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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他就是荆轲,现在为大王办事呢,他的婚礼连陛下都送了贺礼呢。”掌柜的说完,叹了口气,他干了三十年药材生意,才买了地盖了房,而坐在马上的年轻人仅仅用了数天就飞黄腾达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哦,他入朝做官了?”太子丹觉得有些遗憾,原以为荆轲是个有骨气,不会攀附权贵的君子呢?
“好像没有,只是和大王走得很近。”
太子丹拧着眉,转身对自己的小侍从低声说:“找个机会给荆轲送封信,不能让别人看到。”
“是,太子。”小侍从连忙点头,他到是更好奇那顶花轿里坐着的女人有多美艳。
迎亲的队伍进入宅院内,新娘下轿,由媒婆搀扶着过火盆,婚宴就算正式开始了。到访的朋友除了未来的左邻右舍还有徐福,盖聂和李斯,女方的亲戚到是见不到几个,只来了个不说话的瞎眼老太太,云娘喊她为婶子。
这姑娘也是苦命,据说在连年的战事中失去了爹娘,就是这个婶子把她拉扯大的。
拜昨天禽兽所赐,程熹的身子仍旧酸痛无比,尤其是股间涂上药的位置,一直红肿不堪,刚才还要骑马,真是折磨死他了。
“诸位,荆某不胜酒力,就先回房休息了。”他额头渗出虚汗,双脚发软,快要撑不住了。
李斯了解其中原因,立刻替他解围:“荆兄的酒我代他饮了!”
盖聂来到虚弱的人身边,低声问:“要不要请郎中?”
“不必了,盖大哥,我睡到明日就会复原的。”□的伤,没有七八日根本愈合不了,其他的到还好说。每当他去茅厕的时候,嘴里都在操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但现实却是他被鬼畜前后通吃,这更让他火大!
在他的潜意识中,至少还能容忍自己的女□官被蹂躏,可后门是死也不能给的,那不等于是同性恋么?他现在的愿望只是成家立业,有机会的话再娶两个小老婆。
无论如何,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明日午时去农舍找我,盖某就此告别,恭喜荆兄娶了个美娇娘。”盖聂神秘兮兮的,随后便匆匆离开了。
他觉得对方一定是有什么话要说,所以才一再叮嘱的。
“字典看完了别忘记还我!”徐福拍了拍他的肩,端着酒杯笑呵呵的。
“知道,真小气,听说你去宫里做事了?”徐福穿得比以前体面了,肯定也得了不少金子。
“嗯,不去的话脑袋不保,我也懒得和老天抗争了,人不能和命斗,绝对会满盘皆输。”就算他不想当那个徐福,也由不得他,最后还是回到原点。
他觉得程熹也如此,即便再不想成为荆轲最后还是逃不掉!但对方和秦始皇的关系却是他理解不能,更看不明白的。
“反正你最后也会跑到日本去的,无所谓,哦,大叔你为什么不在这讨个老婆?”
徐福喝完杯中的酒,摸摸胡子笑了:“我在那边有老婆孩子啊。”
“呃,我在那边还有小蜜和情儿呢,既然回不去了就在这成家立业吧。”他不是自愿穿越的,更没啥伟大的理想抱负,只想做个平凡的人,不再干违法的勾当了。
“呵呵,我是个怀旧的人……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抛开世事断愁怨,相伴到天边,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冷风吹天苍苍)……。”他借着酒劲儿唱起了《铁血丹心》,搂住程熹的脖子,自己的儿子比这位小兄弟小不了几岁,不知道他们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最重要的是老婆找没找到可心的男人。
盗墓人听到这首歌也一阵心酸,虽然放《射雕》的时候他才出生不久,但这却是二人曾经活在二十一世纪最好的证据。
闹完洞房,程熹便一头扎到床上梦周公去了,衣服还是老婆给脱的。
看到夫婿手腕,脚腕上的勒痕时,云娘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她毕竟是古代女人,想象力没那么丰富,到底是哪个混帐伤害了自己的男人,她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
莫非丈夫惹了什么人?她要找机会问个清楚。
20
20、咸阳平乱 。。。
登基大典的当天,嫪毐在咸阳举兵造反,他用太后的印章调集了少部分受骗的戍边军队,和自己的门客,开始进攻蕲年宫。早已得到消息的文昌君调集咸阳附近的伏兵和三千御林军两面夹击,把叛军打得落花流水。
而在雍城接过秦国最高权利的青年君主,坐怀不乱,面对殿下的文武百官,用洪亮的声音宣布:“朕从即日起亲政,仲父吕布韦年事已高,朕准他在家修养,丞相之位由文昌君代理。所有在殿上的武将即刻参与诛杀乱党的战斗,生擒匪首嫪毐,赐钱百万;杀之,赏五十万。斩首百人,皆拜爵,宦官亦不例外。”
百官听后,立刻三呼:“陛下万岁!”
无论文臣还是武将,凡会武艺者,包括一些太监都加入了战斗,而围观者,不参与者也被秦王暗中记下,大部分都是太后和吕相派系的,等机会一到,听话的可继续留用,乱讲话的定要收拾干净!
赵高护着秦王来到雍城外,此时的赢政已经身披盔甲坐到了黑马之上,获得不死之身后他越发自信,简直无所畏惧。
“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赵高担忧的说道,所谓刀剑无眼,这种关键时刻为君者只要坐在宫殿内发号施令就可以了,没必要亲自上阵。
“赵高,你年纪大了,不用随朕去咸阳,你即刻随蒙恬将军去封锁太后行宫。”
“是陛下!”赵高跪下谢恩,当他起身之时,秦王已和几百精兵冲出了雍城,奔赴咸阳。从雍城到咸阳要跑上小半天,但此时的赢政却是全开状态,且信心满满。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的东西了。
而此时的咸阳则乱成了一团,城外就是战场,叛军和将士们激战正酣,火箭像雨点一般的从城头洒落下来,引燃了附近的树林和荒草地。
长信侯嫪毐困在包围圈之中,狼狈的喘息,他手中握着一支青铜戈,却让身边的人当肉盾,对于战斗一窍不通的他,将自己拖入了绝境,他开始后悔了!
黄昏,正当外面打得天昏地暗之时,咸阳城内的百姓却处在极度惊恐之中,秦国内地已有多年没遇到战乱,新生的一代都不知如何应付这种状况,孩子们更是被吓到,“哇哇”哭个不停!
“宝贝儿,你呆在家里别出去!”程熹听到城外的喊杀声,也坐不住了。虽然他知道此次叛乱,很快就会被平息,可却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身为男子他有能力,也有这个好奇心围观甚至是参与。
云娘正在厅内绣花,见他要出门,有些紧张:“你又不是做官的,何必多管闲事?”
“我就是凑热闹去,你千万别出家门,把院子锁好。”这几日除了跟着盖聂学剑术,其他的时间都呆在家中,虽然晚上有老婆热亢头,但总觉得有点儿无聊。果然,人还是得有点事忙火,他也得琢磨着做点买卖了。
“带上水。”她知道这家伙憋在家里闷得慌,赶紧转身将水囊装好水,递到他手中。
“我走了,媳妇儿!”他接过水囊,来到院子里,此时小太监秋海已经为他备好了马,对方俨然成了家庭中的一员,和女主人也相处得很好。
“先生请小心!”秋海说道,今早陛下让老太监送了一些礼物过来,其中还有妃子们沐浴用的香汤,和澡豆。
“好好照顾夫人,我走了!”他跳上白马带着佩剑跑出院门,来到了昔日繁华的咸阳街头,而今天街上的行人却寥寥无几,只有守城的士兵匆忙的在城内穿梭。
此时,一名传令的太监骑着快马在城里来回奔波,扯着嗓子不断的宣传:“大王有令,生擒匪首嫪毐,赐钱百万;杀之,赏五十万。斩首百人,皆拜爵……!”
“比复读机还烦!”他忽然想起二十一世纪,十元店里喇叭内传出的广告了,连忙策马奔向城门,想去瞧个究竟。
城门口,摆着层层叠叠的木栅栏,为了让将士们赶去增援,城门只开了一个两人大的缝隙,伤员和兵士都要从里面通过,一时间就变得拥挤不堪了。
“壮士,请披上盔甲!”守在门口的是位老太监,正给加入战斗的群众发放武器。
程熹接过单薄的盔甲,披在了身上,转头问他:“城外战事如何?”
“我大秦将士勇猛,叛军已经逃到西面郊野。”
好奇心战胜了一切,他快马加鞭奔出城,看到了凄惨的景象,城外净是尸体和四处乱丢的武器,树丛中着起大火,道路两旁的房子也被烧得一片狼藉,百姓们只得退到城边蜷缩在守军眼皮底下,等待战事结束。
一个小女孩哭着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喊着爹爹,大概她父亲已经卷入了战争,生死不明。
曾经生活在和平时代的他,并不明白战乱之中百姓们的痛苦,但现在却已耳濡目染,置身其中了。
长信侯带着残兵败将退到西面的大道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遇上了代丞相昌平君的追兵,他苦于应付躲在护卫中间,拿着铜戈虚张声势。
“生擒嫪毐!”为首的将士喊道,追兵如潮水一般的涌了上去。
此时,南面的树林中忽然蹿出百十个身穿黑衣行如风,快如闪电的身影,加入了嫪毐的阵营,把匪首护在中间。
“你们终于来了!” 嫪毐大喜,这可是魏国承诺的援兵,应该可以带他逃出秦国,去往蜀地。
百十名黑衣人个个蒙面,站在里围的佩戴弩箭,中间的手握长刀和盾牌,最外围的则用长矛。显然是经过细心训练和部署的,面对那么多敌人也不畏惧。
“放!”为首的大个子一声令下,弩箭手放出了数百发红色的箭支,几乎支支命中目标,企图追击的秦军倒下一大片。
赶到现场的程熹在秦军的后面,亲眼目睹了这一情况,他忽然想起那日杀死荆轲的刺客,所用的毒箭竟然完全相同。
“退!”又是一声命令,黑衣人便护着嫪毐退入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