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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从额头上涌出反而让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两分,仿佛找到了良方夜修再次冲著墙壁撞去,最後被人拦腰扛起扔回了床上。
影七用双腿制住那乱动的长腿,把那双胡乱划动的手臂捆在背後,一只手捏住夜修的鼻子,一只手拿起汤药灌了进去。夜修就像是大旱已久的大地就逢甘露,吸允这那甘甜的药汁,停止了挣扎。
那药汁刚从喉咙流淌进胃袋,钻心的疼痛便停了,虽然仍觉得胃部一抽一抽的倒也还在夜修的承受范围之内,他动了动手臂,把那充作绳子困住双臂的长裤挣脱开来。他用已经麻痹的双臂环住影卫的脖颈,整个人贴了上去,感受著别人的体温,听著别人的心跳,很舒服,舒服的让人有些想睡觉。
影七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拒绝,他放下药碗,双手僵在半空任由元修的贴近。
“今天过了?”夜修的声音有些难听,如石头与石头的碰撞摩擦出的声响,让人听了直皱眉头。
“丑时了。”
这是夜修第一次听到影卫说话,声音很难听,比他现在的声音还难听,就像是有刀在划他的耳膜一样。夜修想他不应该对影卫面巾後的长相再有什麽期待,不过他还是毫不客气的突然撕掉了对方的面巾。
有些惊讶,说真的没想象中的难看,那面目上有著三道刀痕,左边两道右边一道遍布了下半张脸,但那伤痕并不狰狞,依稀的还能看到以前的轮廓,这家夥以前绝对长的不错。“帮我个忙好不好。”
影七身体更僵硬了,抿著双唇面如石铸,却仍没有推开夜修。
夜修拉开衣服,指著乌青的脚印对影卫说道,“帮我揉揉。”
夜修躺在床上,睁大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被褥很柔软,身体也很疲惫,但夜修却无法入睡。没有性爱滋润的身体融合速度慢的令人发指,已经两天了他的融合度还没有到达百分之十。他的精神力灵魂前度照上一世比又有大幅度的提升,提升的越多融合便越慢,这他一直都知道,可竟然这麽慢,到现在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强度。
其实夜修现在特别想找个人下手,不管是凉陨还是影卫,是谁对夜修来说不是那麽重要,重要的是哪个比较好得手。以最快的时间让身体和灵魂达到同步,然後从这个该死的密室里离开。
可今天夜修才发现离开也没那麽容易,元修的身体竟然离不开那药方,夜修皱著眉头,他上辈子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从来没被停过药的夜修,只知道这副身体不能吃任何固体食物,否则绝对会胃疼,但却不知道不喝药竟然会难受到这种程度,这到底是补药还是毒品?
夜修痛疼的揉了揉脑袋,烦躁的想要滚到地上去,其实只要有耐心,从这里离开实在是容易的很,可走了之後没药方他肯定会痛死,难道他现在的选择只剩下留在这里继续攻克凉陨又或者拐带影七离开了吗?这tmd也太坑爹了吧。
第二天,凉陨把夜修放了出去,这变化几乎让夜修惊呆了,却欣然接受,总比一直被关在昏暗的屋子里强的多。凉陨让夜修住回了他本该住的寝宫,还把影七送过去给他做小厮,这著实让夜修有些摸不著头脑。
在宫殿里住了一个多月,没再见到凉陨,也没有受到任何骚扰,他与影七的关系日渐和睦,配方也轻而易举的得到,除了药材有些贵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这一切都让夜修云里雾里,却也让他懒得追究。
直到一个月後,传来消息,南边打了胜仗,一个小国彻底投降,不日将遣派来使到大凉进贡求和,两个月後元大将军回朝述职。
夜修只对元末的回朝有印象,当时凉陨因为元末的回京把元修放了出来,并且放他回家陪元末几天,也是那时夜修知道元修的胃已经不能吃任何固体食物了。之後因为胃痛被送回的皇宫元末也没有要求他回家。元末在京呆了一个半月,期间被加封为永南王,封地长河以南。也是元末加封的那一天凉陨强上了元修。之後元修再也没回过密室一直住在凉陨的寝宫里,三年後元末大败,死於战场,战线一月内退了数百里,元家除元修外全部处死。元末死的那一天,凉陨抱著元修庆祝了一整天……
夜修眨了眨眼睛,放弃继续那些回忆,将目光移向了站在旁边低眉顺目的影七。影七的脸是易了容的,一张普普通通的小厮脸,丢到人堆里都不会有人认出来,现在的名字叫小七,是元小侯爷的侍从。
夜修在昨天晚上身体的契合度终於达到了百分百,实力身体素质恢复到了最强,如果影七不用内力夜修可以完败他,夜修知道如何修炼内功,可现在身体已经十六岁多了,早就过了最佳修炼的时间,即使这个世界的元气充足,夜修吐纳了两个多月也只是有了一点气感,不堪一击。
他到现在仍还没获得任何一个人的爱或者欲,简单来说他还没跟人做过,他也不觉得有人爱上他了。这真的让夜修很难有安全感,因为如果一不小心挂了就直接是万劫不复,除非……夜修摸了摸胸口。
第三十二章 你最好乖乖从了我
再次把视线移向了影七,他每次轮回都上赶著把自己送出去让人上,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他清楚的明白规则的残酷,规则没有给饵食任何犯错的机会。上辈子第二世的时候他还没有清楚的认识到这点,直到第三世的处境才让夜修明白恶魔对饵食的残酷。他能活过九十九世绝对是运气加实力的结合。
勾引影七这件事夜修已经想了很久了,久到他特意从别人那里拿了一包助兴的药,只要下下去他就不用担心这一世之後会死的不明不白了。可他到现在还没有下,倒不是夜修有什麽羞耻心或者说良心发现了明白强迫别人是不对的。只是他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要是下了药之後人跑了,他在偌大的後宫从哪才能再找到一个除凉陨以外的男人。难道让他再等两个月到时候出宫去找吗?
不过现在夜修懒得等了,虽然他仍然没有把握,可这天下哪有十分把握的事情呢?说来好笑,这助兴的东西是影七帮夜修找的,他一天二十四小时被影七看的死死的,想要自己去拿除非等影七煮药的时间,可他身手不行,有那功夫还不如直接让那个影七帮他找。
影七的职责就是看著元修,其余的事情都可以不管,凉陨也没有再软禁元修的意思,所以不管是春药还是什麽影七都可以给元修找来,只要他不做不该做的事,比如淫乱陛下的後宫。
夜修当著影七的面把一整瓶药下在了茶壶里,晃了晃,倒了一杯出来,冲对方点了点头,“尝尝看。”
影七垂著头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那茶杯。
“怎麽,不听话?我记得皇帝叔叔是把你给我了,不是吗?”夜修幽幽的说道,抬手把那杯茶喝了,又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难道让我喂你不成?”
影七还是不说话,夜修端起茶杯一口又干了,倒了第三杯放到桌上。还是那句话,“尝尝看。”
影七看夜修的手再次伸向茶杯,终於伸手阻止了他。
“怎麽,打算尝尝看了?”夜修玩味的勾起嘴角。那药绝对很厉害,夜修用那药给老鼠喝过,给鱼儿喝过,给鸡喝过,都是相当激烈呢。
影七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对方就是想看他出丑,元修被关了两年,想要拿他取乐出气绝对是正常的,他倒是也撑得住,只是元修不一样,喝了两杯已经算多了,若是再喝绝对会伤身。
“等等。”夜修拿手盖住了杯口,“你喝这壶。”
淡黄色液体从影七的唇角流出,夜修满意的点点头。
“你这是做什麽?”影七拦住夜修想要落锁的手,用那如瓷片摩擦的声音说道。
“把你我关在这里,省著一时控制不住跑出去做了什麽不该做的。”夜修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红,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影七不做声了,他收回了手,退到了墙角,抱臂站在那里,呼吸渐渐厚重起来。
夜修把钥匙扔进了旁边花瓶里,伸了个懒腰,冲影七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影七站在墙角不动。
“过来。”夜修的声音带了点怒意。
影七乖乖的走过来了,有时候影七觉得自己真是贱,可是又没办法,他想他可能真的是欠了对方,他看著对方被凉陨折磨鞭打将近两年,他想除了凉陨对方最恨的大概就是自己了。影七本来就是个做不了大事的,因为他心软。
“脱衣服。”夜修的面无表情眼角含冰,其实内心却是笑开了。
影七这回只是微微一顿便执行了命令,他大概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麽好被元修图谋的。
影七的身体就跟他的脸一样,没那麽好看,到处都是各种疤痕,不过除去那丑陋的表皮还是好看的。影七不高,他跟十六岁的元修一样高,却比元修壮实的多。
夜修坐到床边,拍了拍两人宽的床,拍的床板啪啪作响,“脱鞋,躺上来。”
影七人皮面具下的脸红了,他的喉咙咕咚了一下,止不住後退了一步,最後还是脱掉了鞋子爬了上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夜修满意的笑著,手抚摸著那赤裸的肌肤,狰狞的疤痕,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加重急促了起来,同样的影七也是如此,这药效已经彻彻底底开始发作了。只不过两人都是意志坚定之人,到没有直接丑态毕露。
夜修的手向下滑动,来到了脐下,正想把那渐渐抬头的家夥给握住却被人捉住了手。夜修看向影七的脸,之间对方紧闭著双眸,脸几乎被埋到了枕头下面。
“放手。”
影七的手颤了颤,最後松了开来,紧紧的捉住了旁边的床单,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感觉,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眼睛一睁便看到元修在脱衣服。影七吓得一哆嗦,就想朝旁边闪去,却被夜修的一声低呵制止住了,眼睁睁的看著对方脱光了衣服,那他看了几百遍甚至摸了几百遍的裸体展现在他的面前,却第一次让他如此紧张。
夜修也爬上了床,躺在影七身边,身体紧紧的贴在对方的身上,双腿纠缠上来轻轻的摩擦著粗糙的皮肤,双臂搂住那强健的胸膛,就这样静静的躺著,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同样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