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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重点。她的某个男性老师,很直白的说,现在正在骚扰她。情节和桥段很老套,芳没有和陈云累述,只是问题稍微有些严重。课程比较重要,见面接触的时间也多。这就比较麻烦了,恼火的是此人的确让自己头疼,不仅有家有室,还年纪不小。应该是工作上面意气风发,事业有成之后有些飘飘然,觉得学校就是他的家,想怎么样就怎样的一副状态。后面的情况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表达心情有些郁闷,在自己感情方面又处理得让人讨厌,所以就想要联系陈云,过来找他也好,算是散心也罢。本来想要打个电话简简单单的说的,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害羞。前后思量许久,才决定写一封信,自己大概记得地址,想说如果陈云没有收到来信,就把这些问题自己一个人扛过去,如果收到了并愿意分担自己的这些哀愁,那么自己就要来打扰陈云,并好好感谢他。
放下信纸,他看着天边的云彩,在阳光和空气以及那些自己不知道的原因的因素下,变得五颜六色,绚丽非凡,还随着风流动着。此刻自己的心情复杂。陷入“小惠事件”所带来的空洞和痛苦的自己,正在寻求什么样的慰藉?可是自己却想不到任何人。他不想见到任何人,不像和任何人谈起这件事。有无数个自己说不出的原因,他不愿意继续纠结,他就是不愿意而已。可是,这样的不畅快呼吸一样困扰着自己,每天一睁开眼睛,就会有这样那样的东西提醒着自己,提醒着自己小惠的存在。上周的体育课在小操场进行,不过就算看到枣红色火焰的身影,他也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难受让自己恶心,想要呕吐。这是一种幸好未发生的讽刺,看着一见钟情的梦中情人居然会恶心到要呕吐。
真的幸好这样的事情么没有发生……
他最终还是拨通了芳的电话。她的身体是现在自己唯一可以逃避的地方。自己只是需要一个避风的港湾,而现在的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处可逃。没有地方可以去,世界可是有那么大!无处容身的悲凉却无时无刻不在。没有人能够知道。纵然想要让谁理解,可是却不行……
电话拨通,寒暄之后是一阵沉默。不能让女生尴尬或者不适,所以他先开口:
“不开心吗?不开心就过来吧!我也很不开心。变得惧怕这个世界,想要逃跑,可是却无处可去。这个时候我收到了你的来信,怎么说,有点放松的感觉。虽然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我想暂时逃到你身体里,可以吗?”
“至少你的味道要比那个老师好一万倍。”
“那你就这个周末过来?具体想要怎么安排?”
“周五回到阿姨家,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星期六下午见面吧!”
“正好,星期六上午我要打工,整整7个小时……”
“那你星期五的晚上可要早点休息,下午我们要逛逛街哟!哦,对了,你提前把酒店预订好吧!不要那种有味道的,上次那里有一股霉味,让我不舒服。”
“没问题,到时候见。”
“好吧!”
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声音。能和上床的女人保持非恋爱关系,像朋友一样依靠彼此的怀抱和身体,即使是倾诉和哭泣,任性或者淘气,都无所谓,都可以接受并包容,这么熟悉的感受,不正是自己孜孜以求想要找到某种状态?
没有更多的要求,没有想过要上床。只是想要让她开心的生活,只是想要和她做朋友,却变成自己如此狼狈的逃跑到另一个女人的怀里躲避着。这个已经和自己建立世间难得关系或者说全新状态的女人。会不会又是另一种虚幻?
太匆忙,太慌张……
☆、幻境 上
短发的她有些害羞。不过与其说这是害羞,倒不如说是等待一定会得到赞扬的一种心情。在陈云看来,这是一种自我调节的方式。如果说你想要有个好心情,你完全可以这样做。很简单,你首先选择一些自己拿手的东西,然后把这部分好好梳理一番,精心准备之后再展示给那些懂得的人看,事情就是这么搞定的。
不过说实话,陈云自己倒觉得,这么简单的内容还可以更加的简化,那就是直接找一个喜欢你的人来看,这样什么都不需要,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夸奖。
她仿佛在一个很漫长的阶梯上行走着,有些累,不过由于周围的风景和欢快的心情,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她追求的是等待在最高点的那个地方,一声跳跃的命令。玩过采蘑菇这个任天堂游戏的人都知道,这感觉就像在阶梯上跳过去摘红旗那么爽快。
陈云根本就不关心这个游戏的名字是叫采蘑菇,还是踩蘑菇,还是玛丽兄弟。他只关心眼前站着的芳。不可否认,这是一个精心打扮过后的芳,她总是那么的闪亮,总是那么的迷人,仿佛她的这些闪亮和迷人是不需要任何修饰的,是与生俱来的。虽然那不可能。可是谁知道?说不定这世界上就有很多地方隐藏着一些神秘的种族或者归隐的异类,他们拥有一些天生的,凡人不可能达到或者修炼成功的能力。譬如眼前的芳,或许她就是九尾狐的化身也不一定。
总之这个阴郁的下午因为她的到来变得光芒万丈一般。这个年久失修,有些破旧简陋的校门也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蓬荜生辉……
他有些疲惫。因为虽然昨晚早早的上床睡觉,但是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将两节金霸王五号电池都用得快要没电的时候,他还在试图数星星,或者绵羊。不能够确定失眠到底是因为芳,枣红色火焰或者小惠,说是因为本来就形成了晚睡的习惯也不会被自己否定。因为他总是习惯在深夜的灯光下学习或者思考。
依旧没有太多联系。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在乎和小惠现在的状态,所以过于紧张?或许只是自己想得太多,小惠只是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情和状态,过段时间自然就会正常了?
坑谁呢?还以为这样的情况下能够挽回和她之间的友情。还以为这种状态是两个同学应有的样子。是电影,还是小说,还是肥皂剧看太多以为这么愚蠢的想法真的会实现?
初春阴霾的午后有些惨淡的效果,没有光芒,没有朝气,即便是在校园都一阵死灰。这是正常状况还是印证着自己的心情?多么可笑的自己,居然认为这种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会被自己实现。以为这种所谓的良好状态能够被继续保持?太可笑,太天真。女人和男人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那种没有和你发生情感纠结的女人根本只能算作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已!你们没有友情,只是因为在一个地方工作,学习,或者什么其他不得不相识的理由而已。要么是妻子,要么是情人,要么就是□□,有区别?那些所谓的知己,要么默默的放弃,要么在沉默中爆发……
就算身体的状况不好,思维有些混乱,最原始的欲望依旧无法被忽视,回避。在吃完最喜欢的牛肉炒饭之后,他想回到寝室去休息,顺便将那些在昨晚嗨到昏天暗地的室友们叫起床,如果他们有回到寝室的话……
前方出现了一种能量效应。自己能够感应得到,对,没有错,是她。虽然远远的,虽然已不是什么颜色的火焰,虽然根本闻不到什么味道,虽然根本就看不清楚,但是确定的,毫无疑问的,前方就是那团枣红色的火焰。那个在体育课上见过几次的妹子。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被震撼的音乐所包围,某话儿毫无任何征兆的□□,坚硬得像一门坦克炮一样的人物。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一个名叫:专治陈云的女人?
渐渐靠近了,他顾不上那些不自然的表情和生硬的动作,他只知道必须和她打个招呼!她对自己是有印象的!至少捡球的时候对着他笑过。他根本记不得到底对方有没有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不管是在校门口的初见,还是在体育课上,他根本就记不得,可是他却要说服自己,对方是记得自己的,她是知道自己的存在的。真是恶心至极!和那种到处找女人过夜然后逃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或者负罪感的人有什么区别?小惠纯纯真真的情谊,被自己这么固执的否定,现在却在这里自欺欺人的想要对这个女人干些什么。没有区别,自己依旧不是一个社会人,只是一个动物意义上的人类,社会性只是为了完成或者满足自己的动物性而已。没有任何区别。和将小惠带到旅馆,扯下她的内裤,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用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嘴巴,只管用力的干,满头大汗,声嘶力竭,气喘吁吁的。完了之后死死的抱紧她,说着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和我在一起。然后过一段时间因为一次吵嘴,对方的不对,或者直接就想起了其它女人之后说分手的行为没有任何区别。我们总不可能在20岁的时候恋爱了就结婚的……
这就是自己……
拙劣,拙劣到爆。他的搭讪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出身以来都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第一次见到女人的时候说的话。那种知道女人长什么样子,能够和自己做些什么,却没有见过真正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男人。
“可是我们认识吗?”
比拙劣更可悲的是拙劣的内容被忽略,从而直接转向另一个问题。
“难道你没有和我们班上的女生一起上体育课?”
他的脸一片通红,平日里的那些装模作样的正经和沉着,早就被眼前的这句否定给吓破胆了,躲到九霄云外的九霄云外去……
“哦!我记得,那次你们的球踢到我们这边来,是你过来捡的吧?”
她的笑容真迷人,比小惠的更迷人,比酒井法子和蔡依林的更加迷人。芳?她的笑容是什么样?早就记不起来了。
他就这样否定着自己:
“对啊!我是没有认错的。那你现在是要出去?”
多么白痴和显而易见的搭讪问题。她提着包包走向校门难道是为了散步?
“对,出去买一点东西,那,再见。”
她开始转身,陈云的脑海顿时变成了一团浆糊,以往那些妙语连珠,巧舌如簧,此刻都变成了张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