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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性格似乎不错,很快就和女友一块儿和周围的几个博士生聊起中医,聊了很多。
时汕由他们的对话中,听出男子是中医药的研究生,其女友和她一样是纪鑫博导的博士生。
叶恒和周围的人聊了一会儿,有注意到身边安安静静看中医词典的女孩子。
相较于这一众的年长的人之中,单从面相就可以看得出她很年轻。
医学系本科生?
刚要出于好意要打招呼,就见刚进来的同班周岩,向时汕伸手道,“嗨,学妹这么用功。”
时汕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没有理会。
倒是,坐在时汕前面的安妮,即刻转头用手里的签到册拍了一下周岩,笑道,“没大没小的,叫师姐。”
“什么?”
周岩疑惑,连同周围的几个学生也有些不明白安妮的意思。
看着时汕,安妮笑道,“我们同班纪鑫导师的学生,我都见过,这位是——”
停顿了一下,她又摆摆手道,“算了,你们自己做自我介绍,我就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于是,趁着讲座还没有开始,昨天没有碰过面的,博导的近似二十个博士生,简单做了自我介绍。
“安妮,中医博士在读,我和纪鑫导师很熟,大家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帮忙。”
“魏凯,中医博士在读,我是西医硕士,接触中医不深,大家多多指教。”
“宋佳,中医博士,我是本科就投身中医学的爱好者。”女人笑了笑,指了指她身边的男人继续介绍,“我男友,中医药学的研三学生,叶恒。”
叶恒还没有说话,就听四周有人起哄,“哇塞,姐弟恋啊!”
“so,what?”宋佳坦然笑笑。
“顾南风,中医博士,听说纪鑫老师很严,我们有得受了。”
众人一起笑。
……
其间落座的大都是纪鑫博导的学生,也有几个像周岩和叶恒这样的研究生。
一直到时汕,她也像其他人一样,淡漠道,“姜时汕,中医博士……”
言语自此戛然而止,只因为四周看向她的目光。
研究生周岩惊愕道,“什么嘛,漂亮的小师妹,怎么是博士?”
安妮拍他肩膀,“早和你说了,要叫师姐。”
这么年轻的博士生,确实不多见,尤其是难就难在这么年轻就做了针灸大师纪鑫的学生。
他们作为同龄博士,都因为考纪博导的博士,倍感压力。
尤其是今年,导师太忙了,本该三月份的博士生面试一直拖到六月份,才真的决定带学生。他们的笔试,都是和留学生的考试一起安排的。
中医药学领域里,谁都知道F大纪鑫的最难考。
难得看到时汕这么年轻的纪鑫的学生,起初不免震惊。
不过,很快大家就对之接受。
做了自我介绍,也算是大都熟识了,不免会让他们一起讨论起起这次笔试。
时汕征了怔,她以为只有留学生考了这次笔试,没想到这些人全都考了。
前排,魏凯扭过头来问宋佳,“美女,医学专业基础知识,考了多少?”
男友叶恒替她回答,“88。”神情带着些许自豪。
“哇塞,不少啊,这次题量这么大,能考85分以上的都很难得。”
宋佳家里父母和爷爷都是中医,自己学中医从小耳濡目染,一些基础知识相当牢固。
席间不断有人说出自己的成绩。
安妮:“79分。”
顾南风:“80分。”
“82分。”
魏凯说,“不愧大家都是纪鑫导师的学生,你们的分数都挺相近的。那么多题,分数很难抓。我的这门应该是你们中最差的只有70分,好在我另一门高一些。不然很难成为我们纪鑫博导的学生了。”
“小师妹,你的分数是多少啊?”魏凯问时汕。
时汕征了怔,正在看词典她反应相对慢一些。
见她不言语,四周的人都说,“反正考完了,也考上了,成绩不高也没什么。话说,小师妹,你到底考了多少啊?”
时汕:“100分。”
众位医学博士:“。。。。。。”
顾南风震惊到,“哇塞,太帅了。今年,榜首的那位奇葩大神就是你。”
时汕:“。。。。。。”
“师妹啊,听说你考试当天就对教导处的那个女魔头海晏放狠话了,膜拜啊,以后大家就跟你混了。”
时汕:“。。。。。。”
她如果没记错,自己好像是是来念书读博士的吧?
一上午纪鑫老先生的讲座,时汕听得很认真。
老先生讲了很多涉及国医针灸的专业知识,时汕一边听,一边想到自己曾经对中医的了解完全是来自于书本。
罕有实践的时候,也是跟陆时逸在法国的时候偶尔在药研所尝试的。
上了一上午的课,下午有一节针灸理论,博一前几节课,都是纪鑫上的。
时汕在下课后,和老先生交流了一会儿,然后又获得了一本导师借给她的中医针灸书。
下午时分,时汕走在从F大校舍外出到校外的林荫大道上。
Jan下车给她打开车门,她刚上车后,透过车窗看到一辆白色的卡宴驶过。
车牌号:6783。
是姜家柳湘萍的车。
车子停在校门口,有18岁的帅气少年大老远就跑过来,柳湘萍下车,母子俩不知道说了什么。
说笑着,一起上车。
觉察时汕的异样,Jan问,“姜小姐?”
“走吧。”
黑色的宾利和白色的卡宴擦肩而过,一个驶向市南郊,一个驶向市北郊。
路途中,时汕一直出神,直到被手机的震动声打扰。
Jan接了手机,说,“姜小姐,是夫人,找你的。”
接过手机,时汕听到陈屹舒嗓音透过听筒传来,“上学,累不累啊?姑妈晚上做点什么给咱们阿汕吃才好?”
☆、第107章:被谁蛊惑
6月9号,时汕在一场惨烈的连环车祸中受了极大的刺激。
她找不到自己唯一的寄托陆时逸了,而后,不得以跌进一个叫慕郗城男人设下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6月10号,时汕独自前往慕家,在姜家柳湘萍的卧室里留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得是:妈,我有事出去一阵子,安心。
今天是6月28号,时汕离开姜家已经半个月有余。
柳湘萍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没给她发过一条简讯一则信息。
像是曾经在法国的那些日子,外祖母过世后,她身边没一个亲人。
一次次手术,她病得那么厉害,浑身痛得快要窒息。
而,陪伴她的只要无止境的黑暗,和冰冷的医疗器械。
在巴黎医院,最惨的是一场手术不能打麻醉剂。
时汕学医,精准知晓医生下刀的位置,和切口的大小。
有时候,因为精通,所以更加畏惧。
那晚,在完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时汕躺在病牀上数医生下刀的次数。
那一台手术结束,她清楚的记得一共121刀,而那天是她21岁的生日。
她在法国,妈妈在国内,距离那么遥远。
都说母女有心电感应,那她知道她痛得时候是在喊她吗?
习惯成自然,所以时汕这次这么久没回家,柳湘萍没找她,完全在她的预料中。
那部私人手机,自从她离开姜家后,只有陆母姚华给她打过几通电话。
时汕很喜欢陆时逸的母亲,温雅和善,体贴又关心儿女。
而她的妈妈柳女士,不给她打电话,想必是连自己女儿的手机号码都不记得吧。
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她突然觉得不回姜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不会一次次在期待中失望。
——
邹家庄园,很快到了。
时汕下车前,Jan向她询问了她明早到F大的时间,才又将车开走。
上课的第二天,课程都是时汕感兴趣的。
所以就算课程排得稍微满了一些,她不觉得累,相反兴味十足。
如果,回来的途中没有碰到母亲的话。
她回邹家,发现客厅里坐着的是陈屹舒和邹婷。
两人不知道在谈什么事情,邹婷的眼眶是红的,像是哭过。
听到她的脚步声,陈屹舒站起身,说,“阿汕回来了,姑妈给你打电话怎么心不在焉的?很累?”
时汕向前一步,还没有走近,只见坐着的邹婷‘唰’地站起来,不耐烦道,“妈,你们怎么都这样,她不是——”
打断她,陈屹舒说,“小婷啊,累了就回屋休息。”
邹婷转身离开,只是,她看时汕的那一眼,有点凌厉。
邹家人待她的态度,偶有会很怪异,时汕一直都知道。
可,现在,她大致觉得他们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疑虑刚一生成,就被陈屹舒打断了思绪。
“阿汕,小婷最近工作压力大,情绪不好。听郗城说你读书也很累,既然开始读博就给自己减轻点压力。别总看那么多书了。”
看书,还不至于累到。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时汕还是回应陈屹舒,“知道了,姑妈。”
陈屹舒笑笑,“今天晚上郗城有应酬,阿汕就好好陪着我吧,不然,他在家,总霸占着你。”
陈屹舒和晚辈言谈起来,不会拘泥于辈分。
饶是时汕习惯了她的‘打趣,’可‘霸占’这两个字用得还是让她难免觉得尴尬。
——
珠宝行业的商资晚会。
起先是慈善拍卖会,然后是舞会,说白了就是酒会。
打着舞会的旗号,供富商谈生意,结交名流,或者和名媛一。夜风。流。
拍卖会上,慕郗城对于这些被珠宝大师介绍的流光溢彩的宝石,明显不太有什么兴趣。
可,碍于企业的品牌效应,社会评价,慈善事业还是要做得。
再者说来做慈善,和是否真的喜欢珠宝也没有大的关系。
整场珠宝行晚会,从一开始,慕郗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酒。
82年的拉菲,一杯又一杯。
他是罕见酒量好的人,中国的酒文化,对于生意人来说再熟悉不过。
无数谈合作的企业富商试图灌醉过慕郗城,可到最后,喝得不省人事的人一定是对方。
喝不醉,多少生意人巴不得练就这样一个厉害的技能。
可,对于慕郗城来说,喝不醉,也并非什么好事。
陈渔死后的前几年,他总是试图用买醉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