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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李安青小声的嘀咕一声,“你把他当成爹,他可未必把你当成儿子。”
“好了,吃菜,吃菜,”她可不想说这些影响她味口的事。
这饭菜多好吃的,没必要为了那些不重要的人折磨自己吧。
“他们找你做干什么?”烙子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握紧杯子的瞬间,指腹也是跟着用力了起来。
“要富贵楼啊,”李安青耸了一下肩膀,“不然他们还能找我做什么,总不能是问我过的好不好,银子够不够花了,来接济我一点吧?”说着,她塌了塌嘴,算了,她还是自己养自己吧,要是靠他们的烙家,她和她家相公,估计早就已经被饿的长毛了。
他家相公的医药费还要那家酒楼去赚呢,这么大的花费,要是放在烙江的身上,怕是他这脸都是要疼的抽了吧。
烙子楚不发一言的喝着杯中的茶水,他自是知道,以李安青的性子,是绝对的不可能将富贵楼给他们的。只是他有些问题想不明白。
“安青,”他放下了手中杯子,叫着李安青的名子。
“恩,”李安青应答着,这已经吃的饱了,打了一个饱嗝,顺手也是将碗向烙子楚面前一堆,好了,她吃够了,现在轮到他了。
烙子楚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握了一上她的肩膀,“安青,真是难为你了。”
难为?李安青摇头,她可没有感觉有什么难为的,与古代人斗法,还是蛮有意思的,这种游戏,她还是喜欢玩上一玩的,也是值得的玩的,更何况,她眯起双眼,他们把她相公害的差一点没有了命,这笔帐,她可是记着呢,不要把她当成好人,要知道女人要是记起仇了,那可是仇上加仇的。
烙子楚叹了一声,“安青,我无事的, 那毕竟是我爹,凡事,能过的去就过去的吧,好吗?”
“好啊,”李安青笑弯了眼睛,一口答应着,她当然是能过去的就过去的,她也不是小气的人, 不过,对于烙家父子,好像能过去的,不多吧。
“吃饭,”李安青趴在桌子上,又是将碗向前一堆,你要多吃一些才行,你要是比我都瘦了,你说我还要活不。
烙子楚不由的发笑,好吧,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端过了那碗饭,丝毫都没有嫌弃这是李安青吃过的,他真的感觉,这是他自这么大以来,所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包括了那个包子,也是好吃的直入了他的心。
原来,不是饭菜的问题,而是人对了, 那么什么就都是对了。
李安青顺手拿过了一边的书,结果这看了半天,也是看不明白, 这上面写着什么了。
烙子楚盯着她的手,唇角的笑意依旧是笑意融融,不过,李安青总是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怪在什么地方,她又是不知道。
“安青。”
“在,”李安青又是翻着书,这书的字好奇怪啊,不是汉字吧。
“安青,你的书拿反了。”
李安青连忙将书给拿了过来,她仔细的看去,好像这有些字能认识了,“唉……”她用自己的手扇着风,“我感觉我有时挺厉害的,这书也是可以倒着看,就是看的慢一些。”
烙子楚唇角的笑意越加的大了,“是啊,很厉害。”
李安青笑倒在了桌子上,脸颊红扑扑的,吹弹可弹,这皮肤也是跟着变白了不少,虽然不是绝色倾城来着,但是那感觉,真的是太有灵气了,也是活泼的让人喜欢。
如果说烙子楚是白色的男子,干净的不落一丝灰尘,那么李安青就是彩色的,彩红一般的颜色,她可以静,可以吵,可以好,也可以狠,有时,过多的颜色与过少的颜色都是不好。
世界上多彩的, 那么,他们其实也应该是多彩且简单的。
突然的,李安青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她将书直接扔在了桌子,跑到了窗户那里,整个人都是挂在了窗户之上。
“子烙,你快过来看啊。”
“恩,”烙子楚放上手中的碗,也是跟着站了起来, 走了过去。
站在李安青的面前,他盯着李安青手指所指着的方向。
“恩,长了绿芽了。”
“是啊,长了,”李安青撑起自己的脸,盯着远处的那一片绿意,就见在一堆干枯的灰色之中,有着一些绿意已经开始生长了起来,因为,快要到春天,因为这个冬天就快要过了,因为,他终于是可以过了这个冬天了,不是吗?
烙子楚伸出手,从身后环住了李安青,紧紧的紧紧的。
“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们便相伴一生,好吗?”
“好啊,”李安青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身后的男子身上,微暖的阳光照在他们的两个人的身上,远远看去,就连他们的人也是跟着一起暖了起来,真的,快要到春天了。到了春天就好了,就好了。
第七十二章 接手富贵楼
v 微风吹过,那一簇绿意也是在风中轻摇了起来,斗落下来了一地的生机,似乎是在告诉着人们。
这一年就要过去了……
对啊,要过年了。
第二日,依旧是如此晴朗的天空,李安青又是在纸上写写画画,好像是在订制什么新年计划,这时的人们都是在家里过年的,酒楼到时不赚了,她就要想着用什么补贴家用啊。
对了,她站了起来,看了看外面明亮的天空,真是一好天气,就是不知道有些人的心情怎么样,反正她的心情不错,那些没事自找事的人。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她还是在想想,怎么去补仓吧。
这世上,每天都有人心情好,每天也都有心情差。
喜笑言欢的人有,骂声怒骂的人也有,哀声叹气的也是大有人在,纵观这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神色匆匆的,也有神然安然的,大千世界,人人不同。
此时,一名蓝衣公子带着一大群人站在富贵楼的门前,就见这富贵楼直观间,便是这四层大楼,鹤立鸡群,一眼便是可以看的到,里面的人来来往往,那些身着的蓝白相接的小二也是不时的忙碌着,比起其它家的来,到是显的有条有乱,这相比起来,以前同它一个档次的荣华楼现在也是低了,这一天到晚,也不见的有能进几个人,这小二都闲的在打苍蝇了,肩膀上所搭着的毛巾也有几日未洗了,也只是因为这实在是不脏,没有客人来,怎么可能会脏呢。
烙子轩用力的合上了自己的扇子,鼻子里面也是哼了一声,对了荣华楼被富贵楼抢了生意的事,到了现在,这心里都是不舒服,而他见了富贵楼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仇人一般,却是忘记了,当初他这荣华楼,到底抢了富贵楼多少生意。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谁也不知道,明年是不是到我家了。
不过,他冷笑了一声,那一张俊秀的脸,此是也是布满了太多的得意与阴沉。
再是抢了他的生意又能如何,烙子楚,你终究不是我的对手,这富贵楼你也要双手奉送给我烙子轩。
走,他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一句,这人也是大大方方的进了富贵楼里面。
他们只是听说过富贵楼的繁华与与众不同,却一直也都是在听,在说,却是从来都没有踏足过,都说这同行是敌人,他们就算同是姓烙的,是同宗的兄弟,可是依旧是敌人,对于对方的酒楼,是鲜少会进入的,
这还是第一次,他进了富贵楼。
这刚一进,不要说那些掌柜的,就连他这个可以说是在生意场上也是老手的狐狸,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他握紧手中的扇子,一张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这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整个一楼虽然人多,却是一点也不吵,还可以听到二楼传来的琴瑟之声,中间有一个极大的台子,台子上的说书人,正在口若率河的说着一本书,他们并没有听开头,也只是在听这中间一段,却已经不知不觉的被里面的故事给吸引过了。
说书人绘声绘色的在说着,而下方的食客也是随着他的声音不知不沉的便入了戏。
就见那萧峰正观看间,忽听得有大声叫道:“那边是萧峰大爷罢?”萧峰心想:“谁认得我了?”转过头来,只见青袍队中驰出上骑,直奔而来,正是几个月前耶律基派来送礼的那队长室里。
他驰到萧峰之前十余丈处,便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右膝下跪,说道:“我家主人便在前面不远。主人常常说起萧大爷,想念得紧。今日什么好风吹得萧大爷来?快请去和主人相会。”萧峰听说耶律基便在近处,也甚欢喜,说道:“我只是随意漫游,没想到我义兄便在左近,那再好也没有了。
而下方的食客有的都是听的忘记了嘴边的食物,已经完全的沉入了这精彩的说书之中,久久的不能自拔。
“公子,”一位掌柜不由的开口道,“难怪这富贵楼生意如日中天,单是这一部书就已经可以让客满为患了。”
烙子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死瞪着那个说书人,也不知道这心里究竟是在想着什么。
我们走,他转身,已经上了二楼,这一楼如果让他们吃惊的话,二楼就可以说让他们目瞪口呆了,所谓有些事情需要自己亲眼去见见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一直不明白为何外界将富贵楼传扬的如此的高,如此的神奇,自己到了才知道,原来这与他们根本就是云泥之别,按李安青的话来说,这就是档次的高低,格调的差别。
他们富贵楼可以说是五星级的,而荣华楼,顶多就是一个小客栈,那是根本就不能相比,去相提并论的。
二楼的地面全部都是铺着厚实的地毯,桌子区别于一楼,都是做工十分的精致实木椅子加桌子,上面虽然没有铺桌布,但是,比起一楼来,更加的显的要古典华美一些,边角都是处理的十分的光滑,每个桌子上面,也都是摆上了很漂亮的花,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前方的依旧是一个极大的台子,台子上面,有弹曲唱歌的女子,这些歌也都是十分的有新意,极好听,如果想高雅一些的,可以在这里听听曲子,如果想要轻松一些的,休息一些,那么就去一楼听说书,三楼和四楼都是客房一类的,价钱都是不便宜,尤其是四楼,可以登高望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