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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帆猛地抱住她亲了一口,“女王,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哟!”
为了安排靳帆遗留下的工作,袁夕提前回国,没有和路小弥同游荷兰的,被她狠狠地批评教育,袁夕表示很无辜,一个已婚妇女想去参观荷兰强大的X文化产业,是很丢脸的事情,这只能说明她的男人没有喂饱她。于是,在上飞机之前,袁夕给宁暄发了条短信,告知路小弥接下来的行程,然后果断地关机。
连日来奔波于B城和阿姆斯特丹之间让她有点体力不支,暗自哀叹岁月不饶人,几天不运动就头昏眼花,等忙过这一段,她也该好好地休息几天,放个大假。
放好随身行李,戴上眼罩,盖好毛毯,她已经开始进入睡眠状态。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那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这三年来她把那瓶香水束之高阁,不敢触碰,生怕被记忆的洪水淹没。
此时此时,在摇晃的飞机上。
她倏地清醒,摘掉眼罩,定定地望着坐在她旁边位置上认真看报纸的男人。
“你……”她的唇瓣干涩,下意识地舔舔下唇,“你怎么在这?”
周明谦收起报纸,瞥向她舔湿的唇,眸光幽深,“要回去不是吗?”
“哦。”袁夕沉默了,掀开毛毯还给空姐,片刻功夫,她的咖啡已经端了上来,“我没有要咖啡。”
“是周先生帮您叫的。刚才他没有叫醒您,说要等您醒了,就立刻把咖啡送上来。”空姐礼貌周全地回答着,目光却看向坐在旁边的周明谦。
这种目光袁夕太熟悉了,就像是饿狼看到食物,自然而然地生理反应。
“我现在不想要咖啡了,亲爱的,你昨晚才说开始要宝宝,不能再喝咖啡。”袁夕娇嗔地睨了他一眼,“怎么又忘了?”
周明谦眉心微蹙,“对不起,亲爱的,我忘了,麻烦你,要一杯橙汁,不加冰。”
空姐唇边的笑意渐冷,端着咖啡离开,很快换了一杯橙汁过来,笑容仍是可爱甜美,亲切可人。
“周先生,您要的橙汁。”
袁夕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知名度真的很低,而周明谦在这三年里频繁地出现在财经杂志和时尚杂志,已经是所有未婚适龄女孩的梦中情人。
当然,他至今未婚,且声名狼籍,就已经够让无数向往豪门生活的女人前仆后继。
眼前的空姐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让袁夕想起她三年前回国的那天,他也是被空姐搭讪,她张扬凶残地把人赶跑,可现在她却只能一言不发地接过橙汁,把头转向别处,不再做口舌之争。
他是周明谦,人人都知道他未婚。她再玩什么把戏,都不再是当年的袁夕,有肆无恐。因为当年有他的纵容,今天她不知道下一句出口后,他还会不会像当年那样宠着她。
都说女人因为爱而勇敢,而她却因为爱而怯懦。
空姐站在过道上和周明谦交谈,她捧着橙汁默默地喝着,听到空姐留了电话号码希望保持联系,她控制不住地站起来,杯里的橙汁溅了一身。
纯白的毛衣染了大片的污渍,她说了声抱歉,直奔洗手间。
洗手间有人,她不得不站在门外等待,来回地踱步。
这是在飞机上,她逃不开,躲不过,她没有办法像三年来每一次见到他就远远地逃开,不去看他和别的女人调情或是亲热。她很想像从前那样,一个不顺眼就上前挑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躲开。
“夕夕,有没有怎样?”周明谦追了过来,扳正她的身体仔细察看,确定她真的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会怎样?橙汁而已。”袁夕挣开他的手,“不过就是衣服脏了。”
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袁夕趁机闪身进去,门还没带上,周明谦已经跟着挤了进来,反手把门关上。
“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还能躲到哪里去?”周明谦抽了纸巾在她身上擦拭,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蜿蜒起伏。
逼仄的空间内,她无路可逃。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在污渍的地方按压,看着纸巾吸走毛巾上的水分,他才又换一张继续同样的动作。
这是三年来,他离她最近的时候。这让他莫名地感到一股焦虑和冲动,手指渐渐地往上,最终停在她高耸的胸部,那里是重灾区,金黄色的橙汁晕了大片的水渍,隐约可见她深邃迷人的乳,沟。
他的手用力按压,听到她压抑的轻喘,他抬起头,故意松了松手又按得更深,指尖的弹性一如既往的撩人。
“我……我自己来。”袁夕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刻意掩盖她沙哑的嗓音和渐浓的喘息。
“不,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胸部起伏,随着他每一次的按压移动,她都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背离她的理智。
“好了。”终于,他收了手,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又说:“把毛衣撩起来,里面也要擦干净,不然会感冒。”
袁夕早已面红耳赤,怎经得起他一再的撩拨,气急败坏地想要夺门而出,无奈狭窄的空间根本没有多余的空地让她可以越过那座高山。
他按住她的手,“又不听话了?来,乖乖地站着。”
袁夕鬼使神差地站着,任由他俯身掀高她的毛衣,露出没有一点赘肉的腰身,然后贴上去,用舌头舔走没有擦拭干净的橙汁。
“很甜。”他在回味,不知道是橙汁味道还是她身上久违的甜美。
她的双腿在发抖,手撑在后面的橱柜支撑着。
毛巾被一点一点地拉高,他的舌也渐渐往上,很庆幸她今天穿的是前扣的胸衣,牙齿轻轻一咬,两团雪白从紧绷的胸衣解脱出来,残余的橙汁从中间的深沟淌了下来,沿着她优美流畅的腰部线条下滑,直至隐没在牛仔裤内。
他的眸光一沉,含住她雪白的顶端,她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地抱住他的头,迎合着他的吮吸。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叩响,“您好,飞机将穿越云团,会有小小的颠簸,洗手间将暂停使用。”
袁夕如梦方醒,推开他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目之所及是一处处粉红的吻痕,提醒着她刚才的荒唐。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还有三个小时的飞机,袁夕和空姐重新要了毛毯,戴上眼罩。
已是深夜,机舱内的灯光晕暗,大部分的乘客都已经进入梦乡。头等舱的客人不多,过道两侧的位置都没有人,袁夕迟疑着要不要换位置。
“想换位置?”周明谦如同一匹饿狼,两眼泛着可怖的光芒,似要将她吞噬。
“我……”她又舔了舔干涩的下唇,话还没出口,那匹饿狼已经精准地掳住她舔湿的唇瓣用力吮吸。
“别走,就和我待在一起,只要三个小时。”他恳求着,不断地亲吻她的脖颈,在她的耳边流连,“你看。”
他握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腿间,满脸的委屈,“它很想你。”
“周明谦,你这流氓……”袁夕恶作剧地捏了一把,一本正经地坐好,盖上毛毯。
“昨天在婚礼上,我就想着把你那身没遮住什么礼服给扒了。”他的手伸到毛毯底下,在她纤细的腰间抚摸。
“周明谦,我的礼服是长袖的曳地的,而且布料多得只露出手和脖子。”袁夕拍开他的手,翻身把后背留给他。
“那才糟糕,完全像是第二层皮肤。而且我还知道,你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爪子覆上她的翘臀狠狠一捏,“特别是这里,我敢打赌,你连小裤都没穿。”
“周明谦!”袁夕转回来瞪着他,许久之后,她说:“我好累。”
他轻抚她的发,“睡吧。”
袁夕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这三个小时是她三年来睡得最好的三个小时,没有安眠药,没有恶梦。
出了机场,正是凌晨二点钟,机场格外冷清,周明谦那辆张扬的加长轿车停在接机大厅外,占了好几个车位。
寒风凛冽,吹散了一路上萦绕不散的躁动和不安。
他拉开车门,“我送你回去。”
“公司有车接我。”她强硬地拒绝,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身后灼热的目光让她不敢回头。
“好吧!”她对自己说,就一次。
她转身朝他走来,“我忘了,我没有给公司打电话,没有车回去。”
停在二十米开外正慢慢驶来的保姆车司机泪流满面,凌晨二点出车我容易吗,竟然说我缺勤。
作者有话要说:好羞涩,好久没有写亲热戏了……
机震没完成,应该会有车震吧
挠头,我也很困惑啊!
53讨好
第五十一章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油门一踩;畅行无阻的感觉真好。老赵把车开得又快又稳,心想着赶紧把人送回家;生怕他二人在车里打起来。
老赵想的不错;他二人确实在车里“打”了起来。
袁夕一上车;周明谦就把隔板开启,两个人急不可待地纠缠到一起。他推高她的衣;急切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她扯着他的衣扣;不耐烦地解开,贴合在一直的嘴唇发出暧昧的亲吻声;时不时溢出低沉的呻吟。
整个过程没有交谈,没有亲昵的言语,只有最原始和粗暴的结合。
袁夕半褪的牛仔裤勾在小腿上,双腿张开趴在他身上,那两团雪白就在他的唇边,他的眸光幽暗,动作凶狠,在她的解开皮带的那一瞬间,他挺身反攻,将她牢牢的锁在身下。
车子行得极稳,路面的状况非常的良好,老赵几乎没有踩刹车的机会。
再没有试探撩拨的前戏,周明谦连裤子都不厌烦脱,只是往下一拉,挺腰挤进她早已泥泞的甬道。
她闷哼一声,微微蹙眉,咬着下唇承受他快而急的律动。
他一边亲吻她的身体,一边疯狂地冲刺,像是莽撞的少年不知疲倦,不知停歇,从开始到结束他就没有停过,凶猛粗暴像一头野兽。
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整理衣服,像没事的人一样各执一角。
进入市区,车速变缓,在经过信号灯的路口,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你家还是我家?”袁夕开口问。
周明谦疑惑地回眸,“你什么意思?”
“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再明显不过。”
周明谦沉默,身体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