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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刚来不久。这里情况还没完全摸清楚。消息传不出去。不过。对于十一阿哥地情况倒是知道些。据说当日。你哥哥纳喇大人并没有救出人来。那绑匪说。人在这之前就被别一伙人劫走了。所以。十一阿哥至今仍下落不明。”大胡子道。手上地活儿也一点没歇下。
这时。文茜才弄清楚一些当时地情况。心里不由地十分担心。十一爷那身体。在这样地天气里。若是不用药物调理。那可是很容易出问题地。只是眼前。自己地境地也是凶险难测啊。
“这时候你还管这些,想着怎么保全自己吧。”大胡子在一边粗声粗气的道。不由的摇摇头,据他所探的消息所之,这个金矿所有的路都被封死,而所有的淘金人从来都没有活着离开的先例。
不过。。。想到这里,大胡子又淡淡的扫了文茜一样,这个女人的到来,倒是帮了他一个忙,昨晚,他一宿没睡,进了河边上的那个洞去查探了一番,虽然里面的那个洞离地面很深,出口也小,可只要给他时间,他可以用木料做个天梯出来,要上去也不是太难的事儿。
正在这时,离文茜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突然哇的大叫起来,手里拿着一个不算小的金锞子对着太阳,那金色的光线曜的人眼花。
“虎子,今天收获不错啊,这么大的金稞子,可是好久没见到过了。”他边上一个瘦高的汉子道。
那虎子嘿嘿一笑,拿着那金子在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又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心里想着,今天晚了可以吃顿饱的了。
“好了,好了,赶快收好,你这混小子。”那瘦高的汉子提醒着虎子道,同时又另一边看去,虎子这才醒悟过来,顺着瘦高的汉子的眼神,另一边,两个粗壮的青年正盯着他,那眼中是一片贪婪。
这两个粗壮青年,一个叫查莫儿,一个叫土头,最是两个坏得流脓的家伙,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每月交的份额大多都是从别人那里抢的,金把子对这样的事情却是争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整个金矿的淘金人形成了二派,一派是跟着这查莫儿兄
另一派就是受欺压的淘金人。
此刻,查莫儿和土头对视一眼,然后走到虎子面前道,那查莫儿不怀好意的笑道:“这么大的金稞子,倒是少见着,来,让我们兄弟俩见识见识。”
虎子紧紧的抓着腰间的小袋:“等我交给金把子,你们再看吧。”
“我说虎子,你这不是为难兄弟吗,东西交到金把子手上,怎么还能让我们见着。”那查莫儿继续说着,同时给了土头一个眼色,那土头立马走到了另一边,正好将虎子夹在中间。
这情形,每个月里总要出现几次周围的人都停下了手上活儿,看戏者有之,摇头叹息者有之,双手握紧拳头一脸愤怒的也有之。
“是啊子拿来让大家瞧瞧。”这时,查莫儿那边的人跟着起哄。
“这东西交到你们手,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虎子边上那个瘦高的汉子嘀咕道,却被一边的土头用劲一推:“金秀才,不错啊学会替人出头了。”说着,那土头更是狠狠的一脚踢去只不过,那脚踢到一半,却被另一只脚踢了回去。
“哎哟,谁他妈不想活了。”那土头叫嚣着,抬头看到那金秀才边上的大胡子,却是有些悻悻新来的大胡子手上很有一把子劲,刚来时和查莫儿本来是要给他个下马威的,可却在他手上吃了个不小的亏在这人一向只管自己干活,从不管闲事们就当没这个人,可这会儿,他怎么突然出头了呢?
而就在这会儿功夫,那莫儿已经直接开始动手抢了,虎子腰间的小袋已经被扯破,而金子被虎子紧紧的在手里,这时,几个查莫儿的同伙也上去,抓着虎子的手要把他的手掰开。
虎急的一脸通红,眼看金子不保,情急之下,将手包着嘴,居然将金子含在了嘴里,可他太急了,这一下不仅含在了嘴里,还吞下了肚子。
这一下所有人都呆了,本来着虎子的人也松了手,看着他弯着腰,不断的用手扣喉咙,想要吐出了,可却是无法吐出。
这,金把子才踱着步过来,一手还拿着一个紫砂茶壶,时不时的啜两口茶。
“虎子,不是把爷我心狠,你的命可没这金子金贵。”金把子说着,一挥手,就有两个看金矿的护卫过来,拖着虎子就要走。
而查莫儿那边更是叫嚣着开膛破肚。。。
文茜两手握着拳头,这简直太赤裸裸的没有人性了:“慢着,我有办法让他把金子拉出来了。”一边的白胡子翻了翻眼,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
金把子回过头,看着文茜:“你说你有办法让他把金子拉出来?”
文茜点点头。
“那若是拉不出来呢?”金把子阴着脸道。
这套激人的把戏文茜才不会上当,便故作无所谓的道:“反正,金子在他肚子里又飞不了,到时你再砍就是了,若是能拉出来,你不是还能保存一个劳动力嘛,又不会损失什么。”
金把子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行。。。就给你一天时间。”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查莫儿也带着人跟在他后面,一脸点头哈腰的样儿,边上几个人见着,啐道:“狗东西。”
等他们走扣,其他的人都围了过来,那金秀才道:“这位小哥有什么办法呢?”
“你们这儿有香油吗?”文茜问周围的人道。
“有的,有的,我去拿些。”一个年老的汉子道,那脸上的皱纹跟苍老的树皮有得一比,他正是管伙食的老食头。
不一会儿,就看他拿了一碗香油过来,可惜这个时节没有韭菜,本来,若弄点菜,不切断,直接沸了让虎子吃下去也是很有效的,现在只能喝香油了,润肠用的。
先喝了一半,等过了两个时辰又让虎子喝另一半。
这另一半才喝下去没多久,虎子就抱着小肚子喊疼,然后唏里哗拉的一顿拉,终于将那金子拉了出来,这时大伙儿才松了口气,虎子的命算是保住了。
那金把子接过虎子交上的金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哈哈一笑,走到文茜身边,一巴掌拍在文茜的肩上:“小子不错,有点办法。”
文茜立马皱了脸,这哪是夸人,这是打人哪,那巴掌重的,文茜觉得那肩一阵疼。
大胡子伸手格开金把子的手道:“把头夸奖了,我这个小弟自幼喜欢看些闲书,懂得一点医道罢了。”
“懂医?”金把子脸色有些动容的道。
“略懂一些皮毛。”文茜点头道。
“哈,那就太好了,我现在有事,哪天有空,倒是要跟小哥好好聊聊。”金把子说着,便带着人离开,马上快过年了,他这里每隔五天就要去交一次帐。
这把头,弄的是哪一出,文茜皱着眉头。
“也许他有事求你呢。。。”大胡子道。
第一百一十四流人泪
转眼就是大年三十,大胡子一直按兵不动,文茜就算心何,整座金矿,日夜都有人看守着,别说人,就是野兔也跑不出去。
大年三十这一天,难得的金把子给大伙儿放了个假,叶赫那边送来了半只猪,还有其它一些赏赐。
而这一天也是老食头最忙的,同是最威风的时候,因为所有人都得听他使唤,一个炉不够,就到屋外再搭几个,更有人在山边抓着两只枹子,直接打了个火堆,架上面烤。
而文茜也贡献出好多调料,又烧了一锅辣辣红红的酸菜鱼,鱼是现从河里抓的,新鲜,味道棒极了。
另一边,金秀才带着人削了绣片,扎灯笼,最后又在灯笼外面的红纸上写了灯迷,只可惜,大多都是大老粗,连个字也不认识,倒是文茜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儿。
“那上面写了什么”虎子在边上看文茜笑咪咪的样子,便问道。
文茜看他手指的灯笼,便道:“此花自古无人栽,没到隆冬他会开。无根无叶真奇怪,春风一吹回天外。”念完便又转头问那虎子道:“你猜这是什么花?”
“无根无叶,这有花吗,瞎扯。”虎子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
“怎么瞎扯了,那雪花不是了,它不是无根无叶嘛。”文茜拆穿了谜底道。
“哦,来是雪花啊,可雪花是花吗?”虎子抓抓头有学问的人那脑筋都是绕弯弯的。
一边地金秀听了文茜同虎子地话。便也起了兴致道:“我这还有一道灯谜。小哥再猜猜。”
“好。”文茜点点。便看那金秀才提笔在一只刚糊好地灯笼上写下‘易容’二字。那字龙飞凤舞。
“打一个古代地名人。”金秀才放下笔道。
“打一个古代地名人。”金秀才放下笔道。
“易容不就是颜毁了吗?对了。就是颜回。孔子地高足。”文茜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这东西。以前那时代百度多地是啊。她还记得有一年为了为难自家表哥地小子。收集了不少这种灯谜呢。
“好。反应够快啊。”金秀才赞道。
接下来,金秀才又写了许多对子,各屋的门都全部粘上当然这些对子,文茜也出力不少。
中午,大家随便吃了点垫垫肚子,到了晚上拿了一串土鞭炮一放。
然后大家便一一进了大屋的大堂,很宽敞里本是金把子平日训话的地方,此刻中间已经被收拾空了,摆了三个大的铁火盆,那碳烧得红旺旺的,上面的铁架子上还架着那二只枹子,周围的地上摆了一圈长凳子。
人一进来觉热气扑面,再看屋子边上的红灯笼上的对联,再闻着肉香时间,过年的气氛就出来了。
大家挨着长凳子坐好食头带着几个人挨个的分发食物,还给每个人手里的碗里倒了酒,一种十分劣质的酒,闻着就很冲,但谁也不在意这些,能够大块的吃肉,大口的喝酒,这是他们卖命一年来唯一的安慰。
老食头是这里最老的人,同时也是最早来这矿地的,因此他最先站起来,第一个举着碗道:“伙计们,我老食头没什么说的,只有一句话,庆祝大伙儿又顺利的活过了这一年,干。。。”说完,老食头举碗一干而尽。
“是啊,又活了一年,干。”众人都一口同声的道。
三十多个男声,这声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