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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逃,必须快点逃走,不然会被杀的!守宫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他终于凭自己的意志动了动身体,就在这时,殊隐眼神一变,他那宛如空灵的声音直接进入了守宫的大脑——
“吃了他。”
地面在眨眼之间裂开!就像张开了一只巨大的嘴巴,在它上面的一切都将落入进去,最终被它全部吞噬!
“什么——!!”毫无预料的守宫,一瞬间掉了下去,他惊恐一声,完全没预料到会来这样的速攻,简直超出他的想象了!这怎么可能!!这巨大的无底黑洞又是什么?!!
顿时,这只巨大的嘴巴又快速合上了!“嘣!”地一声巨响,一阵地动山摇之后,地面完全合上,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丝毫没有缝隙,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犹如幻觉一样!
惹人厌的家伙终于消失了,这里终于恢复了平时的安静,殊隐锐利的眼神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可是忽然间,殊隐又眉头一皱,似乎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刚才的确是把守宫整个吞噬了,但是现在却只感受到守宫身体的一部分,而并不是全部。
殊隐不爽地说道:“真是个逃得快的家伙。”
在某个阴暗的房间里,空气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接着,守宫从那裂口处钻出来,倒在了地上,顿时鲜血染红了地面,失去了整条左腿的守宫,声音颤抖着,喘着大气,下身的疼痛感让他回忆起在刚才的黑洞里,要不是及时使用空间法术,估计现在他已经成为那怪物的口中食了。
“哈……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守宫撑起身子,但还是保持不住平衡。
“真亏你能厚着脸皮回来啊!”这时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却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是我的话早就无地自容,自杀算了。”女人的声音逐渐靠近,但却还是没见她的身影。
“碧亦,你这家伙……”守宫不甘心道,他也不想这样连续失败,没有为猎泽大人献上‘容器’,他比谁都要觉得自己没用。
“因为你的失败,猎泽大人又要痛苦好几日了,你难道不应该切腹谢罪吗?”说着,空气中逐渐出现一个身影,勾画出一个女人身体的轮廓,是那个叫碧亦的女人,她终于显现出来了——扎着一头卷马尾长发,头部发色为蓝,越往发尾处颜色逐渐变红,独特美丽的渐变发色更为她增添了一份妖娆,她的右眼被头发遮住,只剩下蓝色的左眼,和守宫相反。
不等守宫作何回答,碧亦来到一张挂着纱帐的床前,单膝下跪,对着纱帐里面的主人说道:“猎泽大人请您放心!我和守宫可不同,我绝不会失败!为了我们的大业,并且向阎王复仇,我一定会让您得到最完美的‘容器’,重获力量!”
纱帐里面,一个全身裹着白色绷带的男人坐在床上,除了两只颜色不一的眼睛之外(深褐色的左眼和蓝色的右眼,是守宫和碧亦献给他的眼睛,所以三人的视觉是共享的),没有一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白色的绷带把他裹得紧紧的,仿佛这样才能支撑他的身体,不让它垮掉。
床上的人没有出声。
守宫连忙说道:“非常抱歉,猎泽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我一定会亲手把那个‘容器’带到您面前!”
“这么珍贵的‘容器’可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就凭现在的你,根本办不到了吧!”碧亦看一眼残缺的守宫,嘲讽道。
守宫:“不管让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得到她的!绝对!”
这时,纱帐里面的人却开口说了句:“不需要。”
“哎?”守宫和碧亦同时感到惊讶。
猎泽摸了摸深褐色的左眼,说:“已经不需要她了,通过守宫的左眼,让我找到了比她更完美的身体!”
守宫立即说道:“猎泽大人请说!我一定为您双手奉上!”
“那个力量,那个容貌,实在太美了!那个名叫殊隐的男人,没错,我要的就是他!”猎泽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尽是贪婪的欲望。
“……!!”听到殊隐的名字,守宫愣住,冷汗冒了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是离阎王最近的人!只要得到他的身体,我便能轻而易举地接近阎王!甚至还能一口气杀掉阎王!作为我的‘容器’,他才是最完美的!”猎泽兴奋的说着,然后对守宫和碧亦命令道:“你们两个去把他抓回来!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他!他要是反抗就杀了他!剖开他的身体,把内脏都挖出来,然后将我的脏器植入他的身体里!总之一定要得到他的身体!”
守宫、碧亦:“是!”
冥界的城郊外,那片封印之地,两个鬼卒似乎听到什么声响,生怕发生什么情况,连忙跑过来观察情况,经过仔细的观察,封印完好,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故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伸了伸懒腰,离开了封印之地。
只是两个鬼卒没有发现,五根柱子上残留的血液正逐渐渗入地里,接着,柱子竟出现了裂痕。
在这座赤色石山的里面,一位被黑暗笼罩的少女,此时睁开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10 孤独的女王(上)
好黑……好深……没有声音……没有人在……什么都没有……连是否活着都不清楚……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寂寞的沉睡……与其这样……还不如用你的双手……将我……
赤色的石山逐渐崩裂,碎石滚落下来,最后完全粉碎,变成一堆石头堆,然后,一个黑发的少女从石头堆里走了出来。
卷曲成圆形的头发分散在两边,黑色的衣服和宽大的黑短裙,腰间扎着一只红色的蝴蝶形腰饰,温朵看着这久违的外面世界,喃喃说道:“好想见你啊,殊隐。”
#10 孤独的女王(上)
冥界又开始骚动起来了,且不说壁虎的下落,这次又发生了封印被解除的状况,被封印的黑寡妇蜘蛛——温朵下落不明,离上次褐鼠逃狱事件没多久,就又发生了一起冥界生物逃离冥界的事件,虽然这两起事件之间有无联系,还尚未明确,但这下足够让调查组忙得不可开交了。
阎王看着被解除的封印,和那堆完全变成垃圾的石头堆,考虑着什么,在他身后的黑和白,单膝下跪,等待着阎王下达命令,只是这时候的黑,脑海里想的并不是失踪的温朵,而是那天来冥界的殊隐。
夕阳已经西下,月光即将洒于人界的大街小巷,对冥界生物来说,只有夜幕才能暂时允许它们出现在人群中。一直在阴暗中等待的温朵,终于在降临的夜幕中现出了身影。
独自一人行走在街上的温朵,一身黑色的打扮却又不失华丽,就像一个充满神秘感的小公主,没一会儿就引来了对她抱有兴趣的中年大叔。
“哦呀哦呀,美丽的小公主,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大叔一身挺直的西装,手拿着公文包,看起来是个刚从某公司里下班的干部。
“离家出走,因为我讨厌那个家。”温朵娇嫩的声音回答道。
大叔握住了温朵的手,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到叔叔这边来,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带你去玩好吗?”
温朵开心的说:“嗯,好啊!”
大叔嘴角一扬,牵着温朵的手走进一家旅馆。
旅馆的房间内,温朵坐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吃着大叔买回来的布丁,而大叔脱掉他的外套后,蹲下身托住温朵的脚,为她脱去黑色的公主鞋。
“布丁好吃吗?”大叔对温朵问道。
温朵点头道:“嗯!好好吃哦~叔叔你真好~人又温柔~”
“呵呵,等下叔叔会更温柔的疼爱你的~”
温朵吃完最后一口布丁,把空壳往地上一扔,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说:“不过,比起布丁,我更想吃叔叔呢!叔叔的味道一定比布丁更美味~”说完,温朵抬起丝袜被脱到一半的右脚,踩在大叔的脸上。
大叔完全沉浸在淫靡的妄想中,完全没了解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人偶本铺里,殊隐把黑色记账簿递给眼前的黑发男人,对他说:“请在这上面签上你的名字,这是你的灵魂与我契约的证明。”
男人在记账簿上签上了名字。
待男人离开了人偶本铺,殊隐则走进自己的房间,将记账簿放进一只红木制的盒子内。
这时,络新女敲了敲门,禀报说:“主人,黑大人来了。”
“我马上就来。”殊隐盖上盒盖,很小心的把盒子放好。
黑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络新女端上来的茶,看见殊隐走了过来,黑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
“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殊隐坐下后,先开口问道。
黑说道:“冥界又发生大事了,不知道是谁解开了温朵的封印,整个石山都瓦解了,最关键的温朵也失踪了。”
听到这个消息,殊隐脸色一变,惊讶道:“温朵失踪了……?”
端茶上来的络新女,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黑看向殊隐,问:“关于这件事,你知道些什么吗?”
殊隐:“抱歉,我并不知道此事。”
“……”黑看着殊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开口问道:“殊隐……那天你来冥界,是来做什么的?”
刚喝下一口茶的殊隐,听出了黑话中的意思。“……原来这才是你想要问的?”殊隐放下茶杯,他看向黑,眼神和对方对上,说:“你想问,温朵的封印被解开,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虽然黑也不想这样想,但是那天殊隐来之后,温朵的封印就解开了,实在发生的太巧合,而且温朵和殊隐两人以前的关系就很亲近,所以很难让黑不心生怀疑,于是黑就顺着殊隐的话说下去:“那你就告诉我,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殊隐没有回答黑的提问,而是说:“温朵的话,我会帮忙找到她的,所以能否请你不要再问下去了呢?还是说……阎王大人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