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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用略带审视的目光扫过了埃尔罗伊,接受了对方的邀请,纤细的手臂挽上了对方,扬起头挺起腰板跟著埃尔罗伊的脚步,穿过热闹人群向会厅後面的旋转楼梯走去。直到踩上楼梯,会厅的喧嚣即将隔绝的一瞬,祈还是忍不住回了一下头,却正对上凯米修斯的墨绿双眸,那双眸子中尽是冰冷与淡漠,没有紧张、没有责备、更没有愤怒。祈抿唇,转过头,终於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或许从一开始,孤单的就只有自己,自己究竟是抱著怎样的心理从最初到城堡一直到如今。
“公爵大人,奥利弗儿说她见过吸血鬼,多可笑,这都是什麽年代了,您说是吗?”
金发大波浪的女人穿著低胸的礼服,胸前的两团粉肉呼之欲出,彷佛随时都会将礼服挤爆开,一边娇嗔说著,一边藉机抱住面前如冰山一般的男人,傲人的双乳磨蹭著男人的结实有力手臂。
女人胸部软绵的触感让凯米修斯有些不悦的蹙眉,同时也让他回过神来,从最初埃尔罗伊那个男人靠近祈之时,他便一直关注著他们的一举一动。当埃尔罗伊触碰到祈身体时,他几乎失控的想要冲过去,掐死那个胆大的人类,可祈那句想要自由的话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最终,凯米修斯还是选择了沉默,他可以给祈任何想要的东西,包括自由的空间。
“公爵大人?大人,您怎麽了?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女人对於自己是如此的自负,而面对凯米修斯如此的不解风情,让她大感恼火,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拿下这个男人。於是,她再一次娇嗔的摇晃著男人的手臂,企图引起男人的注意。
凯米修斯双眸微眯,俯视著不知名的女人,唇角划出一抹佞邪的笑容,瞬间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凯米修斯捏住女人的下颚,轻挑的道:“是吗?吸血鬼有没有在下不清楚,可是如果吸血鬼看到如此美豔的小姐,一定会忍不住出手吧。”
刚刚还在怒火中烧的女人,瞬间红了双颊,低眉垂首小鸟依人的顺势撞进凯米修斯的怀中,“您这张嘴皮子真会讨女人欢心,油嘴滑舌。”
“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做那个被您俘获的吸血鬼。”
凯米修斯低哑的声线,让女人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什麽会从这个世上永远的消失。
“您真会说笑,您说什麽便是什麽了。”女人此时完全沉醉於男人温柔虚假的陷阱,并不知道暗藏的杀机,完全不知自己早已成为他人盘中的食物。
“呵呵……”凯米修斯轻笑著,他觉得也许不该那麽挑食了,如果哪天祈真的逃离了,想到这里他不愿意在去多想。
在其他女人豔羡的目光和叹息中,凯米修斯搂著怀中的蠢笨女人隐匿於黑暗之中。
所谓爱情,也许就是如此,会让人改变,而且会改变的面目全非。
会厅之上的休息室是只有像纳莎公爵这样,和皇室有一层关系的皇亲才可以使用的,虽然只是个暂时歇息的地方,但依旧无不彰显皇室的奢靡。
初到陌生的封闭环境,祈和正常一样感到拘谨不已,倚靠在L型沙发上眸光低调的巡视著房间,环绕在空气中淡淡的香气引起了祈的注意,也许是因为医者的职业关系,他的嗅觉相当的灵敏,一进门这种陌生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祈瞥了一眼放在柜子上的东方景泰蓝的香炉,对背对著自己在酒架前捣鼓的埃尔罗伊问道:“好特殊的香料,什麽香?”
“夫人嗅觉真是敏锐,这是从非洲运来的名贵香料──汀鸢,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埃尔罗伊左手骨节分明的修长之间夹著两个水晶透亮的空红酒杯,右手拎一瓶红酒,走到祈身前,似询问一般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瓶,“喝一杯,放松一下。”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方,祈也不好意思驳埃尔罗伊的面子,尽管他并不想在陌生的地方喝东西亦或者吃东西,最终祈只是点点头,随口又问了几句,“非洲?什麽样的地方。”
“该怎麽说呢,简单来说,一个源源不断为我们国家提供财富的地方。”埃尔罗伊将酒杯放到旁边的茶几上,启开红酒,软木塞里开瓶口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绛红色澄清透亮的酒液顺著瓶口缓缓流入酒杯中,倒好红酒後,凯米修斯将酒瓶放在桌子上,微笑的看著祈,示意祈随意挑一杯,“您先来。”
“客气了,还是您先吧。”祈并没有动,只是看著埃尔罗伊礼貌的笑答。
“那也好,我敬您。”埃尔罗伊似乎并不在意,动作优雅的拿起面前靠近自己的红酒杯,举手投足间都是完美的皇室礼节,轻笑的举杯示意後便往唇边送,眼看著下唇贴上杯沿的瞬间,祈突兀的一声,“等一下。”让埃尔罗伊的动作一滞,维持著酒杯在半空中微微倾斜的动作,困惑的看向祈,“怎麽了?”
祈缓缓的站了起来,唇角依旧保持著微微上翘的角度,拿过埃尔罗伊手中就酒杯,“不好意思,我想要这杯,敬您。”说罢,柳眉轻挑,举著酒杯颔首示意对方举杯。
对於其唐突的举动,埃尔罗伊并似乎并未受到什麽影响,也没有什麽尴尬的表现,依然保持著绅士贵族固有的风范,举起剩下的那杯红酒,“不敢当,乾杯。”
“乾杯。”祈点点头,垂眸,双唇压著杯沿,目光却不露痕迹的审视著埃尔罗伊,直到对方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祈才跟著饮尽杯中酒液,评价道:“好酒,芳香醇厚入喉清冽。”
“夫人若是喜欢,再来一杯如何?”埃尔罗伊作势要为祈斟酒。
“不必了。”祈赶紧拦下了埃尔罗伊再次倒酒的动作,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前事物模糊晃动,脚底开始发飘像踩了棉花一般,“公爵大人不必招待了,我有些累了,借用房间小憩一会便可,您自便。”送客之意相当明显。
埃尔罗伊没再多说,放下酒杯,“既然这样,那在下便扶夫人去床上休息一会。”说完,手臂伸向祈的腰间。
“别碰我!”埃尔罗伊的动作已经超过了祈与外人的接触底线,本能的叫了出来,身子想逃离对方伸来的手臂,可刚向後退了一步,天旋地转的感觉便席卷而来,踉跄的跌倒在埃尔罗伊怀中。这一刻,祈惊愕的看向依然挂著人畜无害的笑容的埃尔罗伊,他终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是他怎麽也不明白,自己已经如此小心防范,为什麽还会这样。
(28鲜币)第四章 沉沦 04。
『哗啦』伴随著酒杯摔落在地时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埃尔罗伊手疾眼快的将身子摇摇欲坠的祈拦腰环住,此时的他以不屑於伪装,彻底撕开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了淫邪下流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些糟践阴柔的俊俏五官,“美人,您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只会自讨苦吃。”
“你……你在酒里下药了!”思考越来越困难的大脑,只能想到这一个答案,祈用仅存的力量推搡著埃尔罗伊,额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祈的负隅顽抗在埃尔罗伊看来只是欲拒还迎的游戏,更增添的几分情趣,“怎麽可能,这酒我可是也喝了的,夫人您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您不是亲眼看到我喝下去,才喝的吗?”
事实确实如此,埃尔罗伊说得一点也没有错,祈他的的确确如同埃尔罗伊说得一般,只是唯一让他诧异的是,他的小伎俩竟然早已被对方看透。沉默间,时浓时淡的诡异香气又一次在鼻腔间浓烈的散开,突然祈意识像意识到了什麽,登时睁大双眸,目光落在了象牙白色高柜上的香炉。
埃尔罗伊的笑容更深,愈加诡谲,“你猜的没错,确实就是那种香料的原料,汀鸢是违禁品哦,医学专用的,狂躁症病人发病的时候吸一口便老老实实任人摆布了。”他一边解释,一边收紧手臂,面对面的距离仅有零点几公分,埃尔罗伊能清楚的分辨出,有一股香气来自祈喘息中带出的草药香,这让他陶醉沉迷,不禁著魔般贪婪的吸上几口染了香的空气,“呼……你身上好香,天生的吗?别这麽看我,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麽没事,因为这个……”说著,埃尔罗伊伸出舌尖,诱惑般的舔过唇际,“我在嘴唇上擦了汀鸢的分解剂,混合酒精喝下去就可以了,刚刚喝下的那杯红酒就是掺了分解剂。好了,汀鸢也快烧尽了,我们也该开始做些让你快乐的事情了。”
祈听完埃尔罗伊的话,纵使千般悔恨,却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多没有,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埃尔罗伊!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汗毛,科温公爵不会放过你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床垫上,祈焦急的吃力的向後挪著沉重的身体,试图躲避步步紧逼的埃尔罗伊,豆大的汗珠滚落,恐惧感、无力感以及对凯米修斯不闻不问的怨恨感混合在一起席卷而来,在自己看来不值钱的泪水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
“哈,我姐姐是王后,我是第一皇位继承人,凯米修斯敢拿我怎麽样?除非他不想要爵位和封地了。”原形毕露的埃尔罗伊,毫不掩饰对科温的蔑视,埃尔罗伊猥琐的笑著,一刻也不想耽搁,急不可耐的撩起祈的裙摆,大手便摸了上去,电光火石之间埃尔罗伊一愣。这次他动作乾脆利落,刷的双手握著祈的小腿,将对方柔韧的下肢曲折大敞,埋首其间,彷佛少年对未知事物的探索。
不理会已经抖如糠筛的祈,埃尔罗伊被眼前神秘的禁忌之地所震惊,属於男人的生殖器下分明隐藏著女性的肉粉色的花蕊,又或者说,含羞的花蕊上竟然覆盖著男人的性器,虽然它很小,但却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个完备的男根。埃尔罗伊魔怔了一般,一边一边的用指腹摩挲著私密的花园之地,眼睛发亮得盯著褶皱的花蕊颤抖。
“太神奇,真是太神奇,你竟然是双性人!这简直就是上帝的神作。”埃尔罗伊的抬起头,双瞳布满血丝,额上青筋突起,足以说明他此时的兴奋。
此时的祈面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