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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燃烧起来,他将她的臀扶着坐在自己的欲望上,然后疯狂地动起来。
洛琳撑在他胸口上,道:“如果你不那么绅士,莫相离早已经是你的手中物,像你现在对我这样,让她真真切切知道你是个男人,她一定不会弃你而去。”
洛琳这话是在挑唆他,沈从文明知道她居心不良,却还是听进了耳里,上次他握住她的手时,她不是没有挣开他吗?如果他早一点得到她,是否所有的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洛琳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里,她不由得浅浅一笑,Eric,你对莫相离有多深的情,深到你能容忍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吗?
…… …… ……
景柏然回到别墅时,已近午夜,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进玄关,换了鞋子,边走边解开领带,开了一下午的会,却一点进展也没有,白少棠手里的股份已经高于他手中的股份,如今董事会成员有大半支持白少棠坐上执行总裁的宝座,看着他嚣张地带着人从他身边走过,他又气又怒,劈手拦住他,“我们景家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步步相逼?”
“怪就怪你是我仇人女儿的老公,如果你愿意休了她,我会立即将手中的股份拱手送还。”白少棠这样说着,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
景柏然眉头皱出一个深深的褶痕,“你休想。”
“当然,我明白女人跟股份与执行总裁的身份在你景总的心里孰轻孰重,我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白少棠就这样放下战书扬长而去,景柏然气得恨不得砸了所有。
走过客厅时,他一眼就见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小女人,白绒绒的毛毯盖在脸上,她的脸在灯光下粉嫩嫩的,此时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眨了眨眼睛,看向靠站在沙发边上静静看着她的男人,她连忙撑身坐起来,“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景柏然不想让她担心,走过来倾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事情都解决了,怎么在这里睡觉,当心着凉了。”说着又亲了亲她的嘴,似在品尝她的味道,“晚上吃什么了,这么香。”
莫相离捂着嘴巴,被他的举动搞得脸红不已,她咕哝道:“也不嫌脏。”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有亲过,嫌脏都已经晚了。”景柏然将她拥进怀里,然后向楼上走去,莫相离拍开他的手,差点忘记囝囝还在楼下,她过去抱起睡熟的囝囝,一家三口向楼上走去。
将囝囝放回到婴儿床上,莫相离已经彻底没了睡意,她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景柏然脱衣服,脸滚烫滚烫的,她问道:“你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景甜的事你早就知道了,结果我还是从爸爸嘴里知道的,这次公司的事,你是不是打算易主的事让白少棠来告诉我?”
“易主?你太小看你老公我了,就算真易主了,我也不会让你饿肚子的,放心吧。”景柏然一边脱了衣服,一边道,他不告诉她,也是不想她担心他,公司的事有他一个人烦恼就够了。他要她做他开开心心的小妻子,给她无忧无虑的生活。
至于外界的压力,他作为男人,就该一力承担,为他爱的女人跟他的孩子撑起一片充满阳光的蓝天。
莫相离自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听到他这话,就更加着急了,“你是说易主的事已经成了事实?”难怪开了那么久的会,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景柏然的情形,那时的他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一切,那是属于他的王国,谁也不能染指。
景柏然身上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他倾身过去,在她唇上胡乱吻了吻,“如果你睡不着,可以给我擦擦背,我累死了,正懒得不想洗澡,你昨晚给我擦背可舒服了。”
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瞄瞄她的****,莫相离无奈抚额,她推了他一把,斥道:“正经些,我问你话呢,你就不能好好回答我吗,偏偏要让我担心。”
景柏然见赖不过,叹了一声,“你到底是嫁给我的人,还是嫁给我的钱?”
“我当然是嫁你的人啊。”莫相离无语,就不知道他怎么把话题绕到这上面去了。不过他越是这样,反而让她越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说过他们是夫妻,夫妻间没有秘密。但是现在,他对她明明就有所隐瞒。
“那不就得了。”景柏然摊摊手,“总之,公司的事你不要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他要当执行总裁就让他当,我怎么也还是股东之一,坐在家里都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第一百八十九章是不是因为我
“你说得轻松,爸知道你将公司易了主,还不打断你的腿。”莫相离没他那么乐观,白少棠为什么会对付景柏然,他囚禁英欢是因为他恨她,然后绑架了景甜,也许是知道了景甜是英欢的女儿,所以不肯放过她,可是为什么又要对付景柏然,难道是因为她?
莫相离急急抬起头来,就见到景柏然耸耸肩,然后向浴室走去,她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追了进去,“白少棠为什么会盯上艾瑞克集团,是不是因为我?”
景柏然前行的脚步一滞,有时候他倒宁愿她在这事上愚笨一点,偏偏该笨得时候她聪明得吓人,莫相离哪里知道他会突然停下来,一头就撞上他结实的背,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景柏然回过头来,就见她捂着鼻子眼泪花花地看着自己,一颗心都被她看得柔软下来,“唉,你这个小脑袋成天没事想那么多做什么?你既然跟过来了,那就帮我擦背。”景柏然说着,手环上她的腰,将她往浴室里带。
“景柏然,你……”景柏然低头就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直吻得她气喘吁吁地瘫在他怀里,他才松开她。关于公司的事,他并不想她太过操心,于是趁着放水的时候,他状似无意道:“你过两天不是要出去旅行吗?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莫相离闷闷地低垂着头,她讨厌他什么也不告诉她,说得好听点,他是宠她怕她担心,可说得不好听,他就是不信任她,觉得她没办法为他分忧,此时又听他要赶她走,她就更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她怎么可能在这节骨眼上还能出去旅行?那不就真像景天云所说的无情无义了,“我已经取消了去旅行,景柏然,你不告诉我也行,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带着囝囝跟你一起去上班。”
景柏然此刻倒以为她只是意气用事说的话,也不以为意,只道:“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成天闷在屋子里,好好的人也会憋得发疯,囝囝就让刘妈带几天,你好好的玩一玩,这些杂事就别放在心上。”
说他赶她走,他还真是不遗余力,莫相离这下子是铁了心不去旅行了,这个时候英欢与景甜都没有救出来,白少棠的手还染指到景柏然的公司去了,她怎么可能玩得开心。可是景柏然的态度实在让她恼火,她什么也没说,闷闷地走出浴室。
景柏然心烦意乱,也没有管她,三两下冲了澡,出来时,莫相离已经躺在床上,看样子像是睡着了,他又去看了看囝囝,这才回到被窝里,将她搂进怀里,他敏锐地察觉到她不对劲,她身体一颤一颤的,他撑起身来看着她,只见她满脸皆是泪……
004 诅咒,怒意难平
景柏然吃了一惊,他将莫相离的身体扳过来,看她只是闭着眼睛流泪,心一阵阵抽痛,“怎么啦,好好的哭什么?怕没有大房子住?没有钱花?”
莫相离见他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跟她耍贫嘴,横眉竖眼地瞪着他,“就知道跟我贫,景柏然,你是不是从来没打算把你的心事跟我分享啊?”
“为什么这么说?”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他的心都揪在一起,只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不能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什么都要拿出来说一说。
莫相离见他这样,就更生气了,不停地抹眼泪,她一手戳着他的心窝,怒道:“你自己说过,夫妻间是没有秘密的,可是你扪心自问,你这里藏了多少秘密,你有多少事瞒着没告诉我?”
他不作声了,这一刻他想了许多,他不愿意告诉她,也是不想她跟着瞎操心,有些事,他觉得就该自己去处理,他要给她幸福,又怎么能拿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去烦她。
“……”沉默盘桓在两人之间,景柏然在想,要不要将那些事情和盘托出,犹疑半晌,他也只捡了些无关紧要的事,“你知道我是怎么学会冲浪的吗?”
莫相离一怔,只道他是顾左右而言他,眉心微蹙,淡淡“嗯”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景柏然不以为意,继续道:“十六岁那样,我独自一人坐飞机从纽约回到Y市,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我在想,见到妈妈时,我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就在这样的忐忑不安中,我到了郁宅外面,然后我看到了一副一家三口很温馨的场景,那是我一辈子都在渴求的。”
莫相离默然无语,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似乎要给他力量。景柏然心领神会,他倾身在她嘴上吻了吻,然后将她搂进怀里,继续说:“那一刻,我发现我竟然无法破坏那么温馨和谐的一幕,我跟在他们身后,看他们去狂商场,看他们陪着郁树去参加滑雪比赛,我羡慕极了,她跟我们一起时,从来没有流露过那么阳光的笑容。后来我趁她去厕所时,拦住她,求她跟我回去,你猜猜她说了什么?”
他的声线低沉,其中夹杂着一股哀伤,莫相离摇摇头,伊莜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她当时说的话一定是狠狠地伤害了他,“她说我不是你妈妈,你不要来纠缠我。当时我以为她是一时气话,有哪个母亲能狠得下对孩子说这样的话,可是……,我很郁闷,我这条命似乎没人在乎,爹地成天忙着公司里的事,意气用事,我就参加了冲浪培训,在那样激烈的与死神搏斗的瞬间,我才能够忘记自己其实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莫相离闻言,默默流泪,比起他的童年,她似乎要好很多,林玟娜对她虽然不甚亲近,至少也照顾得她衣食无忧,更重要的是,莫镇南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她没有受过委屈,“景柏然,这些都过去了,你不要再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