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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的。她跟着,或者劝那位大嫂打消打胎的主意,或者跟诊,一旦有个什么不测,那也来得及救冶。
“我问过,她说是南水村槐树头的乔家。”玉屏看到文茜这么焦急,倒也有些心虚了,老老实实的把地址说了出来,神情有些悻悻。
文茜二话没说,出门,到了车行,叫了辆马车就直奔南水村。到了南水村,打听到槐树头,接下来的消息就让文茜有些心惊,这槐树头根本就没有乔家,也没有怀孕的妇人,那么之前那么妇人说的根本就是假话。
文茜感到这事情严重了,这要真出了什么事情,药就只有关门大吉的份。
回到药,文茜思虑再三,觉得这事还是要跟掌柜的说说,一来,可以让他找人去查,二来,也及早做好准备,这已经不是她们两个小女孩能担着的事了。
张掌柜一听这事,那神色立马沉了下来,什么也不说,先让自家夫人把玉屏领了回家,然后就到处打听,却一直也没有那妇人的消息。
几天过去了,一直风平浪静,掌柜夫人这才让玉屏回到店里,只是玉屏就自然更恨文茜,据说她可是被张掌柜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现在自然没好脸色给文茜了,说她没事找事,把‘吃饱了撑的’这句话又回敬给了文茜。
文茜倒是无所谓,没事自然是好事,她所做的一切凭的就是医者的本心,只是她这心总不安稳,她就想不通,如果没什么的话,那妇人为什么要说谎呢。
平静了好几天,众人提着心才放下来。
这天,文茜正在柜台上整理夏大夫开过的方,分明别类的放好,然后做了一个存档,对于一些需要长期关注,还有一些特定的病人,文茜也做了一个病人回访录,这样方便以后病人回访,起到更好的为病人服务,这一点不管是张掌柜还是夏大夫,都点头称善,而文茜仅仅是借用了一些现代的客户管理方式。
“这个方,是你们药开的吧。”
文茜正低头整理,突然一阵冷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同时一个剑尖指着一张药方上,文茜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脸上很有些杀气,顺着那剑尖,文茜小心益益的看着药方,是一个打胎药的药方,文茜心猛的一沉,事了。
叫了玉屏一看,确认正是她当日开的方。
张掌柜脸都有些白了,连忙将人还进了后。事情原委一说就明白了,原来当日那妇人根本就是假怀孕,她用这方抓的药,熬给了一个小妾喝,孩没了,东窗事,最后就找到了这个方,现在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又是一个宅门后院的争斗事件。
不过,文茜觉得这里面还有文章,若真是兴师问罪,直接报了衙门抓人就是,而现在对方只是一人出动,更重要的是文茜觉得这人十分的面熟,在这之前,她一定见到这人,只是在哪见过呢?
终于文茜想起来了,想起当时在南河崖上追着花帮的那帮人,那个穿巽服的男就是这人,当时文茜在马车里看得清清楚楚。
这可是杀人不见血的人,文茜想,若真是兴师问罪的话,根本不用多说,杀了了事吧,这对这类人来说,似乎并不太难,而现在情形,怕是有什么条件要谈。
文茜只是坐在那里猜测,并不知里面那人各掌柜的谈什么,只是过了很久,掌柜的才送那人出来,然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短短的片刻,文茜似乎就觉得掌柜的老了不少。
第二天,张掌柜就让人将其夫人,玉屏,还有五岁的儿送回老家了。
第十二章大事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药正常经营着,外表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置身其中的文茜感觉却是不一样的,原来虽说玉屏老是闹点别扭,但总的来说,整个药的工作气氛是十分和谐,而现在无时无刻的总透着一股压力,根儿再不敢如往日般同文茜说笑了,夏大夫也大多呆在药里,很少出诊了,柜台内由掌柜的亲自坐阵,只是掌柜的老是出神。
那个文茜曾经见过的杀手叫季青,听当日抓文茜姐弟俩的人的话里音,这个季青该是八卦教的人,这八卦教弟偏布很广,各地都有其分舵。
季青有事没事的总会出现在药里,整个药似乎已经没有他去不得的地方,总是这里看看,那里转转,还被他现之前文茜整正的病人回访录,倒是让他好奇了一阵后,便把文茜叫去,仔仔细细的问了一下其中的操作要点,文茜是很有些怀疑现在这药是不是换老板了,不过,怀疑只是怀疑,张掌柜的即然没说,那就不是她该打听的事,毕竟,对于季青的身份她还是很有些忌惮的,此刻见张掌柜不反对,便把一些客户档案的整理编排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他。
虽说文茜心里觉得有些可惜,无端的便宜了这人,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接下来几天,季青都没有出现在店里,这使得店里的气氛一下轻松了不少,掌柜的似乎也想开了,这阵神色也趋于平静。
可才没轻松几天,药的气氛又变了,只不过这回不是压抑而变得有些鸡飞狗跳起来,这天下午,文茜正躲在后的药房里,用那个皮人练着扎针,了凡老和尚的针灸术一直是文茜眼红的,她的腿就是靠针炙才能恢复成这样,已是想当了不得的成就了,只是一直以来,她都少有练习的机会,这皮人跟人的肌肉那是完全两样的,虽然文茜用这皮人起来,那针扎得挺熟溜,可真是论真人,就浑不是那么回事了。
“茜姑娘,快来帮忙。”
正练的混然忘我的时候,文茜被夏大夫的叫声惊醒,也来一看,到看到后一阵忙乱,一辆马车直接从后门进了后院,从马车上担下好几个血淋淋的伤患。
这些伤患很快被抬进了之前不久才做好的一个个单间,感情人家季青早有准备,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带人把这后院的一些厢房改建成这一个个的单间呢,这倒成一个个病房。
一盆盆的清水端进去却是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文茜紧跟着夏大夫后面,脸色已经十分的苍白,手脚也感到冰冷,做为一个医者,这情形文茜清楚,她总来没想到,她居然晕血。
“茜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还是去休息民,这情形,你一个小姑娘家,难为你了。”张掌柜的看着文茜的脸色便劝她。
文茜下意识的咬咬牙,她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关口,只要过了,那么后面就海阔天高,若是过不了,那么她今后就只能停在内科这个局限之内,而且因为心理的阴影,今后,医道之途她也走不远。
“没事。我能挺住。”文茜重重地点头。同时暗暗地握紧右手拳头。给自己鼓劲。
伤患越来越多。这一抬就是十七个。夏大夫根本忙不过来。而文茜经过这一阵地忙乱。倒是顾不上晕血。血色转好。心情也镇定。于是她便分手是接单独地病人。这八卦教在干什么。感觉跟上了战场似地。估计又是跟哪个大帮火拼了。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地伤亡。
现在文茜感到最大地麻烦就是止血。虽然她用了一些现代地压迫止血法。可伤者伤口态太大。往往有地时候效果不如人意。手中地动作不停。脑里却不停地飞转。想着到底有没有更好地办法。突然。她想到了针炙篇地金针止血法。封脉止血。这是目前最有效地止血法。可文茜心里却没底啊。她还从未在真人身上试过针。
可这血止不住那也是要死人啊。这时代可没后世那输血地条件。算了。拼吧。文茜觉得自个儿现在也在战场上。
拿着针在火上烧一下。然后浸了酒。文茜一咬牙。就扎进了伤口边上一个穴位。却引来伤者一阵痛叫。汗。心时紧张。歪了。拔了针。再扎。准了。然后是周围其它地穴位。整整用了五根针。那血居然神奇般地止住了。
而有地伤口过大。文茜便用蒸过地纱线缝合。只是一来。这活儿她第一回做。手脚不够利索。二来。麻药地效果远及不上后世地麻读济。所以她处理地病人常常凄声惨叫。让人听了毛骨怵然。这不知是冶人还是在伤人。
过程是有一点点纠结的,结果却也算得过去,至少伤者的命保下来了,至于会难看一点的伤疤,男汉大丈夫的,这也是一种勋章,就别找她这小姑娘麻烦了,于是文茜这小大夫之名前面加了个前缀,辣手小大夫,狂汗。
这一顿忙活,一直从下午忙到晚上,文茜饿得肚咕咕叫,看了看时间,已是戌时,也顾不上肚饿,得赶快回去,还不得小文佑急成什么样了,自从上次花帮事件受惊后,小文佑虽说已经好了,但晚上的时候就特别黏人,每天晚上,她都要在他的床头说着故事哄他睡觉。
正急着,忽然一声软软的童音从大门处传来:“姐姐。”
是文佑,文茜快走了两步,只见前面根儿提着一盏风灯,后面跟着李由和小文佑,文佑看见文茜,颠着脚步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的右腿:“姐姐怎么还不回去,文佑睡不觉,想姐姐,叔叔就送我来了。”
“谢谢李大人。”文茜扶着文佑麦牙糖似的扭着的小身板。
“没什么,这小家伙看天黑了你都没回来,就一直站在门口等你,谁劝都没用,你们姐弟的感情真好。”李由微笑道,然后摸了摸文佑的脑袋:“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目送着李大人回去后,文茜便拉着文佑的手回房间,这间房本来是玉屏住的,后来张掌柜把她送回老家,这里空出来,张掌柜就分给了文茜,本来是让她中午可以休息一下的。
“小缠人鬼,快睡吧。”文茜轻拧了一下小文佑的鼻。
脱了鞋,文佑蹲着两只小脚丫,小小的身体滚到床里边又滚回床边,呵呵笑道:“姐姐,你在给我讲故事,讲那只猴的故事,上次讲到猴偷桃吃,拉下来呢,我要听,姐姐快讲。”
“那好,姐姐跟你讲孙猴大闹天宫的故事,这猴啊正在蟠桃园里偷吃着桃,可这时有仙女姐姐们来采桃,原来啊,王母大娘要办蟠桃宴,要请天上有名的神仙都来吃蟠桃,这猴心想啊,他也是顶顶有名的,可一打听,才知道王母大娘没有请他,这下可气坏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