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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信。
“手臂会酸的。”周明谦懒懒地抖了抖手臂,“不要算了……”
话音未落,袁夕已经像一只无尾熊般扑上去,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两条腿也缩在他的腰侧,“我又没说不要,我不可以矜持一下吗?”
“你这样叫矜持吗?”周明谦低头,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柔软的身体,温暖的体温。
袁夕撇嘴,难得一见的小媳妇模样,“我怕你反悔。”
周明谦心情大好,头一低,吻上那久违的唇,辗压,吮吸,深入,唇舌的交缠。他似乎故意吊着她,舌头只探入一点,勾着她追逐,等她迫不及等地纠缠过来,他却退回自己的营地。她不依,撬开他的唇贝,蛮横地掠夺城池。等到他被勾出一声粗喘的呻,吟,她便骤然松开,推开他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们回家吧!”袁夕说。
“太晚了,你又累了一天。”周明谦深吸几口气试图平息体内的躁热,可她那水光盈泽的唇瓣近在眼前,让他忍不住心辕意马起来。双手捧着她的翘臀狠狠掐了一把,“去洗澡,晚上不许睡外面。”
袁夕眨着眼睛明知故问:“那我睡哪啊?”
“当然是屋内。”
袁夕一溜烟从他身上下来,拧着她随身携带的小包进了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卸妆洗澡,等她喷上香水裹着浴巾出来,却看到在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地铺。
她顿时脸色一黑,“我不睡地铺。”
“没让你睡,我睡不行吗?”周明谦换了一件贴身的T恤和棉裤,仰天躺在厚厚的地铺上,双手枕在头后,“我今天在电视上看到你,黑眼圈很深,皮肤没有光泽,妆容也有点残。我很不喜欢。我喜欢你颐指气指的傲慢,无懈可击的妆容,让你看起来那么的迷人……”
袁夕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那怎么办?”
“睡觉。”
袁夕很听话,换了一套运动服就爬上床,黑暗而静谧的空间,连呼吸都那么相似。
“谦儿,明天就回家好吗?”她软软地命令,充满她特有的哀求。她不习惯摆低姿态,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中,她一直都占有绝对的主导地位。
他没有拒绝,“好,明天就回。不过……”
“不过什么?”她翻身,紧张地探出头问。
“不过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她不解,“为什么?”
“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周明泽的未婚妻。而我们现在是叔嫂的关系,除了兄妹之外,我们又多了一层关系。是不是看起来更禁断了呢?”
袁夕咬了咬牙,什么都没说。
周明谦转身把后背留给她,“先睡吧。”
回到宽敞的大床,袁夕一扫连日来的疲惫,很快就进入梦乡,而睡在地上的周明谦听着她的深而长的呼吸声,会心一笑,但笑容没有保持太久。
他拿了烟静悄悄地走出去,半敞的过道口看到跟他一样睡不着的人正在吞云吐雾,他走过去,“借个火。”
汪逊一被他吓了一跳,“我以为你们正在庆祝小别。”
他歪头点烟,吐出长长的烟圈,“然后呢?等天一亮,她还是她,我还是我?”
“你原谅她了不是吗?”
“我永远都能原谅她,可是你让我如何原谅我自己对她的这份毫无底线的纵容?”他停了一下,深深吸了几口烟,“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毫无介蒂地和她在一起,如果很多事情都能逆转,我会为她坚持到最后一刻。可是你知道吗?我开始怀疑我以前所有的坚持都是错的,她永远都那么一意孤行,从来不问过我的感受。我以为她会开始学着付出,可她付出的方式为什么那么的极端没有退路呢?”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才是真的对她好?你一直都站在她的背后,让她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一旦真的离开你,她就像是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窜。”
“你在说姚梨吗?”
“她们是同一类人,不是吗?”
周明谦离开之前,把那箱威士忌送给了汪逊一,这位医学博士非常的愤怒,一向秉持健□活理念的技术宅男除了偶尔抽几口烟外,根本就没有不良嗜好。
“我觉得,人有时候也要适当的轻松,沉迷于一种东西带来的刺激,会有助于你压力的纾解。”
他没有叫老赵来接他,坐了袁夕的车回到市区,“送我去这个地址。”
他递上余悦扬的名片。
周明谦的亲自到访,简直让余悦扬受宠若惊,为期一个星期的心理咨询根本就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这让心理医生心中很是郁结,有一次他甚至偷偷用了催眠疗法,可才刚刚开始就被发现了,他深深地为学艺不精而懊恼,同时也好奇到底一个人心里会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而让他随时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你认为,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是什么?”周明谦坐在余悦扬宽敞的办公室里,隔着大到吓人的办公桌,翘着腿直视他。
“成功的事业,幸福的家庭。”余悦扬不假思索地说。
“那你认为我有吗”
余悦扬彻底地被难住了,想回答没有,可他确实有一个人人羡慕的出身,只有他不挥霍无度,这一生足以衣食无忧。
可除了这些之外,他似乎真的一无所有。
这可难倒了这位收费昂贵的心理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难看吗?
为什么你们都不理我了。。。。
46讨好
第四十五章
“你看;连你也说不出来,说明我这个人确实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周明谦双手交握于身前;悠闲地往后仰去;唇边带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如果刨去周家这一层外衣;我可能什么都不是。”
余悦扬认真地考虑要如何回答才不会刺激到他。真话?还是假话?
“我想袁夕也应该是这么看我的。”周明谦不理会他的沉默;继续说着:“她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来衬托她的完美,从徐栋到靳帆再到我的堂兄周明泽;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都足以把我甩出十条街不止。”
“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在人后哭人前笑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过,我做所有事情的出发点都是因为她,我要保护她;我要尽力去成全她梦想中的一切,我可以远远地看着,看着她璀璨夺目,看着她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而所有的阴暗都由我来背负。”
“以前我们院里有个胖子,他很喜欢夕夕,小孩子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欺负她,用引起她反感的方式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夕夕非常不讨厌他,我们就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捉弄他,比如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的头发剪出一个大窟窿,或者把他的裤带剪断,让他一站起来就光屁股之类的。这些事情都是由我来做的,东窗事发也是由我一力顶罪,因为老师不会罚我,我爸有钱,家长不会打我,我没妈管,他们家家长也不敢闹事,我爷爷官大。”他的语气有一种耍赖的意味,因为无所顾忌,所以才能全情投入,因为想要宠着一个人,所以不在乎付出代价。
“我和胖子结下梁子,他就有意无意地找我妹妹的麻烦。小时候,我妹妹是个受气包,唯唯诺诺,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谁看了都会想欺负她,可她从来不哭,也不抱怨,更让人有蹂躏的冲动。我没办法同时保护两个人,我只能选择我想要保护的人。”
余悦扬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握笔的手也放了下来,身子陷进高背椅内,两腿一伸,高高地放在那张宽敞的办公桌上,就像是朋友闲聊,慵懒自在。
“胖子的学习成绩还是很不错的,他们家希望他能考军校,他也一直为之奋斗着。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我。高考时,我找人把他的卷子偷走,我不记得是哪一科的,反正就是偷了,他的成绩只能上本三,被他们家打得屁滚尿流,准备把他送出国去。他来找我,我没否认。在他出去前那一夜,他强,奸了我妹妹做为报复。”
“那天晚上之前,他有警告过我,可我还是执意守在袁夕身边。等到第二天回来,我才发现他不是在吓唬我。可事情已经发生,伤害已经造成。”
周明谦掏出口袋的烟,微扬了一下询问余悦扬的意见,余悦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便点燃了香烟。
“我去美国读书一方面是因为袁夕下一年也要去,另一方面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慧,也就是我妹妹。年少时的我,只想一心一意对一个人好,其他的什么也顾不了。等我从美国回来,发现小慧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小女生,而变成了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她去埃及学了肚皮舞,当起了教练,整个人脱胎换骨。”
“她本身就长得极漂亮,改变后的她社交圈子扩大,口碑极好。我原以为我可以放心,可她却背着我勾引徐栋。那时候,徐栋和夕夕在一起,他是夕夕的梦想,也是大多数女人梦想中的男人,英俊能干,能满足女人的一切幻想。”
“其实也不能说是背着我,每一次我和徐栋出去,小慧必然会跟,她就在我眼皮底子勾引徐栋。那时候,我真的很矛盾,希望小慧勾搭成功,又不想她真的迷住徐栋。我既卑微又懦弱地冷眼旁观,想看看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后面的剧情很俗套,在夕夕回来时,终于发现自己的男友和闺蜜上床,她重新回到我身边。”
周明谦滔滔不绝地讲着袁夕回来后发生的事情,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换,直到心理医生被呛得直打喷嚏,他才掐了烟,指着陈列柜的酒,问:“我能喝一杯吗?”
“随便拿。”余悦扬没有拒绝。
他径直走到柜前,倒了两杯酒过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卑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去勾引别的男人,心里满怀希望她能够成功,这样袁夕就可以是我一个人的。”
“爱情没有卑鄙一说,谁拿下手谁就是赢家。”
他抿了一口酒,“这酒不错,南非的威士忌?”
“果然是行家!”余悦扬翘起大拇指,“一个侍酒师朋友送的。”
他仰头喝尽,转身又续了一杯,“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心结在哪吗?如果我能阻止徐栋和小慧上床,不那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