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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泽收回思绪,看向小太监,“本王这就随你进宫。”
那小太监看了百里泽一眼有些为难道:“王爷不换身衣服再进宫?”
百里泽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抬步就走。
到了景和殿,一众贵女早就到了,看百里泽进来个个都是含羞带怯的。
百里泽并没有正眼看她们一眼,只是朝皇帝和皇后行了一礼便落座了。
皇帝也并非就要在今日这场宴会中给百里泽选一个王妃出来,不过也就是看看有哪些女子仪态得体,知书达礼能担得起日后太子妃一位。
一场宴会下来,皇帝很失望,这些女子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一个个明争暗斗,都是些目光短浅之辈,根本就没有大家风范。
是以这场宴会在皇帝情绪恹恹下就那么的散了,一个个的都是失望而归。
而皇帝却是在百花宴散了之后宣旨此番出使柔然由百里泽代帝亲临,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这可真的是要把百里汾和百里济两个人给呕死了,差点没把房梁给掀了。
不过出使柔然也是在三个月之后,接到圣旨之后百里泽一边安排出使柔然的事情,一边继续和兵部商讨有关兵权划分之事。
遥珈自上次被连阳的姬妾一搅和,就把她和姜夫人谈话的内容忘了跟连阳说。
不过此刻的遥珈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打算,她在等,姜夫人说过了她把找到自己的消息已经告诉了苗疆那边,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过来接她回去。
遥珈就是再等苗疆的人过来,她已经决定了她要去苗疆接任那个什么祭司之位,这样她才能跟陈贵妃对抗,她才能替父母报仇。
苗疆那边接到消息之后,赶过来的速度很快。遥珈从姜家回到镇南王府的第四天下午,姜夫人派人过来请她,遥珈心知应该是苗疆的人到了。
这次遥珈没有要连阳陪着自己去了姜家,这次出来接她的还是姜夫人。
看她过来姜夫人小声低语道:“小主人,此番白矖长老听闻有了您的消息,现在已经亲自过了来。”
遥珈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么重要的事情,人家肯定要亲自过来确认一下了。
遥珈和姜夫人去的还是上次的暗室,一进去就见桌边坐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旁边还站了一男一女而且脸上都没甚表情。
听到声音那妇人这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眸犀利的看向遥珈。
出口的声音也是十分的威严,十分的有震慑力,显然是多年上位者才有的气场,“你过来!”
遥珈竟然也是不自觉的就走了过去,等走到跟前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被她的声音给震慑道。
“把手伸出来。”那妇人又开口道。
“哦!”遥珈也不知为什么竟也乖乖的伸出手。
那妇人先是把手搭在她的手腕处,似乎是在探她的脉象,探完之后又转过头道:“玄武。”
那被唤做玄武的男子立刻打开手中的坛子,遥珈看到坛子里放的竟然是毒蛙。这也是非常厉害的毒蛊,取数十种剧毒毒虫放于坛中让其互相撕咬吞食,留到最后的就是毒中之毒的蛊王。
正当遥珈不知所以然的时候,那妇人拿出刀子照着遥珈的手指就是一滑,遥珈吃痛的要缩回手,可是手被妇人给紧紧拽着。
然后就见一时没什么存在感的那个女子掏出一个瓷瓶接住遥珈流出的血。
接满了瓷瓶之后,那妇人干脆利落的给遥珈包扎了伤口,然后站起身从那女子手中接过瓷瓶走到玄武面前。
玄武将坛子往前伸了一下,那妇人将还温热的血淋在毒蛙身上,遥珈看不到坛子中的情景,只看到妇人和那个叫玄武的顷刻间就变了脸色。
然后那妇人突然神情就十分的恭敬,立马跪下来,“白矖一族长老见过祭司大人。”
看长老跪了下来,那叫玄武的和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女子也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属下玄武(朱雀)拜见祭司大人。”
遥珈在进来的时候就猜出来她应该就是白矖一族的长老,听姜夫人所说这白矖长老现在是苗疆最有话语权的元老。
她现在要利用人家的势力,那也不能太端着了。人家掌握苗疆大权都十六年了,如今还肯认她这个所谓的祭司那是人家的度量,她谦虚尊老那是她的义务。
遥珈连忙把白矖长老给扶起来,“长老快快请起,如此大礼真的是折煞晚辈了。”
白矖长老没有起身一脸抱歉道:“还望祭司大人能原谅属下刚才的无礼之举,您的血竟然能杀死蛊中之王的毒蛙您就是我们的祭司继任者。”
“我明白,长老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怕认错人给苗疆带来麻烦而已,我能理解。”
白矖长老这才起了身,对遥珈从进来到现在一番表现很满意,落落大方,丝毫没有拘泥之态,真的是称得上他们苗疆大祭司。
“相信具体的情况,若一已经跟您说过了,我等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接您回苗疆。”
若一,遥珈想应该是姜夫人的名字,于是点了点头。
白矖长老继续道:“事不宜迟,我等还是希望您能尽快同我们回去,这样才能稳定苗疆的局面。”
遥珈明白她们的心情,等了十六年自然是希望一切可以早些尘埃落定,可是她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呢?可是,她现在已经欠了连阳了,她无法回报他以真心倒不如就这么走了。
“好,那就听长老的。”遥珈猛地就下定了决心。
只是遥珈没想到他们准备的也是马车,有些为难道:“能不能换成马呢?我晕马车。”说到后边遥珈也有了丝不好意思。
“属下这就去备马。”玄武立马抱拳道。
她们走的是姜家后门,正门口连阳家的车夫在候着,遥珈已经拜托姜夫人送信告诉连阳她离开了的事情。
连阳从遥珈出去后哪里都没去,就一直等着遥珈回来。
这些日子有遥珈在这,连阳已经习惯了身边多出来一个人陪他吃饭。现在遥珈不在他反而有些不习惯,午饭都没好好用。
连阳在府中踱来踱去,心中也是十分焦急,终于在晚饭时分等回来了马车回府。
连阳兴冲冲的跑过去却发现没有遥珈,只有遥珈给他的一封信。
连阳拆开信,信中写到
连阳,出手相助之恩没齿难忘,上次你说的报仇的办法对我来说的确很有吸引力,但是毕竟你是北燕皇室,你插手此事只会让你皇兄难做,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无法以真心回报你,再继续赖在你府上也不合适,所以我走了,莫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遥珈字。
只有短短几行字,可连阳却看了能有半刻钟。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发涩,她竟然就这么不告而别,原来在她心里他竟然是连正式告别都不用的人。
接下来几天,镇南王的所有人都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他们王爷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有一个小丫头去收拾遥珈之前住过的房间结果被王爷狠狠的斥责了一顿,自那天起连阳严加下令不许任何人轻易接近这间屋子。
再说遥珈这边四天时间就到了苗疆,在路上遥珈把自己的过往跟白矖长老大致提了一下,并告诉她如今的她姓萧名筱,以后在苗疆萧筱就是她的名字。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陈贵妃是苗疆人,那么就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遥珈抚了抚脸上的面纱,这个东西怕是要一直陪着自己了。
白矖长老也是很心急,才刚到苗疆她就吩咐玄武和朱雀去通知其他三族到神殿集合,要公布她的身份。
遥珈一直就站在神殿里面静静的听着大殿内所有的声音。
“白矖长老是说你已经找到了祭司继任者?”这话中充满了质疑。
“哼,谁不知道祭司继任者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白矖长老莫不是想扶一个傀儡上位,然后你自己垂帘听政?”这话中满是嘲讽。
“既然白矖长老说找到了祭司继任者,那不妨就请出祭司大人也好让我等一辩真假,反正说都有可能被冒充,祭司可不是谁想冒充就能冒充的。”这说话的人话语倒是十分平淡,说的也是十分有理。
这才刚开始遥珈就已经能够想到前路有多么难走了,她要是想让众人信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单说刚才说话的前两个长老从他们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不是好对付的。
白矖长老一扫下座众人高声道:“好。朱雀请祭司大人出来,就让各位长老看看这究竟是不是我苗疆大祭司。”
朱雀得令后立马转身进入大殿内领着遥珈出来,遥珈蒙着面纱款款走出来。
“这就是白矖长老说的我们苗疆大祭司?蒙着面这算什么,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遥珈看向说话的人,听声音是刚才第一个开口的人,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一双眼睛犀利如鹰隼的望着遥珈。
遥珈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到,眸子清冷的望回去,不卑不亢的开口道:“腾蛇长老也不必如此奚落,我来自北燕,在中原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我在中原长大深受中原习俗影响,是以还请大家能够见谅。”听白矖长老说过其他三位长老的情况,这一代长老除却腾蛇长老其余三位都是女的。
遥珈从一出来就自带气场,也把众人唬的一愣一愣的。遥珈自然把众人眼中吃惊之色收入心中,不觉好笑,想她在娱乐圈多年包装,随意切换气场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不就是个祭司吗,她就当在演戏。
“摆谱谁都会,也别以为自己摆了个祭司样你真的就是祭司了,是真是假也得等我们验过再说。”
遥珈看着这个说话的妇人,这是刚才说她是傀儡的那个妇人。遥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下,尖酸刻薄样想来就是麒麟长老了。
剩下的那一位刚才唯一说话好听的女子就是白泽长老了,遥珈没想到这一任的白泽长老竟是如此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的样子。
遥珈又把目光暼向与朱雀玄武站在一起的另两人,把目光定格在那个玄衣少年身上,心中讶异:龙祁!
遥珈没想到在这里她竟然还能碰到熟人,看来当日这个龙祁真的是有意要接近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