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种奇妙的悸动掠过心头,炎颛眸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箫和感觉到有什麽在蹭他。
懒懒地睁开眼一看,就看到了一个圆溜溜的玩意儿。大小约有一颗柚子那麽大,外壳非常光润亮泽,虽然长得非常圆乎、外壳看起来也非常坚硬,但箫和还是第一眼就把它认定成一颗蛋。至於原因,他也不知道。
这玩意儿一副跟他很亲密的样子,一会儿蹭蹭他的脸,一会儿钻进他怀里拱拱。
箫和好奇下曲起手指敲了敲,「咚咚咚」,听声音,里面应该有东西。
谁知这一敲坏事了。
圆溜溜的玩意儿当即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激动的在他身上撞来撞去,撞得他头昏眼花不说,「咯登」,还撞青了他的下巴。
箫和怒了,抬脚就踹。一脚就把那圆溜溜的鬼玩意儿踹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等了一会儿,没见什麽反应。箫大人满意地点点头,翻个身闭上眼继续睡。他昨天做了个陷阱,就等著紫色的小星星自投罗网。从一年前他梦到那些星星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在梦中抓住十五颗小星星。每抓住一颗,他都能美美地睡上好长一段时间,那些小星星会给他带来各种各样神奇的梦。
眼看著紫色的小星星越来越近,箫和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得意笑脸,正准备收网,「咚!」
有什麽撞上了他的脑袋。
「哇呀呀呀!」箫和气疯了,紫色的小星星跑了,他的脑袋也被撞出了一个包。
圆溜溜的玩意儿非常恐慌的在空中做著不规律地跳跃运动,像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跌跌撞撞地想跑又舍不得跑远。
「臭蛋!有种你别跑!他娘的,你是哪儿来的流浪儿?这是老子的地盘知不知道?」
一听箫和让他不要跑,蛋立刻很听话地停留在原地,傻乎乎地让箫恶魔一下就逮著了它。
「我让你给老子捣蛋,揍扁你这混蛋!」
「劈里啪啦咚」一通狠揍。
蛋很乖,乖乖地让箫和把它周身都拍打了一遍。
「说,你哪来的?」
蛋轻轻跳起来,顶了顶箫和的手掌。
「啥意思?宁死不招供是不是?正好老子有段时间没开荤了,今天就砸了你,把你做成蛋蛋十八吃。」箫恶魔狰狞地笑。
蛋吓得一下冲进箫和怀里。
「哎哟!你这个笨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中,炎颛坐起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後半夜他几乎就被姓箫的折磨得没怎麽睡。不是拳打脚踢就是翻来滚去,刚按下这只手,那边大脚丫子又踢出来。实在受不了把整个人禁锢在怀里,结果这人就像个大虫子一样在他怀里扭了一夜。扭得他恨不得立刻扒开他双腿操了他。
炎颛眯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尖锐的虎牙。这人一年来的身体变化他很清楚,想到再过段时间他就可以好好在这人身上尽兴,而且一想到这人很快连他的兽身也能吃得消,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兴奋。这一年实在把他憋坏了。除了发情期那段时间他软磨硬泡吃到几次,可怜这一年下来,他上他的次数只手可数,而且上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
据他观察,这人的身体还需要大约两个月的淬炼时间。等熬过这两个月,他要这样这样,还要那样那样,三天用人身、三天用兽身,还有一天高兴怎样就怎样。他要让这人哭著求他,他要让他每天为他吹箫一次,他要……
炎颛低头看看自己不小心又硬起来的下半身,再瞄瞄身边男人,当下就不客气地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老二上。
其实他更想趴在这人身上好好地发泄一通,他没这样做,不是因为他顾忌这人会跟他闹腾,而是考虑到这人身体正在重塑中,为了避免自己的精元进入他的身体给他造成一些想不到的影响──上次尔雅跟他说的话已经给他造成阴影,就怕自己刚把这人折腾好,又在无意间把他弄坏了,所以他只好硬忍。
他也不是不可以去找别的雌伏者,发情期时尔雅也来找过他,他也确实感受到雌性的吸引,但他觉得自己既然已经答应小人箫除了他不找别人,他就应该遵守诺言。反正他受不了还可以在这人身上磨磨蹭蹭,虽然越磨火越大跟饮鸠止渴差不多,可不磨他心理不平衡。
箫和的生理时锺已经指向「清醒」二字,手中传来的熟悉感觉,让箫某人在睁眼前先撇了撇嘴,这只天天欲求不满的野兽!
「唔……」野兽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呻吟,用劲抓了把男人的屁股要他好好展开手上功夫。
箫和踹了他一脚,手上也故意用了把狠劲。
野兽炎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当即就「嗷」了一声,吓得箫和不敢再怠慢,立刻用心地服侍起手掌中硬邦邦的肉棍。以前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如果他敢用手怠慢,等会儿就得换他的嘴巴受苦。两相比较,他宁愿努力动动手腕。
十分锺後,草草解决了生理问题的野兽终於肯放过枕边人。
箫和不爽地看看手掌中粘粘的精液,趁野兽炎不注意,一起抹到了他枕头上。
「我昨晚又做了梦中梦。」
箫和一边坐在马桶上刷牙,一边对站在洗面台前漱洗的炎颛说道。
「这次是什麽?」炎颛吐出漱口水,随口问。
箫和含著牙刷口齿不清地道:「这次很奇怪,以前都是逮到星星後,会冒出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要麽教我打坐、要麽教我打架、还有教我变戏法设陷阱、甚至还有教我鉴别古董和玉石的,可这次出来的……」
炎颛竖耳听著。他也不知道把生命力和伴侣分享後,他的伴侣会产生什麽变化,所以他对箫和这一年多以来身上发生的任何异状都非常在意。而听箫和叙述,貌似他的传承记忆竟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在他的意识海中。他也为此去问过他父母,但奇怪的是他父母到现在都没有给他任何回音。
「是什麽?」
「一颗蛋。」
「蛋?」
「嗯,而且是颗笨蛋!」不但没教他任何东西,反而尽给他捣蛋。
「什麽样子的蛋?」炎颛心中一动。
「圆圆的,大概这麽大。」箫和举手比划了一下,「壳看起来非常坚硬,颜色很俗气,亮闪闪金晃晃,就像颗金子做的蛋。」
「你有什麽感觉?」
「感觉?」
「嗯,比如说觉得很亲近。」炎颛不确定地道。他对这方面的知识也很贫乏,而他已经忘掉在他曾是一颗蛋时对他老妈有什麽感觉了。不过如果昨晚的感觉没错,那这颗蛋到底是怎麽生出来的?
想到这儿,炎颛下意识地看向箫和腹部。
箫和腹部正在用劲。
「啊……拉出来了。」
炎颛面无表情地拿毛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对空气中弥漫的异味没有任何特别感触。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多次,姓箫的在这一年中不知怎的就养成了这麽一个坏习惯,喜欢一边坐在马桶上刷牙一边拉屎。用这人的话来说这叫有效利用时间。
炎颛不觉得这样时间可以被有效利用多少,不过他也没有反对。反正这人身上的坏习惯也不止一个两个,他已经麻痹了。
偏偏这小人还得了便宜又卖乖,一给他脸色看,他就不要脸地说:不是老子习惯不好,是你小子变态。否则为什麽每次老子洗脸刷牙你都非要挤进来,你要不喜欢你进来干吗?家里又不止这一个卫生间。
炎颛觉得这人如果不是他选定的伴侣,他一定会把这人揍成猪头再撕成碎片吃下肚。想到这儿,他突然十分心动。这人现在可是一颗名副其实的大补丸,吃了他说不定自己马上就可以前往另一界。
为什麽当初他会选择这人做他的伴侣呢?炎颛也说不出自己是後悔还是不後悔,他只是觉得那天晚上他一定是中邪了。天知道这小人有没有学过什麽人类古怪邪恶的巫术,例如拿他的头发或指甲献祭给一个叫撒旦的外国鬼,然後让他莫名其妙地爱上他之类。
「小炎,你说我这一年来梦到的那些都是什麽意思?为什麽你要让我按照梦中的那些来锻炼?」又要漱口又要擦屁股,这人竟然忙得丝毫不乱。
「嗯。」炎颛瞄了瞄那人白晃晃的屁股,为自己很容易被挑动的本能感到愤怒,更为这人明明白白的挑逗感到愤慨。等著,再过一段时间看我怎麽收拾你!
「你这个「嗯」是啥意思?」
炎颛丢下毛巾转身出门。就让这小人以为他回光返照好了。谁叫他这麽混蛋。
箫和提上裤子斜睨了一眼炎颛的背影,这妖怪肯定有事瞒著我。
难道我的死期将至?箫和摸摸下巴,对镜中的自己摆出一幅无所谓的面孔。还是跟妖怪做多了,我也变妖怪了?
不想了,反正这一年已经是赚来的,虽然不知道一年前为什麽会睡了一个星期突然就恢复了正常,不但耳朵能听见了,胳膊也能动了,就连时不时的肌肉抽搐也消失不见。但谁不希望自己健健康康的呢?就算是回光返照,他也愿意。
现在他只能乞求这段回光返照时间能照得长点再长点。
其实他也曾怀疑和幻想过,也许他的病情在逐渐好转,不过小炎从来没有跟他确定此事,而他不知怎的就畏怯了,竟然不敢问。
鸵鸟就鸵鸟吧,如果问了,结果还是回光返照或是不知道,那他不得郁闷死。
太阳一点点升高,可惜今天云比较多,太阳的威力没怎麽发挥出来。
炎颛拿著水管给花园里的花草树木浇水,他承认他不告诉箫和实情是有点恶劣。他本来也准备说的,可那人在醒来後所说的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那人一睁眼,看到他当即就笑了起来,而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笑一边道:噢呵呵,原来你叫炎颛,你家人怎麽给你起这麽一个名字?怪不得你不敢告诉我呢,我记得颛这个字好像表示愚昧无知、善良淳朴的意思。哈哈哈,原来你这个妖怪是个善良的小呆瓜!哈哈哈!
自己当时想都没想一拳又把这人揍昏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