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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西当即就敲了她的头道:“呸呸呸,今儿什么日子,也不管住你的舌头?”春华当即知错,连忙住口。小九只觉得有些疲惫,便问道:“怎么不见兰珠她们?”
“说是守夜要吃些偏食,都在厨房忙着呢!”
“多给他们拿些好酒,我现在十分想睡,你们先闹着,过会叫我!”春华本想说什么,本润西一瞪,便住了口。安置了**铺,又守了一阵子,见她着实睡得沉,这才放心出去。后厨得了好酒,又难得放松,闹起来嬉笑连天。
而梅园这边,楚应寒早早拒了酒,将各国来者安排到行馆,只带了长公公一人,挑了一笼红灯笼,带了期盼来到梅园。才下过雪,朵朵怒放的红梅之上覆了一层绵雪,舞池上方挂了一排红灯笼,相互呼应,直觉唯美。
他背手站在林中,想起那日小九在西蛮的模样,嘴角不禁扬了一丝笑意。“长楠,将灯熄了!”长公公一愣,正要说话,又听他道:“舞池已经足够亮了,这灯在次却是扰了这景!”
长公公这才熄了手中的长灯,与他一同静静站在梅林之中,暗香浮动,好似不必睁眼,也能觉出这景的美好。许久,没有人来。
楚应寒心中微慌,闭了闭眼,忽然一阵冷风吹过,那舞池底下的青铜铃微微响动,他立刻睁了眼睛,带了惊喜望向舞池,可是上面依旧空无一人。长公公见他如此,犹豫问道:“不如奴才去催一催?这梅林无人扫雪,应帝当心湿了鞋袜受风寒!”
“无妨!”只是一句,便更加坚定的立在梅林之中,那眼神带着期盼也多是落寞。又是许久,风越来越凉,灯笼中的烛火也渐渐昏暗,他心中已经确定结局,却听叮咚一声,舞池上远远除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宽袖长拂,身子妙曼,似乎故意不让他见到她的面容,每每迎向红灯笼,都是侧脸低头。却如同凡间仙子,轻柔灵动。
每每踏一下,舞池中有动听的节奏,似乎音律大涨,或是早来练习过,没有奏乐,但一步步舞下来也同舞池下的铜铃一起奏出了悠扬的舞曲。一举一动都带了神秘的妖娆,如同猫抓扰心,直叫人想要冲上去看一看她的真容。舞得正盛,忽然高高跃起,同长绣环旋,那带出的梅香,更是渗人心弦。
本该是高兴的事,长公公也知此次约定重要,若是贤后肯来就表示不计前嫌,重归于好。可这一回头,逐渐阴沉可怕,那舞池乐声越是流畅,他的面色越是清冷,眸中暗的似一潭深渊,似乎这周末一切冰雪都由他而制。心中又疑,连忙抬头再看,却看不出所以然来,那人高低胖瘦都与小九无异,确也有些不同。
再细细看,那舞姿如此曼妙,风情四溢,倒是不像贤后能够舞出的样子,莫不是?虽有猜测,却也不敢打断。直到舞池中的人跳完,才听他厉声道:“你是如何知道这片梅林?”
台上的人身子明显一滞,慌忙跪下道:“臣妾。。。。。臣妾那日偶遇贤后,便同她一起来过。”楚应寒冷笑一声:“原来是你!”
卫彤听他再不言语,连忙才舞池中下来,直到楚应寒面前,才怯生生跪在雪地之中。他似乎也不愿看她,十分不愿听她会到此地舞曲的理由,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如何会到此处?”
卫彤连忙磕了个头道:“应帝赎罪,臣妾本是在园中散心,却见你匆匆来到此处,一时没有忍住,便跟了过来。。。。。。。”顿了顿又道:“臣妾自知等人之苦,实在不忍您如此,便斗胆一试!”
楚应寒也未低头,只囔囔说了一句:“一时没有忍住?”卫彤一慌连忙扯了他的衣角道:“应帝赎罪,臣妾不过是想多看您一眼,哪怕就是这么远远望着,也足够好。”
话音一落,便被他踢到在地,毫不留情,眼中带了隐忍的愤怒道:“若是如此,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朕,这舞衣也是巧合?还有这舞池铜铃,若不勤加练习,难不成是习了妖术,让它们都配合你?”
卫彤一愣,她本就没有想过这么多,一心只想着舞曲打动应帝,然后顺理成章,却不知应帝为何如此,百口莫辩,只慌张跪在一旁。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怒气,指节已经被他捏的咯吱响,却也没有言语。
总算是静了下来,俯视着她道:“你回去告诉她,若如此不愿见朕,也不必费此功夫!”说完大步走出梅林,一面又道:“给朕封了这林子,任何人不得进入!”
卫彤一愣,放下心来。好在他以为一切是小九安排,今日虽然没有成事,却也将了她一军,宫中盛传应帝只好男色,她却知不是。贤后不在宫中时,他难免烦躁,便召她了弹曲子,只求静心。
若不是她回来,许再有些时日,自己便能得逞,拍了拍衣袖,眸光一闪,专往贤后宫中走去。
第228章 看似无异
听门声响,众人都以为是应帝来访,心中有些慌乱,毕竟饮了不少的酒,就怕应帝怪罪下来,胡乱一收拾,便开了门。 。。见是卫彤,微微有些不高兴,可她毕竟是妃位,也不得不敬。
连忙拜见道:“卫妃因何事而来?”卫彤看一看他们笑着说道:“今日除夕,我实在孤单,便想来找贤后一同守岁,看你们这般模样,倒也是来对了!”
润西知道她心思深厚,又俯了俯身子道:“贤后疲惫,如今已经睡了!夜深路滑,卫妃回去小心些!”卫彤却闪身进入:“这样,那我就同你们一起热闹热闹,闻到你们酒香,若不喝一些倒是走不动了。”
如此一赖,就是一个时辰。又恐她路上出事冤枉了贤后,只得叫小顺子将她送回宫中。
大殿之中,探子来报“卫妃当真去了贤后宫中,停了好大一会,才让顺公公送走。”楚应寒已经沉着脸,语气不带感情道:“退下吧!”
长楠见他如此,端了热茶过去,试探道:“应帝如此烦恼是觉贤后不赴约,还使了人去骗您?”楚应寒也不抬头,只看着桌上的折子道:“此事只有我二人知道,若不是她,那卫彤敢如此大胆?看样子也是练习了许久!”
长楠不便多言,只淡淡道:“您派人跟着卫妃,说明对她有所怀疑,老奴觉着您该信您自己!”楚应寒一愣,细细想了想,带了负气道:“去凤吟殿!”
好好的气氛被卫彤来临搅的低沉,人也困了起来,可这守岁迷信,这满满的福气总是不愿意放手。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守着炭火。忽然又听门响,春华当即就恼了。
本也带了酒意,直将门一开道:“都同你说了贤后已经睡下,为何总是来扰?若是吵醒了贤后,看你如何收拾!”
听她这么叫着,楚应寒当即明白三分。春华却立刻嘘声,盯着楚应寒愣了几秒,却还未回过神来,还怯生生问:“应。。。。。应帝?您。。。您来时怎么不叫人通传一声?”
众人听闻,赶忙过来,齐齐跪了一排,楚应寒心情大好,淡淡回道:“还未来得及!都起来吧。”春华这才愣过神来,连忙跪拜,又怯生生说道:“应帝,贤后回来不久就睡下了!”
“唔,朕不吵她!”话音一落,人就不见了。众人似乎还在醉酒之中,连忙抬眼去看长楠,长楠手指点一点几人,故作严厉道:“都好生伺候着!”说完自己如兔脱逃般走了。
见她睡得正好,楚应寒也不忍骚扰,只抹一抹她的额头,便躺到她的身旁,她总算是动了动,却似不愿旁人挤她,翻转了几下,又将他胳膊紧紧抱起。粉色的薄唇微微嘟起,让人不禁想要摘食。
本是不愿意吵她,还想同她论一论失约之事,如今却觉得她无比可爱,只是一眼,都让他不禁颤栗。双眼一闭便吻了上去。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已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她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由着他吸允,渐渐被带入佳境,低低哼了一声。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却还是未醒,只无意识的配合起来,热情的让人惊讶,楚应寒却十分享受,陷入了这似梦非梦的幻境之中,任由她同藤蔓般缠绕。低*吟声渐渐频繁,他也更是猛烈,一番恶战,两人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睁开眼,就觉得浑身酸疼,慢慢回忆着那个羞涩的梦境,一面用手去揉身上的酸疼,再一低头却见他好好睡在榻上。小九一惊,伸手推他。楚应寒无奈睁了眼睛,用手背挡了挡光,十分自然道:“怎么醒的这么早?”
小九再一拉被褥,身上一片狼藉,处处都显露这昨日那个不是梦,脸色一红。纠结道:“你。。。你何时来的?”楚应寒这才将眼前的手背拿开,翻身将她一压道:“发现你失约,便来了!”
小九微微一愣,连忙低头道:“昨日十分疲惫,只是想睡一会,不想却睡实了。”楚应寒盯着她一笑:“无妨,这里比那梅林不知好了多少!”说着就要低头吻她。她却将头一偏,又板了脸道:“一会致远要来请安了!”
楚应寒见她如此,也不勉强,低头喊了一句:“更衣!”润西和春华便端了盆进来,两人眼睛微红,想必是喝了酒,见应帝来又不敢睡,硬生生熬了**。楚应寒一面穿衣裳,一面问道:“昨夜你是不想来,还是打算来?”
小九坐在一旁,淡淡道:“本也不想去!”听得正给她梳头润西手中一滞,险些带落发丝。他也不生气,得知她未将旁的女人推向自己,昨夜又比设想美妙,自然心情也好。
自顾坐到她身旁道:“风吟殿中人人有赏,今日也不必拘着,煮些小食,该如何还是如何!”春华一愣:“应帝的意思,今日是不走了?〃润西瞪她一眼,她才忙道:“是是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两人便退了出去,小九无奈至极,手中拿了胭脂却也不下手,就这么把玩着,还在懊恼自己昨夜那浪*荡的样子。越想越觉得燥,脸色也红了起来,楚应寒就坐在一旁,看得清楚,勾了嘴角一笑道:“如今看来,你在睡梦中的样子比较可爱!”
“你!”小九无奈转身,又不愿跟他计较,只沉了脸,稳定心神。楚应寒也不计较,只拿手指沾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