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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丫头这横眉冷对,灵眸怒视的架势,本王绝对是在哪儿见识过的!
只是,在哪里见过,本王忘记不起来了!
姬景轩站在那儿暗暗思忖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又响起了那奇怪地地诗词,“挥挥手,目送你走,才觉得心里好难过……”
奇怪,这种杀人场合,本王脑子里怎么又会出现这几句词话来?这几句词话难道与本王有着某种因缘不成?还是与欣月小丫头有关?为何这两次见到她,脑子里就不自觉地出现这段文字?
“景轩哥,你发什么呆呢?走啊,今儿个现代凡间有演唱会,咱们偷偷滴溜出去,看上一看?”
“景轩哥,这首歌真好听,比咱们神庭中的那些曲子都好听,我喜欢。你以为呢?”
“景轩哥,以后再有这样的演唱会,咱们俩还来,百听不厌嘛!咯咯……挥挥手,我不愿你走,可是不见你回头,你消失在眼中,我无从忍受,此情不知等何时休……”
“唉……景轩哥,人间好凄苦啊,一个情字就羁绊了人短暂的一生!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生命这么短暂,他们不好好享受,却用这情字苦了自己一辈子?”
“哈哈……咯咯……景轩哥,还是咱们神仙好啊,自由自在,随心所欲,无牵无拌,身无牵挂!所以哦,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人,才是蠢蛋呢!”
张振民家院门口的姬景轩,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间就窜出这些似熟悉,又陌生的话语来。
这一句句似娇似嗔的话语,骤然间响在耳边,可比顾欣月召唤雷电令更令他惊悸万分!
“小王爷,小王爷?回神啦!”正当姬景轩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差点被他抓住而来的时候,就被顾欣月甜脆脆地声音给打断了。
“欣月,你这一手……跟谁学得?好厉害啊!”姬景轩一句没营养的话,问得顾欣月直翻白眼,“小王爷,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可好?”
姬景轩这才稳住心神,招手叫过侍卫,“将这些东西给本王送到州府衙门。”
将这些被劈死了的打手们送到州府衙门?这不是自寻死路?那些胆大跑来围观的民众大惑不解。
劈死人了,摊上人命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赶紧跑路,躲避官府追查吗?怎么还送上门去?
“告诉州府刺史,这些人是万家的打手,奉了他们主子的令,预谋行凶杀人夺财害命,触怒了天神,被天神给劈了。这件事让州府刺史给民众百姓一个交代!”
姬景轩面色寒冷,吩咐着侍卫们,“再去几个人到万家,将那姓万的四肢打断,然后命其赔偿张振民和张友谦万两白银。若是有一个不字,给本王就地斩杀决不许留一丝活气儿。
至于那个万家大小姐,不是很喜欢男人们?就发卖到齐州城暗窑去吧,那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
“哗……”围观的民众这回听清了,感情眼前这位英俊不凡的少年人,竟是位王爷啊,难怪难怪,那怪敢将这些死人都抬到州府衙门去。
哎哟喂,这回可好了,万家兄妹可算是作到头了,碰到硬茬儿了,结果闹了个这么悲惨的下场,活该报应啊!
只是……这齐州城的土皇帝,太子妃的弟弟颜牧颜大公子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爪牙被人给揍了?这要是人家找了太子妃一告状,就不知道眼前这位小王爷能不能扛得住太子的诘难?
就是不知道敢在太岁动土的小王爷是哪一位啊?没听说咱们大齐朝还有一个这么点的小王爷,是新封的?
就在围观民众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侍卫看着一具被雷电劈焦了的尸首走出门来,边走边和颜悦色地对众人道,“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咱们燕小王爷初来齐州就遇到这事儿,想来齐州城一定不太平,大家还是赶紧散了回家吧,免得一不小心再遭遇祸事。”
“燕小王爷?什么什么……这位小王爷就是燕王世子爷留下的唯一血脉,被皇上封为燕王的小王爷?哎呀,她就是燕小王爷啊,咱们燕王世子爷的小王爷,快,快快,大家都来磕头啊,燕王世子爷的留下的血脉,是咱们的大恩人哪!”
☆、第242章 一箭双雕
燕王世子爷在大齐朝,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燕王世子爷的大名,几乎是盖过了皇帝,十几年过去,他都已经坠崖而亡十几年了,却依旧被一代人一代人所熟知,所敬仰,所崇拜!
甚至在民间,有的百姓人家,还悄悄地供奉他的牌位,每天为他上香,敬若神明!
因为无论在前朝,还是在大齐朝,燕王世子爷都是百姓们的守护神,护卫着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所以,在燕王世子爷突遭意外而“亡故”之后,天下百姓,尤其是受过他恩惠的人们,都痛不欲生,悲伤哀叹着好人不长寿,老天爷不开眼!
今日,侍卫说出小王爷燕小王爷,围观的民众们当即就跪了下来,一行扣头,一行高声叫着小王爷,眼里流着痛惜燕王世子爷的泪!
不过,很快就有人质疑姬景轩小王爷身份的真实性,站起身审视地语气大声问道,“这位是小王爷千岁吗?不是说燕小王爷生来就是个病秧子短命的,莫说行走,就是说个话都能喘得背过气去吗?
这位面色红润,身轻体健的少年,莫不是冒充燕小王爷不成?各位,各位,你们都快起来吧,莫要被别有用心的家伙给欺骗了啊,咱们燕王世子爷的血脉,怎么会蠢得与那太子一党的人明着结仇怨?”
这人这么一嚷嚷,那些围观的民众一听,对呀,他说的对呀,燕小王爷怎么能跟太子和太子妃结成冤家呢?听说皇帝和太子一直对燕小王爷视为眼中钉的,所以他都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跑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与太子妃的弟弟结怨?
“你……你是燕王世子爷的……你真是燕小王爷?”质疑声先是有些怯懦,继而严厉了起来。
若是少年人敢冒充燕小王爷,他们这些民众们决不答应,更不会放过他的!
冒认燕王世子爷的血脉,就是对燕王世子爷的亵渎,所以他们这些曾被燕王世子爷救过命维护过的百姓们,怎么能答应呢?!
想当年,齐州城被贼人攻克,差点惨遭屠城的时候,是燕王世子爷带着人马及时赶到,不但抱住了齐州城免遭生灵涂炭,更是让他们这些民众们过上了安稳的日子,这份恩情,凡是齐州城有良心的人,都不会忘记的!
那侍卫见民众对自家主子心存疑虑,便有些不满地道,“燕小王爷怎么能是冒认的?谁敢这么亵渎我家王家千岁?”
民众们脸色一变,有惶然,也有怒容!
姬景轩见状,忙上前温和地与民众们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本王的确是小燕王,他日幸遇神医搭救,才有今日之健壮!都散去吧,本王还有些事情未了,便不与大家闲谈了。”
态度谦和温顺,虽然年少,却也风度气势,令围观的民众们信服了,便依言退去。
而这边的顾欣月,早就拿出灵泉水给张振民和张友谦涂抹在了伤口上,先止住了血,然后又给他们服下一些补充体力。
“大姑父,振民叔,你们先别问我为何而来,我怎么会法术,这些问题待有时间再给您们讲述吧。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让那万家兄妹赔偿你们的损失,受到严惩!”
张友谦伤口血止住了,也不再那么疼了,而且体内较之以往,仿若是轻灵不少,心下暗暗诧异,嘴上却道,“欣月,你还小,又对齐州城不了解,所以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
那万家兄妹其实就是太子妃他弟弟颜牧面前的两条狗,为了给颜牧敛财,他们兄妹与州府衙门的官吏一样,不振手段,不计恶果!
太子纵容太子妃的弟弟如此行事,其实无法是想把皇帝在齐州城的根基给彻底败坏摧毁了,好为他早日登基做准备。可这么一来,遭殃的便是我们这些民众,轻者倾家荡产,重者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顾欣月一愣,有些不明白地的问道,“大姑父,您这么一说,到叫我糊涂了。那太子既然想要早日登基做皇帝,理应收买人心才是,怎么能任由颜牧做出这等败坏他名声的蠢事来?他?太子图的是什么呢?”
张振民闻言,赞叹顾欣月心思聪慧,小小年纪就懂得收买人心的道理,便咧嘴苦笑道,“唉……这位太子啊,说是聪明,其实是十足的蠢蛋呢。这也许跟他在皇太妃身边长大,被皇太妃那样心思扭曲的人影响有关。
当年皇帝和皇后,还有当今的太后,都忙着打江山逐鹿中原,就没时间和心情教导抚养那时年幼的太子,便交给了当时还只是个姨娘的皇太妃教养,结果,就把好好的一个孩子,给教成了一个心思扭曲的人。
他之所以放纵妻弟颜牧在齐州横行,做下无数伤天害理之事,是觉着这样一来,皇帝所在齐州命脉,也就是龙脉龙气,就被损害败坏了,就能早些驾崩而让位与他!”
“噗……”顾欣月一口水就给呛了,这太子的心思的确够奇葩得了!
不过,连像大姑父和振民叔这样的民众都知道太子的心思,难道身为皇帝的他爹,会不明白自己儿子的龌蹉想法?为何还会留着他任他所为?
听到这问题,张友谦和张振民都茫然地摇头,表示弄不懂皇帝的心思。皇帝的心思,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民众们能看穿的。
“还是我来告诉你真相吧。”姬景轩走了进来,接言冷声道,“齐州越乱,他皇帝就越喜欢。因为齐州不是他皇帝一个人的齐州,也是我大齐朝开国将士们齐州。所以只有它乱了,才会引出生死不明的燕王世子爷,也就是我的父王!
小丫头,这回你明白了吧?齐州一乱,势必会引起各方震动。而皇帝不下狠手惩治太子,是想借着太子的手,引出我那生死为明的父王,从而达到他真正的目的,届时再来一次暗杀,以绝他认为的后患!
而一旦我的父王没有……按照父王的性子,他是不会眼看着齐州百姓被太子一党所残害,势必会出手相救,这样,皇帝又能利用我父王灭了太子,然后给他扣上弑杀储君,预谋不轨,忤逆犯上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