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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小九脑子一跳,回神看向矮几上的一叠南瓜子。连忙抓了一把,用烛火燃着,放到侍者伤口处。不出所料,那毒虫闻到味道,挣扎穿破侍者身体,慌忙逃出。
小九一刀将其劈死,这样大量分撒的毒物,最怕误伤,所以毒药必然遇血启封。没有染到伤口,与一般虫子也没有两样。
启封也是蛮地巫师教她的说法。世间毒物相生相克,有些物种可以食用,有些物种还能治病,是毒非毒都要用的人才知道。所以只要了解毒物的封在何处,不要触及。或者利用。才能妥当处理。
就着刀柄闻了闻,没有特殊的味道。一抬头,爷竟已经命侍者把库存的南瓜子都抬了上来。小九心中一喜,分了三堆,用火折子点燃,无奈南瓜子实在太散,烟雾还是太小。
不知怎的,抬起去看爷。
爷似乎有感应,没有看出什么动静,只觉得一阵劲风,火势就大了起来。小九高兴的撅着屁股一盆一盆往外搬。看得爷直皱眉。轻轻瞥了一样苏晏子。
苏老眼里闪了奸诈的笑意,却还是内力一送,三盆燃着浓烟的南瓜子送出甲板。
浓浓烟雾弥漫开来。甲板上的毒虫纷纷逃脱,小九又铲了烧出的粉末散在甲板周围,毒虫无路可逃,只好继续往铁索上闯,对岸的人一看一秒,不知道用了什么物品。
铁索燃起大火。走投无路的毒虫回过头又要往人身上躲。子怀眼疾手快砍断铁索。毒虫随着铁索掉入河中,剩下少量也被烧死。
没有了毒虫打前阵,后来上船的黑衣人也起了退意。子怀和木子却打上了瘾,丝毫不给他们机会。
外面打得昏天暗地,仓室里的两人竟然风轻云淡在对弈。苏老一人走两棋,爷高高在上的坐着,苏老走一步,他说一句。根本不用思考的空隙。
小九不服
“哎,你们两人武功这么高强,怎么不出去帮帮他们?现在可是寡不敌众。从岸上飞来好几个黑衣人。”
爷停顿了片刻。“只是四五个人,子怀能应付,况且木子功夫也不差。”
小九无语,又抬头去看苏老。这个老头不但医术了得,刚才看来,内力也是属上层。
苏老眨了眨眼装疯傻的说道:“小兄弟,你真要看我们这一残一老出去拼命?”
小九无语,只得依着棋盘坐下。看着苏老走完自己的,再听着爷指挥走,不免问道:“爷,你不是不用手也能点穴吗?难道移不动棋子?”
〃唔! 你这嘴痒的毛病总是治不好吗?“
小九一愣,下意识得去挡喉间。又觉得自己犯傻,哼哼哈哈的笑着,拎了茶壶就倒,从未喝过什么好茶。儿时学的礼节也早忘到九霄云外。好似驿站冲泡的大碗茶一般,混倒了一杯。
苏老暗暗为她捏了把汗。再一看,更是不心惊。方才又是烧火,又是搬筐的。一手的黑泥沙灰。就这么就着茶杯,狗腿的递到爷唇边。
爷皱了皱眉,眼神瞟到棋盘上。丝毫不再理会。小九端着无趣,只得自己仰头喝了。
爷暗叹,这个人长得粗糙,过得也真是粗糙。
门外渐渐安静。
子怀持剑进屋,咧嘴一笑。”辛得九爷相助,全军覆没!“
”木子呢?“
”九爷,我没事,娘的。太久没有打仗了,难得活动筋骨,爽快。若是再有口酒,神仙不换!”
苏老皱眉:“这位将士,爷在此。。。。。。。。〃
〃无妨!“
爷本就常居军营之中,别说这些粗犷俗语,哪怕是**裸的打酒令也是多少会的。
子怀笑笑,对木子喊:“等到了江都,我定邀木兄不醉不休。”
这个子怀跟爷到没有顾忌。说话做事都不分上下。也不似其他手下那般谨慎。
“确定身份了?“
子怀这才谨慎看了一眼小九。小九心领神会。抬脚要走。
爷又道:”无妨!“
子怀闪过一丝疑惑。却还是答道:”应是姜后的死士,抓到的俘虏全数自尽。没有证据、“
“如此,是要在我养神期间赶尽杀绝了?”
子怀不敢多言,爷眉目一跳,面上看不出什么,语调却自负得有些狂傲:“小九,三日之内,你若能让我四肢动弹,我们再去药师谷!”
“三日?别说您是爷,就是天皇老子我也做不到!“小九狂喊。
“唔?原本觉得你还有些本事!”挑衅的语气成功击倒了小九。
只见她乱眉乍起,跳脚道:“三日就三日!不过咱们得立张条子,三日后你若能动,必须带我进谷!“
“若动不了?”
“动不了,我,我拿头赔你!”
“好!一言为定,子怀,传令下去,停顿调谐!三日之后在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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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是那赤露露的,
大话是说了,人却没法睡了。
听着外面叮叮咚咚的声响,烦躁得不行。干脆起来背了手在甲板上晃了起来。这带来的药草基本都是续命解毒的,为了防止再次偷袭,船正正停在河中央。自己又没有武功,不能跟他们似得飞来飞去。
木子能飞,跟了自己几年也只能认识药厨里的草药而已。凭空让他去找草药也不见得能找到。况且现在不是找不找活血通经的药物能有用的。他身上还有余毒,若是强行通经活脉,必然走险棋。
三日,这可如何是好?
“九爷,您还不歇息?”甲板上干活的船夫见他来来回回在这里晃,实在是好奇。
小九回头看一直拿着薄薄拓片刨船身的船夫,好奇的回答:“睡不踏实。这好好的船凿它做什么?”
船夫憨厚的笑笑:“回九爷,这船需要桐油养护,需要刨去表面才能让新的桐油浸入才能行。现在东西不全,但也得做做样子。算是风俗,不然让偏门看出船身没有时常养护,要受灾害的。”
“做做样子?”小九不知道听进去几分,反正走的时候眼睛铮亮。笑容狡诈。也不顾与船夫打招呼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五更天时,整个船上充斥着浓烈怪异的中药味。木子打着哈欠,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边多出的浴桶。没有明火,桶面上却是浓烟滚滚。
那味道简直让人作呕,配着兴高采烈的小九,简直不愿再呆一秒。小九发现想要逃跑的木子。立刻喊起来:“木子,去请爷到此沐浴!〃
〃啥?“木子脸色都变了,自己一个粗人都快受不了这桶恶心的东西。何况堂堂爷。九爷绝对是在找死。
“我不去,九爷,这不是我说您。咱都出来了,不能安分一点,你那里弄来的这东西?”
小九头也不抬,恶狠狠的说道:“快去,快去,一会药效没了。我一宿没睡,跑了几处,才跟那几个小姑娘借到这个浴桶。”
“女婢的浴桶?九爷您怕是魔怔了?“木子此刻是真不敢去请爷了。
“不然呢?这船上,也就那几个女婢有浴桶,小是小了点,爷也能坐下。这有什么的?”
两人正吵着,子怀就推开了门。好脾气的他也难道掩了口鼻,皱眉问道:“小九,赌局输了也不必闹自杀,这弄的是都是什么?〃
小九一看子怀到了,笑得神秘冲到跟前:”秘方!爷呢?“
子怀闪到一旁,就见爷坐在特制的轮椅上面无表情立在门口。苏老早已经忍受不了。长袖掩了口鼻,都不愿说话。
小九一愣,这些习武之人想必是不用睡觉,一个个这么精神。换了讨好的笑脸。狗腿的跑到爷身旁行了一礼。笑得奸猾:“爷来得正好,请您沐浴~〃
那浴桶本就跟小小的隔室不搭,又因为小九偷懒正正就放在门口。只需一眼,就能看明白。苏老长长的胡须都快被惊飞起来,再不顾掩鼻,一个劲叫道:“胡闹!”
爷从始至终都未有大的反应。保持着公子如玉的气派。小九看得不服,恶作剧般又道:“爷若是想要快速好转,当然是要受些苦的。”
爷眉头一挑,淡淡一句“用人不疑”搞定了苏老。看着一脸得意的小九。忽的想起当初她救了自己的那日。见他全身**,竟惊叫道跳出门外。虽然不解释为何。此刻也不愿她一心的恶作剧达成。
又淡淡的说道:“小九伺候沐浴就成。”
果然,她本来显不多少的脸顿时黝黑。眼神也闪烁起来。“那,那什么。爷,这其实是蒸浴疗法。不需要更衣,也不需要人伺候的。”
“唔,本不喜着衣如水。”
什么?小九心都快跳出来了。虽然这么多年跟着木子同吃同住,但都是赖人,基本都是和衣而卧。就连病患也未见过一丝不挂的。难不成这次又要?
子怀看出气氛尴尬,虽然搞不清一向不喜外人触碰的爷怎会如此,却也看出小九不愿。实际上是个男人也都不愿伺候一个男人沐浴的吧。连忙解围:”爷,不如。。。。。。。〃
话未说完,只觉一阵冷风袭来。抬头一看,爷眼中不善。这种眼神多年未见。立刻闭了嘴。却是暗暗心惊,难不成。。。。。?
小九觉出不对,干脆梗了脖子。不就是个男人吗,又不是没有看过,长得这么标志,多看看也不会掉肉。死皮赖脸的去推轮椅。却重如泰山,使了全部力量也推不动。
“让人抬到内室!”爷没有多加理会,忽然吩咐道。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子怀连忙道是,张罗起人来。小九手上的劲没有收回,却是轻轻松松推动了轮椅,刚才又是内力吗?这个人也太奇怪了,知道自己体内有余毒,还动不动就用内力。不是找死吗?
不过看几个人面上不善,也不敢再多嘴。猫了腰钻回屋里抱了银子又跟着队伍跑去。
爷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甚至有些懊恼。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与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斗气,难不成自己多年不近女色,真是因为龙阳之癖
一时间烦躁不已,又听到没有武功的小九跑着的小碎步,更是烦躁。忽的一停:“你来做什么?”
小九一楞,爷是十分讨厌这个味道吗?听子怀说过他又洁癖,现在估计是难受极了。于是说道:“爷,您沐浴的时候我要扎针的。您放心,这个方子是很有名的古医方。一定管用的,而且一会我帮您封了迎香穴就闻到不到味道了。还可以小睡一会。”
“哦?这么说来这个法子还没有人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