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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走啥背字儿?呸!”另一个尖下颌的劫匪呸了一声,立瞪着三角眼凶巴巴地道,“还不是那次遇到顾家小丫头片子,被她反劫了之后,就没顺当过?娘的,那次连老子的娶媳妇钱都被她一点没剩地掠去了,小小年纪真他娘的狠哪!”
一提起那个脸色蜡黄,衣衫褴褛,双眼却清澈明亮灵动的小丫头片子,劫匪头子手捂着胸口,只觉着气脉渐短,没来由没征兆地慌乱不已。
“大哥,你……你怎么了?”长马脸见劫匪头子脸色青白,额头冒着虚汗,一副难受万分地样子,不禁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焦声道,“大哥,你这是……犯了心疾之症?要不咱们回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别……动,让我……让我躺会儿。”劫匪头子歪倒在长马脸的怀里,疲惫不堪般地闭上了眼睛。
“哎呀,大哥这是怎么了?”尖下颌的劫匪也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道,“快扶着大哥回去吧,顾家村去不成了啊。这是哪路神仙看不顺眼了,在惩罚咱们吧?快走,快走。”
尖下颌劫匪这么一嚷嚷,小劫匪和长马脸劫匪也都惊了一身汗,慌忙站起身,扶着劫匪头领就要往回转。
可是,他们刚站起身来,一回头,都吓得差点没趴下了。
只见他们面前,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一身粉色衣裳,站在这绿色的草丛里,就像是一只美丽的蝴蝶,又像天外来的小仙子,粉嫩嫩的小脸,晶莹白皙,一双大眼睛灵动清纯明亮,看着他们四个笑盈盈地,恍若明媚的阳光令人眼前璀璨绚烂!
“小姑娘?”四个劫匪也忘了心慌难受了,一见顾欣月,齐声叫道,“这鲜有行人的山路上,怎么会有个小姑娘?”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路上,山风吹过,刷拉拉地响动,极为渗人,再猛不丁地出现这么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四个劫匪没觉着可喜,反倒感觉有些诡异得很!
劫匪头子此时也不觉着心慌了,左手紧握单刀,右手指着顾欣月外厉内茬地喝道,“你……你是谁家的小姑娘?啊?怎么一个人来到这儿了?”
还没等劫匪头子话音落下,那长马脸的劫匪忽然灵光一现,喜出望外地叫道,“大哥,大哥大哥,好事送上门来了,好事送上门来了啊,哈哈哈……天不亡咱们哥几个啊,哈哈哈……”
尖下颌的劫匪没听明白长马脸劫匪的意思,一脸懵逼状地问道,“我说马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哥几个倒霉都倒到家了,哪来的喜事好事儿啊?”
“说你笨,你就他娘的笨!”姓马的劫匪没好颜色地道瞪了他一眼,呸了一声道,“你那双眼睛是瞎窟窿啊?看不到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是个有钱的主啊?你看她这穿戴,是寻常人家孩子能穿的起吗?”
尖下颌劫匪还是没懂,“那又如何啊?她穿戴好,可身上没钱,咱们总不能拔了她的衣裳当银子花吧?”
“呸!死榆木脑袋!”马贼匪气得大叫,“把这小姑娘抓起来,让她家人拿银子赎人,咱们不就有银子了吗?我说夏流达,你他娘的怎么就没多张几个心眼呢?啊?
你瞧你爹给你起的这名字,不是我说你,夏流达,就是瞎溜达,你他娘的活了快二十了,还真是白白地从娘肚子里出来瞎溜达了,死榆木脑袋一点不开窍!”
名叫夏流达的劫匪这回听明白了,可被马劫匪给一通数落,很是不服气,“我名字怎么了?要你来说三道四?我名字再不好也是我爹给我起的,这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你懂不懂?
还说我名字不好听?就你名字好听?马长炼,哼,这名字跟你那张脸还真是绝配,马长脸,长马脸,一宿都摸不到头!”
“你?你敢骂我?”马长炼劫匪挨骂,恼羞成怒,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吐沫,然后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对夏流达动手。
结果,还没等他把衣袖撸起来,他和夏流达一人就挨了劫匪头子一大巴掌,“都他娘的给老子闭上臭嘴!再瞎吵吵,老子都给你们撂这儿就地埋了!
娘的,正事儿不办,瞎咧咧什么?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谁咋地?连名带姓地都嚷嚷出来,好叫官府抄你们的老窝?一个个的,真他娘的是笨贼,都不省心的玩意儿。”
劫匪头子这一通疾声厉色地喝骂,马长炼和夏流达两个劫匪消停了,都怀抱着单刀乖乖地闭上了嘴,然后换做虎视眈眈地凶恶的眼神,盯着依旧笑盈盈,一点都没害怕他们的顾欣月。
他们居然……没认出上次反劫了他们的顾欣月来!
这可不是四个劫匪眼拙,更不是他们脸盲,没认出仇家来!
而是顾欣月这段时间无论是从气质,还是外在形象,都起了翻天覆地地变化,让四个劫匪一时间没能认出抢劫了他们老婆本的小丫头片子!
之前在那次山道上,顾欣月衣衫破旧,脸色蜡黄,头发蓬乱干枯,哪像现在这般耀眼明亮可爱娇俏水灵?
所以,四个劫匪没人来她,也是正常的!
“小姑娘,来,叔叔们送你回家去。”劫匪头子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朝顾欣月招了招手,语气也变得和蔼了许多。
骗一个小姑娘,总会比去抢劫要容易得多吧?
顾欣月似乎一点都没觉察到危险的存在,笑意盈盈,依言朝劫匪头子走近了两步,在他伸手就够着的地方站住了,咯咯笑道,“你们……身上带钱了没有?”
☆、第178章 收服
带……带钱?老子身上若是有钱,还用得着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出来抢劫吗?
几个劫匪只觉着眼前这小姑娘是个不喑世事的,被家里娇惯,一点防备陌生人的心眼都没有,见谁都是一张好人脸!
可这几个劫匪却忘了奇怪了,他们身处在密林草丛里,怎么会有一个粉雕玉琢明艳伶俐的小姑娘出现呢?这才是他们该关心的好不好?
“小姑娘,来,到叔叔这里来,叔叔这儿有钱。”
劫匪头子以为能用钱就能哄顾欣月上当,便从怀里取出了身上仅有的一枚铜板,努力做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将铜板伸到顾欣月眼皮子底下晃了晃,道。
这么穷?就一枚铜板?顾欣月鄙夷地蹙了蹙小眉头,劫匪做到他们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不过想想之前,他们遇到了自己这个小衰神,如今能走好运就奇了怪了!
衰神,霉神,谁遇到谁能顺当?那这世上就没天理了!
顾欣月嫌弃地看着那枚铜板,想了想,唉……虮子也是肉啊,一枚铜板也是钱不是?这贼不走空是古来就有的说法,所以,一枚铜板就一枚铜板吧!
顾欣月没去接那枚铜板,而是绕着四个劫匪转了一圈,嘴里还念念有词,喔喔尼古噜衰……喔喔尼古噜衰……一边碎碎念,一边绕,绕得四个劫匪都一脸懵圈地瞪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站住,别绕了,绕得老子脑子都成浆糊了!”马长炼脾气不是很好,第一个暴躁了,大声呵斥着顾欣月,想要上前去将她抓起来,可是……
“啊?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了半天,马长炼脸色剧变,惊骇的浑身发抖,就是一步也迈不开,站在原地惊楞地语无伦次,“大哥,大大大……大哥,我不走路了,腿……腿,腿动不了了,大哥。”
不禁马长炼惊慌,就是夏流达和小劫匪,以及英勇神武的劫匪头子都动不了了,站在那儿,瞪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珠子,张着不可思议的大嘴,像见鬼了一样瞅着顾欣月骇得都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那劫匪头子,手指捏着那枚万分不舍地铜钱,保持着递出去的动作,竟然收不回来了。
腿刚才坐麻了?
不能啊!
就是坐麻了,也不能一动不能动了吧?腿坐麻了,上身不是没麻嘛,怎么也动不了了?
“嗯,这姿势不错,很撩人!”顾欣月一脸地天真清纯样儿,声音甜糯好听,一边用那圆润的小手在几个人身上戳戳点点,一边欢声道,“这回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呐,好叫你们明白,你们谁遇到本姑娘,都会衰到吃饭都能噎着,喝水都能塞牙的地步,所以,今儿个你们遇到了本姑娘,也算是幸运了。怎么样,觉没觉着身上发麻,发痒?嗯?”
四个劫匪被顾欣月戳得并不痛,而且也能活动手脚动起来了,本想趁机上前抓住这个似妖如鬼又像小仙童一般的小姑娘,可一听顾欣月这话,顿觉身上果然是开始发麻发痒,怎么都不自在。
“你……你,你你,你给我们哥几个施了什么妖法?啊?快说!啊……啊啊,哎哟,痒死了,麻死了。”几个劫匪胡乱地扭动着身躯,只觉着从头发丝一直麻到脚底下,浑身痒痒的难以忍受了。
顾欣月翻翻俏眼,小脸满是鄙夷之色,至于这么夸张吗?不就是点了你们几下麻穴而已,哪有这么过分?
这人哪,就是贱皮子,一旦被心理作用了,精神上就紊乱,哪哪都神经了!
四哥劫匪确实是被顾欣月的举动给吓坏了!
这年月,人们鬼神妖怪迷信得很,一见顾欣月只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嘴里叽里咕噜地碎碎念之后,他们就被定了身,便觉着定是自己遇到什么怪物了,所以,顾欣月一问他们是不是身上发痒发麻,他们立马就有了感应,非常配合地开始扭曲身躯!
“你?你是……神仙,还是妖女?啊?”马长炼隔着衣裳用手一边用力挠着胸前,还一边带着哭腔问道。
顾欣月咯咯又笑,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在这山间密林中回想,不但没让人感觉到心清气爽,反而让这四个倒霉蛋感觉一阵阵寒意直冲头顶,毛骨悚然!
“救命啊,救命啊!”小劫匪最终受不了了,哭喊着发出了救命呼叫。
眼前这个小姑娘,太……他娘的诡异了,太恐怖了!
“玩蛋样儿,就这点胆儿还想着打家劫舍呢?”顾欣月非常鄙视地轻哼了一句,“这地方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你白费那力气是不是蠢?来,都给我坐下,本姑娘要跟你们聊聊人生,以及方向!”
四个倒霉蛋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