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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泽之物,难免惹人非议。
皇后下座坐的是陈贵妃,十六岁入宫,如今已入宫九年,自打她入宫以来盛宠不衰,唯一遗憾的便是无子嗣。
那陈贵妃生的极是妖艳,她的美摄人心魄,那是在场的所有女子无一能与之匹敌的。
遥珈略略环视了一下四周,却不料与百里泽的视线相撞。朝百里泽略微颔首以示打招呼。
百里泽朝她一笑,已向她遥举酒杯。
宁阳王百里泽敬她酒,这是莫大的殊荣,由不得她拒绝。
遥珈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的有些急了,被呛得咳嗽连连。
只听旁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似是在笑她此刻的失态。
遥珈转向那笑声的来源,那是坐在她上首的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大大的双眸甚是有灵性。
此刻那女孩正转动着那狡黠的双眸,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她。
虽然遥珈不喜别人如此奇异的打量她,但眼前这小女孩大大的双眸,眼珠滴溜溜的转,十分可爱。让遥珈觉得十分熟悉亲近,对着女孩也莫名有一份好感,也就由着她去打量了。
… … … 题外话 … … …
下章预告:不知是不是遥珈的幻觉,她似乎从百里泽眼中看见他扫向她时那一闪而过似乎带些算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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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9神佛也都没空理她
古人虽常说食不言寝不语,但这般只是吃饭饮酒,着实让人会觉得闷,于是大家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也无非就是一些恭维皇后与贵妃的话,这番虚伪的话,听的遥珈内心作呕,也没有搭话,就只自顾自吃着喝着。
许是这些人看她太过安静,也不知是谁将话题引到她身上,引得所有人都对她侧目,在这注目礼下,遥珈也自然不得不停下筷子。
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吃的太过专注,也不知道他们谈论的话题是什么,正想着如何回答,只听见外边内侍高喊“皇上驾到!”
遥珈内心微微一凛,随即同众人起身跪迎。
待皇帝让众人起身落座后,遥珈这才看清皇帝的样貌。一身黑色五爪龙袍,倒是有些像秦代的龙袍。
虽经不住岁月的洗礼,两鬓已生白发,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帝王之气。
只见皇帝与皇后一同落座之后,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知在朕来之前皇后和爱妃与这些孩子在谈论些什么?”
皇后还未开口,陈贵妃抢先开了口,“适才臣妾与皇后娘娘还有这些孩子们正聊到昇宁郡主呢,您就来了。”
“哦,是吗?说起来昇宁郡主已回来一月有余了,朕也是第一次见这孩子。”说着皇帝看向遥珈,继续道,“这便是虢国侯的独女吧,多年不见,如今出落的倒是标志。”
被皇帝夸奖,遥珈有种上课被老师当众点名的紧张,在沁碧搀扶下,起身向皇帝回了一礼。
之后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之态,只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个宴会赶紧结束,赶紧结束。
果然,天不从人愿,一道清丽的女声不适时的响起来,
“皇上,我们这般饮酒也着实无趣,不如我们寻些玩法助兴吧。”
皇上看着那发声的女子问:“那依昭锦看应寻何法助兴呢?”
“不如我们来玩个行酒令,陛下您取一物出一题目,而后众人相传,再选一人以筷击杯,待声音停止,传到谁手里谁便作答,若答不出便饮酒。如何?”
皇帝对这游戏甚是感兴趣,随手取下腰间一玉佩,让内侍传了下去。百里泽却是自动请缨,做这击缻之人。
不知是不是遥珈的幻觉,她似乎从百里泽眼中看见他扫向她时那一闪而过似乎带些算计的笑意。
待她再去看时,百里泽眼中一片清明。转念一想他两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人一王爷算计她做什么啊。
为公平起见,击缻时百里泽必须得闭上眼睛。
皇帝第一回出了一对子:水车车水,水随车,车停水止。
一听这对联,遥珈大脑嗡的一下,只觉脑细胞已经报废。
心中暗自祈祷:上帝啊,耶稣啊,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啊,虽然我平时不怎么帮衬各路大神,但看在我临时抱佛脚的份上,千万别点到我。
事实证明因她平时不怎么信神佛,结果到头来,神佛也都没空理她。
那玉佩刚传到她手里,百里泽便停止了动作。
她拿着玉佩好像是拿了快烫手山芋,不知所谓。
这对子其实不算太难,可是对于遥珈这种吟诗作对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的人来说,这简直比让她拍戏背专业术语还难。
10。010他一定是故意的
一脸的生无可恋,这下可好,这么简单的对子她都不会对,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就在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时,左侧有人小声的提示她答案。
是那个刚开始笑她的小姑娘,这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死马当活马医,将那小姑娘的答案说出,“风扇扇风,风出扇,扇动风止。”这才蒙混过关,向那小姑娘微微笑了笑,以示感谢。
那小姑娘却对她挤眉弄眼,看了看百里泽,又再看一看她。
接下来几个回合,遥珈相信百里泽一定是故意的,因为无论怎么转,每次到她这,百里泽就停下了,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偶然,可是次次都这样,除非她脑子秀逗了,才会相信这是巧合。
咬牙切齿的看着百里泽,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两眼似乎能冒出火来,她相信眼神要是能杀死人,百里泽此刻一定是化为灰烬了。
可是当事人似乎没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笑的那般如沐春风。
接下来皇帝出的题目,一个比一个有深度,就连那小姑娘也一脸让她自求多福的看着她。
一把拿起酒杯仰头饮尽,辣的遥珈真想将酒尽数喷到百里泽那张讨厌的脸上。
她肯定以及确定百里泽一定是故意整她的。宴会前还赠披风于她,免她出糗。现如今却又给她使绊子,即便内心再窝火,再想揍他一顿,她也不能当场发作。
想到这,她觉得为今之计也就只剩自救了。在新一轮游戏开始前,她抢先开口。
“陛下,且慢。臣女有一提议。”
皇帝看着她问:“昇宁郡主有什么好提议,说说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让大家全体参与,这样才会使每个人都有参与感啊。”看向百里泽道,“宁阳王殿下您说遥珈说的是不是呢?”
看着遥珈望向他似是咬牙切齿的,百里泽也不甚在意。
“回父皇,儿臣也觉得郡主所说并无道理。再说郡主今晚似是运气极为不佳,儿臣次次都点到她,现下郡主也饮了不少酒水。不如我们就换个玩法,也让郡主缓一缓。”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还不忘再取笑她一把。这男人还真是……
果真人不可貌相,越是长的好看的男人,心思就越深沉。说的就是百里泽这种人。遥珈心中暗想。
好在后来没有了百里泽给她使绊子,她也没喝多少罚酒。
待宴会散后走出殿外,沁碧要给她披上披风时,遥珈一把抓过披风,恨不得把它扔到地上再踩两脚才解气。
可转念一想,这么冷的天,她又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便披上了披风同沁碧出宫。
遥珈本来便不胜酒力,何况宴会上被百里泽诓的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她本来就有些晕马车,马车行至不到一半,遥珈便有些受不住了。
忙下车去吐,吐完之后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一屁股就坐在了路边。也幸好是晚上,路上无人,也不怕被人看到。
11。011我刚才不过是有些脚麻
遥珈大喇喇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不行了,我实在是不行了。沁碧你自己坐马车回去吧。让我歇会儿,我自己走回去。”
沁碧又怎么把她一个人给丢下呢,但也知道她晕马车,便让车夫先回府,她陪小姐走回去。
沁碧陪着遥珈就那样坐在路边,不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沁碧抬头望去,只见那人停在她们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只是没想到那人竟是百里泽。
沁碧赶紧向他行了一礼,遥珈见是他,给了他一个白眼,便转过了头仿佛没看见这个人。
百里泽见此轻声笑了笑问:“郡主这是怎么了?为何坐在地上,你的马车呢?”
遥珈冷哼了一声,此刻她正难受着呢,才不想理会他这个始作俑者。
沁碧知道她此刻一定是心中窝火,不想同百里泽搭话,便替她作答,“回王爷,我家小姐她有些醉了,便在此歇息一会儿,因她晕马车便让车夫先回府了。”
“哦,说来郡主这样,也有本王的责任,若不是本王手气不佳每次都点到郡主,也不会害的郡主一连喝了好几杯罚酒。既然如此,不如本王送郡主回府,就当本王给郡主赔罪了。”
遥珈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心道,我呸,你把老娘当猴耍呢。刚才故意整我,现在又来充当好人,真以为老娘我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
见她不动,百里泽又继续说,“郡主既然不做声,那就是答应了本王的赔罪了。”
见遥珈还是仍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百里泽微微咳了几下,“郡主你不动,看来是想让本王亲自抱你上马了。也罢,既然郡主还在责怪本王,为表赔罪那本王就亲自抱你上马。”说着便要下马来。
遥珈见状赶紧跳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谁、谁要你抱了,我刚才不过是有些脚麻,起不来而已!”
百里泽听她这话似是低声笑了笑,问到:“现下脚好了。”
遥珈鄙夷的看着他说:“你眼睛是瞎的吗,要没好我能站起来吗?”
百里泽对于她的骂语也未介意,轻轻点了点头道,“既是这样,那便上来吧。”说着便将手递给遥珈。
见遥珈低头看着他的手似是在思考什么,继续道:“莫不是郡主还怕本王有何企图!”
“谁怕了啊,我只是在想我跟你走了,我的丫头怎么办?”
“这个好办,我的侍卫送她回去。”话音刚落,一个暗影便从暗处飞过来。
“嬴沧送郡主的小婢回虢国侯府。”
那人答了声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