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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他会就此放手,然而他却更加大力气,他的手解开她真丝睡衣的衣带,她胸前的浑圆就出现在他眼前,他全身一阵颤抖,激动得不能呼吸,他的指捻着她的顶端,要让她在他手指下盛开,绽放。
两人间在情事已经做不了知道多少回,可是看到她此刻在他的挑弄下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仍旧激动,他要她根本就要不够,就算每天做,他也不会厌倦,而今夜,他特别想将她弄死在自己怀里,如果两人就此不再分开,他宁愿与她一起死于激 情中。
莫相离不住地喘息,身上像着了火似的,热得难受,他的手指更像是那把火,在每一处经过的地方,都像是要将她燃烧成灰烬,“柏然,柏然……”
她低低的叫着,虽然两人已经做了很多回,可是她还是觉得羞赧,声音中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涩,让景柏然体内的火越烧越烈,他真想将她推到书桌上,然后埋入她的体内,可是这一刻,他却想要慢慢的折磨她。
手指不停的揉搓她的浑圆,他的嘴松开她的耳垂,擦过她优美的颈项,然后向下滑,吻住她另一边浑圆,用牙齿咬着尖端,然后吞咽着,莫相离被逼得受不了,破碎的吟哦声冲喉而去,她似乎又觉得羞赧,咬紧了唇,却仍是控制不住声音从喉咙处迸了出来,她脸红得似要滴血,抬手揽着他的颈,他像是受到刺激,一手揉搓着她,嘴还不放过她另一边。
疼痛中带着火辣辣的刺激,让她抖得如风中落叶,她紧咬的唇松开来,一声大过一声的呻 吟声在书房里响起,她简直羞愧欲死,他见她摇摆着头,一头黑发垂在身后,撩出一股妩媚的风情,他的手松开她的**,又游移到她下身,在挑开她的丝质底裤,里面花蜜流淌而出,湿了底裤,这样呈现在他眼前的,撩 拔他心神俱震,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来,扫掉桌上的东西,将她上半身压在书桌上,自己低头啃上她的**。
莫相离抖得不行,“不要,柏然,不要了……”她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放肆对待,整个身体的感官都集中到身下被他咬住的那个点上,痒,真的很痒,痒得她手指紧紧握在一起,痒得她腿窝都酸软了,痒得她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他却没有放过她,咬着她的花心,全身似有一股热气从那个点轰然爆发,然后她在这股热气中晕眩,颤抖。
景柏然的背影僵直着,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喃喃道:“离,舒服吗,舒服吗?”
他的声音带着暗哑的欲,一丝丝绕进她的心底,让她全身都震颤起来,她舒服吗,是的,很舒服,舒服得就想这样就死去,只是她羞于启齿,只是咬紧了唇,景柏然见她不说话,又问:“离,告诉我,舒服吗?”
她见自己躲不过,屈腿狠狠地撞了撞他的腰侧,脸红得能溢出血来,“这……这么羞人的话,你……你要我怎么说出口?”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怕羞,告诉我,你舒服吗?喜欢我这么弄你吗?”今夜他的话格外的多,折磨起她来又不知手下留情,让她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舒服,喜欢。”莫相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空很空,他不动作了,她又想他动作,他动作了,又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景柏然得到满意的答案,松开她的花径,手指去捻弄她的花心,一股酸麻和着那股奇痒从花心处漫延开来,她的身体已经很敏感了,此刻忍不住夹住他的手,身体越加颤抖得厉害。
“景柏然,难受,难受……”很难受,她的声音带着哭音,却得不到他的怜惜,他一下子松开她,然后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离,想要吗?告诉我,想不想要?”
她就像是一个气球,正被他吹得很圆的时候,突然松了气,那种空虚与失落感有多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睁着迷蒙的视线,早已经忘了矜持,猛得点头,“我想要。”
景柏然的手指抚着她丝滑的身体,从上到下,每一处都不放过,他邪肆地看着她,轻弯起唇角,“想要什么?”
第一百九十六章爱我么?
“我……我……”她恼恨极了,没想到他会这么折磨她,她一咬牙,翻身坐起,将景柏然推坐在皮椅里,然后小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衣扣,景柏然虽然全身已经难受极了,可是看到这样子,还是放任她,见她哆嗦着解不开他的衣扣,他握住她的手,轻易的解开,然后褪下上衣,又引导她的手去脱他的裤子。
他的坚硬显露在她眼前,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别开眼去,景柏然坏笑了一下,见她正俯在他的****,拿坚硬去蹭了蹭她的脸,她一下子惊跳起来,全身赤 裸的模样,让他再也忍不住欲望,将她扳过去背对着他压向桌面,一举冲进了她的体内。
他的坚硬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她的甬道早已经湿润起来,此刻被他凶猛地**着,她被撞得不停哀哀地叫着,求着,哪里知道她的哭求只会加速他折磨她的欲望。
他狂猛地进犯,将心里的不安与彷徨全借着激 情发泄出来,听到她在他身上不停求饶,他猛得离开她,然后坐回椅子里,对她命令道:“上来。”
她全身已经软了,这会儿却听话得很,当直坐上他的身子,然后看着自己的花径吞咽他的巨大,那个样子刺激了她,她全身似要冒出火来,软软地俯在他身上,他双手撑着椅侧,不停的向上挺动,书房里全是两人相接相撞的水声,一声大过一声。
“阿离,爱我吗,你爱我吗?”明知道她是爱他的,他却绝望地一遍又一遍地问着,为什么她就在他身边,他却觉得她随时都会再度从他生命里消失?他向来的自信,一遇上她便烟消云散,或许他不该这么在意她,如果心能再放宽一点,他是否就会觉得她不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说着话,他已经将浑身直打颤的她换了一个姿势,他举起她的双腿,都拔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个人都像是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地方,被他一举挺入。
“说啊,你爱我吗?”他一边凶猛地进入她,一边逼她开口。
莫相离从未被他以这样难堪的姿势进入过,这会儿才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可是却来不及细想,她疼得直冒汗,以往他的进入都带着怜惜,可是现在,他只想折磨她,她吸着气,忍不住求饶,“我疼,你……轻点。”
他伸手抹了把她额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阿离,说,你爱我,你爱我。”
莫相离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她抖着声音,如他所愿,“我……我爱你。”他像是得到鼓励一般,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欲望,在她最柔软的秘处与她水**融。
原以为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能放过他,她却是天真了,身体已经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交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液,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十根嫩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拉 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莫相离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别……”
“求我什么?”他抱着她,凶狠地冲撞着,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在他身上承欢,他的心才稍微安定一点,只有他能让她在他身上摆成各种姿势,只有他能够强硬地要了她,可是为什么,明明是如此充满激 情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安?
“疼,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她极少被他这样肆意的虐着,她不知道今夜的他为什么会这么狠,她半眯着眼睛,他脸上有着疼痛,有着欲望,还有一种深切无力的悲哀,她内心被他触动,伸出手指抚摸他的眉心,“景柏然,我爱你,我爱你。”
即使有父亲的死在先,即使有你的欺瞒在后,我也停止不了爱你。也许我就是这么犯贱,可是我想爱你,想一辈子都爱你。
景柏然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却在她陡然温存的语气中,加速了动作,他占有她,将她的身体折成供他**的妖娆姿势,将她抱回卧室,在新婚的大床上,在浴室里,不停的占有她,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
终于结束的时候,莫相离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累得要命,身上青紫斑斑的红痕,一一显示着他的虐,与他的宠,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景柏然围着浴巾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将她扯起来,揽腰抱起进了浴室的隔间,现在有了囝囝,怕吹风机的声音吵到她,他们基本都在隔间里吹头发。
她的长发很美,似没有经过任何药物的催残,她也不爱去烫成卷发或是染成别的颜色,她在他身上摆动着这一头长发时,他会觉得那时候的她特别招人疼,也想再疼她一些。
她被他强要了,心里还别扭着,此刻也不反抗他,只是平静地任他搂着抱着进了隔间,耳边是轰鸣的电机声音,掩盖了他们彼此的呼吸,莫相离累得靠在他身上,心口却微疼了。
想起刚才极致缠绵时,他那一声低吼,眼睫上渐渐侵染了泪花,“阿离,永远不要恨我。”
恨,是的,她在得知父亲是因他而死时,她恨他,今天囝囝确诊了地中海贫血症,她也恨他,她恨,为什么他不能够救囝囝,为什么要把那该死的基因遗传给囝囝。可是听到他痛苦的声音,她突然发现,自己所有的恨都空穴来风,他们是相爱的呀,为什么到最后,会开始怨恨彼此?
他吹干了她的发,然后抱着她放回大床上,随即他也躺了上来,将她捞进怀里,两人赤 裸地贴在一起,景柏然的手往那里探过去,莫相离轻哼着阻止他,他轻声哄道:“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回他的动作太过凶猛了些,只顾发泄心中的不安,刚才做那事时,她一直叫着疼,也不知道伤着没有。
莫相离丝丝抽着凉气,他的动作没节制,刚才洗澡时,水流过下面,还疼得她一阵发抖,她不知道他怎么了,懒懒地窝在他怀里,深吸口气,“你怎么了?”
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