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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吸气声在这殿堂之中响起,韩娇这脑子以前没有,现在同样没有,蠢得让人无话可说。
就连有心帮她的荣乔新,都只剩下摇头叹息:“来人,赵夫人有些乏了,送她下去休息。”这女人若再留下,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这般挑衅了她夏元秋就想走?没门!
夏元秋朝邢芳使了个眼色,邢芳赶忙上前将两个宫人挡下,只听夏元秋道:“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话就想走?没这么容易。”
韩娇此时也知失言,赶忙拿眼睛看向荣乔新,寻求帮助。
荣乔新身为这鸾凤宫之主,心中虽然对韩娇颇有微词,但她毕竟才是这里的主人,怎能由着别人来这里发号本属于她的施令呢?
“靖王妃,赵夫人身体不适,头脑不甚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怕自己也记不得,应是无心之失,你又何必与她一般计较?”她言罢,扭头看向被邢芳拦下的宫女,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赵夫人带下去?”
宫女又如何是邢芳的对手,有邢芳在,就算再来两个,也不可能让她们近身。
夏元秋转身,看着身居高位的荣乔新,一字一句道:“有些话可以随便说,有些话,就算是疯了病了,睡梦中或是临死前,都不能说,我想,这种事,皇后娘娘一定比我更清楚。”
荣乔新脸色沉了三分:“你待怎样?别忘了,这里是鸾凤宫,不是你的靖王府!还轮不上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第2068章
第2066章
夏元秋凝着荣乔新的脸,笑容古怪,缓声道:“果然是洛北荣王府的郡主,肚量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身为一国之母,有人肆议改朝换代之事,您却能一笑置之,果然是肚里撑船,元秋自愧不如。”
夏元秋的话里夹枪带棒的,荣乔新一点不傻,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她为何说这话之前,要捎带上她洛北荣王府?她心中十分疑惑。
若今日没有夏元秋在这里与她做对,在听到韩娇那番话后,她铁定不能放过韩娇,但夏元秋在,她自然不能让夏元秋如意,偏要与她做对。
夏元秋朝邢芳使了眼色,示意她退开,邢芳退至夏元秋的身后,两位宫女便扶着一头冷汗的韩娇离开殿堂。
夏元秋扫了眼刚刚宫女为她添上的椅子,椅面与椅腿的交合处有明显的裂缝,看来这荣乔新是想让她当初出丑啊。
她嘴角含笑,手指轻弹,一缕肉眼看不见的劲风打上那椅面,整个椅子砰的一声便散开四落,看似华丽精美的一张椅子就这般毁于一旦。
殿堂里的夫人娘娘们惊得目瞪口呆,这幸亏是靖王妃还没坐上去,若坐上去了,这一摔,可了不得。
当然,也有心明眼净之人,知道这椅子定是做过手脚的。
荣乔新的脸僵在那里,心中恨的牙痒痒,椅子坏了,而人却没坐上去,这该死的下人,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接触到夏元秋投来的目光,荣乔新干笑道:“今儿来的人太多了,椅子不够使,这可能是下人从库房里拿出来的,一时走了眼,没检查清楚,也幸好,王妃还没坐上去。”
大家伙儿心知肚明,她这托词,也不算高明。
夏元秋也没说什么,缓步走到韩娇初时的坐位前坐下,扭脸朝丁雪和徐丽点了点,二人也回以微笑点头。
荣乔新瞧着三人的互动,心中不爽,不阴不阳道:“看来靖王妃与二位夫关系匪浅嘛!”
夏元秋端起手畔宫女新端上来的茶盏,轻啜了口,浅笑道:“我与二位夫人相识于年少,确实关系不错,只可惜,皇后娘娘生于洛北,若是生京都,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呢。”
坐于另首的淑妃听了这话,立马接腔道:“靖王妃此言差矣,皇后娘娘性情纯良真善,就算不是出生于京城,与我们没有少年之交,也能成为一见如故的挚友。”
夏元秋扫了眼一脸作做的淑妃,淡笑道:“元秋不敢,皇后乃一国之母,威仪天下,元秋不敢妄结亲友,不过,看来这位娘娘与皇后娘娘私交甚好,真真是让人羡慕啊!”
淑妃听出这是话中暗含的讽刺之意,怒火升起,正想发难,坐于一侧的丽妃暗暗捏了捏她的手臂,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逞能。
淑妃与丽妃私交不错,知道丽妃是个谨慎之人,家中势力也是不容小觑,她不让她逞能,肯定有她的道理,她便禁了声,暂时忍下这口恶气。
见淑妃也败下阵来,荣乔新暗中骂了一句废物,干脆打算亲自上阵,手撕夏元秋。
第2069章
第2067章
荣乔新一双凤目直勾勾的盯着夏元秋,一字一句道:“早闻靖王妃依仗靖王之势,在宫里宫外仗势欺人,我初时还不信,可今日一见,呵——果然名不虚传!!”
夏元秋搁下手中的茶盏,淡声道:“我也早有耳闻,皇后娘娘乃是洛北荣王府最得宠的小郡主,深得老荣王和小荣王的宠爱,视若掌中之宝,尽心培养,乃有洛北第一闺秀之称,可今日见了,却甚觉失望,可见传闻也未必能尽信嘛!”
荣乔新怒的从座椅中站了起来,纤指直指夏元秋,怒道:“贱妇,你胡说什么?”
荣乔新一怒,在座的所有人,纷纷自座位中起身,跪在了光滑冰冷的地面,齐声道:“皇后娘娘请息怒!”
当然,这所有人中,并不包括夏元秋,她认为这世上,除了父母和爷爷,再没有人值得她屈膝。
夏元秋安然而座,优雅自在的喝着手中的温茶,笑容恬淡。
荣乔新咬牙道:“你别以为,有皇上和靖王为你撑腰,你就可以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本宫不妨告诉你,本宫的父王不日便要来京,到时,本宫必定请父王向皇上陈情,皇上一定会听父王的话,将你这贱妇贬为庶民,逐出皇室,看你还如何自傲作福。”
夏元秋抬目看向荣乔新,觉得她很可怜,自己被父亲和祖父卖了都不知道,还一味自喜,如今她的父亲也成为了老荣王的弃子,她竟还妄想依靠父亲来摆弄皇上?简直可笑。
“皇后娘娘,你就这么确定,皇上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吗?你这么有自信,洛北荣王府,有这操控皇室的能力?”
荣乔新气得粉面涨红:“你胡说什么?本宫什么时候说过洛北荣王府要操控皇室?”
“什么时候?就在刚刚,大家可都听见了,你要让小荣王逼皇上逐我出皇室,贬为庶民,我可有一字虚言?”夏元秋反问。
荣乔新答不上来,胸中怒火升腾,再也忍不了。
只见她自高位步步而下,手里紧握着一根长鞭,咬牙切齿道:“你们都滚开!”
三位娘娘在宫女的搀扶下,迅速的躲在了殿柱之后。
几名命妇也迅速自地面爬起,远远避开,丁雪和徐丽侧不退反进,跪伏上前,朝着荣乔新磕了一个响头,道:“皇后娘娘请息怒,靖王妃性格直爽,若有冲撞娘娘的地方,还请娘娘见谅!!”
荣乔新早就看这两人不顺眼,听见她们不退反进的求情,二话不说,扬着鞭子便朝二人的头脸抽来。
这一鞭子若真抽在脸上,这脸铁定是毁了的。
二人惊慌的看着那鞭子抽向自己,想闪避却已经来不及。
尖叫声在殿堂内此起彼伏,就在大家以为将要看到十分血腥的一幕时,荣乔新的鞭子竟定格在了半空之中,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无法将这鞭子狠狠甩下来。
荣乔新看着眼前身形未动,依然坐在椅中喝茶的夏元秋道:“贱妇,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术?”
第2070章
第2068章
夏元秋摇头,叹道:“所谓洛北第一闺秀,原来就是这种粗俗不堪的模样,真不知这第一闺秀之名,是如何得来的。”她抬眸,看向荣乔新,又道:“你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始终坐在这里,未动分毫,你这鞭子抽不下去,为何要怨我?我看是你恶事做多,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吧。”
荣乔新气得直跳脚,想要抽下这鞭子,偏这鞭子不听她使唤,想要松开手,却发觉有一股力量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令她无法脱身,进退两难之境,她再次口出狂言:“我呸,少在本宫面前装模作样,明明就是你搞的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王妃,竟敢对皇后无礼,你可知道,你犯下的是杀头之罪?”
夏元秋耸肩:“你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下的原来是杀头之罪,我只不过是受邀而来,和皇后娘娘说了一会子话,喝了半盏子茶,这就犯了杀头之罪?我真的好怕呀!”
荣乔新拿眼去看惊呆了的素儿,怒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皇上?就说他的皇后在这鸾凤宫里头,快被人欺负死了!”
素儿赶忙往外跑,一刻也不敢耽搁。
跪在地上的徐丽和丁雪赶忙爬了起来,走到夏元秋身边,低声问道:“这这,这真是你做的?”她们不可思议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荣乔新,心里也是不太相信,夏元秋乃是神医,却从未习武,她怎么有这种本事?
夏元秋摇头:“别听她胡说,这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看我这模样,像是能打得过凶悍无比的皇后的人么?”
荣乔新骂道:“你才凶悍无比,你们全家都凶悍无比!”
夏元秋摊手:“瞧瞧,明明凶悍无比,却还不承认!”
徐丽俯身压低了声道:“王妃,我看差不多就算了吧,她毕竟是皇后,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到时,你怎么向皇上交待?”
交待?她若是弄死了这荣乔新,朱晟怕是会感激都来不及吧,还用得着交待?
丁雪也道:“是啊,你气也出了,差不多就算了吧,毕竟她是皇后,还是洛北荣王府的人,若真有什么闪失,皇上夹在中间,也是难做。”
荣乔新算是看出来了,夏元秋在这些官场命妇的眼里,比她这个皇后的份量还要重,否则,刚刚闹了这么一出,这些命妇们,除了那韩娇,怎的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的?这画风显然不对呀!!
荣乔新当年身在洛北,京中的许多事她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知道,靖王的太子之位,不是被废的,而是他自己禅让,朱晟才有今日,且靖王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