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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真是谢谢你了，我说的话也一定会兑现的。”顾霖看着欧澈很是感激，这个女人果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大度，知性。
111 崎岖不平的山路
“不管多久都不会让大娘因为我而发生那样的意外，放心吧，我会等的。”欧澈笑笑，其实现在的自己感觉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会等太久的……”说着顾霖又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顾霖不知道时间久了自己会不会喜欢上这个漂亮的女人，如果那样的话又怎么舍得将她送走呢？呵呵顾霖啊，你就不要妄想了，她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种穷小子呢？就不要喜欢上她，告诉自己她不可以。
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疼，虽然如此可是欧澈也无法说服自己要永远留在这个山窝窝，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回去后自己可是一富婆，怎么可能要在这种穷地方过一辈子呢？就算很喜欢这种地方，很喜欢这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惬意，但是这绝对不是自己留下来的理由，欧澈的人生才不能因为一时舒适就给毁了，外面的世界不管多么可怕都还是要回归，因为这就是欧澈，永远不会回头看，只有前进，只有这样才能解脱。
这风吹的着实是让人难受，欧澈决定回去了，顾霖就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但是自己也感觉冷了呢。
“小心点，上山容易下山难。”顾霖还是在前面带路。
“以后——再也不要上山了。”欧澈发誓，真是受够了。
“呵呵，以后也不会带你上来了，麻烦。”顾霖还感激不尽呢。
“呀！”光顾着唏嘘顾霖了没有看脚下，欧澈差点被树藤绊倒，还好一下扶住了顾霖。
“我说你还能不能行的？不要摔个什么样，那我妈非要骂死我不可。”顾霖扶着欧澈，但是窄窄的小路两个人并肩行走的话很容易被树枝划到。
“不行，我不走了，比山上还难。”欧澈也要发脾气了，什么破地方啊！
“那也得走，要不你扶着我吧。”没办法，总不能要把她扔在这儿。
“你蹲下。”欧澈撇撇嘴，站在那里没有动。
“干嘛？”顾霖转头看着她，自己蹲下了她就会走好了吗？
“蹲下——”看顾霖不愿意配合欧澈只好一把将他按了下去。
原来是想这样——顾霖很是无语，亏她也想的出来！
“走的真稳，像你就是习惯了。”欧澈自在的笑着。
“呵呵，是啊，就当是背了一筐猪草。”顾霖可是没有那么轻松。
“你说谁是猪草啊，你是猪啊。”欧澈还不情愿呢。
“是，哪有你这么漂亮的猪草啊。”顾霖笑着，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了心意，夸她漂亮是不是就是看上她了？
“漂不漂亮也和你没有关系。”欧澈本应该要很严肃的，谁知自己竟然满怀欣喜的笑了。
“是，虽然和我没有关系，但是说说的权利还是有的啊。”顾霖赶忙解释。
“切，没有，不给。”欧澈笑着。
顾霖叹着气没有说话，是和自己没有一分钱的关系，这个女人也不会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媳妇儿，不要妄想了啊顾霖，她愿意留下只为不想自己的母亲出什么事，就应该很感激了。
欧澈紧紧地搂着顾霖的脖子，是故意要勒那么紧的，她想感觉自己的存在，想感觉这个男人的存在，想感觉他们在一起存在着，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欧澈不会再沦陷了……
终于是下山了，顾霖决定以后再也不会带这个女人来山上了，这根本就是自残行为啊！她在自己背上倒是舒服了，自己可要累死了。
“喂！本姑娘可是一点都不重的好不好。”欧澈撇撇嘴看着他，这个男人也太夸张了吧！干嘛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啊！
“是，不重，但是那是背你下山哎，比上山都困难。”这女人不说谢谢也就算了还在那里瞎抱怨什么啊！
“切，明明就是自己没有力气。”说着欧澈也坐在了山脚下，突然发现从这里看着太阳落山是那么美，再勋现在是不是也在看着日落呢？好像知道那个男人怎么样了，但愿不会让他等太久，不会等的不耐烦……
“回家吧？”顾霖歇够了站起来看着欧澈问。
“再坐一会儿嘛。”欧澈还没有看够这里的景色呢。
“那你坐着吧，天再黑一点会有狼什么的从那山里跑出来找吃的啊。”顾霖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喂！等等我嘛！”一听这个欧澈什么都没想便起身跟了上去。
“快点走吧，到家还有一段路呢。”顾霖很是无奈，这样慢吞吞的到家非要黑天了不成。
“路很难走啊……”虽然不是穿的高跟鞋，但是走在这种路上比穿高跟鞋爬楼梯还费劲。
“那你以后就天天呆在家里不要出来了。”顾霖看她一眼，虽然自己可以走的很快但是还要等这个麻烦的家伙。
“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超市？”欧澈追上去问。
“超市？”顾霖看着她，好像没有……
“就是……小卖部啊，你们平时吃的油盐酱醋啦难道不要买吗？”不会吧，这个好像不是能自制的吧？
“啊，你说门市部啊，往前走有一家，就那么一家，要买什么？”顾霖指着前面，欧澈好像也看到了那么一间小屋。
“女人用的东西里面有吗？”即使是有那也卫生安全吗？
“什么东西？”顾霖看着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卫生巾啊。”这个家伙，非要自己说的那么清楚吗？
“有吧，不然……我嫂子都是怎么用的啊？”顾霖挠挠头，虽然自己是没有买过，但是这村上的女人还是都要用的，卫生巾应该是有的。
“也是，反正你们村上又不是没有女人，那你身上有钱吗？”欧澈又看看他，自己可是身无分文啊！
“嗯，有。”说着顾霖从身上掏出了十块钱拿给欧澈。
十块钱？欧澈愣住了没有接，她不知道十块钱对于一个那样的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是连要都不会要的，现如今的这个男人愿意给自己十块钱倒是有说不出的感动，甚至想哭，哭自己命好苦好苦还是感叹自己遇到的都是好男人呢？
“怎么？我身上就只有这十块钱了，应该够买的，那种东西能有多贵啊。”看着欧澈一脸的横线顾霖也着急了。
“谢谢。”欧澈接过钱，那种感激的眼神看的顾霖怪不好意思的。
“说什么谢啊，只是委屈你了。”顾霖知道自己给不了她好的生活，这是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的，他永远都不可能会给欧澈好多好多钱，然而这却恰恰是欧澈追求的。
“呵呵。”欧澈笑着，不能说自己不委屈。
顾霖陪着她去了那家叫门市部的地方，里面虽然很是小但是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有，但是在这种地方买来的东西还真是不敢用。
“哟！顾霖，媳妇儿真漂亮啊！”老板笑着，一直看着欧澈，真是羡慕。
“呵呵，这……有没有女人用的那个东西？”看着欧澈没有开口只能自己咬牙问了。
“卫生巾？有！”老板爽快的答应着，转身弯腰从那抽屉里掏出了一包“这个是吧？”说着递给了欧澈。
欧澈看着，没见过，没听说过的牌子，而且看上去还很脏，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啊，在这种地方有的卖的不错了，现在可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
“嗯。”欧澈只好点点头。
“我给你装起来哈。”老板抽出了塑料袋便放了进去“三块钱。”他笑着。
“哦。”欧澈给了钱也接过了自己的东西，只是这种尴尬的交易心情还是第一次有呢。
“要不要再买点东西？看看喜欢吃什么？”顾霖知道女人都喜欢吃些小吃。
“不用了，走吧。”欧澈先走出了那间门市部，她感觉透不过气来。
顾霖接过找来的零钱赶紧跟了出去，不是怕她跑了而是看她刚刚真的不对劲。欧澈向那条小路跑过，自己不是要跑而是实在受不了要忍受这样的生活，她找不到一点留下来的意义。死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在这个完全看不见天日的地方自己还要生活多久？受够了，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欧澈哭着，大哭着，只有这样才能感觉舒服一点，是解脱，虽然眼泪是咸的但是这种解脱的感觉还是自己强烈需要的。
“怎么了？哪里不好受吗？”顾霖连忙跑过去扶着欧澈。
112 耍脾气
“哪里都不舒服！这是什么破地方！我受够了受够了！”如果大吼能改变现状的话那欧澈真的有喊破天的冲动。
看着欧澈如此激动顾霖不敢轻举妄动，他也是满脸的无辜，想这又不是自己的错，但是他不敢说不关自己的事，不敢说现在就送她回去，不敢说以后会更好的，更不敢说习惯了就好。他真怕欧澈会疯了，是，或许自己根本就感觉不到，这里真的不是向她这种女人生活的地方。去大城市都是想追求更好的生活的人，如今被卖到这里欧澈能如此冷静就已经够让自己佩服的了，所以就任她哭闹，只要她能舒服，能真的在这里呆到自己的母亲去世就已经知足了。
冲着顾霖大发过脾气后欧澈也感觉好多了，自己刚刚是不是太他妈的失态了？那样大哭大叫的就像是泼妇一样，真是自毁形象。欧澈擦擦眼泪，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什么看啊！”这个顾霖貌似就是一直瞪着自己看的。
“不哭了？舒服了？回家吧。”呵，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啊！
“没良心的……”看着顾霖自在的走在自己前面真是很想狠狠地踹他一脚。
“快点跟上来——”顾霖没有回头，知道那个女人现在肯定是在恨着自己。
欧澈紧跟着，还真是怕丢了呢，往前面的路好像好走了，欧澈再次环视着这里，甚至让自己忘了以前所住的地方，那样的车水马龙，那样的喧嚣热闹好像真的已经远离自己了，在这里感觉整个人都轻了，什么都不会再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在乎。
“顾霖。”正在欧澈冥想的时候一女的叫住了顾霖，顾霖停了下来，自己也就刚好追了上去，不过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