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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甩开他的手,时汕冷冷地对上这个男人的视线,眼神冻结的近似寒冰。
可,慕西瑞看她的眼神却更深沉了。
太像了,怎么能一模一样?
“先生,您先撞了我,我没有向您提起事故法律诉讼已经很给您面子,您现在想干什么?我自以为我不能撞坏您的车?”
完全没有心思听她继续说什么,在‘先生’两个字一出口的时候慕西瑞就皱了眉。
这个女孩儿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
“你不记得我了?”
他有些固执的问她,“嘉渔,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手指按在她的肩膀上,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重力度。
时汕排斥地推开他,冷淡道,“很抱歉,您认错人了。”
怎么最近总有人错认她,时汕蹙眉,将书重新捡起来。
却惊愕地看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用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帮她捂住了腿上的伤口。
“去趟医院吧。”
“不用了。”
这种感觉很怪异,时汕虽然觉得莫名,还是说了句,“谢谢。”
男子骤然变了脸色,按在她伤口上的力度简直让她痛到皱眉。
每一次她都这么排斥他,慕西瑞简直受不了。
最终,看得出她的异样,还是没有强迫,时汕离开了。
上车,望着女子越走越远的背影,慕西瑞的背脊上早已经是冷汗一片。
是她吧?
她还活着!
这样纠结的折磨,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上车刚一坐下,秦苒就忍不住抱怨道,“二少,这是哪儿的美人?新欢?”
言语间毫不客气的嗤讽,“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绝对不会这么顺利的回国,你——”
慕西瑞看她一眼,阴郁道,“滚!——”
这一声厉喝,将秦苒吓呆了,任凭她以前怎么耍大小姐脾气。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不跟她计较的。
就算她知道他很花心,但因为迷恋他,所以她可以不计前嫌,但不代表她能任由着看他和别的女人纠缠、暧。昧不清。
可,今天这绝对是慕西瑞第一次对她面露怒色,吓坏了秦苒,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副驾驶位置的秘书陆蔓礼貌道,“秦小姐,请您下车。”
秦苒起身,冷哼一声后,一脸冷傲地下车。
陆蔓送她下车,对她道,“抱歉,今天慕总可能心情不太好,您多担待。”
秦苒没说话,打扮得那么漂亮的女人,站在大太阳底下,哭花了妆。
陆蔓见她哭,也没什么好劝慰的。
女人伤了情,除了哭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能哭,终归不差。
直到看秦苒哭够了,被车接走,陆蔓上车,听车上的人低咒了句,“真扫兴。”
“二少,如果您还想要别的人陪,我可以立刻联系。”
“不用了。”
一边想着刚才让人简直惊愕的那张脸,他骤然狞笑,“庸脂俗粉算什么,哪里比得上她。”
她是谁?
陆蔓没有过问。
只是,觉得今天的慕西瑞今天的状态太煎熬了。
迈巴赫在路上行驶,很快慕西瑞又恢复成了平日里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
“阿蔓。”
“是。”
“帮我查查刚才那个女人。”
“好,我会尽快查到的。”
陆蔓有意注意到,慕西瑞出了一头冷汗。
——
时汕在快到地铁站的时候,受了伤,情绪更加不好。
在地铁站自动售票机前,买了到陆家府邸的票。
时汕上地铁,坐在一旁出神。
果然,人睡不饱,容易出问题。
上课被阮晚导师责备,下课又被车撞,诸事不顺。
时汕很快将这一切都迁怒到了,让她睡眠不足的男人头上。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怎么会这么犯困到心不在焉。
就在她这样情绪不佳的时候,手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了。
无奈,她下意识地按下接听键,接听。
慕企总部董事长办公室外,会议暂停间歇,慕郗城站在吸烟区抽烟。
沉吟了一会儿,指间夹着烟,他还是拨了个电话号码过去。
电话接地很快。
可是,刚一接通,他开口道,“阿汕,你——”
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就只听到‘嘀嘀嘀嘀’的忙音。
这是,掐断了?
慕郗城拧眉,有些不相信,从来还没有他给人打电话,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掐断过得。
难以置信。
所以,他继续又拨了一遍那个号码。
电话接通了。
可,不到2秒,断了。
慕郗城:“。。。。。。”
这次相信了,这是摆明了阿汕不想接他的电话。
生气了?
又有谁招惹到她了,这么闹脾气。
一边思忖着,慕郗城一边长身倚在墙壁上抽烟,他想,这大概就是报应。
以往,他不接别人的电话,恣意妄为地抹煞对方的耐心,给人难堪。
现在,终于偿还回自己的头上来了。
明明就在,电话都接了。
却一句话不说,也不给别人说一句的话机会就一口气挂断。
果然是他熟悉的她,任性地要命。
无奈地想着,将烟含在嘴里,他空出手来给她传了一则简讯。
地铁列车上,时汕听到手机的震动。
看到对方发来的讯息。
(坏东西!)
三个字,很简洁,时汕受伤心情不好,看着他的信息,蹙了眉。
慕企,慕郗城掐了烟,准备回会议室,却没想到对方会回他简讯。
(你才是!)
一样简单的三个字,让慕郗城脸上的笑意有些遏制不住的恣意。
管彤看着帅哥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冷厉的上司。
☆、第114章:青涩恋情
陆家府邸,距离姜家很近,很近。
上一次过来,时汕还在为要不要回姜家看看,而感到纠结。
这一次,她的只是站在陆家阁楼上,看着姜家别苑的方向,出神,很久。
陆时逸的妹妹陆芜和时汕同样的24岁。
见她站在阁楼上出神,便上来陪她。
“阿汕,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时汕扭头,问,“最近,你哥还是没有消息和下落吗?”
陆芜顿时变了脸,摇摇头,“没有。”
推开陆时逸房间的那扇窗子,陆芜趴在上面。
她问,“阿汕,你觉得我哥是个怎样的人?”
“温和、正直、善良。”
对于陆时逸,时汕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陆芜勾着唇,突然笑,“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时汕觉得自己给出的评价很客观、理性,不带有任何的个人色彩。
她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阿汕,你们学理工科的是不是都这么无趣,玩笑都开不得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谁给你开玩笑。”
陆芜算是时汕回国后,因为陆时逸结缘的为数不多的朋友。
两个人,都因为陆时逸失踪成了心病,算得上是无话不谈。
看着窗外遮挡了阳光,树林阴翳。
陆芜的侧脸沉浸在一片黯淡的光芒中,她一本正经道,“阿汕,你知道吗?其实我哥这个人,孤僻的很,早年他在苏州市读大学,寒暑期也不回家看一、两次。”
在时汕心中,她接触到的陆时逸永远那么温和,包容,却没有想过他大学时代也有这样一面。
可,她更没想到的,还在后面。
陆芜继续漫不经心,道,“我哥在他25岁那年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从苏州市回来,整个人完全已经消瘦的不成人形,不吃不喝的,差点作践死自己。”
时汕蹙眉。
陆芜扭头,指了指自己现在扶着的这扇窗。
她说,“我们陆家的这扇窗以前是拿钉子钉起来的,就怕他想不开开窗跳楼自杀。零六年四月底,他自杀未遂两次。家里人急疯了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原因。直到后来,慢慢好了一些,去了法国进修。一直到今年,和你一起回来。完全脱胎换骨一样,不瞒你说,起初我都不敢承认,他是我哥。”
那些在法国,一起陪着她抵抗病魔的过去,陆时逸几乎是时汕全部的支柱。
直到后来,时汕身体好了起来,她都从未尝试过了解他的过去。
除了知道他是陆家的长子,而他的母亲姚华和柳女士关系非常的要好。
仅此而已。
陆时逸常说,“十三,我们不必了解彼此的过去,我们都是活在今天,活在当下的人,好好过好每一天就可以了。”
原来,不肯诉说,是因为过去伤痕累累。
在法国的那段时光,他们是彼此的支撑,是活下去的信念,是战友也是相互陪伴的藤蔓。
就那么纠缠在一起,给彼此信心和勇气。
终于,她撑过来了。
那,他呢?
现在又去了什么地方,在为什么事情费神惆怅?
收回思绪,陆芜指了指衣橱上的那个暗格,她说,“我哥过去从苏州Z大整理回来的所有东西都在那儿,我自以为和他关系比不上你,你来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时汕踩着书架梯,在陆时逸衣橱的暗格上找东西。
陆芜被陆母姚华叫走,这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一切都不陌生,和她刚回国的时候一样,陆时逸卧室里的所有摆设,都没变。
就连桌上翻开的书,都没有人碰。
时汕知道,一定是姚华太过记挂他,全都按原样摆着,不让任何人碰。
衣橱上的暗格箱子里,也没有特别的东西,几乎全都是书。
不是医学书,而是工商管理系的书籍。
将那些旧物整理出来,时汕看到书扉页上,陆医生学生时期的字迹。
才明白:原来他大学读研究生读的并非医学专业,而是工商管理专业。
苏州的z大。
时汕熟悉这所国内大学,是因为其间的医学院系也很有名。
翻看他的书籍,完全看得出十一性格里的严谨认真,研究生时期的笔记做得整整齐齐。
倒不像是她,翻书比翻脸快得多,而且都是大致浏览,遇到感兴趣的书才细读。
书页一本一本翻过去,时汕在一摞书下,发现了一本相册。
完全是学生时代的相片。
那时候读大学、读研究生的他相比在法国青。涩的多,身上有少年的影子。
不停地翻阅相册,时汕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