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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洛琳任他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打开门,向别墅里面走去,“沈从文,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听说莫相离的孩子已经确诊得了地中海贫血症,你上次一招抽骨髓让莫相离感动不已,如果她知道你只是去做了痣疮手术,不知道会有多失望。”
沈从文脸上一窘,他松开洛琳,怒道:“你这个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告诉你,你敢把这事告诉她,我跟你没完。”
“当然,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对了,我今天去产检,听到一个很震撼人心的消息,你想不想听?”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别墅,洛琳换了鞋子坐在沙发上,兴致盎然的盯着沈从文。
“什么消息?”沈从文在她对面坐下,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的情形,那时候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丑陋,而现在,他似乎跟她一样丑陋了。
“听说莫相离他们早就知道孩子得了地中海贫血症,结果还坚持生下来,莫相离一定是想用孩子来奠定自己在景家的地位,所以当时不肯做引产手术,可是我就是想不通,Eric为什么也跟着犯糊涂,你说Eric会不会不知情,是莫相离隐而不报,他们的感情实际上没有做给外人看的那么亲密?”洛琳分析着,她怎么也想不通,既然两个人都知道孩子有病,为什么还那么不理智的生下来。
沈从文狠狠地瞪着她,他不允许任何人说莫相离的不是,“我跟阿离相识十几年,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只认感情,如果没有感情,对方就是世界首富,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洛琳冷笑着望向他,“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她只是擅长伪装,其实莫家这两对姐妹,我倒比较喜欢莫良矜,莫相离太能装了,你知不知道莫相离跟景柏然签了一个三千万的协议,协议中其中一条便是给Eric暖床。”
“你!”沈从文眼睛都瞪圆了,“你再说一句她的不是试试看。”
“好吧,你不相信事实就算了,话说回来,如果这件事让景天云知道了,你猜景天云还会让一个心机这么深的女人留在景家吗?况且她还是拿一个有病的孩子来做赌注,我想如果景天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莫相离再留在景家。”洛琳越想越兴奋。
沈从文看她这模样,只觉得她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模样很让人害怕,他坐正了身子,淡淡的泼她冷水,道:“你怎么不说这件事是景柏然先知道,然后故意隐瞒阿离。”
沈从文胡乱一句话,没想到却正是说中了事实,洛琳狠瞪他一眼,“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我站在真相那边。”沈从文拿起酒瓶,对着瓶口又灌了一口酒。他才不管孩子怎么样,那是莫相离跟景柏然之间的孽种,死了更好,这样他夺回莫相离时,才不用每天看着那个讨厌的孩子生闷气。
从对面传来的酒气让洛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道:“不管真相是什么样的,只要景天云知道他们早就知道孩子得了病还执意生下来,就对莫相离不利,我要给景天云打个电话,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说着洛琳从包里拿出手机,然后拔通景天云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就被对方接起,洛琳向沈从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恭顺道:“景伯父,你好,我是洛琳,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洛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但是她还是强忍住摔电话的冲动,保持微笑的模样,继续说:“景伯父,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那是有关你孙女囝囝的事。”
洛琳又说了一阵,这才挂了电话,手机屏幕上的光亮一灭,她的脸色立即冷沉下来,她将手机狠狠地掼向桌面,怒道:“哼,要不是你是Eric的父亲,我才懒得跟你多话。”
沈从文看着心浮气躁的洛琳,点了点桌面,漠声道:“胎教胎教。”
洛琳狠狠地眄了他一眼,“我就是不胎教,生出的孩子也不会像莫相离的孩子一样是个病痨。”
006 我赖定你了
胡乱睡了一觉,莫相离再醒来时,已是凌晨。囝囝的贫血症状还很轻微,半夜睡到一半,就会惊醒过来,然后就是大哭,把莫相离跟景柏然两人折磨得快要崩溃。
第一百九十五章空洞的心
莫相离这次醒来,也非睡不着,而是被囝囝伴随着尖叫的哭声惊醒的,她皱着眉头,伸脚踹了踹身旁,结果一脚踹空,她骨碌爬起来,见到身边原本睡得有些塌陷的位置空无一人,她怔了怔,翻身下床疾走到婴儿床边,见囝囝正闭着眼睛哭。她顿时头大了,弯腰将她抱起来,先给她换了尿不湿,然后给她喂奶,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弄睡着了,她已经累得全身快要散架,她发誓明天一定要去请个佣人回来,要不然她会疯的。
看着小家伙睡得格外香甜的小脸,一股阴影又笼罩在她心头,若是她没有那该死的地中海贫血症,他们一家三口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摇了摇头,将这些没用的臆想驱出脑海,她走到大床边上,看着宽阔的大床,心里一下子空洞起来。
她回头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卫生间里的灯是熄的,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脸上还火烧火辣的痛着,莫相离皱了皱眉头,转身向主卧室外走去。偌大的别墅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走廊上几盏晕黄的壁灯正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在走廊尽头的书房内逶迤出一道炽亮的光芒,她脚步顿了顿,终究还是迈步过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莫相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趴俯在书案上的景柏然,他正沉静地睡着,电脑屏幕上蓝色的保护屏正不停的幻变着进入待机状态,她推了推他的肩,“景柏然,景柏然?”
景柏然睡得不沉,几乎在她走进书房时就已经醒来,只是不动声色等着她靠近。此刻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是沐浴后的清香与她身上的奶香味混在一起的香气,很是怡人。她现在是横着书桌去推他,他不理,故作被人打扰了睡眠,侧了侧头,又继续睡。
莫相离见状,伸出手指去戳他的脑袋,他佯装不胜其扰,又换了个姿势。莫相离好笑地看着他,“景柏然,要睡回房睡,睡这里算怎么一回事呀?”
下午他帮她拿冰袋热敷了伤处,然后就一直在书房里忙,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别墅里少了刘妈,他们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只好叫外卖,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用完饭,然后回房带囝囝,一直到累得睡着了。
两人一直没怎么交谈过,他现在就在书房里睡,两人之间活像在冷战,让她又好气又好笑,见弄不醒他,她索性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喂,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猛得一阵天眩地转陷进了景柏然怀里,她吓得闭上眼睛,待再睁开眼睛时,她触上了景柏然略带狡黠的目光,仿佛在说你上当了。她又气又恼,斥道:“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把戏?”
景柏然看着怀里的她,半边脸虽已消肿,可是五指印仍旧清晰,他心下一疼,紧紧地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阿离,这一巴掌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的。”
她心下感动,当时她气愤的也不过是洛琳拿囝囝说事,此刻想来,自己也太过冲动,才招至受辱,“不要紧的,你别为我去招惹事端,白少棠敢公然绑架景甜跟囚禁妈妈,他的势力就不容小觑,如今我们要想的是怎么才能将景甜跟妈妈平安救回来,其他的我受一点委屈也没什么。”
景柏然目光一痛,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都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你,才让你受这么多的痛苦,阿离,对不起。”
莫相离挣扎着在他腿上坐起来,然后佯装生气,眄了他一眼,“你再说我可就生气了哦,我们是夫妻,何必一直说这么生分的话?”
他定定地注视她,然后倾身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就像世间最美好的蜂蜜,让他一吻就上了瘾,然后永远也不想放手,莫相离哪里知道两人说话说着说着就变成这样,她推着他的胸膛,气息不稳道:“哎,囝囝还在卧室里,你不可以……”
“离,我想要你。”他不是初识情 欲的毛头小子,可是一面对她,他脑子里想的就只有那种事,也只有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他的心才会安宁起来,说着他已经俯下头去封住她的嘴,莫相离眼疾手快,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急道:“我很累,我不想……”
他却将她的手拉开,紧紧地封住她的嘴,封住她的抗议,唇与唇的相贴,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莫相离不能理解他,如今在这么内忧外患的时候,他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事?
然而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去想内忧外患的事了,他的舌尖灵活的挑开她的牙齿,潜进她嘴里邀她的舌一起共舞,他**着她的舌,吞着她的唇,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他的手臂紧紧的勒着她的背,好似要将她胸腔里最后一丝气息都融进他的骨血里。
两人间的亲吻,激烈缠绵,却又好像到了世界末日,只想在这极致的欲中沦陷,沉醉,再不醒来。
景柏然吻着她,大手在她的后背游移,一下下撩 拔着她体内的热,她穿着真丝的开襟睡衣,外面罩了件睡袍,书房里开着暖气,两人交缠的气息在暖气中升腾起氤氲的水汽,景柏然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压,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触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就像一把火,顿时点燃他所有的欲望。
他终是奈不住伸手除掉她的睡袍,然后灵巧的大手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她肌理滑腻的背部,然后流转到腰侧,她的腰窝是她的敏感点,他手指抚上去,她就在他怀里瑟瑟发起抖来,他的唇从她的嘴里退出来,然后吻着她的脸,一路滑向她的耳垂,轻轻咬上她的饱满红润的耳垂。
一股酥麻从她的耳垂以及腰窝传到四肢百骸,她所有的挣扎与抗拒此刻都化成了无助的呻吟,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睡袍里,如若他没有穿衣服,此刻只怕已经被她的指甲抓出红红的血印。她无奈吟哦,全身都在他的膝上化成了水,瘫软在他身上。
原以为他会就此放手,然而他却更加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