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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齐见状便急忙扶着仓漠向那悬崖峭壁间爬去,已然顾不得那两名侍卫了,眼见那怪物瞬间拉扯那两名侍卫,又顾着那雄黄的气息,狂躁不已,随便扑向那侍卫,谁知那侍卫伤口处的血中也蔓延着雄黄的气息,怪物甚是讨厌,立即放开了他们,那两名侍卫虽受重伤,也急欲后退至峭壁之间,幸好木绳已下,那侍卫急忙忍痛跟着一同上去,否则将葬身此地。
那怪物此时见了渐渐那厌恶的气息远去,才渐渐止住嘶吼,才顾上自己的伤口,反复用舌头舔去血迹。
待渐渐将那山谷消失在迷雾中,众人才皆松了一口气,否则今日凶多吉少,多亏苏月让自己一行人喝了雄黄酒,周身布遍雄黄之味,那怪物才多少顾及些。
苏月正在把草药捣碎之际,就听悬崖下的传来响动声,急忙到悬崖边低头一看,却见一行人正艰难的向上爬,心中才舒了一口气,幸而还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苏月急忙伸手将仓漠拉上来,才发现他受伤严重,血腥之味甚浓,身上衣衫也被撕裂开来。
虽有两名侍卫重伤,可是总算平安归来。苏月自然急忙扯开了流血之处的衣衫将草药为他敷上,又用撕下的布带将伤口包裹好。让那木齐把马车牵了过来,一行人急速上了马车,朝那镇上原路返回。
第一百九十三章 脱险(二)
“你为何来此地?”此刻仓漠才觉得周身的力气像是用尽了似得,瘫软在马车上,苏月怕他伤口出血不止,用手捂住了汩汩而出的鲜血,这样颠簸,伤口怎么可能愈合?
“你不要说话,安心躺着?等到了镇子上再让大夫为你上药,看这伤势是猛兽利爪所伤,也不知有毒性没有?见他脸色虽然失血过多,嘴唇还没有泛着青色,倒也稍稍安下心,只是最快速度到镇子即可。
只是最快也是小半日光景,虽然苏月按捂着伤口,难免也没有顾及其他伤势,眼见血流有溢出之势。
眼见仓漠听了自己的话似放心下一般,已然陷入昏迷中,苏月不觉问道,“木齐,有小路直抄离落镇吗?我怕他恐怕捱不了怎么久?”
正在马车上驾车之一的木齐听后,便道,“待属下查探一二,夫人莫急!”
“停车!”木齐喝住了众人,马车平稳停下,木齐便独自策马前去观望一番。
不到片刻听得马蹄声已回旋,木齐策马至车旁,却道,“属下只见此路,然而其他的羊肠小道,怕是马车也不过不去。到见了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夫人,主子伤势如何了?”
苏月稍稍思付,却道,“此刻如果再颠簸半日,怕你主子连命都没有,既然有暂且容身之处,我们就去那儿将他放下,趁着山上草药也颇多,我为他清洗了伤口再上药,等止住了血再做打算。”苏月冷静分析道,有了这次这么惊险的救出主子,木齐自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众人便朝着那木屋驶去,屋内并没有人,倒也积了少许尘灰,看来最近不曾有人居住的样子,现在正值寒冬,想来木屋的主人并未在此居住,如此,倒也安心把仓漠抬上了床榻之上,虽没有人居住,可是东西俱全,刚木齐也是强行撬开了门锁,直直闯入了,事已至此,顾不得许多。
苏月吩咐了木齐等人生火烧些水,自己便只身到附近寻找草药,事不宜迟。
待苏月把草药细心的捣碎,再从木屋里找到了布带,便撕碎了仓漠的衣服,用温水避开伤口轻柔的擦拭了血迹,仓漠本就是异族,身材体魄也为壮实,那撕裂之处皆是肩膀胸口之处,也是狰狞至极。与木齐两人同心协力将药捆绑好了,才将他放平。
“我刚采摘了草药,你拿去熬了,再喂与他喝下,先避避风寒。”苏月这才惊觉自己已是一头大汗。小腹间胀痛难忍,或许是自己小产过的原因,这次有孕格外不适,兼之如此奔波,那种坠胀之感明显。
扶着腰肢坐在一旁,自己自然知道孩子未满三个月还不稳固,自己也不欲为难自己,便吩咐了木齐等人做事,自己在一旁指点,现下自己还要好好歇一歇。哪知看着木齐里里外外的忙碌,自己却靠着桌边迷糊的睡了过去,待醒来后,身后已披了一件衣衫,倒也不冷,也许是木齐吧?
抬眼向床榻望去,原本紧闭的双眼此刻正专注的看着自己,视线相触时,他竟然心虚的别开眼,苏月不觉蹙眉,他在逃避什么?
“你醒了?”苏月走近后,伸手检查了他的伤势,幸好不见血继续渗出,掀开了药膏一角也没有看到伤口化脓的迹象。暂且松了一口气,“应该伤口是渐渐在愈合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仓漠却答非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还带着木齐来救我?你是不愿见到我死去?”眼中却带着希冀之色,此刻正的看着苏月,心中却不是不知,却选择忽视不见,自己如何能回应他,既然不会有回应,就不要给予对方虚假的期望。
“换作是任何人,我都会去救的。你想多了!”苏月眼中神色无异,平淡道。
“是么?”仓漠苦笑道,垂下了眼眸,掩盖了情绪,“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怎知我想多了?”
反将苏月一军,的确让苏月无话可说,索性不再言语。
“夫人,你也醒了?“此时,木齐却走了进来,“现在天**黑,怕是有一场大雨,还是明日一早再下山吧?主子觉得如何?属下等就在附近打些猎物,今夜就在这木屋凑合着一夜,如何?”
“嗯,既然有大雨,你就尽快去办吧!”仓漠应允道,声音还是有些暗哑之色。
屋内又只留下两人,苏月想起两人的对话,又只能沉默着,也是他率先打破沉默,“你知道这幻心花?听木齐说起,似乎你知道此花生长在何地,又知有猛兽出没?”看来他醒后,木齐已一一向他禀告了。
“我只是闲来翻书上看到的,有一夕露与此花描述相似,生长在及其潮湿之地,悬崖峭壁之中,又听闻掌柜的说道,没有人见过此花模样,大多数人也没有出来,怕是皆命丧于此吧?”苏月才道出,“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冲动去采摘此花?”明明昨日听他口气是并未相信的,怎么转眼之间他便亲自前来?
“呵呵,我也是一时兴致所致罢了?”仓漠轻描淡写道。
苏月自然他这个理由太过牵强,然而他既然不愿意提起原因,自己也不愿去深究,便转移开了话题,“这间木屋的主人不知是谁?看来颇有闲情雅致,在这巍山中建造了这所木屋?”
环视周围,简单却五脏俱全,连摆设也丝纹不乱。还有主人一些衣衫,皆是简单至极。
“我却不觉得是闲情雅致,明知幻心花就此山中,还有猛兽在此,还如此破费心思搭建一所木屋,你不觉得太过显眼了么?”仓漠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并非自己多疑,在这根本没有人居住之地,有一所木屋如此及时在此,当真太过扎眼了。
“就算如此,我们也是暂借一宿,不必管这些事,我只怕大雨过后,山路险难,如何能平安回到离落镇?”说话间就已听得屋檐下滴落的雨声越来越急,山间大雨,未必是好事,怕一旦山崩,这座,木屋能否承受?
第一百九十四章 挑拨
苏月因着休息了些时辰,小腹间的坠胀感逐渐好转,才稍稍放下心,倘若山体不崩,就没什么可担忧之事了,眼下伤口已止住了血,等明日下了山再请大夫仔细瞧瞧伤到筋骨没有?
晚膳时,也不知木齐等人熬的什么汤,苏月也没什么胃口,只随便吃了几口就作罢了。为难的是山里到了夜间就更加寒冷,何况也没有多余的棉被和床,木齐等侍卫不能一直守在门外屋檐下过夜,何况今夜如此大风下雨,还有两人是受了大大小小的伤。
“我看还是让大家进来吧?外面着实太冷,今夜大家就凑合着一宿?”苏月抬眼对仓漠道。
“这里就没有其他的房间了?你今夜怎么办?”仓漠蹙眉道。
他是哈赤王子,自然是养尊处优惯了,虽骑射不错,到底也没有受过如此窘迫的时候,再者苏月毕竟是女子,还是自己心念之人,怎么会让她与那些侍卫一起紧在一间,想到此处,心情瞬间恶劣了几分。
“我无妨,就靠着这桌子休息一夜,情况特殊,王子还是多多克服一下吧?”苏月也好意道。
仓漠却不料到她竟是以为受不的苦才会如此抱怨,一时间到说不出话来,自己发觉她很会装聋作哑,还未等着就开口,就听的她对门外木齐吩咐着众人在屋里过夜,待的众人向自己谢恩,自己倒不好再言语了。
只是她怀着身孕,如何能受的住这等坐着熬一夜,附耳吩咐木齐,才安心闭上眼,刚喝了药不久,身上的伤口火辣的疼痛,此刻睡一觉也正好,暂避疼痛。
待木齐等人把地铺铺好,怕夜里凉,下面好垫了厚厚一层杂草,几人背对着苏月相互靠着取暖睡下了,苏月才知他是何意,不免嘴角扯起一丝笑意,倒也接受了他的好意,自己的确需要躺下歇息,不是自己需要,而是孩子需要。
耳边萦绕着屋外的雨声,竟然睡得格外熟,木齐却不敢睡过去,万一这半夜遇到山崩或是野兽袭击,也能尽快应对!与剩下未受伤的侍卫交替着歇息,幸而一夜无事。
“既然那妖女已然解决了,父王也不好长留在玄朝?鲜卑也有诸多事物等着本王处理。你哥哥虽代掌国事,到底也不甚熟悉。”拓拔户眼含宠溺的对着蓝烟慕儿道。
“父王,你这刚来几天便走,女儿还未好好陪伴你左右?!”蓝烟慕儿自然是眼含不舍之意,对着拓拔户撒娇道。
“哈哈,本王的傻女儿,父王就是怕那皇帝委屈了你,才不远千里来到玄朝,既然那妖女已死,再也没有让父王担忧之处,父王如若还不走,怕是皇帝也要多想了!”拓拔户戎马一生,只对这个女儿偏偏宠爱的紧,不觉间也含了慈父的笑意。
“姐姐她?”眼中似犹豫道,神色极为为难。
“她怎么了?”拓拔户自然问道,见慕儿欲言又止,不免追问道。
“或许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