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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抬起双手,开始缓慢的抚摸她的身体,寒冷,以及腰身被触及的那种感受让她显得极不自然,但是她依旧在抗争着,为了她所爱的人,将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抗争着。
“让我来……”
“嗯……”
就连张静自己的都觉得疑惑,为何毫无迟疑?为何不假思索?她转身之后展现的是一个线条明晰,纤细的背部,有着很多女人没有的宽阔的肩膀,腰身从后面看过去简直快要细得没有了。他为她解开内衣,并放在手中,不管是否真实,他闻到了一种独特的香味,他忍不住将它放在鼻子边,嗅了一嗅,多么真实,多么纯正的女人味道。
张静的这个转身和所有的转身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在自己看来这个转身仿佛地球围绕着太阳运行了半年一般。出乎自己意料,她没有用手捂着那两个小小的胸,而是抬起双手,将头发向后捋,仿佛在展现着最清晰,最毫无遮掩的自己。
她的身体和那些艺术写真画册中的女人没有多大区别,当陈云轻轻的搂着张静的时候,他开始像每一个男人那样享受着她的身体,然后就是教科书上那样,各种等等。当陈云在享受这样的快感的时候,他的女朋友,一边搂着他的头和肩膀,一边看着窗帘尚未完全遮挡完的窗户外的雨。雨声,嘴所发出的声音,还有女人轻轻的□□,使得这个房间温暖起来。
没过多久,陈云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冰冷,于是便打开了被子,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两人睡在了一起。
当陈云将张静压在身下,用嘴游走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时,张静说话了,将本来就大大的眼睛鼓得老圆看着陈云说道:
“云,这是我的第一次。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幸运,我觉得很很开心,所以呆会一定会很困难,不过请相信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的决心是不会动摇的。”
“这也是我的福分,不要说这些话,我们没有必要分彼此。这是美妙的过程,你只管好好享受她……”
陈云□□,他的灵魂,则一直被张静那小巧,纤细的手紧紧的握着,用她饱含所有情感的,真诚的,有力的,热烈的,兄妹般的,闪耀着母性光辉的,快要和它融化在了一起的手,握着。当陈云在尽情享受她鲜活到极致的身体的同时,他也在如同一个探险家般,一个拼命奋斗着的企业家或者国家元首般的想要找寻到让她更快乐的方法。张静之所以以一个处子之身毫不害羞的一直紧紧的攥住这爱的武器,是因为他告诉她说从此以后,他将会是张静生命中最重要,最一心为她而战斗的战士。他让她感受他的力量以及鼓声累累的呐喊。于是她向他解释她的哭泣,内容断断续续,抽泣声中似乎听不怎么清楚,可是这是幸福的眼泪,这是体会到爱,与包容和接纳,以及新世界的眼泪。
他脱下了和这个美好新世界缔结永世相好盟约的最后阻拦,将湿漉漉的内裤放在了一边,她用剩下的那只手抱着他的颈子,而陈云则不断抚摸,亲吻着她,当陈云小心翼翼的推动着腰的时候,他看到她无法忍耐的表情和眼泪,不停的眼泪和红肿的双眼,还有一直停不下来的火辣辣的背。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而且反反复复,万幸的是她的身体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火热,忍耐而委屈的脸庞也渐渐的被粗喘和颤抖的呼吸声音所替代。陈云终于走到了尽头,停了下来,开始用吻拭去她的泪水,好久以后,张静整个脸颊仿佛被忠诚的狗狗给舔了个遍似得时候,她也终于笑出声来。所有的紧张氛围便因此消失了。陈云的爱开始为了张静冲刺。两人便陷入了快感的漩涡之中。
☆、米线和雨中的漫步
他是被越来越大的雨声给叫醒的。就算天气已经比较冷了,可是的他的习惯使得他还没将窗户完全关闭,因此大雨的声音穿过窗户,透过窗帘(窗帘本身就没有完全拉拢。)来到陈云耳边,成了一种最天然,最真实的闹钟。
空气的味道已经变得非常清晰,而且天空虽然依旧灰蒙蒙的,却是一种明朗,而不是雾气沉沉。他连续几次大口的呼吸,整个身体都被水汽给通透,有一种清凉却不寒冷的异样感受。身旁的女人猫着身子,卷曲成一团。和她浓密,乌黑的头发形成了一个图案,虽然她的皮肤较一般女孩稍微黑了一些,但是这并不妨碍陈云将现在的她看做是一个太极图案。
他蹑手蹑脚的起来,连衣服都没穿,光着身子离开的卧室,为的就是不想打扰她的休息。在厕所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他慢慢的穿上衣服,收拾饭厅和厨房。之后的房间里,充满了一种静谧的黑暗,由于建筑结构的原因,虽然客厅和两个主卧能够很充分的采光,可是厕所,厨房,就被四周的房子给围绕起来,在这个山地丘陵的地形上,人们才不会按照建筑采光设计要求来建设房子。
下午四点多钟的初冬静悄悄,他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翻开了小说,还有介绍小说和文学作品的杂志。他将客厅的窗帘给打开,光线沿着客厅长边方向一致往最里面延伸,延伸,最后直到达到了冰箱的脚底。不过这一切都是陈云的估计和想象,因为是下着雨的阴天,所以他看不到光线。他只能在脑海里想象成欧美电影中在阴郁的天气中穿过乌云的阳光在教堂的窗户上形成了金黄色的光芒的那种效果。
他的阅读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减去烧开水以及在客厅与厨房之间的走动,他甚至会忘记自己读到什么部份,因为连上一次阅读的内容都还没有回忆过来,还没有有进入小说的情景。
张静的呼唤让他不得不将书签插入书本,然后合上。然后他坐在床头,打开了台灯。女人赤身裸体,手里端着水杯,或者她并不像所有瘦子那么怕冷,陈云想着,刚刚欣赏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便坚持了很久。
“想起床了?现在五点过了,你总不能一直做睡美人吧?”
“为什么不可以?”
她放下水杯,双手捧着陈云的脸:
“直到明晚回到学校之前,我都要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然后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难道这就是你的志向?”
陈云笑着说到,躺在床头把她揽入怀里。
“嗯,不过只是这几天,下周开始我会做好我的本分。”
她彷佛极其想要进入某个角色,然后自己也感受到她的这种认真所带来的压迫感,于是变得似乎十分确信的认为自己也应该进入某种状态才对。加上他的强迫症,陈云便开始一直纠结于自己应该进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才能完全和这个新的,可以说是戏剧,完全相陪衬。
她偎依在她的怀里,□□的上半身开始变得冰冷,可是她似乎也不想动,完全不想改变这种在爱人怀抱里的状态。
陈云是一个常年从事体育运动,身体素质良好且接受各种新潮思维的沉默男人。他自己并不知道在二十岁的这个年纪是自己的大脑在控制着身体,还是性在驱使着自己。或者又像是所有电影,小说,以及女人同盟所说的那样,男人一辈子都依靠性来驱动自己。
她们甚至还结成了一个同盟,使用各种合法的方法来杀死男人,以达到将万恶之源的男人赶尽杀绝的目的。
一双细长却有些粗糙的手开始抚摸张静的身体。给她已经开始变得冰凉的皮肤带来了一阵阵的暖意。他开始用不知道是熟练还是粗陋的方法为她调情,然后慢慢的加入了很多战友,比如鼻子,嘴唇,脸庞。他像一条想要钻入稻田边泥墙里去的泥鳅一样,在她颇有些平整的胸膛上扭动。然后两人便开始接吻。
这对小年轻没有想到第二次的结合依旧那么困难,似乎比之第一次更麻烦。除去那种想要拼尽一切想要冲破牢笼和束缚,来到光明和美好的爱的新世界的坚定信念,他们还真的像是一对新得不能再新的新人。
在这之前,他们的对话是这样的:
“火辣辣的肿痛的感觉,要怎么办?还黏糊糊的感觉,真讨厌。”
“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这对初尝禁果的小情侣开始一些缠绵。他已经想好了被拒绝的理由,就是那个不知道是谁想到的说用唾液消毒消炎的骗小孩的理由。不过既然她只是因为身体无法掌握重心而咿咿呀呀了一两声,他也没必要说出那种自己都觉得恶心异常的内容。
他的灵魂认认真真,小心翼翼穿行在她的身体,整个过程中他听到她的沉重和紊乱的呼吸声和一些关于两性之间的初级问题。脸庞,甚至整个上半身都是新鲜的血腥味和雌激素的味道,如同雾一样围绕这自己,这种味道混入了雨水和空气的湿润,让人感到沁人心脾。
第二次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况且没有多少女人会抱着学习进步的思想在这事儿上面。所以有的时候听到男人们抱怨自己娶了一条完全不会动的死鱼也不无道理。张静对于陈云的爱在这方面的表达,也只有绝对的顺从了。
这头双爪带着拳套的猛虎在赛场上拼命搏击的时候,张静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虽然和撕裂的痛苦相交合,不过,这种短暂的,不会有多少机会体验的感受,才是最值得回味的。
一阵组合拳之后猛虎举起了一直手臂,以胜利者的姿态疲惫不堪的离开的拳击坛,当他看到女人还算满意的微笑,心力交瘁的感受则被一扫而光。赢得金腰带的猛虎亲吻着自己的亲人,就如同陈云亲吻着她的身体一般。
两个人紧紧的,死死的抱住对方,似乎在比谁的力气更大,虽然这两次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能够让两个人的身体和灵魂都合二为一,不过似乎这对处于热恋期,非此男子不嫁,非此女子不娶的智商为零的傻瓜们,并没有放弃使用其他的方式来将两人的灵肉完全结合。比如这种紧紧的拥抱便是一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白痴以为颇为可行实际上却愚蠢到极点的一种办法。
“要不要去吃米线?”
“米线?可是家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