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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的,朱文又去了木塘村,找到了这个人,跟踪了他一天,打听到他今天一早会回十一阿哥府,于是昨晚上,他便同小麦冬说好,两人一大早的就出门,守在一个偏避的路口,打闷棍,将人抓来了。
那坎哥儿的嘴里还塞着布呢,见到金嬷嬷自然心里有数,那脸儿有些白了,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朱文上前将他嘴里的布拿开,一只脚却踩着他的脚指,还狠狠的磨了几下,把坎哥儿痛得直叫,金嬷嬷不动声色的看着,心下却感叹,朱文这小子,阴着呢。
“金嬷嬷,你想干什么?”坎哥儿大叫道。
“我想干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吧,都夜里了,你还去买达达草干什么?”金嬷嬷吐了口烟道。
“胡说什么,夜里我在家里睡觉呢,去买什么达达草,那是冬梅干的事儿,嬷嬷可别赖我。”坎哥儿还是挺硬的道。
“我就奇了怪了,你不是一直在家里吗?怎么,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府里发生的事儿,你在外面就能知道。”金嬷嬷有此嘲讽的道。
坎哥儿一时有些慌了,知道不小心说漏了嘴,不过,想着赵二的保证,他仍是挺着道:“我是昨儿个听人说的。”
金嬷嬷轻嗑了下烟斗,心中冷哼,这小子还嘴硬,这种事儿,府里早就下了封口令,不可能传出来的,这小子是睁着眼说瞎话呢,她还不信了,以她的手段还敲不开他的嘴,金嬷嬷扬了扬头道:“来,把这小子给我带到后院的小屋里。”
随后金嬷嬷也进去,关紧了门,死活没让那两小子进去。
过了不大一会儿功夫,金嬷嬷出来来,拖着那坎哥儿,才短短一会儿功夫,坎哥儿整个人就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张脸白的象纸。
什么东西都如竹筒倒豆般全倒了出来。
原来,那日下午,赵奶娘看到冬梅在马房里,便鼓动着雅娜定了下计,然后她就找来赵二,让赵二去办这事,可赵二却不知去哪儿弄达达草,便想到了平日挺巴结他的坎哥儿,这小子,本身就是马夫,他应该知道这些道道,于是便去了京郊找到坎哥儿,让他去买达达草,后来又担心,一旦事儿发了,这坎哥儿自然能从达达草上面想到他,于是,干脆,他便顺带着许了好处拉坎哥儿下水,赵二自己反倒置身事外了。
那坎哥儿本来还挺怕,可一想到赵二跟他说的事情,以及未来的前景,所谓人无横财不富,他便狠了心,接下这事儿,连夜敲开草药铺的门,买了达达草,又趁夜潜回十一阿哥府,喂了草料,然后又趁夜回家,可以说神不知鬼不觉的。
然而,雁过留声,影过留痕,一个人做事,不可能真神不知鬼不觉的,还是让人给揪了出来。
。。。。。。。。。。。。
文茜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觉得精气神好多了,连带着,觉得那伤处也没那么痛了。一丝儿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整个屋子显得很静,没一点儿声音。
文茜移动了一下身体,侧着耳仔细听,本来,按老习惯,这会儿都是苏麻诵经的时候,只是不知为何今天却没念了。
嘴里有些渴,文茜小心的移着腿下床,这一动,还是很疼,那额上的汗都出来了,下床站定,她才披了衣服,一步一挪的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茶壶,水里热的,倒了一杯,文茜一口就喝干了,这才感觉好些。
正准备回床,却听到门外,苏麻似乎正同人说着话,那人应着,脚步却似乎很急。而且,这脚步声文茜很熟悉。
第八十八章处置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瘦削而欣长的身形,那眼睫上着点点寒霜,熟悉无比的眉目,苍白的如同见了鬼般的脸色,正是十一阿哥,想想也不过才几天没见,却似乎好久好久一般。
“爷。。。”文茜低低的唤了声,就觉得身体被拉进一个冰冷的怀里,鼻尖撞在那有些硬的胸膛上,有些疼,也连带着一些酸楚,说实在的,整件事儿,虽然不关十一阿哥的事,可文茜还是有些迁怒,可这一刻,她整个人陷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夜露的气息,以及那一身寒霜,这一刻,文茜有些感动,十一阿哥他这是赶了一夜的路啊,难怪他的脸色那么苍白。
“你,受屈了。”十一阿哥将下巴顶在文茜的头顶上,闭着眼睛,这一刻他才觉得有些安心,他的手紧紧的搂着文茜的腰身,本以为,自己对文茜的情是在自己掌控中的,能拿得起也能放得下的,可当那个十二弟的侍卫找到他,说起文茜出事的事情后,他的心便如那火在焚一般,即焦着,又觉得空落落,于是他没有停留,同皇阿玛说明了一切,便连夜往回赶,直到这一刻,将文茜抱在怀里,他才觉得那心安了。
雅娜这回是太过份了,也怪他自己,当局者迷,说实在的,听到雅娜怀孕,十一阿哥最初的反映就是红杏出墙,想着他自个儿这样的身体,为了怕冤枉雅娜,他特意乔装打扮了京里著名的大夫瞧了大夫肯定的说,他精元之道被阻,也就是说同当初那个御医的诊断一样,不能使女子怀孕,那么,雅娜的肚子里的孩子是从何而来的呢,十一阿哥那个恨啊,这关系着一个男人的颜面,关系着皇家的私誉,所以他的心思乱了至有些自爆自弃了,可他没想到,这后面的一切却给文茜带来如此大的危险。
“我没事。”文茜强忍着屁股上的不适,轻轻的推开十一阿哥两手轻捧着那苍白而冰冷的脸:“爷,你怎么能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样的夜路,弄不好,会要你的命的,你若出事,你让文茜怎么办。”文茜有些心疼的道。
“没事,我是急坏的身体我知道。”十一阿哥抓着文茜的手道,两眼仍紧盯着文茜。
“我看你一点也不知道。”文笑一下捶他一拳,看着他那一脸的焦急来都是她为他操心,这回也换一换他尝尝操心的感觉,想到这里,文茜的嘴角又翘了起来,眼中却有一丝泪花。
轻轻的跺脚,又触动了屁股上的伤,不由的轻叫一声。
“怎么样?来,我扶你趴到上去。”十一阿哥一脸紧张的道,然后小心的扶着文茜,扶她在床上趴好。
文茜又急抽了口气,这人。。。这人手在干什么,一阵脸红,连忙飞快的抓住十一阿哥正解着她腰带的手。
可文茜紧紧地抓着腰带。天,这可不是在家里。这里是苏麻地地盘。万一苏麻这时候进来。那她地什么面子也全没了。所谓面子事大。文茜用劲地摇摇头。坚决不放。脸儿更红了。
“你。。。”文茜不由地轻叫了一声。一手扯着十一阿哥地衣袖。
“怎么拉。还有什么事?”十一阿哥微笑地问道。
文茜本来想问十一阿哥要怎么处置雅娜,想想,这事儿,不用问了,雅娜的结局在她假怀孕时已经注定,便摇了摇头,放开了十一阿哥的衣袖。
十一阿哥俯下身子,亲昵的拍了拍文茜的脸颊,然后转身打开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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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阿哥并没有马上回府,他先去了药堂,然后进了宫,见宜妃。
宜妃一大早,意外的见到十一阿哥来请安,心中就很是不快,那个纳喇氏还真是有通天手段,这么快就把老十一请回来了,看着十一阿哥那冷脸的样儿,怎么着,是来兴师问罪的吗。宜妃缀着茶,不动声色的看着十一阿哥。
“额娘,儿无能,府上出了事,倒是累得额娘操心。”十一阿哥请罪的道。
“倒没什么,这后院的事儿本就不需你操心,自有雅娜处理,只是这回是她掉了孩子,才由额娘出面的,即然你回来了,那纳喇氏的事情,你怎么处置,这十一阿哥府好不容易有了嫡子,却叫人使了下做手段弄没了,怎么着,这纳喇氏也不能轻饶。”宜妃淡淡的道。
十一阿哥淡笑,从怀里拿出两张纸,递给宜妃道:“纳喇氏的事情等会儿说,儿臣这里有两张供状,请额娘先看看。”
宜妃有些狐疑的接过那两张供状,一张是那坎哥儿的,一张却是那帮雅娜诊脉的大夫的,大夫的供状证明,雅娜的怀孕是假的,坎哥儿的供状证明,冬梅是无辜受冤的,自然那个所谓侧福晋指使也就成了无稽之谈。
看完这两张供状,宜妃猛的站了起来,一脸怒意,将那两张供状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一派胡言,这怕是那个居心叵测之人在造谣吧。“
“那额娘看看这封信吧。”说着,十一阿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是他临走时,皇阿玛交给他的,让他交给宜妃。
宜妃看了这封信,一脸惊讶万分以置信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这事儿从未听皇上提起。”
十一阿哥一脸苦笑:“是儿臣不让皇阿玛跟您说的,儿臣有儿臣的骄傲,额娘自幼便不太理儿臣,儿臣自然不想让这样的事来烦额娘的心。”十一阿哥的话不免带着一些怨忿。
宜妃走到十一哥身边,一手轻拍了一下十一阿哥的胳膊,这孩子出生时就差点要了她的命,自然的就有些不喜,再加上十一阿哥自幼性格古怪,总是一个人躲在别处行宫养病,同她并不亲近在想来,自己是忽略这个儿子太多了。
“罢了。。。罢了。。。这次是额娘过失,以后,你府里的事额娘再也不管了。”宜妃有些意兴阑珊的道。
十一阿哥行个礼,便告辞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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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娜一个晚上没睡好只要一闭眼,她就梦见十一阿哥冷着眼看着她,那种冷刺痛她的心,然后久久不能入眠。
晚上,赵奶娘进来伺候的时候,雅娜已经坐在床上多时了到赵奶娘,她连鞋子也没穿便下了床把抓住赵奶娘的手道:“赵奶娘,我梦见爷回来了怎么办。。。该怎么办。。。”
赵奶连忙安慰道:“福晋,你这是怎么了?不用担心,现在是你掉了孩子,再说,侧福晋的事儿,也有娘娘担着,十一爷还能跟娘娘过不去,放心,没事的。”
“可不知为什么,我这心总是跳个完,似乎要发现什么事儿似的。”雅娜十分不安的道。
“福晋,没事儿的。”赵奶娘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