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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做事情不计后果,更多的是狂妄和不甘心,尤其是自小活在慕郗城光环下的慕西瑞,又怎么肯认命?
嘉渔带着sheriff在后花园里走了走,过了正午,慕郗城和其父慕封的事情像是谈完了,他慢慢走过来,帮她牵着sheriff,问,“累了?要不要回房间午休?”
这是嘉渔的习惯,她的作息一般都很准时。
最近她有些轻微感冒低烧,每到中午都犯困。
嘉渔点点头,想问他和慕伯伯又谈了什么,是不是谈妥当了。
又怕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只是握着他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去,太阳太大了。”
嘉渔一入秋身体的抵抗力就会下降,时有头疼感冒的。
她住幕府的客房,等回房间后,慕郗城给她倒了杯水,就去阳台上接电话了,嘉渔因为感冒生病期有些倦怠躺在牀上昏昏沉沉,连sheriff在一旁蹭她的腿她都没有感觉到,是真的睡沉了。
慕郗城接完电话回来,看着牀上睡着的人,还有完全晾在一边忘记吃的感冒药,有些无奈。
嘉渔睡得迷迷蒙蒙的,其实能感觉到他端着水杯走过来,但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正午倦意正浓,她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来轻抚她的发,对她道,“吃药——”
嘉渔早已经习以为常,下意识地就闭着眼将嘴张开,谁知对方直接亲过来,亲了很多次,她睁开眼,又听他说,“吃药——”
这语调近似有清浅的笑意。
她不想再相信他了,睁开眼问,“你干嘛?”
“吃药。”
嘉渔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坐起来,端着水杯吃药,问他,“你不要午休吗?”
他转身后,反问一句,“睡你牀上?”
嘉渔:“……”
连忙后退,似乎是她下意识的动作。
等他过来解开她身上外套的扣子,给她脱了外衣,又摸摸她的头说,“我一会儿要外出一趟,你的睡衣在我的行李箱里,等一会儿让赵管家给你送来。”
“不用麻烦了,中午午休就不换了。”
“本来就头疼,睡不好,下午不舒服你又要闹我,还是麻烦一点好。”听他笑,她有点不好意思,“你不是有事?”
“嗯,下午见。”
他真的出去的时候,让赵管家到楼上客房给她送睡衣,让她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好在赵风眠管家什么都没有问,嘉渔松了一口气,换了睡衣昏昏沉沉的入眠。
也许,人在生病期都会变得恍恍惚惚,以至于她忘记了幕府并非自己的家里,即便是午休也要懂得将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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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渔没有想到有人在她熟睡的时候,会将她的房门推开,那人就像是暗夜中的魅。
任凭她睡得再熟,也能被那种迎面而来的酒气刺激苏醒。
慕郗城不会饮酒过度后这么接近她,回神后,嘉渔瞬间睁开了眼睛,看清楚面前的这张脸,瞬间冷下了脸,“慕西瑞,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嘉渔本身对饮酒过度的人没有好感,尤其是现在不经她同意,出入她的房间,甚至倾占了她的半张牀的人,他距离她很近,即便没有到碰触的距离,但是足以暧昧,连他的呼吸无时不刻地喷洒在她的脸上。
嘉渔别开脸就要起身,却被他死死地按在牀上,她伸手因为药剂药效的困倦感还没有过去,有些使不上力,但她还是强撑着摸索到牀头的烟灰缸。
这是慕郗城偶有会用的。
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的脸,嘉渔拧眉,握住烟灰缸直接就要砸——
却被人扣住了手腕,“陈嘉渔,你就只会这么残忍的对待我?怎么,想砸在我的头上,还是想要砸在地上让家里人全部都发现?”
紧紧靠近她,一把搂住她的腰,他贴着她的耳侧告诉她,“你是个聪明人,如果家里人全部都来,看到我们在牀上的这一幕会作何感想,我是无所谓,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眼前的人即便喝了酒,有烂醉的趋势。
但是慕二少绝对是个玩儿心理战的好手。
永远明白嘉渔最担心的地方在哪里,趁她出神,一把将她手里的烟灰缸夺了过去。
翻身压着她的手腕,将她桎梏在牀上,男女的体重多少悬殊,嘉渔又病着发烧正是虚弱混沌的时候,哪里挣得开一个慕西瑞。
她看着他,即便心乱如麻,但是眼神冷厉,“慕西瑞别以为你说那样的话,我就恨得会怕你,大不了我现在就高声呼救出声,和你彻底鱼死网破。”
“你有力气喊吗?”
对方贴近她的耳侧,恶意的提醒让她刹那间炸了一身的冷汗,感冒发烧喉咙嘶哑,即便呼救出声,这样的沙哑,哪里能真的让人前来。
将她扯起来,就直接向浴室带,嘉渔明白的,幕府的居家设计中,浴室内是最封闭,隔音效果也是最好了,更何况她入住的是向来就罕见有人上来的客房,慕西瑞是彻底不清醒,要将她逼下地狱。
嘉渔拼命地挣扎,试图呼喊,但是没有效果——
她的嗓子已经几近嘶哑,再继续喊下去,也许只能将与对方抗争的体力白白浪费掉……
挣扎不开,她只能冒着冷汗再想其他的办法,“你喝多了,慕西瑞你现在完全不清醒,你明白你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手腕被桎梏在她的背后,见他空出一只手居高临下地握着她的下巴说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选他,这么多年来,我到底有哪一点做的比不过他,而你的目光永远在他身上,对于我就只能拒绝的那么干脆。”
浴室冰冷的墙壁,像是将嘉渔整个身子都冻僵了,她看着他语气带着轻蔑,“就凭你现在做的这件事,不是你比不过他,是完全没有可比性,郗城哥不会强迫我,也从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夏季少女的睡衣,袖子因为大动间已经滑到了手腕,藕白色的手臂,还有小腿上那些暧昧的红痕,让男人一看便知道那是什么。
慕西瑞捏着她的脖子,眼神里是妒火在翻涌,“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什么都听你的,慕郗城能给你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嘉渔你应该清楚,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你从来都给不了,而,你要敢对我出手,我不管你是否清醒,慕西瑞我不会饶了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慕郗城现在有什么,他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陈嘉渔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我也就在你身边?你的眼里只有他,他不过是被幕府一起的丧家犬,能给你什么?”
“不是,他不是——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嘉渔因为挣扎不了只能死死地瞪着他,眼神恨不得再他的血肉之躯上剜出一个洞来。
慕西瑞看着墙面角落里的人,神色瞬间阴郁,“只要一涉及他,你就疯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准我说他,在我眼里他就是落魄失败的象征,你一定不知道他除了每天在公司工作,曾经还上过工地的现场,做兼职,做那种最差劲的体力活,你看看,这就是你心心念的人,他以后什么都给不了你——带给你的只能是躲债的生活还有——”
嘉渔咬唇,因为发烧一直无力抽脱的手不知道何时,猛然一抽一巴掌抽在慕西瑞的脸上,喉咙嘶哑近似出血,“慕西瑞,你真的可恶。”
嘉渔没有力气,自然打不痛慕西瑞,但是他因为这女孩儿眼里爆发出的那种力量恍然一惊,瞬间有失魂落魄的冷笑。
这样愤恨的眼神,冷厉如冰封。
“对对——”他眼神阴郁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这才是陈嘉渔,别人说你什么都不要紧,只要说他一句,就触动了你的心魔,那就让我看看你对他有多痴心——”
☆、第579章
“对对——”他眼神阴郁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这才是陈嘉渔,别人说你什么都不要紧,只要说他一句,就触动了你的心魔,那就让我看看你对他有多痴心——”
慕郗城是陈嘉渔的心魔,她对他的维护,让慕西瑞震惊,但是,慕郗城同样也是慕西瑞的心魔,他自小生长在他的暗影下,生长在他的光环下——
再好质地的参天大树,不见光,生在阴暗处护被忽略处,也会彻底腐朽,腐烂,甚至被虫蛀蚀,自心底生长出晦暗阴郁的情绪——
“说句你喜欢我——你看看我不好吗?”
他看着她,轻抚她的长发,像是在对待呢喃亲密的恋人,又像是在说玩笑话。
醉入膏肓以后内心阴暗情绪暴露出内心最脆弱的角落。
嘉渔冷冷地看着他,喉咙嘶哑,“休想——”
少女孤高,年轻气盛,明知面前的人情绪走极端又是醉酒不清醒就不该刺激他,也许选择乖顺会好过一些,可是不论慕西瑞怎么掐着她,让手腕和手臂都掐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她都没有一句妥协。
对她来说,喜欢这个词语,被赋予太多美好的情感,她不可能对这么一个登徒子脱口而出。
“他到底对你来说,有什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刻的浴池灌满了冷水,慕西瑞按着她的细白的脖子,红着眼按着她的头扯着她的长发一把就将她按进水里。
原本轻微低烧和感冒的人,被瞬间将脸摁入水中,那种痛苦如影随形的铺面而来,纵使学游泳的时候,慕郗城教过她闭气联系,但是现在她呼吸不畅,身子虚弱,哪有功夫理会闭气。
冷水疯狂地灌进她的口鼻,嘉渔发了疯的挣扎,不停地摇摆着头,卷曲的长发因为被他按在水里,在水面上散开——
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想慕郗城,19岁,面对这样醉入膏肓不省人事的慕西瑞,她内心存在一种潜藏的极致恐惧。
感觉到她的挣扎,慕西瑞像是发了狠,死死地按着她,她那么脆弱,挣扎的身子是那么芬芳,可她太让他失望了——
所有人都让他太失望了。
自宁文静过世,这个家越来越不像一个家。
父亲整天和母亲争吵不断,而他也像是成为了慕封面前彻底的透明人。
而,现在的陈嘉渔,再不是他幼年时候认识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