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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顾满金和顾周氏狠心打伤了顾欣月,林氏心疼坏了,若不是念着自己是长媳,不能做得太过分,她都想拿铁锹劈了这两个畜生小叔子和弟妹。
“嫂子,劳累你了。等月儿好点,家里活我多干点,不会让你难做。”连氏自然是对林氏感激不尽的,便含泪道。
林氏一听,嗔怪地瞪了连氏一眼,“瞧你说什么呢?这月儿是你闺女,也是我侄女不是?她遭了罪,我这当伯娘的,心里焉能好受?多替你干点活,有什么大不了的?行了,你也别哭了,赶紧去给丫头蒸个鸡蛋糕补补吧。”
“大伯娘,”顾欣月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心里热乎乎的,就扭头软糯糯地叫着林氏,“大伯娘,您上次给月儿喝得糖水好甜哪,月儿还想喝。”
鸡蛋,糖水,在这个贫穷的时代,是最好的补充体能的办法,顾欣月为了早日康复,只能将就一下了。
一听顾欣月要喝糖水,林氏一点都没犹豫,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月儿要喝糖水,大伯娘把那糙糖都给你拿来。只要咱们的月儿快点好起来,你要什么,大伯母都答应。”
林氏嘴里答应着,脚下也没闲着,就一边说着一边出了西院房间,回自己屋去给顾欣月取糙糖。
糙糖虽然不是现代的糖好,但是,在大齐国,也算是上等的好东西看了。
林氏的这点糙糖,还是居住在梁家坳镇林家铺子的她娘家兄弟来窜门时,送给她的。
只有拳头大的一小纸包,除了给顾欣月和老二家的顾欣珍,顾欣媛喝过一回,就再没舍得拿出来。
这次顾欣月张嘴说要喝糖水,林氏就是再舍不得,也不会吝啬这点东西,到底能让顾欣月早日好起来,她也放下心来了。
很快地,林氏就将那包糙糖给送了过来,并且叮嘱连氏,“二弟妹啊,这糙糖你别不舍得给月儿吃,东西再好,也没咱月儿金贵,听见没?”
她是怕连氏不好意思接受,就叮嘱了两声。
连氏感动地又抹眼泪,说不出话来,只得连连点头。
躺在炕上的顾欣月,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孩子气地声音软糯糯地道,“大伯娘,等……等月儿好了,一定……多赚钱,孝敬大伯娘,到时候给大伯娘……买多多的糙糖喝。”
“哎呦我的儿哟。”林氏被顾欣月一句马屁给拍得神魂颠倒了,乐得连声叫菩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让咱们家的月儿快点好起来,等赚了钱,大伯娘给跟着月儿享享清福。”
连氏见闺女如此懂事,也是跟着高兴。
妯娌俩正哄着顾欣月高兴呢,忽听得东跨院传来顾周氏尖利的嚷声,“娘,您可真舍得啊,家里就这么两只下蛋的鸡了,你宰了给那死丫头片子吃,咱们家搁啥下蛋换油盐酱醋的?”
林氏闻声,安慰地拍了拍连氏,又给顾欣月掖了掖被角,示意她们不要出声,便转身除了西院,来到东跨院。
东跨院里,顾满仓正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拎着家里的那只芦花大母鸡,在顾老太太的指挥下,准备开宰。
顾老太太见二儿媳妇不仅没为打伤了顾欣月愧疚,还敢冲着她叫嚷,气得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周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我听听?嗯?
我好好的一个孙女,才九岁呀,你怎么舍得下手,用铁铲子打她脑袋?周氏,今儿个我孙女这是没被打死,若是她被打死,被打傻了,我就送你去衙门让你给她偿命。混蛋玩意儿,我杀只鸡你还敢嘚啵嘚,是不是我老顾家的人,命都不值钱?”
“我?”顾周氏一看,平时性子平和的婆婆这是真生气了,吓得我了一句,再不敢顶撞了。
一抬头,看见林氏走了过来,就带着挑唆地口气装作“我为大家好”的神情道,“大嫂,我……我也不是不同意给死丫头……欣月吃鸡,我这不是怕杀了这只鸡,咱们家没有能贴补家用的钱路嘛。”
“你同意?咱们家什么时候要你来做主,什么事儿都的经过你同意了?啊?”
还没等林氏说道周氏几句呢,顾老太太又不让劲儿了,指着她的鼻子喝道,“你和老二但凡长点人心,也不能因为两个孩子吵几句嘴,你们就下死手打月儿。”
☆、第5章 木镯不是凡物
顾周氏差点没被顾老太太给骂抽了,但是她可没敢还嘴顶撞,便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取来装满脏衣裳的拐框,出门去河边洗衣裳去了。
她不怕顾老太太,但是她怕顾老爷子!
东跨院的吵闹声,顾欣月躺在炕上听得清清楚楚,她既感动顾家上下对她的维护,也气恼顾满金和顾周氏打死了人,还敢这么嚣张。
不过,她现在不想那烦心事儿,只想尽快地养好伤,早日谋划赚点钱,好改善改善这个家的现状。
这个家,从那破陋透光的屋顶就能看得出来,是个穷的。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屋子,一点都不为过,斑驳黑兮兮的墙壁,透着一股泥土夹杂着的霉味。
除了墙角堆放着一个陈旧的掉了颜色的大柜子外,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这要是外面连雨天的话,屋里也得跟着受灾挨雨淋。
身下的炕席也是破损的不像样子了,好几处都露出了炕土,稍微一动弹,就能溅起一层灰来,鼻子里充斥着一股泥土的味道。
更让顾欣月有些受不了的是,盖在身上的被子,不但补丁摞着补丁,沉得压人喘不上来气,而且还有一股子人身上的汗碱味儿,太熏人了!
顾欣月叹了口气,为了转移精神力,不至于被汗碱味重的被子熏着,就抬起胳膊,看了看左手腕上的那只木镯子。
这只木镯虽然陈旧的看不出花纹来了,但是此刻就好像是嵌入了她手腕上了一样,想要拿掉都拿不掉。
“姬姓护法说这东西是他们家姬家的传家宝,送给本姑奶奶是为了他堂兄荒唐之举带给我灭顶之灾的补偿?可一个破木镯子都什么神奇之处?”
顾欣月暗自思忖腹诽,便下意识地转动了几下这木镯子。
嗯?就在她转动了三圈之后,那木镯子忽然发出了一道微弱的黄色光芒来。虽然光芒不强烈,但是随即,她眼前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只见那画面是一幅美丽壮观的山水图画,有梯田,有长河,有森林,有山涧。山涧下还有一块平如明镜的湖泊,远处,还隐隐的好似有座庄子。
哇咕隆咚娘的,眼前就是一副活生生的动态山水村庄画啊!
顾欣月大喜,意念一转,想着,自己若是能进入到这幅画里就好了。
谁知道,她的念头刚起,就见自己身子一轻,再看,自己就站在那绿油油的梯田下。
我个上仙你大爷的,这木镯子果然是宝贝,是神奇之物啊!
哈哈哈……哈哈哈……有了这么金贵的宝贝,小姑奶奶我还何愁受苦受穷遭难?
因为担心被顾家人撞见自己忽然消失而引起恐慌,顾欣月顾不得欣赏动态山水村庄画中的美景,又转动意念,出了画面,再看四周,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哼哼哼……上仙你大爷的,你以为让姑奶奶受了遭难,就三世三生都不得安宁?我呸!你等着吧,姑奶奶我非活出个样儿来给你看看不可,让你知道姑奶奶我小衰神也不是好惹得!
“哼!”
顾欣月哼了一声,困意上来,便安心睡着了。
待她入睡之时,那木质手镯竟悄然消失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顾欣月才醒来,就见小弟顾永久安静地坐在炕下,双手支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轻轻地说道,“姐姐,娘叫你多睡一会儿,睡醒了,有鸡肉吃呢。”
说到鸡肉,瘦得跟个萝卜丁似的小男孩儿,嘴角都流下哈喇子了。
顾欣月伸出手的皮包骨头的胳膊,朝顾永久招了招手,虚弱地道,“来,过来,姐姐给你糙糖吃。”
一听吃糙糖,小永久大眼睛一下亮了,小脸顿时一喜,刚要上前,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肚子里的馋虫,坚决地摇摇头,“久儿不吃糙糖,姐姐吃糙糖,久儿想让姐姐早点好起来。”
真是个懂事儿的孩子!
顾欣月挣扎着坐起身来,从纸包里捏出一小块糙糖来,硬是塞进了顾永久的嘴里,悄声道,“就在姐姐这里吃,别让娘和爹看见。”
顾永久含着糙糖,使劲儿点点头,心里美极了!
糙糖是真好吃,真甜哪!
看着顾永久一副非常满足的美美样子,顾欣月忽然心里感到有些难受!
“姐,爹爹给你去镇上抓药去了,娘在灶房里给你蒸鸡蛋糕呢,奶奶还说,一会儿就给你**汤喝。姐,咱大姑和小姑回家来,要是知道你差点被二伯娘和二伯父打死,她们肯定得跟他们拼命。”
顾永久嘴里含着糖,可也不忘了跟顾欣月汇报家里的情况。
大姑和小姑是顾老爷子的两个嫁出门的闺女。
怂瓜爹的这两个妹妹顾荷花和顾菊花,分别嫁给了外村。
大妹夫君张友谦,是做皮毛生意的,家境不错。大姑顾荷花为张家生了两个儿子两个闺女,在婆家很有地位。
小妹顾菊花嫁给了刘仁义。也是个庄稼汉,说话直,爱抱打不平,有时做事会冲动些。小姑和小姑夫夫妻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这两位嫁出去的姑奶奶,脾气都是不好相与的,不但极其护短,而且对顾欣月是当眼珠子似的疼的。
如果真叫她们知道了顾欣月挨打,这两位姑奶奶说不得真就能连夜赶回来,把顾周氏给撕了。
顾欣月心里暗自揣摩,这原主在顾家地位可不低啊,难怪二伯父和二伯母会这般嫉恨原主,对她下了死手。
姐弟俩正说着呢,就见房门猛然被踹开了,顾欣珍和顾欣媛沉着小脸,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顾欣媛嘴快,一进门,就尖声嚷道,“顾欣月,你没死就有理了?啊?这又是鸡蛋糕,又是鸡汤鸡肉的,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你吃,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就是!”顾欣珍也不甘落后,上前一步,手指点着顾欣月缠着白布的脑袋骂道,“死丫头片子,你装什么装?啊?没死就装熊啊?躺在炕上放赖,不就是为了骗点好吃的吗?”
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