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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劳斯莱斯上,林子宜尽量坐在靠着车窗的方向,几乎一条手臂都贴在了车门上,而且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跟安奕泽说过任何一个字,只侧头望着穿,帝都城里无比繁华的夜景。
安奕泽长腿交叠地坐在另一侧,一路上,目光始终一瞬不瞬地落在林子宜的身上,炙热的赤裸眼神,丝毫不加掩饰。
“一定要坐得离我那么远吗?”安奕泽嗓音带着一丝暗哑地开口道。
车厢的空间,并不宽敞,只要他长臂一伸,便能轻易地触到林子宜,将她拥进怀里,可是,从上车到现在,他除了看着她,什么也没有做。
林子宜并没有看他,只仍旧将全部的视线,毫无焦距地投向窗外,声音浅浅淡淡地道,“这样会舒服一点。”
安奕泽的眉宇,不由轻拧一下,眼里的失落,再明显不过。
“子宜,你还在怕我?”
林子宜摇头,“不!我只是想离你远点。”
安奕泽倏地就怒了,他的隐忍,已经到了一个极限。
伸手过去,安奕泽将靠在车窗上的林子宜猛地拽了过来,然后另外一只手将她的脸掰正,逼迫她看着自己。
他一双怒火中烧的眸子盯着她,声音愤怒的不成样子的低吼道。“就因为唐肃吗?”
面对安奕泽从未有过的愤怒,林子宜却笑的云淡风轻,“不!因为你是安奕泽。”
“为什么?”三个字,安奕泽是抵着后牙槽问出来的。
“因为你的母亲和妹妹歹毒的让我害怕,我惹不起,只能远远地躲着。”
“什么意思?”安奕泽一点都不傻,在知道了张副官的死之后,多少猜到了些什么,只是,不想去具体了解罢了。
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家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越走越远,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血脉深情了。
现在,他一个星期都难得回一趟副总统府,更加不关心副总统府里发生的任何事情。
林子宜却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不管安奕泽是不是知道他的母亲和妹妹对她做过的事情,那些都不重要了,
反正,她再也不会去招惹他们。
“是我母亲和希妍让张副官对你做了什么,是吗?”
林子宜不说,并不代表安奕泽猜不到,想起之前安希妍吩咐张副官去对林子宜做的事情,安奕泽便立刻什么都明白了。
林子宜只淡然一笑,仍旧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看着林子宜脸上那再平静不过的笑容,安奕泽却松开了她,整个人颓然,靠进椅背里,眼底的怒火,渐渐被各种复杂的情愫所取代。
车厢里。再次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此刻,两个人都心如明镜,只有前面的司机战战兢兢地开着车,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当车渐渐驶近今晚舞会的场地的时候,林子宜有些懵了。
车子不是开去了别的地方,而是开进了国会大厦。
舞会的地点是在国会大厦么?
倏地,林子宜明白了什么。
“你要带我去参加什么舞会?”林子宜蓦地侧头看向安奕泽,面色不安地问道。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不过,在没有得到安奕泽的确认之前,她希望她的一切猜测都是错的。
“今天晚上,除了总统的就职舞会,还能有什么舞会。”这回,轮到安奕泽云淡风轻地回答林子宜了。
林子宜轻咬唇角,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平静。
是呀!她怎么就那么蠢,怎么就没有想一想,安奕泽是副总统的儿子,完全有资格来参加总统的就职舞会。
总统的就职舞会,属于那个男人的舞会,那个男人和他的未婚妻的舞会,她不是自己找虐么。
“我可以不去么?”
压抑着胸腔里汹涌的巨浪,林子宜却压抑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她真的不是一个勇敢的女人,有太多的东西,如果可以选择逃避,她绝对不选择面对。
“可以!”安奕泽的态度,仍旧是那么不以为意,“不过,谢晓琳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再帮她。”
林子宜紧咬住自己的下唇,越发地往车窗的方向蜷缩成了一团,却再也没有多说任何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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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缓缓驶进国会大厦,驶过长长的红毯,最终,停在了宴会大厅前。
车一停稳,便立刻有侍者向前来拉开了后座左右两侧的车门,安奕泽率先下车,然后,从车头绕到另外一边的车门前,朝正要下车的林子宜伸出了手。
林子宜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呼出来。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事情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而她又不希望哗众取宠的话,就安心的做安奕泽今晚的女伴吧,就当那个男人,只是高高在上的陌生人罢了。
看着安奕泽伸过来的手,林子宜将自己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伸了过去,放进他的掌心里。
当安奕泽的五指手拢,将林子宜的手紧紧地握进掌心里的那一瞬,林子宜只觉得,整根脊梁骨都在发凉。
不过,却不是因为紧张,更不是害怕,只因为此刻。整颗心都是凉的。
虽然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如此高规格的舞会,但是林昊天从小就有请了专门的礼仪老师教林子宜各种各样的礼仪,所以,即使已经六年没有出席过任何的舞会,可是此刻的林子宜却从容优雅的犹如一个最高贵的公主。
转轻而挽上安奕泽的手臂,林子宜迈着平淡坚定的步子,跟随着安奕泽,朝那金碧辉煌的,此刻聚集着整个f国最显贵人群的国会宴会大厅走去。
宴会大厅的大门一被拉开,一道道亮的有些刺眼的光芒便投射在了林子宜的身上。
她有些不适地轻蹙了一下眉心,脚步的步子,有微微的停顿。
安奕泽注意到她的不适,侧头对着她极其温柔宠溺地一笑,另外一只手抚上林子宜挽在他手臂上的手,“还好吧?”
林子宜的手指,下意识地缩了缩,然后侧头看着安奕泽,淡淡一笑,“我没事。”
安奕泽又是一笑,抚在林子宜手背上的手却并没有收回,带着她一起,走进宴会大厅。
大厅里,大半个f国的显贵都已经到了,随着被拉开的大门,不少人的视线都朝门口的方向投了过来。
在f国,恐怕没有显贵会不认识安副总统的儿子、安氏集团的老板安奕泽,不过,谁能告诉大家,他身边那女的是谁?
由于小声的议论声,朝林子宜身上投来的或惊艳、或诧异、或羡慕、或嫉妒、或赞赏、或痴迷的各色目光,也越来越多。
林子宜迎着大家神色各异的目光,唇角扬着淡淡得体的弧度,迈着沉稳和自信的步伐,跟着安奕泽一步步走进了宴会大厅。
不过,即使隔着一层又一层攒动的人群,林子宜还是很快便感觉到了两道异常熟悉的目光。
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林子宜便顺着那两道熟悉的目光望了过去,电光石火间,她心如擂鼓,只是一眼,她便立刻收回了视线,一张好看到不真实的小脸上。划过一抹慌乱。
不过,也只是一瞬之后,林子宜便命令自己镇定下来。
他是她的谁?他可以由别的女人挽着站在那个最闪耀夺目的位置,凭什么她却不能挽着别的男人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
嘴角,扬起一抹愈发得体而自信的弧度,即使她永远也成不了他身边的那个王后,但是今晚,她要做她自己的公主。
注意到不少人朝大门口投去的视线,连任副总统的安国邦,以及此时挽着他的手的付玉珍也都朝门口望了过去。
当看清缓缓走向人群的自己儿子身边的女人是谁的时候,安国邦和付玉珍的脸色,皆是沉了下来,眼里,闪过浓烈的不悦。甚至是怒火。
但是,安国邦和付玉珍不是不知轻重没有分寸的人,如此重要的场合,就算此刻他们再恼火,对自己儿子再不满,也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更不可能当场指责自己的儿子或者林子宜。
所以,片刻的怒火烧心之后,安国邦和付玉珍相视一眼,都收起了脸上的不快和眼底的怒火,脸上恢复刚才得体的笑容。
宴会大厅正中央的位置,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系着领结的男人看着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挽着别的男人的手臂,那样神情自若、翩翩若仙般地走进宴会大厅里来的小女人,整个眉心都控制不住的突突地狂跳,那只垂在一侧的手,更是五指收拢,紧紧地握紧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的爆了出来,手指关节,泛起了森森白色。
承认吧,唐肃!看到林子宜跟别的男人出现在一起,你嫉妒的发狂!
而此时男人的身边,一身宝蓝色晚礼服的安希妍看着仿如从画中翩然走出来的林子宜,痛恨地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越来越多人的视线,都投向了林子宜安奕泽,此刻,林子宜就如被突然揭开的一枚稀世珍宝般,那么耀眼夺目,让人有些挪不开视线。
“安大少爷的女伴,不就是跟他一起拍摄珠宝广告的那个女人么?”很快,人群着便有人记起了林子宜来。
“是呀,那个女人是谁呀,这么久了,好像一直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这么神秘,看来安大少爷把这个女人保护的很好嘛。“
“你看安总那神情就知道,之前网上传说的,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的事情一点都不假。”
“郎才女貌,我看他们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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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家看着林子宜,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以林子宜此时此刻高贵优雅而不失大气温婉的气质,大家都纷纷猜测,她一定身份尊贵,要不然,也不可能被安奕泽看上。
虽然六年前,因为未婚先孕的丑闻,林子宜的素颜照被刊登上了各大媒体杂志,不过,那时候的她才18岁,况且,在场的哪一位又不是达官显贵,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心思记得林子宜六年前素颜时的样子。
待林子宜和安奕泽走到人群中后,有和安奕泽相识的人立刻便围了过来。向他打听林子宜的姓名、出生及家世。
安奕泽转身伸手,轻轻地搂住林子宜的腰,面色相当愉悦地跟别人介绍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