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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宜之的手段还真是low,或许,却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温绮瑜看着她眼角眉梢,微不可见的笑意。
朝她笑了笑。
也跟着躺在了地上,湿润的、泥泞的土地沾湿了她的长发,她睁着眼睛,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冬日遥远的天空。
如洗的蓝色。
漂浮的白云。
很少有鸟飞过的痕迹。
男人军靴有力地踩在地上的声音。
骆宜之朋友尖锐的声音先响起,“陆总,宜之扭到了脚,好像肿了。都说了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可是有些人就是不自觉,老想着得第一,争第一,活生生把我们宜之逼得摔倒了。”
接下来,还有其余的凌乱跑来的脚步声。
p远远的还有负责人紧张的声音,“怎么了?谁受伤了吗?”
温绮瑜在地上只躺了一下,就慢慢地坐在地上,她身上的狼狈程度不差骆宜之。
看起来也像是狠狠地摔倒了的模样。
只是,她不说话。
她抬眸,看向了陆泽。
他果然是最早赶来的人,听到了骆宜之摔倒,他就这么紧张么?
陆泽漆黑的眼眸里映着温绮瑜的身影,眉头一拧,有些冷意。
骆宜之就叫住了他。
“泽哥哥,你还在生我气么?我脚好痛。”
陆泽的脚步一顿。
“泽哥哥,救救我,一定要救我。”
骆宜之的声音如丝如风地钻入了陆泽的耳蜗里,他下意识地抿紧了凉薄的唇,脑海里的神经重重一跳。
当年,那个他无力解救的女孩,也想这么跟他说吧。
他眸色一深,拳头紧紧地攥起。
视线却仍旧睨着温绮瑜。
从她粘着泥土的头发,到她微脏的面孔,再到她的脚踝。
眸光越发漆黑。
温绮瑜却已经不再看他了,她的长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阴翳。
真是漫长的绝望啊。
大抵是加拿大的那几天,她竟然不知不觉又对了陆泽有了期待。
赶来的众人先是因为尖锐的女声,注意到了骆宜之摔伤,不禁心里有些怪温绮瑜,太过注重比赛,害得有人受伤,比赛终止。
不过,当他们的目光笼罩在了温绮瑜的身上。
就有些拿不准了。
温绮瑜看起来也像是摔伤了的样子,而且一言不发,比起一直闹着疼痛的骆宜之似乎更加可怜,更加严重。
苏临沉下脸,迈着脚步就朝温绮瑜走去。
陆泽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三两下路过骆宜之,走到了温绮瑜的面前。
丝毫不在意她身上的泥泞,弯腰横着抱起了她。
抿唇,吩咐那个组织人,“宜之脚受伤了,估计得去看医生,山庄里有紧急医生么?如果没有,你开车带她下山吧。”
组织人怔怔点头。
骆宜之坐在地上,咬着下唇,面色惨白。
“泽哥哥……”
陆泽深吸一口气,冷淡道:“你跟着他下山去看医生吧,伤筋动骨不是小事。”
骆宜之的朋友瞪圆了眼睛,眼妆夸张,气愤满满地指着陆泽怀里的温绮瑜。
“陆总,她刚刚假装摔倒的!我都看到了……”
她还未说完的话,被陆泽如同寒潭一般的眼眸吓得收了回去。
陆泽抱着温绮瑜穿过了众人,冷着脸,回到了别墅里。
身后的骆宜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闭上了眼睛。
面色如同纸一般的苍白。
摇摇欲坠。
而苏临,手指蜷缩了又松开,低下头,笑意浅浅,在幽远的树林里,立成一道孤独的剪影。
*
陆泽抱着温绮瑜径直进了他们房间的浴室里。
军靴很脏,一路的脚印蔓延。
温绮瑜从陆泽抱起了她,她就直直地盯着陆泽,扫视着,逡巡着,从他凌厉的眉毛,幽深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情的唇,再到那线条冷硬的下颔。
她不说话。
脑子里一团糟,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脉络里,奔涌着的血液。
渐渐的,眼眶里似乎氤氲起了湿气。
却不足以化成令人呜咽的泪水。
只是水光盈盈。
陆泽也不说话,动作很快地把温绮瑜身上脏脏的迷彩服脱了下来,他像是隐忍着什么,又接着脱掉了她的毛衣,她的裤子。
不顾温绮瑜的反对,脱得只剩下了一套内衣裤。
屋子里还是有些冷的,尽管空调的温度很高。
温绮瑜白皙的身体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陆泽认真地上下扫视着她,反反复复地确认,又用毛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泥土。
眼眸深深,一把搂紧了她。
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身上仍旧穿着厚厚的迷彩服,沁着室外的寒气。
温绮瑜抖索着,“冷。”
她说。
陆泽拉着她,开起了淋浴间的喷头,温热的水,临头降下。
陆泽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都不着寸缕,紧紧地贴着。
水声哗啦啦,有些嘈杂,陆泽顺着水流的方向,从她的额头吻起,吻着她香甜的唇,最后含住了她的胸口。
他轻声开口,“下一次,不要拿自己开玩笑……”
温绮瑜听得有些吃力,她的注意力被水流分散了些,又被他四处点火的
唇夺走了些。
“幸好,你今天没真的摔伤,也没真的狠心摔伤自己。”
“你不希望我照顾骆宜之,你告诉我就好,不必一起摔倒来试探我。”
温绮瑜仰着头,白皙的双手难耐地插在陆泽短短的发里,闭着眼睛,浴室的灯光却仍旧,隔着眼皮,刺激着她的眼球。
她感觉到眼前是无尽的、眩晕的光圈。
陆泽第一次,在她和别人之间的抉择里,选择了她。
☆、123陆泽暧昧地笑,“生气了?因为我……没有满足你?”
陆泽的声音清润,伴着水流声,又重复了遍。
“别用伤害自己的身体来做替换。”
他双手一紧,温绮瑜的腰部被勒得有些疼痛。
可是,现在的疼痛,却更加清晰地提醒着她,这不是梦,是现实。
陆泽的手继续往下探,粗糙的指腹磨砺着细嫩的肌肤是。
是这世间最难耐的渴望。
一簇簇火苗,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上燃烧了起来堕。
火光潋滟,火苗炽热。
陆泽的手突然顿住了,不再动,他稍稍直起了身体,微微垂着眼眉,沁着浓郁笑意地睨着温绮瑜。
看着她陷入的表情,紧闭着的、如同蝶翼一般的长睫毛。
水流顺着她白嫩如羊脂玉一样的皮肤,流了下去。
像夏日清晨荷叶上的清清露珠,诱人犯罪。
他的喉结微动,分明已入***,却隐忍克制着。
却不知道在忍耐着什么。
陆泽的气场凌人,目光也带着强烈的存在感,温绮瑜隔着眼皮,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着。
她睫毛颤了颤,却没有勇气睁开。
只是下意识地要做出咬嘴唇的小动作。
还未咬下,薄薄的唇上就感觉到,有一只骨节清晰的手指横在了她的唇上,暧昧地深入,磨砂着她的牙齿。
阻止了她继续咬下的动作。
扫过她柔软的口腔内部。
陆泽嗓音很低很低,带着点诱人的磁性的沙哑,如同醇厚的美酒,“别咬唇。”
然后又低笑了下,“咬我……好了。”
细细麻麻的难耐从温绮瑜的四肢百骸传向了大脑。
她有些恼羞成怒,一用力,就咬下了陆泽的手指。
她咬得挺用力。
其实是有些疼痛的。
可是,陆泽一声不吭,手指甚至继续动了动,仿若与舌嬉戏,暧昧极了。
被陆泽这么一弄,温绮瑜原本有些旖旎的想法,慢慢地消散了。
她睁开眼睛。
漆黑的眼眸湿润,直直地对上了陆泽深邃的瞳孔。
把他作乱的手指拉了出去,“你先出去,我洗个澡。”
陆泽还是笑,“生气了?因为我……没有满足你?……”
他说着,还恶意地顶着她。
膨胀的欲火分明在叫嚣。
温绮瑜黑眸瞪他。
这都说的是什么啊……而且,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谁满足谁,还说不定。
陆泽眼角眉梢都氤氲笑意,笑意下是故意做出的薄怒。
“你不是才和我说大姨妈来了么?我刚刚才发现,根本就没有……”
温绮瑜也想起了那天晚上她说的话。
其实那时候她的经期就快结束了,故意说得像刚刚开始的样子,就是不想让陆泽得逞。
她不回答,陆泽也不在意。
何况,他一想就明白了原因,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纠结来纠结去。
他沙哑道:“骗我没有关系。”
声音小得就像是呵气说出的一般,“你要承受得起,骗我的后果,现在没有来姨妈是么?嗯,那就现在来接受惩罚。”
水流依旧,小小的透明的淋浴室,雾气升腾,两人在烟雾缭绕中,彼此对望着。
空气升温得也烫人。
陆泽下一秒,就按着温绮瑜的肩膀,把她扭转,按向了墙上。
墙壁是冰冷的瓷砖。
温绮瑜还以为会冷得抖索,可是,贴上的却是陆泽的手背。
他用宽厚的手掌,在她和墙壁之间,隔起了温暖的间距。
温绮瑜抿抿唇,胸口的寒冰仿佛在微微地融化着。
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是理性的,但这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就是感性的。
会注意到一些小细节,一些小举动,来自我满足。
如果是以前,陆泽根本不会在意她是不是被冰冷的瓷砖冻到,更不会在意她的骨头和冷硬的墙壁碰撞会不会难受。
陆泽盯着她,眼眸越发幽深,吸引着人去探索,一不小心,就会在一片黑暗中迷失。
他问,“嗯?还生气么?”
温绮瑜根本就不怎么生气,但她还是说,“生气啊。”
“我也生气。”
陆泽说着,竟然有些认真了起来。
眼神里的黑雾浓郁,慢慢地不知从何处聚拢,遮住了原先的微光。
如同风暴在眼睛深处,席卷而来。
“你不信任我。”
他的语气平缓又冷静,有些失真。
却又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打真人CS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现在稍微一捋,就大致猜到了事情发展的经过。
不管骆宜之是不是真的摔倒了。
温绮瑜的第一反应却是,骆宜之会把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推到她的身上,而他陆泽就会像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