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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是个机灵的,听冰煞说完,立即会意,忙点头表示记下。
冰煞离开,秦时月并不知道,她是真的眯睡着了。
直到被绿草推醒,缓缓醒转身一刻,便看到父亲站于眼前。
“父亲?”
秦时月略有吃惊,待看到父亲身后站着一脸怯弱的李玉兰时,便明白父亲为何会在这里了。
定是李玉兰跑去书房,告状到父亲那里的。
微抿了抿唇,看着父亲紧绷的脸色,不用说,父亲一定已经知道了福寿堂里发生的一切。
“时月,你太任性了!”秦致远看着女儿,低沉出声。
他原本在书房看书,忽然书房门被急撞开,就见到外甥女浑身抖颤地跑了进来,一张嘴就先哭了起来,呜咽地把福寿堂里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自己。
听到大女儿今夜所做下的事,令他异常震惊和不相信。
“今夜发生的事,想必不用女儿说,父亲也已经全知道了!”
秦时月缓缓站起身,有意地将娘护于床榻上,看着父亲直视道,“福寿堂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女儿所做,父亲要打要罚,女儿绝无怨言!”
一身冷然的立于那里,凤眸清亮中带着倔强,秦时月没有想要逃避或是狡辩。因为今夜所做的事情,她不后悔。
“时月,你,诶!”秦致远看着一脸倔强的女儿,却是沉叹息一声。
走上前一步,看着女儿明显护向床榻上的动作,沉声道,“你犯的错事,暂先放一边,先让为父看一下你娘亲可好?”
秦时月一怔,抬眸瞅一眼父亲,见父亲眼里没有怒意,便移开挡住床榻的身体,让父亲近前。
秦致远走到床榻前,看着昏睡于榻的妻子,一双虎眸忽地变得一柔,轻轻将韩氏祼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到了被子里,并仔细地掖好被角,才低沉一声道,“可请大夫给你娘亲看过,大夫是如何说的?”
“回老爷,大夫说,夫人因为一天未有进食,加之劳累过度,才会晕过会。大夫诊看过后,开了药,叮嘱要让夫人好生休息,不可再累着!”不等秦时月回答,机灵的春桃想到之前冰煞提醒她的话,立即替主子回答。
秦致远闻声,眉头就是一蹙,转身再次看向昏睡于床榻上的韩氏,看着韩氏苍白的脸色,眸子深深一暗。
不用猜,便知让妻子变成这般的,一定又是他的娘。
“老爷,求老爷不要责罚郡主,郡主只是护夫人心切,不然绝不会去福寿堂的!”春桃急忙拉着绿草跪了地上,话里避重就轻,替主子求情。
秦致远听着春桃的话,并未有转身,而是望着床榻上的夫人,一双虎眸深幽黑漆。
他刚开始听到外甥女哭说福寿堂里发生的一切时,虽然震怒,却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大女儿这般的任性妄为,一定是事出有因。
果然,又是自己的娘闹出的事。
蓦地直起身,高大的身躯转过去看向女儿一瞬,透着坚定,“时月,随为父进宫请罪!”
秦时月一愣,看向父亲,随及未作迟疑道,“是,父亲!”
没有犹豫,没有询问,也没有解释,当看到父亲眼里对女儿的疼护神色时,秦时月知道,这次进宫,父亲一定会相护自己。
而跪在地上的春桃和绿草,却不知道老爷心里是如何想的,更看不懂老爷的神色。
两个小婢子一听老爷要带主子进宫请罪,立即慌了,急急跪了地上就要磕头为主子求情,却被秦时月喝止。
“你们俩个起身来,本郡主有事吩咐你们!”沉声命令两个小婢子起身,后伸手指向床榻方向,“记好了,待本郡主离开以后,一刻不离的看护好我娘,不允任何人跨进这个院子,是任何人,记清楚了吗?”
清冷的凤眸透着严肃,令两个小婢子不敢有迟疑地立即点头。
“可是,郡主——”春桃点头一瞬,担心地望向主子,急急欲说什么,却被打断。
“我的事,你们不用担心。你们要做的,也是要做好的,就是照顾好我娘,明白了吗?”知道两个小婢子担心自己,秦时月再次出声强调。
春桃和绿草忙点头,表示明白。
“父亲,我们走吧!”秦时月微笑抬眸看向父亲,凤眸里一片清亮,没有一丝胆怯。
当她喊令弘杰回去自己的院子,并命令弘杰今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踏出屋子半步的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接下来所要应对的每一件事情的心理准备。
当然,也包括大闹福寿堂以后,会被自己的亲祖母再次告状到宫里去。
看着眸光清亮镇定的女儿,秦致远心中长长沉叹息一声,刚毅的脸庞一紧,低沉出声,“走吧!”
父女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内室。
秦时月却在迈出房门口时,突然步子一顿,攸地转身,一瞬清冷的视线盯向屋厅内,“玉兰表妹,你可是要随我们一起进宫?”
“啊,大表姐,我——”李玉兰原本低垂着首,跟于后面,突然听到秦时月的话,吓地惊抬头。
她原本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引了舅父来二舅母这里,带了大表姐进宫去,便想着偷偷不引起大表姐注意的,跟于后面离开。
却是令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被大表姐给叫住,一时不由被吓到。
瞅着大表姐淡笑盯望向自己的眼神,李玉兰急忙把头垂下,心里打起了鼓,快速思索着如何应对大表姐,却在这时听到舅父的声音,“玉兰,你也跟着一起进宫!”
李玉兰吃惊抬眸,舅父的话,不是商量,也不是怔询,而是命令的口气。
原本还想着找托词拒绝的李玉兰,没有任何办法的只能低应声点头,“是,舅父!”
秦时月看着李玉兰低垂的视线下,一双手紧紧的攥紧,凤眸划过一抹嗤笑。
背后算计她,还想着全身而退,岂会这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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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握起她的手
再次踏进凤仪宫的一刻,秦时月心中不由苦笑一声。
似是每一次来凤仪宫,都是因为被自己的亲祖母告状而来的。
看着若大宽敞的殿门,这般磅礴大气的宫殿,彰显着威仪的同时,也是无尽的奢华。
殿门两旁是值守的宫人,宫人们都是目不斜视地站立于门口,视线正视着前方,不敢有丝毫的好奇之色。
对于皇宫里的宫人来说,任何事情的好奇,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好事,甚至于脖子上的脑袋会因为一丝好奇,而不知不觉间丢掉。
秦时月与父亲站于殿门前等着通传,有内侍小太监进去通传以后,很快回来,告知他们父女在殿外稍等。
往殿门里面淡瞥一眼,秦时月侧首看一眼父亲,却是什么也未有说。
而秦致远高大的身躯于女儿站于一起,就像是一座山一样,照护着一旁的女儿。
秦时月低头瞅着地上她和父亲被光线拉长的倒影,两人的倒影紧挨着,父亲的倒影好长,她的倒影短一些。两人的倒影紧挨在一起,秦时月忽地感觉一暖,不由再次抬眸侧望向高大的父亲。
感觉到女儿的目光,秦致远微一低头,低沉声道,“时月,可是害怕?”
秦时月望着父亲,微笑摇头,“不怕,有父亲在身边,时月不害怕!”
秦致远一怔,后刚毅的脸部线条一柔,点点头,未有再说什么。
却在这时,听到有皮靴踩在地上的轻快却有力的脚步声,父女二人不等抬眸看去,就听到前面传来一声邪肆的声音,“唔,这三更半夜的,是谁站于我母后的殿门前?”
秦时月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双眸子翻了翻,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僵直着后脊背假装听不见的,直愣地立在原地,眸子继续低垂着不肯抬起半分。
而其父亲秦致远,一听是三皇子的声音,忙侧转身看去,不由吃惊一声,“景王殿下!”
“嗯,秦将军!”北堂墨几个轻快步子,跳到台阶上,先是看向秦致远,示意其免礼,后斜一眼一旁背对着自己的秦时月,狭长的眸子微眯,突然贴近秦时月一步,轻柔声音念道,“唔,小月月,你怎么也在这里呢?”
这声腻歪死人的话,不但把秦时月腻歪的想要吐,就连殿门两旁的宫人,以及做为秦时月父亲的秦致远也是听的脸色瞬变。
“北堂墨,这里是凤仪宫,你能不能正经点?”秦时月无奈不得不抬眸,怒瞪向北堂墨。
看着这张眯笑坏坏的俊脸,秦时月有一种冲动,很想给其拍扁了。
“景王殿下,这么晚了,您怎么会来凤仪宫?”秦致远努力不去想,刚才景王殿下对女儿说的那番腻歪人的话,轻咳一声后,试图找个话题说。
“哦,本王今夜闲来无事,听说母后这里有好玩又有趣的事,所以就来喽!”北堂墨随意地挑了挑眉,笑看一眼秦时月,后转问向秦致远,“那么秦将军,这么晚了来凤仪宫又为何事?”
突然眸子一转,盯向秦时月,迟缓一声道,“不会是——这丫头又惹祸了吧?”
北堂墨的话一落,秦致远脸色稍有些不自在地嘴角扯了扯,而秦时月直接别过视线去,不搭理他。
就在这时,有内侍小太监出来通传,皇后召见奏致远父女二人。
“嗯,那正好,一起吧!”北堂墨一把挥开挡在门口的内侍小太监,狭长的眸子一眯,眯笑道,“秦将军先请!”
秦致远一愣,却也没有多推辞,拱手道一声谢后,便先一步走到前面。
见父亲走到前面,秦时月立即就要跟上,突然这时,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拽住,“丫头,我们一起进去!”
低头瞅着自己被拽住的手,秦时月怒地抬眸,冷声道,“北堂墨,放开!”
“臭丫头,为什么你每次喊本王名字时,都这么狠,你就不能学着像女人一点,温柔一点吗?”嫌弃的斜一眼秦时月,北堂墨拽着秦时月手臂的手攸的一松。就在秦时月想要抽离开时,却是下一瞬,那只修长好看的手,竟然直接握上了她的小手。
呵!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