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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一声千信的叫苦声,打断了慕郗城的思绪,将杂志倒扣上,他向客厅的檀木桌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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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局,轮到千信选牌,他说,“我就不信你可以连赢10把?”
嘉渔不言语,只是慢慢地选牌,则无旁骛。
慕郗城拍拍千信的肩膀道,“记得你刚才说得话,愿赌服输。”
“最后一把我还是有希望可以彻底翻盘的。”
嘉渔每次选牌都非常的慢,非常的谨慎。
看得沈漫妮简直出神,刚要开口问,“堂嫂,你是怎么做到的?”只见慕郗城对她摇摇头,叫她不要打搅她。
面前已经抽取了5张牌,一共有157张依次背面朝上在桌面上。
握着自己已有的两张牌,起先亮出来,一张黑桃K、一张黑桃Q。
这牌不好,而且相当的糟糕。
千信看着立即就大笑出来,“陈嘉渔,这回你可要认栽了吧,10、J计数为零,除非一把你能摸到9。”
这一次,确实千信的牌还算不错。
嘉渔没有回应他,只说,“继续,我们走着瞧。”
“继续就继续。”
直到最后一张牌摸出来,嘉渔将其放在桌面上,数字9显现出来,让慕千信简直目瞪口呆。
不但赢了,还是同花顺。
黑桃9、10、J。
“还要玩儿吗?”局势完全扭转,换嘉渔问千信这个问题,他倒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慕千寻下桌后,只剩嘉渔和千信连续赢10把,让人错愕。
“你是怎么做到的?”千信可不相信真的有什么赌局中的高手,就算是比运气,博取概率都没有这么高的命中率。
慕千寻告诉他,“早说来,你玩儿不过她的。”
“陈嘉渔,你是不是作弊?”
“技不如人,就要说别人作弊,慕千信要不要再来?”
“来就……”
还没等千信说完,慕千寻直至道,“你就算和她再来十局,还是没有悬念的她赢。”
“你们怎么都这么确定?”千信撇嘴,“陈嘉渔还真的成神了?”
曲折敲了敲千信的额头,慕郗城道,“她不是成神,只是懂得用这儿。”
“切,堂哥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你是说我不用脑子。”
“她要比你的好用一些。”
千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象着所有反反复复的环节,分明没有一处可以作弊的地方,而且陈嘉渔上来就输了两把,明显连规则都不懂,怎么说翻盘就一下翻盘。
“喂,阿伦不是帮着你作弊吧?”
将视线转向发牌的人,千信的视线带着探究,阿伦摇摇头,“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嘉渔没有看他,只说道,“愿赌服输,发红包给我。”
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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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慕郗城会由着任人宰割,“一定是你和我堂哥串通好了,在一起演的戏吧,陈嘉渔你根本就不是第一次玩儿这游戏。”
“不啊,我确实是第一次碰。”
慕千寻看他还没有想明白,只暗示他说道,“你想想其中的环节,哪一个是对嘉渔有利的。”
千信说,“不论哪一个环节,扑克牌全部都在阿伦的手里,陈嘉渔能做什么?”
“示牌环节。”
百家乐Chemindefer,为了向玩家证明纸牌正常没有出现异常,每轮开局前都要将洗好的牌依次摆开,让玩家来检查1分钟,确认无误后,直接翻拍由着玩家开始选择。
“靠,不是吧,每次示牌陈嘉渔你都把每张牌是什么给背住记下来了。”
“怎么,不可以吗?我不懂技巧,只好靠这个笨办法。”
这哪里是笨办法?
三副纸牌,一共是:162张,不同花色,不同数目,打乱以后更是难记。
在一分钟之内背住顺序和变化……
千信明白后,瞪着她道,“陈嘉渔,你的速记真的是变。态啊。”小时候,就知道嘉渔记东西记得特别的快,没想到现在依旧是这样。
“我的只是初等水平,你是没见过真正的速记。”
“不用说了,你甭谦虚,我见过你背药剂单。”看着陈嘉渔,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填的空白支票,慕千信就咬牙切齿,“我这是看错了商机。”
慕郗城轻拍他的肩膀,依旧是那句不变的,“愿赌服输。”
千信站起来,拧眉看着他道,“果然,我就知道属你最黑了,你是一早算计好了陈嘉渔一定能赢我,才故意用激将法说不下赌注不玩的。是不是?”
黑吃黑。
嘉渔只摊开掌心学着千信起初对慕郗城洋洋得意的语气,说道,“我要红包,大红包。”
“给你,都给你。”千信瞪她。
一把10万,陈嘉渔赢了他10把,他简直要泪奔了。
沈漫妮见嘉渔赢了,她说,“听说,除夕夜是一年好兆头的开始,堂嫂这个时候能赢这么多钱,今年一定会金钱满贯。”
“谢谢,漫漫。可是,有人输了,怕是要在一年之内,都要输给我。”
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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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守岁,前半夜嘉渔情绪一直很好,过了00点外面都在放烟花和爆竹。
嘉渔已经很久没有渡过过这么具有合家欢氛围的新春,慕郗城看着在露台上看烟花的人,将从室内拿来的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
“过了00点,该去休息了。”
正是百家齐欢的氛围和场合,除夕夜,嘉渔不想睡。
转过身她面向着他说道,“外面这么吵,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清苑的室内隔音效果向来不错。”
“那我也不要……”
自二楼的观景台上向下望,看着楼下的千信和家佣一起放烟火,觉得兴义正浓。
“今晚赢了千信,很高兴?”
“当然。”嘉渔转身,慕郗城看着在天际缤纷的礼花映衬着他妻子白。皙素净的脸,美不胜收。
嘉渔伸手踮脚戳戳他坚硬的肩骨,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慕千信可没少跟你告我的状,他不知道宋少卿是我小舅舅的事情,总是胡说让你误会,对吧。”
一把握住她戳在他肩胛骨的手指,轻柔的吻落在上面。
夜晚的天际一朵淡粉色的烟火在空中炸开,不知道是因为烟火的映衬,还是因为什么,嘉渔白。皙的脸上浮起朵朵红晕。
“你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慕郗城漫不经心道,“那就让他们看好了。”
☆、第455章 :(尾声卷)漫漫长夜,顿时觉得有点难熬
(……“你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慕郗城漫不经心道,“那就让他们看好了。”)
他的吻很轻柔,吻在她的指尖,她的手腕,再到手背上,让嘉渔觉得这股电流像是从指尖一直传到了背脊上。
向前几步靠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看见她已经由此变得泛红的脸。
隔着他身上柔软的毛衣,可以感知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这一晚,嘉渔无比的安心安然,为了打破现在的窘迫,她想起了刚才和千信一起游戏百家乐Chemindefer。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用速记去记忆?毕竟我对那个游戏一无所知,也许会输呢?”
“你不会输得。”
轻柔的吻落在嘉渔的额头上,引得她顿时觉得一阵心悸,突然嘉渔浅笑说,“速记是有规律的,我小的时候,因为药剂方面的种类繁多易混淆,陈教授有意让我训练接受过速记学习。没想到用于医药方面的东西,却用在了游戏上。小时候,我还不是很甘愿,现在想想,其实父亲严加管教,教我学的东西、长大后才知道受益匪浅。做父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他几乎是又要当爸爸又要做妈妈。”
“所以,现在看到你,就应该明白岳父很成功。”
既教育女儿,又一心做医药研究。
阿渔的良好基因,和医药学的天赋秉异都来自于陈屹年。
五彩的烟火在空中炸开,嘉渔闭眼掌心合十,她说,“我刚才许了个愿。”
“有用孔明灯许愿的,也有拜佛求愿的,倒是第一次见用别人放的烟火许愿的。”
“新年的烟火和平常的不一样,多多少少都是心意。”
慕郗城揽着她的肩膀,没有问她许了什么愿望。
但是他能想得到,大概是在和陈屹年说悄悄话。
——对于他和阿渔来说,陈教授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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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3日是春节。
清苑外挂着的金丝绒绸缎的大红灯笼,贴好的对联,直抒胸臆的书法墨色,将一切都沉浸在这片火一样的欢腾艳红里。
忙忙碌碌一整天,等到了晚上才是清淮苑一家团聚的时候。
这晚,慕千信端着酒杯说道,“除了嘉渔特殊情况不能沾酒,剩下的人都不能逃酒喝。”
慕郗城酒量很好一般人是灌不倒他的,倒是说这不醉不归的千信真的是第一个喝倒了。
他迷迷蒙蒙地说,“堂哥,你不能只劝酒你自己不喝,你耍赖。”
慕郗城在给他倒了一杯说,“等喝了这杯,你就回房间休息去。”
同辈的年轻人都喝得不少,像是沈漫妮这样滴酒不沾的姑娘,第一次喝酒,也不懂,听慕千信炸炸呼呼道,“第一杯必须要见底。”
谁知道她就这样直接地喝了下去,喝得满脸都是粉晕的嫣红。
只一杯下去就完全醉了酒,靠在慕千寻怀里,要她抱。
完全没有办法,一桌人畅饮,到最后清醒下来的只有慕郗城、慕千寻,还有一直都在喝牛奶的陈嘉渔。
连向来冷淡脾气古怪的傅诗音都在酒后扭转了性子,她的醉酒倒是显得诸多人中最为冷静的一个,只是满脸通红,说话思维还都是正常的。
坐在嘉渔身边,对她说,“陈嘉渔,就是针对你,尤其是你刚来的时候,为什么你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笑,我就不能,我妈总是私下里教训我,我知道自己是不对的,但是永远心里过不去那个坎,现在酒就在桌上我自罚三杯,喝了就当过去的事情了解了……你没错,错的人一直都是自以为是的我,和你没关系,是我不够好,他才不喜欢我……”
嘉渔虽然聪慧,但是感情上纷乱的事情,她并不是很通透,听着醉酒后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