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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沉的动作一滞。猛然抬头,目光冷冷盯着她,声音一如往常霸道:“我冷酷也罢,无情也罢,本皇赐予你的恩宠就是不愿承受……”
说到这,他一字一顿冲她道:“也!得!承!受!”一代帝王瞬间释放出的威严气势,让她无力反抗,无处可逃!
她尖叫着,突然感觉头顶一阵发凉,一个黑暗冰凉的场景袭向大脑,眼前顿时陷入恐怖的幻境当中,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血,有血!地板上都是血!啊……”曦兮拼命的摇头,惊恐的小脸满是泪痕:“燕叶,我好冷,好怕!”
听闻曦兮叫的悲惨凄切,燕叶忽然停下动作,喘着气勉强压抑着自己,从曦兮身上离开。
他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道:“本皇今天心情好,先放了你!今天这笔账给我记着!看本皇以后不收拾你!哼!”
说完,便大步离开。
“砰……”大殿门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
“主子!”迦兰关心的跟在燕叶后面,脸上带着一些欣慰。
燕叶强忍着底下的欲望,勉强保持镇定:“快!准备冷泉!”
迦兰顿时心情陡转跌入低谷,怎么又准备冷泉,自从主子带皇后回宫,就没好过一天!还不如自己一人过清心寡欲的日子的时候呢!
熙烨寝宫。
曦兮静静的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黑发凌乱的铺散开,鬓角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脸颊因为情绪激动升起的红晕到现在还没消下,嘴唇被燕叶吻的殷红,还泛着水光,此刻可以用一身狼狈来形容了。
他依旧被有要她,曦兮闭上眼。在这么盛怒的情况下,他依旧把持住自己没有要她。
这种情况下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又一次不小心听到迦兰说,最近他经常一个人去冷泉,一泡就是半个时辰,半个月了,天天如此。
“娘娘。”湖儿一个人眼睛红肿肿的进来,看到床上的曦兮先是伤心,然后惊讶道:“您没有……”话到半截,识趣的咽回肚子里。
曦兮闭着眼算是默认,湖儿的站在原地傻掉了。
自此之后,帝后之间进行了长达十余天的冷战,在此期间,朝廷不断有人上书弹劾皇后过失,都被燕叶无声的压了下去。
熙烨宫的大门十天没有打开过,后宫里所有人都在观望着,宫人妃嫔都纷纷猜测皇后是不是被皇上下令禁足才不出门,也有人说皇后惹恼了皇上,也有说皇后嚣张过头最终失宠了,宫里众说纷纭,将曦兮刻意丑化贬低,熙烨宫里的人却一直没有动静。
这段日子里,曦兮逐渐恢复了往常一个人睡觉的习惯,就寝的时候殿内不许留一个宫人,只允许湖儿在隔壁的小寝间里过夜,方便伺候。
那个清冷的夜里,曦兮又是很晚才准备熄灯睡下。
宫殿里的门突然被撞开,门外,一身酒气神志不清的燕叶闯了进来。
曦兮不防被燕叶一把从后面拥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用哽咽着声音对她道:“兮儿,我这么多天不来,你也不问我。你宁肯跟我生闷气,我错了。”
周身被温柔包裹的那一刻,曦兮的心霎时变的柔软。
扶着烂醉的燕叶倒在床上,曦兮幽幽叹了一口气,没有惊动湖儿,她亲自将燕叶的靴子褪下,拿来一件他常用的衣衫替他换上,忙完这一切,曦兮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男人,可真重。
曦兮吹了烛火,替两人盖上被子,然后躺下。
这时,燕叶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一把将曦兮拥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搂着。
曦兮身子瞬间僵硬,片刻之后放松下里,主动将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着脸在贴在他的胸膛上,燕叶胳膊顿时搂的更紧了,曦兮顺从的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怀里温暖的气息和浓郁的酒香沉沉睡去。
第一次,曦兮没有抗拒。
寂静的窗外响起知了的鸣叫声,伴随着床上均匀的呼吸,好似一首安眠曲。
那一夜,静谧安宁,花好月圆。
早晨醒来,曦兮连忙睁开眼,洁白的绸缎铺在床上,然而身侧的人已经走了。
曦兮刚想问身边的侍女,却想到或许她们都不知道他来过,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静静做了片刻,这期间,她心思百转,深思熟虑,却好似思考了漫长的一年。
突然,她坚定了目光,朝门外唤道:“湖儿。”
湖儿连忙进来,曦兮朝她笑笑:“给我准备一壶酒,要烈酒,快去!就跟酒坊的人说是你喝。”
“娘娘,您要偷偷喝酒?”湖儿问道。
曦兮挥手:“管这么多干嘛,快去快回。”
太和殿议事厅。
燕叶跟燕白商讨着国家政务,这时迦兰急匆匆的进来。
“干什么?不是不让进来打扰吗?”燕叶不耐烦的皱起眉。
迦兰看了燕白一眼,随即俯身附在燕叶耳边说了什么。
燕叶眸子一沉,“她想干什么?”摊牌?告诉他他们之间不合时?还是又要做什么?
燕叶现在很懊恼昨晚的冲动,此时他就是想冷她一冷,可是听迦兰一说心里又放不下。
燕叶道:“告诉她,本皇现在公务甚忙,不去。”
“可是,主子,娘娘她喝了酒,而且还喝的烂醉。”迦兰又道。
燕叶眉头一拧,问道:“在哪里?”
“婉和亭。”
燕叶倏地起身,撇下燕白大步向外走去。
婉和亭,燕叶带曦兮初次来祭拜瑞帝的地方,地势居高临下,周围树木葱郁,视线昏暗,环境隐蔽,可以清楚的看到山下附近每个来往的人在干什么,而且对方发现不了自己。
“你喝酒了?”燕叶皱着眉看着躺在亭廊长条案上的曦兮。
曦兮软软的嘤了一声,眼眸如水,脸颊还沾着些酒渍,衬得肌肤粉红诱人。
风吹过,亭子里弥漫了浓郁的酒香。曦兮倚在那里,身子有些不舒适的在动。
燕叶缓缓拿起一个精致的小酒杯,将银壶里的酒注入,清澈的液体缓缓流进酒杯里。
他深邃黑沉的眼眸紧紧的看着眼前的人,她今天穿的格外明艳而又魅惑,薄透的春装,领口直直开到那一抹雪白,在阳光下透出莹洁的光,收身的装束衬出完美而诱人的线条,带着分明的,分明的……
燕叶喉头滚动了一下,眸色加深,分明的挑逗。
他随即不再看她,转而将目光放到香味浓郁的烈酒上,仰头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尽。
这时,燕叶忽的转过头,眼神锋利带着深究,这味道……不对!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燕叶握紧了酒杯,暴怒的问着她。
曦兮此时脸色越来越红,双腿夹紧不停地扭动,眸如春水,粉面含羞,却又大胆的凝视着她,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妩媚的看他,猫咪一般乖巧而又倔强的嘤声嘟囔着:“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燕叶见她的样子,瞬间将酒樽摔掷与地上,“你疯了!你明知道自己不行,来人!”
曦兮顿时扑进他的怀里,身子紧紧贴上他的腰和宽广坚实的胸:“要解你自己解,我可不解,到时候你看着我痛苦,我就不信你忍得下心。反正刚才我喝了一壶双倍药量的烈酒,就算是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得。”
燕叶暴怒的揽着她的腰,冰冷的声音夹杂着熊熊怒火:“你疯了!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行,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曦兮嘟着腮倔强的看着,认真而又妩媚的小脸坚决不退步。
她双臂使劲的缠着燕叶,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如擂鼓的心跳:“燕叶,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你不是想要吗?我亲自把自己呈上来,反正,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药效的作用已经开始发挥。”
曦兮低声咯咯笑着,声音靡靡诱人。
燕叶感觉到自上而下升起一股燃烧的烈火,体内的念想蠢蠢欲动,他喉头一动,眼神变的兽性而狂野。却又竭力压抑着自己。
曦兮瞬间将自己的衣扣解开,纱衣落地,她逼着他道:“不许叫人,难道你想看我在人前出丑吗?”
说罢,不待燕叶做出反应,曦兮将小脸主动贴到燕叶棱角分明的脸上,燕叶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砰的一声断了,他紧紧的搂着她,他恶狠狠在她耳边道:“既然你选择了,就别后悔!接下来不管你怎么求饶。今天我绝不会放过你!”
曦兮似蒙着一层水雾的春眸缓缓闭上,一幅任君采撷的样子,朱唇轻启,一字一顿轻声道:“拼尽一生力,尽君今日欢。”
婉和亭外,草木葱郁,亭内,春意盎然。
第十一回
六月初的一个傍晚,后宫突然传出皇后有孕,帝上龙颜大悦,特赦天下,普天同庆!
那日的清晨,天气清爽,微风习习。
燕叶搂着自己的爱妻早早来到液太湖赏荷,听说早晨倾听到荷花绽放的声音的人,可以一辈子幸福。
燕叶听了之后对曦兮笑道:“小女儿家的迷信罢了。”但还是推延了早上的政务,陪曦兮来到太液湖。
精致平稳,贵气大方的帝后御用皇船早已在岸边准备停当好,侍从侍奉在岸边,恭敬的等着两人。
曦兮身形轻巧,很容易就跳上船,刚想这么做,却被燕叶大横抱起,冷酷道:“小心点,都嫁人了,还这么调皮!”
曦兮在不依的想下来,确被燕叶举的更高,她笑笑,清晨的晨光下,笑容明艳开朗:“换一个词,是活泼可爱!人处的环境可以改变,但幸福的状态却是自己决定的呦!”
那个夏天,微风抚面,那个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女子,被那个深情霸道的男人抱在怀里,长发垂落风吹过,荡起一世妖娆。纤指轻轻抚过,美目流转间,一笑万千瑶。
燕叶嘴角一扬,沉声道:“别闹了,听话!”
曦兮才不吃他那套,小脸却乖乖贴在他的肩上,小嘴不停道:“我才不听你那套,别拿那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吓唬我,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夜里跟禽兽似的,对我,对我……”曦兮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艳丽如朝霞。吞吞吐吐的最后不再说话。
燕叶一脸谐谑的低头俯视着怀里突然闭口不言的小人,低声调笑道:“说呀!怎么不说了?我昨晚对你做什么了?”
“讨厌!”曦兮恼怒的捶打着燕叶的胸膛,从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