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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和镇?我怎么从未听说过?!”玄影不禁蹙眉。
“回统领,不过是个穷乡僻壤之地,如果不是特意去查探,很容易忽略至此。”
“原来如此,那我等乔装潜入,千万不要惊动那人!”玄影慎重道,皇帝的吩咐自然自己知道轻重的。
“是!”一行人快马加鞭尽快朝离落镇策马前去……
未央宫内,嘉妃自是在手把手教着大皇子书写名字,一笔一划极为认真,“瑾墨,学会了么?”轻言道,清冷的眸子才带着点点宠溺的之光。
“回母妃,儿臣学会了!”周文煜也不过是三岁多的孩子,却已然举手投足间符合着皇家的天范,回话也是中规中矩。
嘉妃才极为满意的点头,轻轻抚摸过儿子的头发,“然而字还未工整,你再多写几次!”
却听的殿前宫女来报,“娘娘,大皇子最爱的点心梨花桃酥已然做好了,是此刻呈上来?!”
毕竟是小孩,听到自己最喜爱的食物哪里有不动心的,可是毕竟顾及着自己的身份,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嘉妃,期望她颔首应允。
嘉妃却淡淡扫过他一眼,“瑾墨,你是大皇子,怎么一点小小的吃食你就如此眼馋,将来如此能成大事!”
那周文煜见母妃的面容已然冷却了几分,自己怕母妃不喜,小小的人儿早已知道察言观色,便不再盯着那盘中精致的点心,专心埋首与提笔字中。
“把点心放在这儿,殿下几时写好了几时再吃!”嘉妃绝美的脸上已有了冷意,果然,他并未如自己期望一般,这样下去,几时才能达到自己的要求,更不用说将那人踩与脚下,自己还有诸多计划并未实施,都靠着自己的亲儿子,他倘若成器些,自己也不会如此严厉了。
似觉得委屈,那梨花桃酥的香味一直在旁悠悠的飘来,不觉馋意四起,眼睛总是不经意的望去。
“瑾墨?”却对上母妃严厉的神色,总听的别人夸赞母妃的美貌,自己竟丝毫没有察觉,总觉的自己总是敬畏母妃的,也不太与她亲近,她极少笑的,除非父皇在的时候,母妃却是不同的。自己总期盼父皇能常来,这样总不必面对冷冰冰的母妃了。
待手已然抬不起笔了,才带着哭腔道,“母妃,墨儿好累!墨儿不想……”
自己的儿子岂有不心疼之理,嘉妃面色不定,才见香织来解围道,“娘娘,殿下还小,慢慢来,心急不得,像殿下这么小的孩子哪个有殿下聪明。”
嘉妃才好似有了神色,“罢了,到底是本宫期望过高,待殿下下去休息吧?!明日本宫再亲自教导!”
小小人儿听到才急忙起身,走到了香织的身旁,“那儿臣告退!”看他急欲离开的模样,嘉妃才闪过一丝不悦之色,“梨花桃酥不必吃了,待明日字练好了,母妃着人给你重做!”
那周文煜也不敢哭出声,只红了眼眶跟着香织退下了,那嘉妃才拿起那一块小小晶莹剔透的糕点,轻轻咬了一口,味道并未什么特别之处,却见那糕点缺失地方露出一张纸条,嘉妃莫名心一紧。
第两百零五章 潜逃
是谁?嘉妃眼中流转,在这宫中果然还有其他势力?“你们退下,本宫要歇息了!”
“是!”一时间,殿内所有的奴婢内监便退了个干净。
纤长的玉指才缓缓拨开那梨花桃酥,将那纸条抽了出来,见了那字体,不觉脸色微微一变,重重将那纸张拽与手心,金丝镶玉护甲也刺入了晶莹的肌肤之中,丝毫不觉的痛楚,果然,他知道了!
那又如何?难道时至今日,我还会怕他不成!他未免也小看了自己,自己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怎么会被他所威胁?!可恨,嘉妃此刻哪里还有如平日里的镇定,也遮掩不住眼中的惊慌,可恨!
“主子,不知召见属下有如何要事?!”殿内响起一抹女声,那声音的主人一副普通宫女的打扮,并未有丝毫出众,只是眼中的深谋可不是普通宫女可比。
“他要来了?!你说本宫如何应对?他偏偏还知道了本宫与那仓漠联手一事!”冷冷的开口,全然不顾眼前人大惊失色的模样。
“主子,这……如何是好,那人我们可惹不起,现在怕他暗中做什么就手脚,我们的势力?”说的并全无道理,忧心则是正常的。
“那你说如何办?我们就任他宰割?”寒光一冽,杀戮之气并无遮掩。
那宫女急欲跪拜在地,“主子切莫动怒,依属下看,唯今之际,为今之计还是暂且与他交好,时机未到,主子也没有把握不是吗?”便不敢抬眼见嘉妃的神色。
待许久过后,才听的殿内悠悠的叹息了一声,“本宫知道了,你先退下吧!他的一举一动随时像本宫汇报,实在不行,那药也研究好了吧,本宫已迫不及待的用在他身上了?!”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主子,那药早就炼制好了,只是那人身边如何能近身?何况,这两年,我们宫中的势力也削减了不少,那李诚现已是御前侍卫统领,都是踩着众多尸体爬上去的?!”眼中的愤恨之色毫不遮掩。
“那是皇帝抬举他,他居然敢与我们做对,我肯留他一条性命就算是仁至义尽,现在好不容易消除了皇帝的戒心,暂且不用管他,待过了这关,再商量料理李诚一事!”眼中尽是繁复神色,那李诚?唉,为何偏偏要与自己作对!
“那属下就告退了,出来太久,难免引起怀疑!”说完便对嘉妃行了行礼。
“去吧!你也是小心,那李诚随时盯着后宫一切,偏偏我们又得忍耐不得发作,实在累及!”那嘉妃才似舒心一般,靠在了软榻上,微微合上眼,“传话出去,全面收敛暗线,不留下一丝痕迹是最好不过的!”
“是,那幽王那边……”还是如此?
“那边的暗线还是如此,千万不要露了马脚!他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去吧!”已然沉默了声音,那宫女还是如来时一般,悄悄退了出去。
“来人,速速给我拿下罪人!”苏月正在晒草药,仓漠则正是逗弄玉儿,谁知竟然是官兵带人闯入。
“罪人在哪?嗯?“仓漠脸色不善,唇间已吐露出寒意。
那官兵见了仓漠,不觉有些微微有些惧怕之意,见他不似普通人,说话皆有命令之气,倒也不敢直接拿下,到底不清楚对方的底细。
那捕头才道,“今早死了李家两兄弟惨遭杀害,连幼儿妇儒也没有放过!有人见了你去过他们家,可有此事?!”虽然心中不甚安稳,可是事涉众多人命,还是要捉拿回去审查清楚。
“哪两家?”苏月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会来捉拿仓漠,仓漠今早只去了……他不会杀毫无反击之人?他自有他的骄傲,虽这样告诉自己,到底那官差话一出时,自己也是不自主的看向仓漠,却见他脸色微变?
“我怎么知道?!我是去过那里,不代表是我杀了他们!”仓漠的耐心似乎正在耗尽。
“总不能凭你一句话便下定结论吧!燕和镇多年来从未出现过如此多的人命案,我等奉命捉拿你归案,如若不是你做的,你何必惧怕?!来人,带走!”
官差自是不敢犹豫,拿出铁链枷锁就要将仓漠拷起来,仓漠何时受过此等侮辱,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一行黑衣人便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
那几位官差也惊的一身冷汗,这人到底是谁?看来那人命案的确像他做的。燕和镇从未来过这种看似江湖中的人。
“仓漠,不要伤害他们!”苏月喝道,“既然此事不是你做的,你何必动怒。”
怕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戮,他的手段苏月还未忘却,这几人的性命就在他一念之间,见他眉心微动,就听的玉儿惧怕的声音响起,“伯,伯伯……”
阴沉的神色才缓和下来,道,“让他们走!如果胆敢再来烦我,修怪我不客气!”
起身抱起了玉儿,毫不犹豫道,“月儿,你收拾包袱,我们此刻就走!”
“这……”苏月有些犹疑毕竟是生活了几年,猛然要走还是有诸多不舍,可是一旦牵扯到了官府,自己的身份恐怕再遮掩不住,如今之际,只能离开此处,去其他地方落脚,看着玉儿的容颜,苏月迅速到内屋拿了几件衣衫,外面的马车已及时到门口,苏月还想去与三哥三嫂道别,又怕他们被自己牵连,索性上了马车,看了看自己住了三年的庭院,心中失落不已,果然还是自己一人时清静许多,不会出如此大得乱子,那李家两兄弟的惨死,苏月始终未向仓漠询问,自己总觉得事情为何如此凑巧?
自己见玉儿被他紧搂在怀中,希望一切只是自己多心,并未是他所指是人所做,“月儿,你在想什么?!”仓漠注意到她稍稍失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没,没事!”勉强一笑,自己真不愿玉儿与自己过着这种奔波的生活,却也无从说起。
“你是在担心三嫂他们?没事,待我们安顿好了,自然会派人给他们送信,你不必忧心!”平稳淡定的声音传来,似乎一切好似在他的算计之中,苏月却只能颔首不语,等待在前面的,到底是什么?!
第两百零六章 擦肩而过
远离燕和镇的路上,马车急速奔腾在道路上扬起阵阵尘土,然而并未有丝毫的停歇之意,过了许久,仓漠才下令马儿停在路边歇一歇,玉儿许是也觉得舟车困顿,还好并未哭闹,在仓漠的臂弯中熟睡过去。
趁此机会,苏月才喝了一口仓漠递过来的水,清凉的水温正好驱赶了心中的烦闷之意,“我们现在去何地?”
“本王已经吩咐了木齐安排了住处,你不必担心!”仓漠随口说道。
苏月却泛起苦笑之意,“你连住处都安排好了?!”
“你是何意?!”仓漠却微微蹙眉,心中一沉,“你在怀疑本王?”
“呵呵,难道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们今日要逃亡?难道不是你一开始设计好的缘故,那李家兄弟灭门一事你没有参与其中?”苏月却没有否认,自己实在不必与他虚与委蛇。
仓漠只觉得心中皆是冷到了极致,不由的冷笑出声,“难道在你心里本王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