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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着你。”
她的话成功地安抚了他不安的心,他想:也许一切都还来得及补救,他从不认命,这一次,他也一定不能认命。
他俯下头吻了吻她的唇,将她拉起来,“走,我们去看星星。”
莫相离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看星星那么情有独钟,人家不都说,只有女人才会喜欢看星星这种浪漫的事。
可是当她与景柏然躺在花园里的草坪上时,她终于明白了他所说的看星星是另有所指。
…… …… ……
夜色迷蒙,晚风徐徐地吹来,拂在脸上的力道温柔得像情人的手,莫相离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样躺在草坪上看星星,还真是人生中的一大享受,难怪你天天念叨。”
漆黑的夜似缀满碎钻,满天繁星闪烁,一轮弯月斜斜挂在半空中,温柔地注视着世人。
莫相离躺在景柏然怀里,舒服得直想睡觉,景柏然的手搭在她肩上,起先还老老实实地陪她看星星,到后面就不老实了,他的手指在肩上轻轻的按着,意味深长道:“我要看的星星从来不是这个。”
“那你想看什么?”莫相离的话音一落,唇就被他**,耳畔传来他含糊不清的话语,“我要看的是你……”
她的目光染上情欲的水泽,是这世上最美的星星。
他的唇放肆地掠夺她的呼吸,手也不闲着,在她腰侧游走,莫相离怕痒得欲躲,奈何身子被他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她笑着喘气,“好痒……”
景柏然不理会她,大掌从她腰侧移向后背,顺着她的脊椎不停往下,所到之处,皆引起她一阵轻颤,“专心点……”
他的唇离开她的唇,吻一吻她饱满的额头,圆圆的眼睛,小巧的鼻梁,红彤彤的脸颊,尖尖的下巴,一路吻下来,就是独独不吻她的唇。莫相离心底有些失落,想去吻他,又怕羞地不肯。
景柏然却是故意的,他要她为他疯狂,他要她主动来亲吻他。
他的唇来到她优美的颈项,细细描绘着,留下一串串湿漉的吻痕。莫相离穿着一件衬衣,景柏然以齿代手,一颗颗咬开扣子,然后从她颈下一直向下吻。
他细致的吻折磨着她,她轻轻喘息着,突然胸前一松一凉,她低下头去,只见他**她的顶端,正细细地舔吮,她全身的血液逆流冲向脑海,“轰”一声炸开,她羞得全身都泛起红晕。
“景柏然,不要……”她的脑袋一片浆糊,她下意识的喊道,却不知自己的话又触怒了他。
景柏然拿牙齿狠狠咬了一下她的顶端,一股酥麻顿时从脚心窜上全身,莫相离难耐地呻吟,“嗯……”
“真不乖,叫老公。”景柏然抬起头,看她一脸茫然的模样,提醒她犯下的错。
莫相离满脸黑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控下喊的是什么,她懊恼地瞪着他,“你是属狗的,怎么咬人呀?”
“谁让你不乖……”他的尾音消失在她的胸口,莫相离的心狂跳起来,这种感觉太陌生了,酸酸麻麻的,似要熨烫进她的心,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去捧他的头,硬硬的发尖刺着她的手心,她的身体又是一酥,彻底地软了下来。
景柏然一边咬吮她的胸,另一手也不闲着,握住她另一边的胸揉弄着,耳畔传来她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他抬头问:“老婆,舒服吗?”
那么羞人的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她胡乱地点头,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
品够了她的味道,景柏然的唇向下滑去,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小腹,舌尖在她的肚脐眼中勾刺着,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抖,她哀哀地求:“老公,难受。”
难受,身体最深处很空虚,她想要更多。可是到底想要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拿身体磨蹭着他,盼他能将她解救出来。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景柏然咬牙才能忍住将她扒光,然后冲进她身体里的冲动。这一次,他要给她全新的感受,让她爱上与他亲亲,让她离不开他。
他的手向下,移到她大腿内侧,轻轻的抚摸,勾 引出她更多的情动,莫相离痒得脚趾紧紧地蜷缩着,身体越来越空虚,她按住他的手,求饶道:“老公,老公……”
她染了情 欲的声音慵懒娇媚,她的身体就像一把绝世好琴,在他的抚弄下,弹奏出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他的心也因为这声音而酥软了。
他终是忍不住伸手去解她短裤的钮扣,莫相离半眯着眼,头顶繁星点点,她迷糊的脑袋顿时泛起一丝清明,她急急地按住他的手,“不要在这里,万一有人……”
“不会有人的。”别墅里的人都被他遣下山了,更不会有人能**到。他边说话边拔开她的手,执意解开她的短裤,快速将裤子褪下。
月光下,她的身子白如玉,密林虚掩的**撩 拔着他的神经,那里因情动,早已经染满花露。莫相离察觉到他的视线,连忙将腿闭紧,伸手去挡住他的目光,呻 吟道:“不要看,不要看……”
景柏然拉开她的手,呢喃着:“很美,我想看,乖,放松身体,让我看……”他的声音夹杂着情 欲的暗哑,丝丝缠进她心里,她抵挡不住他的诱 惑,慢慢放松身体,还未放松,她全身一震,惊愕的撑起身,便看到一颗黑色头颅在大腿根处作恶……
莫相离的目光顿时散乱起来,不敢看不敢听那种异样的水声,她环顾着四周,看天看地,看一切能看的东西,试图让自己忽视从脚底串起的麻痒,她心口滚烫,浑身不停颤抖,他竟然……“脏,不要。”
记得曾与时小新偷偷看过那种片子,里面男人去亲女人的花心,她们都觉得恶心,可是此刻,她却被他的行为感动了,他之所以不顾脏的吻她那里,是爱她到极致。
她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深深爱上了他,她知道,跟他在一起,自己就是幸福的,可是幸福到极致时,她心底还是不安,想起那个十年前的女人,想起在他心里扎下根的女人,她心底就一阵迷茫,即使在这时候,她的身体得到极致的欢愉时,她还是会忍不住的想,他跟那个女人也是这样不顾及场地的亲热吗?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是嫉妒的。嫉妒那个女人曾经拥有完整的他,而今,他对她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呢?
她不敢深思,再看手上的戒指,他愿意娶她,就是给了她最美好的承诺吧。身体的奇痒将她拉回神来,她低头一看,正好对上景柏然的目光。
景柏然仰起头,脸上带着幸福的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吻她,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好迷恋,他看着她,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道:“好甜,老婆,我喜欢吻你,喜欢看你被我吻得意乱情迷。”
他的话,他的举动,都刺激得她受不了,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她受不了了,全身抖得如风中落叶,他怎么能这么折磨她,她哭着求他,“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泪滑落下来,融进身下的青草里,浑身燥热难耐,空虚,很空虚。
第六十三章你要什么
景柏然见折磨她得差不多了,这才抬起头来,吻了吻她的眼睛,他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初夏夜风的凉意袭卷而来,可是他的心是热的,一边折磨着她,一边心疼道:“别哭,别哭,告诉我,你要什么?”
莫相离摇头,再摇头,他的离开让她更加空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景柏然听不到她的回答,直起身来欲离开她,莫相离慌忙拉住他,哀求道:“我要你,我要你。”一连几句,她已经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
“你要我做什么?”景柏然仍是铁石心肠,要亲耳听到她邀请他进入她。
莫相离无措地盯着他,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出最后那句话,景柏然见状,也不逼她,只是轻轻揉弄着她,莫相离被他折磨得全身汗水涔涔,她挺起腰肢要去迎合他,谁知道他却狡猾地撤走。
“说,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爱我。”破碎的哭音,终于喊出了她心中的渴望,景柏然奸计得逞,猛得贯穿她的身体,莫相离双腿颤抖着环上他的腰,任他在她的身体内胡作非为。
莫相离哪里受得住,加上在野外的刺激,她时刻担心会有人突然闯入,或被人**到,整个神经都处在极度敏感时期,她的手狠狠地揪着草地上的青草,景柏然哪里会这么轻易的饶了她,他的手在她背椎处游走。
双重的刺激让她整个血液都冲向脑门,她吟哦出声,“啊……啊……”
身体颤抖不休,身体最深处奇痒难耐,她哭着哀求,“老公,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可景柏然却不怜惜她,这么久没有跟她在一起,他忍得够辛苦了,好不容易将刘妈支出门,他总要回本才行。更何况她越是哭,他就越不想放过她,她的眼泪总能让他冲动的想要。
“嗯啊,嗯啊……”她的声音被他捣成碎片,她摇头,双腿险些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全身抖得不能自抑,景柏然知道她已经到达临界点,狠狠的冲撞起来,快感一波波袭来,他忍不住哼出声,和着她的音,汇成一首最美妙的情歌。
莫相离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收场的,只觉得一道白光划过脑海,她的身子一软,倒向草地,整个人还在颤抖着,已经被景柏然怜惜得拥入怀里。
他亲着她的额头,伸手替她擦拭着满头的汗水,另一手缓缓地抚着她的身体,他暗哑着声音,“宝贝,你真棒。”身心结合,总能带给他惊喜,这再不是单纯的追求身体碰撞的快感。
莫相离被他**着,全身一哆嗦,就要逃离他的怀抱,可是景柏然哪里容她逃走,死死的环着她的腰,莫相离啜泣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指控:“你坏,你欺负我。”
景柏然瞧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底一滞,身体里又起了一阵躁动。
莫相离与他赤 身相贴,对他的反应自是清楚不过,她神情一愕,哀嚎道:“你……你……你……你不会又想了吧。”
景柏然坏笑着睨向她,见她连滚带爬的要逃走,他抓住她的脚踝,自豪道:“老婆,你别害怕,你应该为你老公的雄 风感到自豪,这样才能带给你性福。”
莫相离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