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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六年前缘份就断了,只不过大家都有点不甘心,强求缘份再在一起,结果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程艾淡声地道,“现在我们尝试过了在一起,但很显然我们不适合‘天长地久’。结婚还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把别的夫妻要四五年才可能经历的事都经历过了……”
“艾宝儿……”林启航的俊脸微微扭曲,双眼里盛着压抑的痛苦,“也许我们再相处一段时间就好了。”
为什么放不下的总是他!而眼前这个女人总是轻易就“看开”了一切!
“我累了,不想努力尝试了。”程艾站起身,看着清瘦不少的林启航,“别再用过去的感情折磨彼此,与其用时间去磨合得伤痕累累,不如用时间去忘记!你再考虑考虑!”
说完,程艾便准备离开!
“不!我不考虑!”林启航猛的抓住从身边经过的程艾的手腕,双眼阴鸷地道,“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从一开始我就认定了你,我不会放手!”
程艾皱皱眉,用力拨开林启航的手,冷笑地道:“林启航,别侮辱狼的忠贞了!难道你想说狼一生只会与一只母狼在一起,但偶尔也会去和母狗寻个欢吗?”
两道如刀的视线投向程艾,她不畏惧地扬扬下巴,让嘴角的笑痕更加扩大。
出了小餐厅,程艾脸上倨傲的笑容渐渐褪去,表情不再是冷漠与绝决,属于女人软弱与柔弱包裹住了她。
对于这段感情的分分合合,她疲惫的同时也痛苦着。
如果爱,请深爱!如果不爱,请离开!
稀沥的雨丝中,那抹驼色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林启航站在雨中,望着坚决而不回头的纤影,他想咆哮、想怒吼,却心底泛起无力!
咳了几声,林启航拿出手机。
“喂,是我。”对方接起来时,他沙嘎的声音里透着清冷,“我想见你。”
“好的,你过来吧。”
“我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开了一个洞。”他说得迷惑,甚至还歪歪头寻找感觉,“是不是要死了?”
“你不还活着喘气儿、跟我通电话呢吗?”张岳点燃一根烟冷哼地道。
“我要是死了,你会照顾程艾吗?”
“那你就快点死吧,别说这么多废话!”张岳的话里带着笑意,“怎么,你又有任务了?”
“……我现在不过去了,晚上约上大罗、李子一起喝一杯吧。”林启航突然改变了主意。
“好。”张岳附和地道。
正文3200字
晚晚小剧场:
狗仔记者采访新人作者慕容晚。
记者:请问晚晚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某晚:姓肉名丸,肉丸。日文肉玛鲁
记者:……那请问你为什么新文写得这么虐?
某晚:虐吗?我觉得男主爱女主,女主也爱着男主,这不是很美好吗?
记者:……可两个人好像很痛苦,什么时候他们才能甜蜜呢?
某晚:前面不是塞了很多肉吗?很甜蜜了。
记者:……并不是说船戏多,就甜蜜啊,是两个人快乐过小日子的情节。
某晚:哦,下卷浴火重生吧,怎么也得死一两个人的。
记者:……肉玛鲁,你还要继续重口下去吗?读者会鄙视和抛弃你!
某晚:蠢,我是在剧透!拜拜!
我是她老公
更新时间:20131220 17:22:15 本章字数:6713
程艾失去孩子的事在武警医院里只有宁晓夏知道,郭院长与梁主任并不知道这对新婚夫妇已经开始闹离婚了!
宁晓夏的父母又开始给女儿安排相亲,可这次宁晓夏却对相亲意兴阑珊,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英武的身影,可罗佑国对她却是较为疏远,一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局面。
两个感情都受挫的女人坐在一起,过去嘻嘻哈哈的气氛变得愁云惨雾。
“程艾,你真的要离婚啊?”宁晓夏喝着果汁,说话声音都懒懒的。
“不离,等着那个男人给我戴绿围巾、绿帽子,再赠我一副绿手套吗?”程艾和吸管搅着珍珠奶茶里的黑豆豆。
噗!宁晓夏被果汁呛到,原本凄哀哀、自怨自艾的表情瞬间让程艾的话给破坏殆尽!
“林启航……不是解释过了,那天和李朵朵在一起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生日,其实并没有……”
“就算是他妈妈的生日,也没有哪条国家法令说可以跷班去陪伴吧?”程艾冷哼地道。
宁晓夏咬着吸管点点头,倒是这么个理儿。
沉默了一会儿,宁晓夏真想大喊无聊。
“我不想去相亲。”她咕哝地道。
“不想就不去,感情勉强不来。”程艾算是大彻大悟了。
“可我喜欢的人像块木头!”宁晓夏鼓起腮帮,一改往日猥琐处/女的模样,变成了为爱苦恼的小女人,“我发了好多短信,他一条都不回!”
程艾叹了口气,总算明白宁晓夏其人。
很多女人有时候说话比男人还粗,和女性朋友在一起时讲起黄色笑话和A?V情节眉飞色舞,但这样的女人有时候往往很“单纯”,例如眼前的宁晓夏!
在这个女追男早已不是什么让人笑话的时代,在这个各种电子通讯发达到有N多选择的时代,宁晓夏竟然还在用“短信”这种含蓄的示爱方法!
“晓夏,现在大罗酒吧的事还没解决,他可能没有心思回应你吧。不过这个时候也是你表现的时机,与其发短信,不如打个电话或是亲自去他家看看他。”程艾鼓励好友积极主动。
宁晓夏坐正身子,有些歉然地垂下头,“对不起,程艾。你刚失去宝宝,又和林启航闹得不开心,我还只想着自己的事。”
“笨蛋,人向前看、路往前走。关于宝宝的事我已经想开了,还是那句话,一开始我和宝宝就没缘分,但怀着它的八十多天我起码很幸福,这就够了。而我和林启航之间的事,只能用孽缘来形容,总该有个解决。”程艾低头看着被吸管尖尖的顶端捣烂的黑豆豆,做流产手术时那种连同灵魂被绞碎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甩甩头,想把那种自我怜悯甩走,她必须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首先就是要忘记过去、抛开牵绊!
“程艾,你真坚强。”宁晓夏由衷的赞美程艾,“我要是你的话,可能已经崩溃得卧床了。”
失去未出世的孩子、丈夫与别的女人相拥,任谁面对这样的打击都不会像小强一样快速复原!程艾做到了,就一如她六年前毫不犹豫的选择金钱、转身离开一样,她总是把令自己痛苦的人和事抛得远远的。
**
程艾租的公寓一层六户,自从发生她晚归被袭的事件后,小区的保安部就加强了安全防范。每隔一个小时就有保安开着电瓶车在园区里转上一圈,经过每幢楼门口的时候都会查看楼门是否被关好,以免一些混进园区的人从大敞的一楼楼门进去进行不法活动!
而那户“见死不救”的住户在程艾出院前就匆匆搬走了,听说也是租房住的人,是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儿。也许是怕惹到是非才搬走的吧。
程艾从电梯里出来,在包里找钥匙时,就听到走廊里传来男人和女人的说话声,而且声音还挺大。
“啊!你轻点儿,弄疼我了!”女人喘息的声音里有着恼怒。
“我……我也疼啊!”男人憋着气粗喘的声音有点压抑。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程艾停下脚步不敢往前走了。
楼层设计上是每两户门前有一块两三平左右的空间,呈“已”字形的分布着六户人家。程艾想到自家门前要经过一处小拐弯,所以还未到门前就听到邻居传来不雅的声音。
“啊呀!你往上点儿嘛,我腰好酸!”女人又发出一声低呼,伴随着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或墙上的动静。
“我……我尽力了,可我的腰已经累得直……直不起来了。”男人呼哧呼哧的喘着。
程艾的耳朵发热、脸发红,想着自己是要咳一声呢提示一下,还是退回电梯下楼走一圈再上来?
“啊!进去了!”女人惊喜的叫道,“阳光,你太棒了!”
“嘿嘿,我厉害吧!”男人也发出得意的笑声。
真是让人受不了!程艾翻翻眼,故意放重脚步在原地跺了两下脚,然后咳嗽了一声。
果然,那户人家门口没了动静,程艾又默数了十秒后才迈腿。
拐过转角,程艾尽量让自己目不斜视。
“你好。”邻居发出友好的问候。
程艾顺着声音看过去,忍不住脸上红云愈发的重了。
是自己误会了人家。
只见一名年轻的女孩子身子在屋里,抬着一尊雕像的头部,而雕像的脚部在屋外,有一名年轻漂亮的男孩子蹲在那里。
打招呼的是男孩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漂亮得像女生,但他的喉结使程艾免于认错。
“我们是新搬来的姐弟,以后请多关照!”大男孩儿热情又阳光。
“哦……哦。”程艾朝男孩儿和女孩儿点点头,原来他们是姐弟。
“阳光,你别在那里泡美女了,快点儿用力!”女孩儿朝门外的男孩儿咆哮,中气十足!
程艾低头用钥匙打开门,但要进屋前犹豫了一下,“请问,需要帮忙吗?”
很难想像,这对姐弟为什么要把这尊与人同高、面目狰狞的石像当成“镇宅”之宝!
新邻居同样是租房子的房客,姐姐叫方糖,很可爱的名字,二十四岁的漂亮女孩儿,因为天生一张娃娃脸,显得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弟弟叫司马阳光,很显然两个人是同母异父的姐弟,但似乎感情很要好。司马阳光二十一岁,据他自己介绍说目前是小有名气的年轻演员。
姐弟俩为了感谢程艾的帮助,特意留她在家里喝了一杯饮料。
这对姐弟租的房子比程艾的稍大一些,多出一个房间来,客厅也稍大一些,但房租却和程艾的那间相同。
问起原因,原来还是因为程艾被吴志安殴打的事件影响了小区的声誉,使得一些住户质疑物业管理,也使得房子出租价格微跌。
“程姐,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有什么事儿你说话!”司马阳光有着北方男孩子的豪爽与不拘小节,“以后换个灯泡、修个水管、通个下水道什么的别客气!”
“对对!要是有不开眼的追求者上门骚扰,祭出我们无敌摇滚帅锅司马阳光咔咔往您门前一站!”方糖是个天生大嗓门儿的姑娘,一说话总是活灵活现、眉眼生动的样子,“保准任何男人都自惭形秽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