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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听苏麻喇姑说,是你提出要跟着我的,我记得,你对我可是满有意见的,说我朽木不可雕。”文茜好奇的问道。
“没办法,我老了,总得找个人依靠吧,你这姑娘虽然是朽木不可雕,但好在还算纯良,至少,不会亏待我这老太婆,还有,苏麻也让我跟着你,你这姑娘,外表云淡风清,可内心却也别别扭扭,有时很让人不放心。”
“呵呵,谢谢麽麽。”文茜笑着挽着麽麽的胳膊,这金麽麽总是板着脸,训她这个训她那个的,文茜虽然有时也叫苦,可有个人这么管着你,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因为她是真正的关心你。
接下来几天,天气见暖了,文茜叫了柱,让他找个木匠来,准备着手建树屋。
那木匠手艺不错,十几天的敲敲打打下来,一栋精致的小木屋就架在了那高高的树杈间,一段木梯直通地面。
文茜在树屋里铺了厚厚的毯,那脚踩在上面很是松软,太阳光通过树叶,那点点光斑直耀人眼,春天泛困,看了一会儿书,文茜就靠在软榻上迷迷糊糊了,这时却听得浅绿在下面叫:“侧福晋,福晋那边来人传说,说请您过去,有事商量呢。”
“知道什么事吗?”下得树屋,文茜问浅绿,这丫头现在在金麽麽的调教下越来越机灵了。
“我打听过,之前,五福晋来了,跟雅娜福晋谈了会儿话,才离开,这不,雅娜福晋就派人来找你,我看,事情可能跟五福晋有关。”浅绿很有些神棍的道。
“你这丫头,现在挺能了,别多说,跟我去吧。”
绕了好一会儿,去了主院,一进门,就看到雅娜在那厅里走来走去的,一脸焦急。
“福晋,这是怎么了,生什么事了?”文茜不由的好奇,什么事让雅娜如此的着急。
“啊,文茜来了,来,坐。”雅娜拉着文茜坐下,然后拼退左右,开门见山的道:“刚才五福晋来了,是五贝勒让她来的,听她那话里,似乎顺天要出乱了,这次乡试,说是贿赂挺严重,连试题都外泄了,这还没开考,那边许多学已经在联名了,爷现在就在顺天,还是督官之一,若是出了什么差,那可怎么办?咱们要不要派个人去跟爷说说。”
原来是为了这事,文茜松了口气,道:“福晋放心,我想爷应该会有安排,这不是还没开考嘛,咱们切不可听风就是雨,反而误了爷的事不是。”
文茜那晚已经将这次乡试可能出现的问题跟十一阿哥说过了,十一阿哥还连夜进宫,具体的对策文茜不清楚,但想来应该有安排的。
雅娜想了想,然后笑道:“文茜说的也对,倒是我太过急了,也是,男人们朝的事不该我们操心的。”说着走过来拉着文茜的手道:“文茜不必多礼,私下里,就叫我雅娜吧,相国寺的桃花开了,前些天,我跟五福晋去看过,很漂亮,不若,我今儿个陪文茜去赏赏,文茜自进府以来,还没出去过吧,要多走动走动才好。”
文茜有些讶异的看着雅娜拉着自己的手,雅娜的手白,微胖,皮肤细腻,十指尖尖,从手相学上说,这是个有福之人,而自己的手却是瘦长,略带骨感,从手相学上说,拥有这手型的人,心思慎密,性情敏感,却非福厚之人哪。
看着此时雅娜笑语盈盈,此刻文茜脑海里在想,若自己跟她身份相换,自己未必有这样的大肚,难怪金麽麽曾说,自己不是当主妇的料,这个时代做主妇,先要做到一点,敞开胸怀,迎接丈夫无数的侧室和妾。
不知为何,这一刻,文茜对雅娜竟是有了一份心疼,自己无奈,她亦无奈。可文茜无奈,她可以躲在自己的院里,可以不理府里的事,至少留一份清静,可雅娜不行,她是大妇,她得做表率。
“那好啊,我还真想出去转转呢。”文茜道。
相国寺的后山是一大片桃林,每年三月份,这里桃花漫山,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游客就特别多。
文茜同雅娜相携上山,处在这一片桃花浪漫里,确是能忘忧。
。。。。。。
桃花仙人进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后还来花下眠。
半读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
一阵童声自花海中传来,读的是唐伯虎的《桃花赋》,文茜不由的随着声音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带着**岁的男童,这诗正是出自那男童之口。
而文茜看着那老者,却是有些惊喜,曾经台怀张氏药的坐大夫夏大夫,这个夏大夫对文茜来说亦是半个师傅。
“夏大夫。。。”文茜走了过去,却看寻夏大夫一年的苍桑,几年不见,夏大夫老多了,估计境遇也不好,那一身长袍,已被洗得白,袖口的前襟俱有破损,那边上的男孩,也一脸的菜色,衣服上也有好几个补丁,只是这男孩风骨不错,就是在这样的情况,初见生人的情况下,仍不见怯场。
“你是。。。”那夏大夫仔细打量着文茜,只是文茜离开台怀也两年多了,再说,她长得又快,变化自然很大。
“我是文茜啊。”文茜笑着道。
“你是文茜!!”夏大夫很是惊讶,然后又重新打量起文茜,才点头道:“不错。。。是文茜,两年不见,你可是变多了。”
“文茜,你碰到熟人,就聊聊,我去烧柱香,等下再过来。”
文茜点点着,看着雅娜带着她的丫头飞白离去,雅娜的丫头叫飞白,文茜的丫头叫浅绿,文茜觉得,这两丫头的名字倒是挺凑对的。
文茜同夏大夫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便问道:“夏大夫怎么来京城了?”
“唉,那年,张纸药出事,我没了生计,就去儿那里,没想去年夏天,正赶上水灾,一个村的人都没了,儿和媳妇也去了,好在,小孙孙还活着。”夏大夫指了指那男孩又道:“没法,为了活命,我又干起了游方郎中的活儿,这段时间正好在京城,今儿个天气不错,就带小孙孙来转转,顺便求个签。”
这时代,不幸的人千万种啊,不过,文茜想着她的打算,这夏大夫不正是最好的坐大夫吗,虽说她的药还没影,可她实在不想让夏大夫这么大年纪带着稚穿街走巷的,那太辛苦,连个落脚地也没有。
“夏大夫,不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文茜问道。
“我能有什么要算,就想着把这小孙孙拉扯大。”夏大夫有些苦笑道。
“那这样,我在西胡同那边有一间小四合院儿,你们就先在那里落个脚吧,以后的事,我再想办法安排。”
“茜姑娘,这怎么行。”夏大夫有些颤颤的道。
“夏大夫,你别跟我客气,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文茜的眼里,你也是我的师傅。”说着,文茜又转头对身边的浅绿道:“浅绿,你现在就带着夏大夫去西胡同的四合院,你二虎叔会在那里的。”
那胡同虽说是文茜的嫁妆,便阿哥府却不会在乎这个小院,便一直没派人打理,还是由二虎照应着,夏大夫住那里正好。
第五十四章夜归
顺天乡试结束了,本来闹得沸沸扬扬的试题泄吧传言立时消散,因为当天的试题公布出来同原先泄吧在外的根本就不一样,试题泄吧之说自然也不了了之,而接下来的阅卷,却又是朝廷另派专员,等到结果公布,中的自然欢喜,不中的亦只能怨自己学艺不精,毕竟那榜上之人,学识已是公认,可以说,这一年乡试是最公平公正的。
而此时的李蟠,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觉得,这顺天乡试就是对他撒下的一张读*吧*网,这些天来他心情恍恍,贿赂收了,事儿却没办成,不管是哪一方,如今都容他不得,等待他的结果不言而预。
十一阿哥胤禌回府已是深夜,文茜是在梦中被他叫醒,睁开眼一看,却对着胤禌放大的脸,文茜刚想叫,却被胤禌捂住了嘴巴。
“嘘。。。。。”胤禌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神情却是有些贼头贼脑的。
“天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这时候来我这里。。。”文茜的话没说完,那唇便被胤禌的唇堵住,让文茜脸一阵焉红,心里却又十分的气恼,她心里很难受着呢,这人的出现常常是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
“别出声,我刚回来,从小门进来的,没惊动府里的人。”好一会儿,胤禌松开文茜,满足的叹口气道。
一阵轻响,胤禌脱了衣服,着中衣就钻进了文茜的被窝,文茜不由的往边上躲了躲,却被胤禌紧紧的拉住,春天的深夜还是有些冷的,靠近胤禌的身体,文茜便感到他一身的寒意,不由的看了看他的脸色,却是一片苍白,心下一叹,虽然有些恼这人,但这人的身体却不由的不让人担心,有时候,文茜觉得,这人就是她的孽,那心一软,便不由的便抓住那双冰冷的手,细细的搓揉,有些轻轻的抱怨道:“怎么这么晚了还赶回来,你身骨可不好,这春夜的寒气最是伤人。”
“有你这个大夫在,我还怕什么。”十一阿哥眨着眼道,看来心情十分的好。
“心情很好,差事办的不错喽。。。”文茜不由的有些乐了,瞧这人眨样的儿,耍赖吗,不过说实在的,这一刻却有一种十分宁静的感觉。
胤禌侧过身,轻轻一捏文茜的鼻:“当然,有你这个女储葛在,还有什么事为夫拿不定。”
正说着。西院传来一阵琴声。那琴声竟是激昂如浪淘。可以感觉弹情地人心情极度地不平静。
两人都不说话了。胤禌静静地听着。文茜不由地又是一阵郁闷。便转开脸去。看着墙里面。
胤禌使劲地将文茜地身又转过来。两手捧着文茜地脸蛋道:“生气了。。。
“爷多心了。。。”文茜有些闷闷地道。对于现在地处境。文茜多少有些怨氛地。却也知道是莫可奈何之事。用突宿命地话说那是。时也。命也。
原来地那个时代。她即没想过成为别人地小三。也没想过于别地女人共事一夫之事。该死。一切都是选秀惹地。康康太小心眼。不就是白大先生地弟吗。还是半调地。至于这么防备吗。
“傻话。那莫玉兰。。。”
“别说了。”文茜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