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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意乱,语气也重了一点。
正挣扎着要下床的莫相离,这下子也不动了,她仔仔细细地看着景柏然,突然就觉得委屈,“景柏然,你现在开始嫌弃我让你烦心了,是吗?”
景柏然最近承受的压力并非常人可以想象,他也是人,也有血有肉,压力太大,反弹是再所难免的,他看着莫相离委屈的样子,想要说些软话,可是突然又觉得泄气,他拼尽性命去守护的东西,到底是值与不值?
有了这样的犹豫,他一时也没有回应莫相离的话,只是揉着眉心,头疼地站起来,“这几天公司忙,语气有些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转身就向外走去。
莫相离见他是这样的态度,越发伤心了,想哭却没有眼泪。她曲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连视野里闯进一个人都不知道。
而景柏然出去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揉碎的报纸,那张报纸的一角正是莫相离与盛恺臣当街拥吻的照片。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然后大步走开,路经垃圾桶时,他将那团报纸扔进了垃圾桶里,眼不见心不烦。
景柏然走后,盛恺臣出现在医院的走廊上,他边走边看病房门牌号,他昨天从国外飞回来,坐在计程车上看到前几天的报纸,才知道莫相离出了事,他经过多方打听,才打听到莫相离住的医院与病房,此时他手里抱着一束香水百合,身姿优雅地出现在病房外,推开病房,穿过外面的客厅,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发愣的莫相离。
他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放轻脚步走了进去,他一直走到莫相离身边,她都没有察觉,他不由得坏心一起,对着她耳膜大声喊道:“地震了,快跑啊。”
莫相离被这声巨响惊回神来,她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匆匆芨上鞋子就要向外跑去,盛恺臣立即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揽回怀里,下一秒毫无征兆地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似的掠过,他笑吟吟道:“傻瓜,骗你的,你还真信啊。”
第二百零六章出名的滋味
莫相离被揽进一副温暖的怀抱里时就已经察觉到自己受骗了,接着又被人轻薄,她扬起手就要给对方一耳光,那人眼疾手快松开她,跳远了一步,莫相离一巴掌落空,恨恨地瞪着盛恺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世上如果有一个她最最不想见到的人,这人无疑便是盛恺臣。自那日在街上他强吻她后,她就已经把他拉进了她人生中的黑名单,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然而……,这个人就像阴魂不散似的,她躲哪里他都能找到,让她不禁想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跟踪仪,否则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受伤住院了。
“景总裁的夫人住院岂有不天下皆知的?小离,我好不好?一听到你住院了,刚下飞机立马就赶了来,世上没有比我更好的情人了,是不是?”盛恺臣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他已经存心要捣乱了,不是她给点脸色或是说几句难听的话就能让他罢手的。
“你不要胡说,谁跟你是情人了?”莫相离眉头皱得很紧,她什么时候招惹上这样一个狗皮膏药了,怎么拔也拔不掉。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盛恺臣吊儿郎当地倚在床头,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我确实就是一味狗皮膏药,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就算甩掉了,我也必定会在你身上留下一个永世不灭的印迹。”
她无语地瞪着他,“盛恺臣,天下有那么多女人让你去祸害,你为什么偏偏就盯着我,我已经结婚了,我也有了孩子,你那么优秀,又何必屈尊来我这里找不快?我相信只要你盛恺臣手一招,有大把的女人排队等你宠幸,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的生活已经够乱了,不需要盛恺臣来将她的生活搅得更乱。
盛恺臣淡淡地睨着她,那目光让她很不适应,她往后退了一步,正打算再说点什么让他打消死粘着她的念头,他却一本正经道:“就是因为那些女人太主动了,所以我不喜欢,我还是觉得要征服一个不被我外表迷惑,又对我的温柔体贴视而不见的女人才有成就感。”
听他这样说,莫相离彻底怒了,她狠狠地瞪着他,“敢情你就是为了你那点成就感跟虚荣心才来对我死缠烂打的?盛恺臣,你能不能再无聊一点?”
“当然,除了这两点,我还觉得你是个有趣的人,我说过,我一定要在你生命里留些什么,既然无法让你倾心以待,那么让你想起我就恨得咬牙切齿也不错。”盛恺臣咧嘴一笑,桃花眼似在瞬间开满刺眼的桃花。
莫相离恨不得撕烂他的笑脸,在拉斯维加斯时,他在她危难时刻救过她与孩子一命,她感激他。后来她不告而别,又觉得对不起他,再重逢时,她想诚心诚意地跟他说声谢谢与对不起,可是他却那样对待自己,让她心底最后一丝歉疚都烟消云散。
现在见他戏弄自己,她又气又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他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她关怀,让她能够从悲伤里走出来,如果没有景柏然在先,她必定会为了他的温柔多情倾心,可是命运弄人。
她爱上了景柏然,便是一生一世都不会再改变。所以为了自己的爱情,她只能对别人无情。“盛恺臣,不要再做这么幼稚的举动,我们之间除了朋友就是陌生人,如果你执意要做些令我讨厌的事,那你也顶多是一个讨厌的陌生人,我的心很小,除了孩子她爸,再也容不下别人。”
莫相离以为自己的话说得清楚明白,盛恺臣那么骄傲的人必定会明白,可是她又一次料错了他。只见他深深地蹙起眉头,然后像是痛下决定一般,道:“也好,做个讨厌的陌生人也比什么都不是好。”
莫相离突然觉得无力,他是外星人吧,否则她说的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莫相离拿起电话拔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她迅速道:“你们,保安部吗,六楼八号病房有人骚扰病人,请你们立即派人上来将他弄走……”莫相离的话还没说完,盛恺臣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电话按下来。
莫相离瞪着已经挂断的电话,瞪了他一眼,“我们在这里缴了高昂的住院费,如果你不想被保安人员架着丢出去,就请离开。”说话间,保安已经冲上来,盛恺臣见她真的半点不留情面,眼神变得深幽,看着持着电棒向自己走来的保安人员,他眼睛危险地眯起,然后一把将莫相离扯进怀里,当着众人的面,俯头吻上她的唇。
莫相离学过擒拿术,她抓住他的手,又想像那次在盛恺臣公寓时将他摔倒在地,可是这次他却设了防,反倒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那模样像极了她把自己送到他面前让他品尝一般。
保安人员见他们深情拥吻,自觉被他们耍了,骂了几句脏话就离开了,出了门时,有一人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艾瑞克集团总裁夫人住的病房吗,刚才那人不像是景柏然,难道他们偷情竟然大胆到在医院就搞上了?”
其中一人鄙夷地笑了笑,“这些豪门的女人都是不甘寂寞的,听说这女人能耐挺大的,甩了沈氏集团的少东,转头就**上了艾瑞克集团的总裁,没想到结了婚还这么不知检点,你们看过前几天的报纸没有?这女人又跟盛氏集团的少东搞上了,还当街拥吻,景柏然头上的绿帽已经戴得天下皆知了……”
“嘘,这些事我们私底下议论议论就算了,听说这医院是艾瑞克集团的产业,当心乱嚼舌根丢了工作就划不来了。”另一人提醒道。
那人不以为意,嗤笑道:“怕什么,他们敢做还怕别人说吗?”
三人说着走远了,沈从文眉头紧皱,他本是来看莫相离的,却没想到会听到这番话,他大步向病房走去。此时盛恺臣刚松开莫相离,见她脸上突然挂上了屈辱的泪水,他有点儿着慌了,手忙脚乱地松开她,“小离,我……”
莫相离抬手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眼圈红红地瞪着他,用手指着门口,愤怒道:“盛恺臣,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出去。”
盛恺臣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他想要解释,最终还是沉默地走出去,在门口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沈从文,他看也没看一眼,侧过身子向外走去。
沈从文看了看盛恺臣郁郁寡欢的背影,连忙走进病房,见莫相离正坐在病床上默默流泪,他又想起盛恺臣落寞离去的背影,关心的话变成了质问的话,“阿离,你跟盛恺臣是什么关系?”
这几天他一直找机会来看莫相离,可是都被人挡在病房外,今天他好不容易见到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质问。
莫相离抬头看了他一眼,她本来就委屈得很,又遇上盛恺臣的戏弄,现在连沈从文都有质问她,她已经忍够了,便讥诮道:“我跟盛恺臣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你管吗?沈从文,良矜已经为你生下个健康的儿子,我请你好好对待她,若是做不到,就请你放手成全她。”
想起先前莫良矜来跟她说的话,她又心烦意乱起来,为什么所有的事都不顺心?
“我怎么知道那孩子是我的?”沈从文口不择言,莫相离本来是在气头上,听到沈从文侮辱莫良矜,她当下就炸毛了,她站起来,“沈从文,你这话不仅是在侮辱良矜,也在侮辱你自己。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那是你的家事,你自己的家事都没处理好,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莫相离从来没有这么失望过,也许莫良矜的决定是对的,与其留在一个永远不会爱自己的男人身边,不如离开成全他。
沈从文也怒了,他想起刚才那几个保安的话,又想起报纸上盛恺臣与莫相离当街拥吻的情形,不由得嫉妒成狂,他愤恨地瞪着莫相离,叫道:“莫相离,你少在我面前装清高,你就处理得好了?你若处理得好,你就不会与盛恺臣做出当街拥吻那种丑事,怎么?**完一个不够还要**别人?”
其实沈从文是想说,她谁都**,为什么就不**他?只是现在他说不出口那种伤自尊的话。
“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