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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在他的不断引导之下,紧绷的理智如同断了的弦,左未未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沦陷在他此刻的柔情里面,学着他做出相应回应……
也正是这个小小的动作,让墨衔之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狂风暴雨般在她的唇瓣上碾转不停,不知疲倦……
一下子,室温升高,春光旖旎。
……
而另一边,同样是一间装修高档的别墅卧房。
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暗淡的路灯照射进来,在底板上投下一点点光亮。
房间正中的宽大床上,正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黑曜石般的眸子在暗夜里不断的闪烁着,像是努力蕴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恨意,直直的盯着房间的一角。
忽然,外面传来上楼的声音,皮鞋磕在楼梯上,留下一连串规律的响声,像是一段魔音一般,久久的回荡在别墅里……
听到外面的声音,床上的女人浑身不由自主的一僵,眼神从最开始的无意识,陡然变得警惕起来,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双手紧张的绞着被子的一角,甚至微微发起抖来。
“啪嗒”房间的门锁被人用力压下,外面的灯光瞬间溢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男人高大挺拔的暗影。
似乎没想到房间会灭着灯,男人眉心狠狠蹙了蹙,然后“啪”的一声打开了卧房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灯,瞬间一片灯火通明。
男人直淡淡扫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浑身僵直的躺着,一看就知道没睡。
这样最好。
男人冷冷一笑,转身进了洗漱间。
女人似乎很不喜欢这么刺眼的灯光,拉了被子蒙上自己的双眼。
良久,哗哗的水声忽然停了下来,洗漱间的门被人打开,男人光着身子走出来。
蜜色的肌肤上还悬挂着晶莹的水珠,沿着健硕的胸膛,一路滑落下来,隐匿在他腰间的浴巾上。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空调,把房间的温度开的很低。刚洗完澡出来,又被空调的冷风狠狠一吹,男人的胸膛上的皮肉忍不住跳了跳,原本混沌的脑子,瞬间一个冷光闪过,清醒了许多。
给自己点一根烟,猛抽一口,然后吐出淡淡的烟圈。
“起来吧,我知道你还没睡。”低沉沙哑的嗓音里满是不容商量。
蒙着被子的女人再也装不下去,掀开被子,在床边坐下来。
见他的指尖夹着香烟,拧着眉冷声道,“要抽出去抽,别在我的房间里抽!“
男人笑了笑,不说话,也不掐灭烟,置若罔闻的看着女人。
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女人忽然的话截了下来,“墨衔之呢,他最近怎么样?”
笑容就那样因为女人的话,毫无预兆的僵在脸上。
闪烁的眸子里,似乎努力在蕴藏着什么滔天怒意。
他起身,大步流星来到女人的面前,蓦然出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用力抬起,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女人的整张脸毫无预兆的被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漂亮的五官是毫无血色的白,看起来十分不健康。
香烟的火星几乎要灼伤女人幼白的脖子,但她始终眼睛眨都未眨一下,用同样冰冷的眸子狠狠盯着男人的眉眼。
男人扔了烟头,声音轻的像最毒最美的罂粟般,杀人于无形。
“白露,别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你不配。”
清冷的几近讽刺的目光毫无畏惧的看着程子良,“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别把你在衔之那里受到的窝囊气撒在我身上,有种你直接找他斗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捏着白露下巴的手忽然间加重力道,恨不得捏碎了才甘心,程子良阴鹜的眼睛想把她射穿似的,“凭什么他的处处都比我幸运,有孩子有女人有家产,现在就连老爷子最爱的女儿也都站在他那一边,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想到下午在商场里,看到墨霓裳带着墨衔之的小鬼愉快的闲逛时,瞬间犹如五雷轰顶。
原本有墨衔之一个,他就应对的极其困难,现在忽然墨霓裳也站在他的那一边,并且身边还带着惟一一个拥有墨家血统的小家伙,让他怎么能够淡定下来?
墨霓裳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想方设法才用计将她拖在维也纳,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他这边的局都还没来得及布好,她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带着左思睿那个小家伙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难道这么多年的精心安排都要毁于一旦吗?
不!他不甘心!
死都不甘心!
白露的话拉回他的思绪。
“哼,想知道他哪里比你好?我告诉你程子良,衔之他哪里都比你好,你没有一样是能够赢的了他的!”下巴几乎要被程子良捏脱臼了,白露疼的冷汗直冒。
但是被他掌控这么多年了,她仍旧没有学会恭维这个狠毒冷血的男人。
“是吗?”充血的眸子几乎可以看到猩红的血丝,程子良飞起一脚将白露踹倒在床上,然后迅速起身压了上来,“他爱你爱的发狂,但是这么多年来没有真正得到过你吧?在这一点上,我就比他有优势,白露,你是我的,我赢了墨衔之!”
“不,不要!”白露拼命的挣扎,两手胡乱地捶打在程子良的脸上、身上,但仍旧躲避不开他狂暴的吻,“程子良,如果你敢碰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衔之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就让他来!等他发现你不过是别人的替代品之后,看他还会不会对你这么念念不忘!”
程子良发狠,被白露挣扎的怒火中烧,撑起身子,对着哭喊不停的白露上去就是“啪啪啪”几耳光。
响亮的耳光一直传到一楼的客厅,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也吓得瑟瑟发抖。
“都到这地步了,那女人还这么猖狂,真是活该!这么多年,程爷早该这么教训她了。”
……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左未未只觉得今晚的夜色十分迷人。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跟墨衔之两个人,记不清总共做了几次,当她意识渐渐变得清醒时,她已经和墨衔之洗了一个鸳鸯浴。
现在躺在他柔软的大床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感觉这两天就像是做了场永远也不愿意醒过来的梦一样,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水声戛然而止,卫生间的门应声而开。
墨衔之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出现在左未未的视线里。
蜜色的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还泛着红润的光泽,未被擦干的水珠沿着结实的胸腔一路下滑,直到消匿在浴巾里。
尽管刚才俩人做了亲密无间的事情,但是看到这样的墨衔之,左未未仍旧羞红了脸,赶紧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把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的问他,“现在几点了?”
“一点了,你早点休息。”
“那你呢?”
“我等会儿再睡……”
卧房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良久,左未未实在憋不下去了,“哗”的掀开被子,让自己透透气。
这时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外面的阳台上,墨衔之挺直而立。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过去,一眼,左未未就浑身一震。
只见墨衔之的肩胛处,一只折翼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奋力飞走一般。和记忆中的某个片段不谋而合,左未未鬼使神差的一步步走过去。
眼泪不由自主的蓄满了整个眼眶,颤抖着抚摸上那只蝴蝶,声音忽然就变得哽咽,“你,什么时候纹了半只蝶翼?”
墨衔之没有回头,“很早了,上学那会儿纹的。”
第74章 我的她回来了
颤抖地抚上那只折翼之蝶,越来越多的泪水遮住了她的视线。
“你怎么了?”
墨衔之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转身欲问,却只见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未未,发生什么事了?”敲敲卫生间的门,半天没有一点动静,而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墨衔之不由得有些急。
“原来是你……”哭的泪眼朦胧的左未未不住的呢喃着这句话。
这些年,为了丢丢,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对方的念头,奈何人小力微,从来没有结果。
没想到,当年的那个男人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不知道该怎么平息自己心里的激动,她只能躲在卫生间里,想以最好的状态,告诉墨衔之,丢丢其实是他的亲生孩子,听着外面一声比一声急的敲门声,左未未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
“衔之,其实……”
墨衔之正在接电话,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肃,对她做了个噤声的举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墨总,白露找到了!就在s市的人民医院……”
墨衔之浑身一震,后面线人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清,只知道他苦苦寻找了数年的女人出现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正酝酿着词汇,打算给墨衔之一个惊喜的左未未见他挂了电话,赶紧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衔之,其实丢丢……”
“未未,对不起,我有些事情,现在急需要处理,有什么事我们回来再谈好吗?”现在他整个脑子里反反复复就重复着一句话,“白露找到了!”
左未未想要对他说什么,他根本就不关心。
用力掰开她的手,胡乱找了件西装套在自己的身上。
左未未的眼神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衔之,其实丢丢是我们的……”
“未未,我说了,现在不管有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说!”
被墨衔之数次强硬的打断想要说的话,左未未瑟缩了一下肩膀,“好吧,我等你回来再说。”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就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衔之,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她赶紧追上去,然而偌大的客厅里,哪里还有墨衔之的影子。
失落的走回墨衔之的卧房,左未未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心情。
抱着被子,上面还隐隐传来墨衔之身上特有的清香,像是有什么奇效一般,十分安心。
“衔之,我等你,等你回来,我们共同给丢丢建立一个完整的家。”
甜蜜的呢喃着,左未未沉沉的睡过去。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