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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才耳朵背!老子耳朵不知道比你强多少,比嗓门老子的也不小!”秦炎说着就站起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王浩在旁边拉了一把,“行了吧你们两个,喝点酒就撒酒疯。”
“不是!”秦炎眼睛都烧红了,使劲的拽回胳膊,用手指指着赵祥,“丫的这个人不厚道啊,你当你动手快就没人看见了是不是?”
秦炎这话一出口,几个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赵祥也是明显的不了解的情况,被大伙这么一看,也急了,站起身就推了秦炎一把,“有屁你就放,我干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了,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往你身上泼脏水?你说你从墓里下来之后,在那条衣服绳子上干什么了?”秦炎从地上站起身就撞向赵祥,按理说赵祥那身板就是被秦炎撞,也不会撞的多惨,但是赵祥竟然一下就坐地上了。
王浩嘴角抽了抽,打哈哈说,“赵祥你干什么了?该不会往上面扔了个虫子吧?”
“我……”赵祥张了张嘴,目光看向顾穆,很快又转向别的地方,不自然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秦炎指着他,看着周围的人喊,“你们都看见了吧,他说不出口,这家伙口口声声的说你们兄弟怎么样,结果他最后一个下来之后在绳子上割了一下,要不是我当时醒了正好扭头看一眼,咱们谁能知道?”
空气一下子变的沉重起来,谁也没说话,顾穆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的菜,王浩从兜里拿出根烟,点燃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赵祥,有这么回事么?”
赵祥还没开口,秦炎已经激动的先说话,“我没必要编排这些骗你们,反正回了北京之后,咱们以后也是谁都不认识谁,要不是梁宾一路帮我,我真不用着管你们这点烂事。”说完就激动的拉开门准备走,结果才打开门,就看见梁宾瞪着眼睛疑惑的往里面看。
梁宾一到门口就听见秦炎在那吼了,还提到他的名字,看着一群人表情都挺严肃的,他的标志大笑脸就没露出来,含蓄的笑了笑,“怎么了这是?开会呢?”
“你……”顾穆看着梁宾,“你是梁宾?”
“啥意思?顾穆你没事吧?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梁宾进了屋,假意打了顾穆一下,秦炎哼了一声关门走了。梁宾看着门的方向,问大伙,“谁又招惹到他了?”
王浩叼着烟抬了抬下巴,看了眼赵祥,“这你得问他了。”
梁宾也不是傻子,这气氛也太压抑了吧,本来想闹闹来缓解一下,但是好像没什么用,梁宾勾住赵祥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怎么了赵总?你又揍秦炎了?好歹是老板,咱不能那么暴力。”
看着他这样,赵祥怎么也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梁宾一下没靠的差点摔地上,“我对不住你,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说。”一口气说完之后赵祥也开门走了。
梁宾的脑袋这都还没转过来呢,就看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他怎么就对不起我了?”说完又看见床上对着他嘶嘶的李良,“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还绑起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顾穆,你跟他说说吧。”王浩把烟屁股扔地上踩灭了,眉头一直皱的很紧。
顾穆对赵祥干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无疑他的举动确实伤害到了梁宾,只是顾穆不清楚赵祥当时想害的人到底是谁。
“你头疼么?”顾穆问梁宾,看梁宾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没事了,那之前在他身体里的那个,又怎么没了?
“不疼,就是可能睡的太多了,全身都有点乏。”梁宾拍了拍胳膊,但眼睛一直盯着顾穆,等着他把事跟他说清楚了。
顾穆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收拾东西咱们凌晨的火车回北京,边走我边告诉你。”
等收拾完东西,几个人先坐车到的包头,再坐火车回的北京,一路上每个人都各怀心事,顾穆见梁宾的情况很正常,没有再出现性格不一样的时候,但也不确定那个家伙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在火车上顾穆也没敢告诉梁宾他身体被占用的事,倒是把李良的事跟他讲了讲。
到了北京,几个人都松了口气,总算回到了土生土长的地方,他们是没什么事,但李良现在是最麻烦的,总不能让他自己回家,而且他自己也回不去。
“这样吧,我买下车票现在就去我认识的那个人那里,把李良也带过去,你们谁通知一下他的家里,让他们过去接人。”李子说。
梁宾有点担忧,“这样行?李良要是发起疯你一个人弄的住么?在车上要折腾起来你怎么办?”
“没事,我有我自己的办法。”李子倒是痛快,顾穆还是相信他有办法的,最后顾穆跟梁宾留到最后,看着李子他们上的车。
梁宾跟顾穆家离的不算远,就算后来他们不再是邻居,但两家为了保持联系,走动方便,也都不远。
这会夜虽然深了,可街上的人还是挺多的,北京的夜景也漂亮,梁宾深吸了口气,列着嘴笑,跟顾穆说,“我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本来我觉得这次挺简单的,又能看见那么大的墓,又有向导带路,谁知道这么倒霉。”
“我们不是都回来了么,别想的太多。”
“谁都都回来了,蝎子不是没了么?”梁宾低着头,虽然没有看他的表情,但顾穆也知道他现在很自责,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来我家找我,我告诉你一件事。”顾穆说,梁宾点了点头。
第 10 章
“我跟你妈的意思是让你去警校,本来是希望你进部队锻炼几年,但是你现在年纪大了,部队那边对年龄也有限制,现在再过去的话,恐怕在军衔上不好争取。”
顾穆昨天晚上回来的太晚,家里人早已经睡了,他也就没动声直接进了屋,结果早上一起来,就被发现之后拉出来,讨论学生的事,算算时间离开学也不剩几天了,家里的反映也算正常,就连给他选的学校,顾穆也觉得是在意料之中。
“小穆,你的意思呢?”顾母坐在旁边,拉过顾穆的手轻声问。
顾穆看了看他爸,虽然离开家几年,但是对他爸的脾气还是非常了解,再看他现在满脸严肃的表情,哪有半点跟他商量的意思,根本是已经决定好了。
“是不是已经报好名了?”顾穆问,之后见他爸点头,就知道他猜的果然没错。
“已经办好了,下个星期开学。”顾爸说完就从茶几下拿出入学通知书。
顾妈见儿子脸色不对劲,赶紧警告似的看了顾爸一眼,坐到儿子身边,“小穆。你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了?”
“恩,我想去梁宾的学校。”顾穆没有隐瞒,当时确实是这么答应过梁宾,而且他从小就对参军之类的没兴趣。
“去那个学校?”顾妈还没开口,顾爸就已经不满,“是不是梁宾那小子又跟你说什么了?这些天你跟他在一起鬼混,总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吧?”
“老顾,你跟儿子说什么呢?”顾妈不满的看了自家丈夫一眼,又对顾穆说,“你别把你爸的话放心上,梁宾这孩子挺不错的,只是他那个学校没有我们帮你选的这家好。”
“妈。”顾穆握住他母亲的手,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岁月并没有在那张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是手掩盖不住过去的沧桑,“我对当警察没兴趣。”
顾妈点了点头,“其实你爸的意思是跟部队搭个边,到时候也好调动,如果你真没兴趣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你,但是在专业上,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顾穆也知道这是家里对他最大的让步,毕竟像他家这种情况,家里人都对那些挖坟掘墓的没好感,认为那是缺德的事,即使说的好听是考古,其实和倒斗的没本质上的区别。
“顾穆啊,你回来的时间还短,不要因为一时新鲜就把以后给耽误了,做男人最重要的是有事业心。”顾爸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下来不少,“将来我和你妈不在了,一切还得靠你自己,那时候没人能帮你。”
“我知道了,我会再考虑的。”顾穆点头,“我先上楼了,等会梁宾来了,让他直接来楼上找我。”
“去吧。”顾妈拍了拍他的后背,顾穆大步的上了楼,心理的不满又重了几分,他非常讨厌他爸的那句事业心,在他很小的时候,听到他爸说他哥最多的话,就是要有事业心,现在他哥在部队当上了干部,这句话就留到了他身上。
他知道其实他哥并不喜欢部队,但是颇于他爸的压力,只能按照他设计好的路走下来,顾穆不甘心,他不想这样,只是一个孝字当头,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压抑的躺在床上,觉得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喘不过气来,闭着眼睛待了很久,才终于把那种不快趋散开。
之后他从背包里把雕纹宝盒拿出来,虽然已经摔烂了,但他想如果粘起来的话,也不会太影响外观,至少是可以自己留着收藏的。
展开那张锦帛,上面的字并没几个,但却用圆圈勾画出了几个地方,可是看出这几个地方肯定隐藏着什么。
“咳咳。”
听到声音,顾穆反射性的将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再转过头看见是他爷爷,“爷爷。”心理也松了口气。
“恩,知道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老人背着手走进来,顾穆赶紧站起身,把人扶到他的床上坐着。比起他的沙发,他的床要柔软的多。“你们都当我这老头子连走路也走不稳了吗?到了哪都要扶上一把,不像话。”
听着抱怨的声音,顾穆笑着摇头,“没有,爷爷老当益壮。”
“就你会说话,前两天就听他们说把你学校的事定下来了,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想去,我妈她答应我让我去梁宾的学校,但是专业要选别的。”梁宾回答。
老爷子叹了口气,“你爸就是喜欢把他的想法施加到你们身上,爷爷的意思是,你喜欢干什么就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