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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对别人狠,别人就会对你狠。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大家共勉之吧。”话尽于此,我也再不想多说了。
沈家是沈倩倩的,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如果觉得我太狠,或者是我想霸占沈家的财产,那么就是她错了,而不是我。谁都有选择的权利,我也一样,只想轻松一点,不要有那么多的负担。既然与爱情无缘,那么我就不再奢求,尽量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至于剩下的,随缘吧。
一时间,我有点意兴阑珊,带着叶远出了门,去外面散散心。
“叶远啊,你对女人是怎么理解的?”
走在蓝山幽静的山林中,我突然问叶远说。
“女人?女人不就是用来上床的吗?”叶远莫名其妙的转过头来,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你太低俗了。”我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随口说道。
“那你的理解是?”叶远又问。
“女人应该是有感情的吧,彼此关心,爱恋,可以互相付出生命的那种。”实际上我也很迷茫,尽量组织着言语将自己心中一直向往着的感觉说出来。
“那叫爱人,不叫女人。”叶远发现我有点不对劲了,沉声说道。
“有区别吗?”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又问。
“有,据我的理解,女人可以有很多,但爱人,只有一个。”叶远站在我的面前,严肃的说,貌似很神圣的样子。
“嗯。怎么分辨?”他说的好像有道理,我虚心求教。
“不用分辨,你见了她,自然就知道了。”叶远给我塞过一支烟,随便说了句很有深度的话。
我瞅着手中这支38牌香烟,不由笑了。
叶远是个很讲究的人,他虽然没钱,但是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吃最好的、穿名牌的、抽的,自然也是高档次的香烟。自从他跟了我后,潜移默化中改变了一样,吸烟,他跟着我吸38牌香烟。
不用分辨吗?
米拉第一面是在西部钱柜ktv见的,第二次是那个小巷子里,第三次是凤舞九天,第四次第五见了无数次面,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爱她吗?也许从感情上来说,我是爱她的。但是,始终觉得我们之间缺少些什么,至于到底什么,我说不出来。
李别情也是,见了无数次面,上了无数次床,我依然不知道。
严小草。
沈倩倩。
花叶。
甚至日本妞凛色灰,我都见了无数次面,但为什么就是分辨不出自己的爱人是哪个?
这注定是个令人沮丧的答案,我不想去思考,但问题总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还好,一个电话将我从纠结中拉了出来。
电话是米虫在医院里打来的,让我过去一趟。
不管怎么说,米虫这个大舅哥是铁定给我当下了,他的面子不能不给,我招呼上叶远下了山。
下山后,叶远推说要去把悍马开回了,扔下我一溜烟闪了,我知道,他是急着去勾搭老板娘。
可怜的娃啊,但愿能走着从包子店出来,我坏坏的想道。
缘份,从来都没人弄明白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佛说,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能换来今世的回眸一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上辈子我跟这家私人医院肯定有着密切的联系。
我当初打通经脉昏倒,就被废柴送来了这里,后来严小草住院、我受伤几次都住在了这家医院,现在,米虫、灵虚、小时三人又被沈若赫送到了这里。真不知道这家医院有什么好的,规模不大,地理位置不好,更没有什么好的名声。就算我这种老常客,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个外国女医生‘绝世’。
记得当初还跟她来了一电,后来被她一句‘我的中国男友很棒’给打击的什么心思都没了。
以前的日子过得很幼稚,但也很有趣,现在想起来,很怀念。但不管怎样,过去就过去了,重要的是以后该怎么过。
就跟那些女人们一样,无论以前谁对谁错,都是过去的事了,既然我们能一起走到现在,就是缘份。大家受了那么多苦,忍了那么多委屈,有资格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无论是女人也罢,爱人也好,都是我所在意,所关心的,没必要纠结叶远抛过来的那个问题,只要以后我们好好的,就足够了。
我笑了笑,踏进了病房。
这间病房很大,三个病员都住在一起,还有几个小龙带来的江湖人陪护着。
不是我舍不得花钱开高干病房,刚刚在青岛大闹了一场,谁也不知道佛门会有什么反应。再说青岛的那几个龙卫逃脱了,保不准他们尾随而来伺机救灵虚。灵虚现在从名义上来说,还是佛门甚山寺的方丈,佛门老大的徒弟。
他们三个人以后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可不能他们再出什么意外。
小时伤势比较重,现在沉睡着。米虫和灵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看来气色不错。他们见我进来,同时止住了谈话,摆出一副陷阱已经挖好,等着我跳进去的表情。
通过青岛甚山寺的那场配合,我跟米虫的关系无形之中也变好了许多,最起码他不会再对我冷眼相对。
“灵虚老秃驴,我警告你,如果再敢跟我耍心眼,你真的死定了。”我恶狠狠的对灵虚说了句,给他提个醒。
这老秃驴玩起心眼来,我真的怕,很怕。
第四十二章 大联盟的计划
自从我认识灵虚老秃驴起,就接连受他算计,先是假借我的计划,一举将江田俊彦和海门总部给灭了。/ 后来回国又在甚山寺设下圈套,如果不是悟空那一箭的话,我现在估计在甚山寺的一间小柴房里给他默念御兽术法决呢。
在医院里看见灵虚那颗贱兮兮的光头后,我的气是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骂道。
“哎,你这小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现在都是为你着想呢,不信你问米总。”灵虚嘴上还是不饶人,反讥说。
我不再搭理他,走过去问米虫说:“你怎么样,伤势好点了吗?”
“没什么事,毒素排出来就没事了。”米虫点点头,不自在的说。
我现在觉得似乎两个男人之间,更好交往一些,不存在什么体谅心情,照顾感受之类的。就一句话,酒、一起喝;架、一起打,经历过生死之后,自然是有了感情。不像女人那般,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一不小心,就能因爱成恨,陌路天涯。
米虫因为他妹妹米拉的事,向来对我有怨言,平日里冷眼相对,鄙视至极,一言不合就会动手。这次经过甚山寺一役后,他的态度转变了许多。伪娘怎么了?伪娘的感情也是很铁血的,是非分明,恨就是恨,爱就是爱,仗剑当歌,笑斩恩仇,岂不比那些娘们爽快得多。
小时的伤势,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既能让我上火发怒,又不会死人弄得不可收场。经过这两天的恢复,也在慢慢好转。
我看到这里,忍不住又瞪了灵虚一眼。
他哈哈一笑,并不言语。
“你们先回去吧,替我向韦师道谢,改日必登门道谢。”米虫站了起来,对那几个小龙叫来的江湖人说。
“米总客气,方门主,我们回去了。”领头一人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去。
回到金城后,我就像回到家一样,什么居安思危的戒备心理都没了,还是小龙灵巧,知道叫来人保护他们三个伤病员的。家有一宝,不如家有一小龙。
“我们今天呆着无聊,给你谋划了下今后的打算,你琢磨下行不行。”灵虚等外人全走了才说道。
“只要你不算计我,什么都行。”我冷哼了声,随意坐在了米虫的病床上,他下意识的往一边挪了挪。
灵虚摇了摇头,叹息说:“你这孩子,目光要往远看,不要总盯着以前那点破事。”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就说吧。”我急忙打断他的说教,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在日本,我就摸透了灵虚的脾气,越不给好脸,他就会越在意,如果刻意巴结的话,反而会引起他的反感。
久而久之,我把灵虚的这种性格总结为贱,犯贱。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江湖道最缺的是什么?”灵虚正经了起来,沉声问道。
江湖道缺什么?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要钱,有着钱门这种天下金库的存在;要势,佛门在政府中插满了钉子,似乎道门对政府也有一定的影响力。说的俗一点,就连女人,也有花门这个天下最大的青楼。
到底缺什么?我冥思苦想。
“你可以这样想,如果江湖道和政府打起来,谁会赢?”米虫提醒说。
“政府。”我很确定的说。
“为什么?”米虫紧跟着问。
“政府人多啊,上百万的钢铁部队冲过来。对了,江湖道缺人。”我猛然惊醒,江湖道缺的,就是人。
虽然每个门派都有一定的追随者,但是比起全中国15亿人口来,真的是沧海一粟。
“对了,江湖道就是缺人。随着环境的恶化,人们的体质越来越差,天地间的元气也淡薄了许多。现在很多的江湖同道,就是靠着天材地宝药物的辅助,才能将家族绝技继承下去。可是天材地宝毕竟是一种不可再生的资源,总有一天会枯竭的,也就是说,江湖道总有一天会消失的。到那时,我们这些人该如何自处?”灵虚心事重重的讲道。
说起这个话题,灵虚也有一点点沉重。对于他们来说,江湖道就是家,眼看着自己的家破灭、消失,换谁也不可能高兴起来。
“那该怎么办?”这些问题对于我来说太遥远,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关心过。既然灵虚今天提到这些,肯定还有后话,我继续问道。
“人是什么?人就是势,一种气势,阵势。建国时期,江湖道紧紧抱成团,就连政府也要低下姿态来跟我们谈判。可是现在呢?江湖道四分五裂,被政府分化、吞并,车海二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钱门现在也走上了这条不归之道。”谈起这些,灵虚不再是那个猥琐的老和尚,虽然他半靠在床头,但一言一行中,无时无刻的散发着一种指点江山的气质,就如诸葛先生轻摇羽扇,百万大军灰飞烟灭。
“可是车门海门干的营生都是些歪门邪道,他们咎由自取。”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