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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张宗睁大双眸,“烟儿,你是如何得知的?”
“适才依依妹妹说的。”慕梓烟接着说道,“待会她会过来。”
“哦。”张宗沉默了片刻,却也觉得奇怪,“既然是祭祖之日,那章二爷必定会到的,如此重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在。”
“那他人呢?”慕梓烟接着问道。
“烟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张宗沉不住气,低声问道,。
慕梓烟接着说道,“等章表哥歇息够了之后再说。”
“他的酒内被夹杂了五石散,难道也是章二爷所为?”张宗看着她说道。
“恩。”慕梓烟点头道,“可是他是知道的。”
“什么?”张宗这下听着越发地糊涂了。
慕梓烟觉得章仚是在自我折磨,自我催眠,不愿意去面对现实,却也无法从痛苦之中走出来,故而才会自暴自弃,可是他内心却还是渴望着的,所以,才不会变得没有彻底地失去了神智。
过了一会,便见章仚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入内,自然是焕然一新,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连带着笑容也是一样,看着慕梓烟,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慕梓烟低声说道,“章表哥,昨夜,章二夫人趁着你喝的半醉的时候,将五石散放入了酒坛内,不了被你发现了,她因着慌张,便将手中的酒坛丢在了地上,接着在逃跑的时候,脚下打滑,便摔倒了。”
“那如此说,章二夫人是意外失足?”张宗看着慕梓烟问道。
“恩。”慕梓烟点头,“是意外。”
“什么?”章跖在远处一听,抬步入内,不可置信地看着慕梓烟。
慕梓烟却看向章仚,“章表哥,昨夜章二夫人可是对你说过什么?”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章仚嘴角地笑意渐渐地收起,转身便向外走去。
慕梓烟低声道,“你若是不记得,又何苦这么痛苦呢?”
章仚停下脚步,苦笑了一声,“你还在乎我的痛苦?”
慕梓烟明显一怔,接着说道,“我在乎,因为你的我的亲人。”
“亲人?”章仚抬眸看着天,突然觉得心像是被狠狠地揪疼着,让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章表哥,你服用的五石散量不多,倘若昨夜你喝下那酒坛内,怕是比二哥还严重。”慕梓烟说罢之后,“你当时在想什么?”
“想什么?”章仚怔愣了片刻,“我在想你。”
慕梓烟低笑道,“章表哥,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章仚的话让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压抑了这么久,明知没有希望,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了进去,变得小心翼翼的,直到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远嫁,他内心的痛苦又有谁能明白,他明白这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是,他却还是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可是他每次都刻意地避开,如今等到她的这句话,却已经明白了,只是潇洒地笑了一声,“二婶每日都会在我的酒坛里头放五石散,起初放的量很少,我也便不当回事儿,昨夜,她依旧像往常一样,偷偷地过来,将那五石散放入之后,却并未离开。”
“我当时有些醉了,看着她对着自己慈爱地笑了,她说,她逼于无奈,做这一切也是因为她的二弟,可是她也不愿意让我受伤……”
“后来呢?”章跖听着心里像是被钝器狠狠地击打着。
“二婶自言自语了很久,最后一抬手,便将那酒坛挥了出去,后来的事儿我也不知道了。”章仚转眸看着慕梓烟说道,“不过我隐约听到一个声音,还有一阵脚步声。”
“现场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慕梓烟双眸闪过一抹冷意,低声说道。
“梓烟表妹。”章仚直视着她,接着说道,“二婶的死也许不是自杀。”
“我知道。”慕梓烟接着说道,“刚才的那一番话也是为了刺激章表哥,看来章二夫人是被人谋杀的,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而且如此聪明,竟然懂得销毁证据。”
“你听到的声音是男是女?”慕梓烟沉默了片刻,接着问道。
“男的,他说了一句,该死。”章仚仔细地回想着,而后说道,“那脚步声是靠近的时候发出的。”
“恩。”慕梓烟点头道,“看来章侯府内要不太平了。”
“梓烟表妹,你这话何意?”章仚这些时日一直在醉生梦死之中,对于外界的事情更是不愿意去想。
“章表哥,章侯爷乃是三皇子的人,而章二老爷乃是皇上的人,倘若你想知晓真相,不妨去一趟酒窖。”慕梓烟看着他说道。
“好。”章仚见慕梓烟如此说,便知晓那酒窖里头必定有问题,故而点头应道,便抬步向外走去。
侯依依将清单递给了她,慕梓烟看罢之后,双眸闪过一抹冷意,“依依妹妹,章二公子,你们也回去吧,倘若有人问起的时候,你们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好。”二人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
张宗看着慕梓烟,“烟儿,章侯府难不成要造反?”
“是。”慕梓烟不可否认,章侯爷怕是已经暗中跟君千皓有了部署。
那酒窖,很有问题。
张宗叹了口气,“那章二爷呢?”
“他是皇上的人,自然会暗中监视章侯爷,昨儿个祭祖,他必定不会在任上。”慕梓烟沉声道。
芸香此时入内,“大小姐,刚刚得了消息,章二爷现在不在任上,而是入宫去了,而且昨儿个他去祭祖了,不过只是行了大礼之后便早早离开了。”
“章二夫人呢?”慕梓烟接着问道。
“一直等祭祖之后回府,并无任何地动静,不过有丫头瞧见她去了章二老爷的书房。”芸香看着慕梓烟说道。
“书房?”慕梓烟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何时出来的?”
“去了有一个时辰。”芸香仔细地回道,“不过神色显得有些慌张。”
“慌张?”慕梓烟沉默了片刻,“还有人出来过?”
“没有了。”芸香接着说道,“章侯爷这几日只是偶尔前去酒窖,便再未有其他特别之处。”
“他入酒窖之后,待了多久?”慕梓烟继续问道。
“倒是一刻钟便出来了。”芸香如实地回道。
“恩。”慕梓烟淡淡地点头,“等章表哥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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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难道你是天山童姥?
章仚回到章侯府的时候章侯夫人已经开始准备章二夫人的后事,长嫂为母,而她又是章侯府的主母,这等事情自然是要她去做的。
不过章侯夫人如今更担心的还是章仚的安慰,虽说她知晓慕梓烟不会让章仚有事儿,可是都这个时候了,万一查出的真相乃是章仚所为,章家可是就完了。
章侯夫人一面担心,一面准备,不到半日,整个人便憔悴了不少,不过许是素日这性子本就烈性,强势,如今即便焦心,却也不显露出半分,只是坐在软榻上逐一地吩咐着。
章侯爷也不知去了何处,自酒窖出来便不见了人,章侯夫人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便自顾的忙着。
侯依依与章跖赶到的时候,章仚已经率先到了,管家见他突然回来,并未像离开的时候那般狼狈,他微微一愣,便迎了上去,“大少爷。”
“父亲呢?”章仚直接问道。
“老爷出去了。”管家如实回道。
“何时出去的?”章仚双眸闪过一抹幽光,面色一沉,低声道。
管家接着说道,“也就离开不到一刻钟。”
“可知道去了何处?”章仚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知。”管家垂眸回道,“不过老爷走的有些匆忙。”
“哪个方向去了?”章仚继续问道。
“这?”管家接着便指着城门处的方向,“是打那处去了。”
“我知道了。”章仚沉默了片刻,接着抬步入了章侯府。
章侯夫人得知章仚回来,自然欢喜,连忙便迎上前去,见他面色无恙,这才松了口气,“你这孩子。”
“娘。”章仚知晓自己这些时日任性了,不过是看不透罢了,他明明知道,有些人可望而不可即,可是却还是如此地折磨着自己,到了时至今日,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那个丫头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属于她,可是他的心早已经遗落在她的身上,无法再收回了,至于这一世,他怕是也不可能再对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子好。
章仚从来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所以才会宁可自暴自弃,却也不愿意去将就另一个。
“瞧着这幅样子,自然是好了。”章侯夫人何尝不明白他的痛苦,却也放任着,她知道除非他自己想通,否则谁劝也是无用的。
章仚点头道,“这些时日让娘担心了。”
“只要你无碍便好。”章侯夫人叹了口气说道,“你二婶的事儿?”
“娘,二婶的事儿,儿子会查清楚。”章仚知晓,她让自己回来,为的便是让自己亲自洗刷冤情。
“那你可查出些什么来了?”章侯夫人继续问道。
“娘,现在还没有。”章仚垂眸说道,接着继续开口,“娘,儿子先回去歇息,待会过来陪您。”
“好。”章侯夫人点头应道,便见他转身离去。
章侯夫人叹了口气,抬眸便见侯依依与章跖也赶了回来。
“大伯母。”章跖拱手道。
“恩。”章侯夫人淡淡地应道,“你父亲那儿我已经派人去传信了,这后事我也开始着手办了,侄媳儿便跟在我身边吧。”
“是。”侯依依恭顺地应道,这个时候,她身为二房的媳妇,自然是要跟着忙活的。
章仚回了自己的院子,却从另一个出口去了酒窖,抬眸打量了一眼,接着便沿着酒窖内的酒坛逐一地看着,随即发现了端倪。
这酒坛摆放的很是齐整,乍一看去,并无不妥,仔细地打量着,便看见有些酒坛是不同的,摆放的方位不同,这需要入微的观察才能发现。
他走上前去,便将其中的一个酒坛转动着,紧接着便看见脚下出现了一个密道,章仚沉默了片刻,这才入了密道。
里面并无特别之处,只是行至最里头的密室,便放着一个书架,里面摆放着各地传来的消息,尤其是北焱那处,他走上前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