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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她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文茜顺着声音抬头一看,便看到一对少年男女,正蹲在她那树屋的边上地梯子上,那公主进伸着手,努力的去够那树屋顶上的一个鸟窝,少年在边上一脸紧张的盯着她,生怕那少女一不小心摔下来。
那少女正是当今皇上的第十四个女儿,恪靖,因为前面早夭的公主除外,她排次为九,今年十二岁,便称九公主,在宫里地时候,文茜见过,还曾聊过天,却是认得的。
上面两人不觉得,文茜在下面看着却有些心惊肉跳,那九公主一手扶着的树枝很细,那要是断了,肯定要摔下来,这九公主若真在她这院子里出事,那她肯定得连坐,这事没理儿讲的。
文茜紧接着两步,走到树下,正要开口提醒,但还是慢了一步,就是喀嚓一声,然后是树上两人的惊叫,那九公主自由落体,正正好砸在文茜身上,文茜那个疼啊,不过却没忘将那九公主紧紧护住。
好一会儿,文茜才喘过气来,揉着腰站直身子,看见那九公主仍然闭着眼睛,那盖在眼上的睫毛一扇一扇地。
树上的少年连忙从树下溜下来,拉着九公主的手着急的道:“九公主,你没事吧?”
这时,那九公主才睁开眼,有些惊奇,又有些茫然的道:“奇怪了,从树上摔下来怎么不痛。”
那少年听了这话,有些要笑不笑地。
而文茜则很郁闷,这位九公主啊,你当然不痛,那痛的是我这个垫背地好不。
“九公主,是她接住你的呢,你自然是不痛了。”那少年笑道。
了解了事实真相地九公主有些脸红,再见那少年一副笑咪咪的样子,便有些迁怒了,一跺脚道:“孙承运,你笑话我。”随后又扶着文茜道:“文茜,你没事吧。”
“没大事,有些疼,估计是扭到了,休息两天就好了。”文茜道,却感觉走路那腰都痛,若在算上回劲地话,估计自个儿明天起不了床了。
原来那少年是孙承运,这可是九公主未来的夫婿呢,这两个也算是青梅竹马呢。
“九公主怎么会来我这里?”文茜问道。龇着牙坐在一边的石凳上,然后叫来浅绿上茶,这天热,瞧这九公主一头的汗。
浅绿上了茶,九公主端着,一口就喝干了,显然也热坏了。
放下茶杯才道:“五姐姐温宪要大婚了,前阵子听说十一哥羊房的庄子风景很好,我们就陪着姐姐去玩儿的,这才回来,我正逛院子呢,看到你这木屋很新奇,便进来看看,没想到发现一个鸟窝,正好抓只鸟做叫化鸟呢,省得昱宁那臭小子老是在本公主面前现,哼。”
汗,还是自家那小魔王造的孽。
而九公主所说的五姐姐温宪则是当今的五公主,今年应该有十八岁了。
正说着,十一阿哥陪着五公主温宪过来,温宪的未婚夫婿是佟国维之孙舜安颜,婚期就定在九月份。
文茜起身行礼,不料又牵动腰上的扭伤,疼的直龇牙。
“怎么了?”十一阿哥连忙走过来,扶着文茜道。
“没事,扭了腰。”文茜笑了笑道,这人去避暑了一段时间,怎么看着却见瘦了。
一边的九公主伸了伸舌头道:“我从树上掉下来,是文茜接住我的。”
十一阿哥听了,冲着她瞪了瞪眼,却也没法,这个妹妹就是个闯祸精。
“该回宫了。“温宪微笑道,轻轻拍了拍九公主的头,有些微微的责备,也有些宠爱,她站在那里,高挑的身姿,贵气而大方的气质,就是天生一个公主的模样,说实在的,文茜对这位公主的印象不错呢,只是很可惜,就文茜所知,这位公主在婚后两年就去世了。
等两位公主走后,文茜也顾不得形象问题,趴在一边小屋的竹床上,让浅绿帮她按摩着,跟了文茜这么久,浅绿的按摩术已经有相当的火候了。
送了温宪她们出去,十一阿哥又来到了风荷院,看着文茜难过的样子,不由的有些紧张道:“怎么这么严重,要不要请太医来。”
文茜趴在那里摇摇头道:“我自个儿就是大夫呢,没事,只要按摩,再加上时日就会好的。”随后又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去的时候不是说要一个月吗?”
十一阿哥深深的看了看文茜,然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道:“昨个儿接到宫里的消息,前天晚上皇宫里的靛月宫起了火,整个宫烧得一点也不剩,可是最后却只找到那白头宫女烧焦的尸体,却没有找到那赫舍里氏的,这事儿很怪,而你小姑姑瑞秀平日同这赫舍里氏关系最好,我怕要受牵连呢。”
文茜一听这话就急了,猛的坐起来,却牵动腰上的伤,哎哟的叫了出声。
“你小心点。”十一阿哥有些不悦的道。这姑娘身上有伤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那倒底会不会受牵连?”文茜侧着身子,一把揪住十一阿哥的衣袖问道。
“放心,现在还没事,宫里在查呢,只要没什么相关,便不会有事的。”看着文茜的急样,十一阿哥安慰道。
可是文茜有些怕啊,就怕有些什么相关。
第七十章宫中的来信
文茜趴在床上,那腰丝丝的痛,天热,那药膏贴着,只得每晚揉着,这还真是无妄之灾。
心里想着靛月宫的事,那眉头就打起结了,靛月宫到底出了什么事呢?为什么会起火?人为?自纵?还有自个儿那小姑姑瑞秀是否有陷在这事里面?如果陷了,又有多深?说实话,文茜很想进宫去看看,可现在,苏麻喇姑自十二阿哥大婚后就搬去了十二阿哥府,而她一个侧福晋,若没有招唤是进不了宫的,再说了,若真这个时候进宫,那小姑姑瑞秀在人眼里就算没什么也变得有什么了。
因此,文茜只能干着急,十一阿哥倒是每日进出皇宫,可也没得到什么消息,据说宫里头现在越传越邪乎,甚至有宫女传说,那赫舍里氏化成鬼婴每日在靛月宫中啼哭,一时间,人人谈靛月宫色变,皇太后甚至下了封口令,这事儿也越来越扑朔迷离。
小心的翻了下身子,老这么趴着也很难受的,那气儿似乎有些不顺,侧过脸,看着窗外,今晚的月亮很明呢,月光透着窗纸映了进来,不是十三就是十四了吧,文茜扳指头一算,呀,明儿个就是七月半鬼节了,当然,佛家称盂兰节,道家称中元节,而文茜嘛,虽说于佛有缘,但终归是一个俗人,因此更倾向于鬼节的说法。
难怪最近佛事频繁,那戏班子更是生意红火,街上也多了卖纸人纸钱的。
想着想着,文茜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一条压着地胳膊发麻生痛,唤着浅绿帮忙一阵按摩才舒服些。
刷牙洗净脸后,文茜照着镜子,这镜子可不是现在普遍的铜镜,而是她成亲时,纳喇家七房七叔叔特意从广州托人带来的,时下最新奇的琉璃镜,也有人称西洋镜,七房的买办活儿似乎做的不错,再加上京里有文仲支应着,就串成了一条由广州到京城的销售途径,如今纳喇家地七房和四房倒是越来越亲近了,文茜有时想着就越得有些好笑,纳喇家的人似乎官运不行,但很有财运,是经商的料。
镜中人地脸有些瘦削,在加上也许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本来还算白晰的脸蛋儿蒙上了一层淡黄,那眼下也有一层淡淡的晕,文茜冲着镜了皱了皱眉头,伸手点着镜子里的脸蛋轻道:“变成丑丫头。”
“哪里丑,还是挺好看,只不过,怎么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了。”不知什么时候十一阿哥进来了,身上还穿着朝服,估计是进宫刚回来。
怎么可怜兮兮了,没有的事,文茜瞟了他一眼,只不过是昨晚贪凉,有些受凉了,那眼里直冒眼泪水儿,可决不时什么可怜兮兮。
这时浅绿端了早饭出来。是文茜最喜欢喜吃地皮蛋瘦肉粥。也怪事。文茜早上就吃不得甜食。吃甜食那胃就会难受。只有吃些清淡咸味地才舒服。
那十一阿哥也就在进宫前吃了两口点心。这会儿被这香味一引诱。便更觉得饿了。那肚子发出咕咕地声音。
文茜一阵好笑。忙又让浅绿给十一阿哥添上一碗。
十一阿哥吃地挺急。说是一会儿还有事。却原来皇上欲重修国子监。让十一阿哥督办着。而十一阿哥刚才在宫门外约了国子监地祭酒。等下要商量事儿呢。
“你吃慢点。也不急在这一刻半刻地。”文茜有些好笑地道。
“嗯。已经吃好了。对了。刚才在宫里。十二弟对我说。今天是盂兰节。苏麻喇姑欲帮你师傅了凡做场法事。让你也过去。我已经让承年备了车。你一会儿就过去吧。”十一阿哥放下碗。站起身道。
这个自然是要去的,文茜点点头,侧着身站来,随手帮十一阿哥整理了衣领子,正了帽子,然后送十一阿哥出了风荷院地院门,一边小肆一直候着。
而文茜吃过早饭后,便由浅绿扶着,坐了承年备好的车,便去了慈心药堂,拿了些上好的药材,还有她特制的宁神丸,苏麻喇姑毕竟年岁大了,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文茜很有些担心。
到了十二阿哥府,文茜先见了十二阿哥和他的嫡福晋富察氏,然后才在十二阿哥地带领下见了苏麻喇姑,苏麻喇姑的精神头看着还不错,见到文茜笑呵呵地,这一刻,文茜真觉得这苏麻特象自己的奶奶。
“来,我看看,听说你这腰前几天让九公主给砸到了。”一坐下,苏麻就拉着手问道。
“没事,有点扭到,我自个儿整冶了一下,现在只要不做太大地动作就没什么碍了。”文茜笑道。
“那就好,反正你自个儿就是大夫,自个儿注意着就行。”苏麻喇姑道。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家常,然后,就象原来在宫里那样,文茜扶着苏麻进了佛堂,法事一切准备都已妥当,连相国寺的德然大师也来了。
所有人都盘腿坐在团垫上,念着经,整整一柱香地时间,然后供上供品,再燃一柱香,到了中午,十二阿哥府,府门大开,派平安米,算是一点善事。
平安米过来,再在佛堂上上一柱香,众僧便离去。而苏麻喇姑看着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