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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点。”莫相离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三十出头的人,怎么就老了呢?只是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很难得,所以想逗逗他。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这人……居然真的被这事打击到了?莫相离这些天郁卒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不过也不想去安慰他,就任他自己去胡思乱想好了。
哪知道这个人从来不缺少自信,静静思考片刻,就咬着她的耳垂恨恨地骂着,“你真坏!……老头子能让你喘成那样吗?嗯?”说着还坏心的拿两指捏着她的尖端,放肆的捏揉。
莫相离重重喘息,仍是紧咬牙关不语,他却越发地轻 佻,凑在她耳边问:“刚才在浴室里我那样弄你,喜不喜欢?”刚才他惦记着她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匆匆了事,以至于现在他的欲 望都还未被纡解,现在两人冰释前嫌,他勉强才忍住内心的躁动,不晓得为什么说话间,又要擦枪走火。
“你……”莫相离真害怕他会身体力行,重新来验证一番,她的脸渐渐热了,也有些恼,“不喜欢,讨厌死了。”想闪他远点,屋里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二楼也只有他们在住,他偏偏还要凑到她耳边讲悄悄话似的,而且还越讲越不堪,实在让她手足无措。早知道如此,她就该再跟他冷战下去,兴许这样,他就没有这么多羞死人的话题。
她发现两人似乎又回到了认识之初,他又成了那个风 流轻 佻的景大少,成天只知拿言语挑 逗她。
“……你说谎!”他拒绝“假话”,然后拉住她的手,强硬的拽向她的尖端,他冲着她咬耳朵,“你自己感觉一下,是不是变硬了,是不是很想要……”
莫相离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这人越说越不正经,她皱着眉,“你……能不能别这样?”
“哪样?”
“你自己知道。”
他低低笑了一下,“我真不懂,你为什么就这么抗拒我……”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问那么多干什么!”莫相离的口气有点凶,使劲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下解脱出来,景柏然见好就收,不敢再调笑将她逼急了,“好好好,撇开那个不谈,那其它的呢?喜欢吗?”
莫相离不答,他偏要她的答案,手去她胸前乱揉,莫相离怕他兴致又起来,含含糊糊答道:“其它还……还行啦,喂,你别乱动了好不好?被子里全是冷风。”
莫相离还不习惯跟他讨论床第之事,以前做的时候,都是他逼着她回答的,现在这样,她实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她也不那么抗拒,古人形容这事时有个词叫“鱼水之欢”,当她与他相贴在一起时,她最柔软的地方容纳他最坚硬的地方,便也能寻到做为水中鱼的快乐,或是水中有鱼的满足,可是这些话,她到底是羞于说出口的,纵然她与景柏然已经亲密至此,并且两人间还有一个孩子。
“什么叫还行啊?”他不满意答案,“非要你说真话不可。”说着,他的手伸至她腿间作势要分开,莫相离捏他,掐他,捶他都不管用,又害怕他真不管不顾的又胡作非为起来,于是为了逃避他的问题,她突然灵光乍现,问他,“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心里是怎样想的吗?”
景柏然真的停下来,一只手支着头歪着脸看着她,轻轻地问:“你还记得吗?你……我当时……你怎样想的?”
自十年前惊鸿一瞥后,再见面,他们却是在床上,那样的情形,他倒没指望过她对他的印象会有多好,只是现在听她说起,便心痒难耐的想要听听她当时的感觉。
莫相离说:“你手放好,规矩点。”
他把那只不规矩地手规规矩甜地缩回去。满脸期盼地望着她,一心一意地等着她的答案。
“往那边睡睡,我都快被你挤下去了。”
他又往多的那一边挪了挪,莫相离见他一一照办,不再缠着自己了,她满意地侧了侧身子调整姿势,闭上眼睛。
景柏然等了好一阵子不见动静,去唤她,莫相离还没睡着,不过她假装自己睡了,反正屋里黑,他看不清楚。
景柏然其实很期待她的话,见她这样,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心里有些许的恼恨,用手捏她的肩,莫相离不堪其扰,一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不耐烦地问,“干什么呀,困死了……”
“……你还没说就睡了。”景柏然相当无语,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古灵精怪了,莫非生了孩子,智商也高了不少?他的心思可千万不能让莫相离知道,否则准跟他没完。
“说什么?”莫相离怨声载道,好不容易冰释前嫌有个好觉能睡,他偏偏东问西问,让她实在无语。
“你说……第一眼见到我的事情。”
“唔,那么远的事谁还记得……”莫相离哪能真不记得,那时从床上醒来,她第一眼便见到床上躺着一帅哥,还对她上下其手,她除了惊乱,哪里还有功夫去看他,当时他是圆是扁的她都没有记清楚,刚才不也情急,才胡乱诌了一个话题出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过此刻见他眉宇间隐隐有火光乍现,她唯恐他发火,赶紧滚进他怀里,手搂腰,脸贴胸,腿也趴上去。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么缠着他。
果然,景柏然只能无语片刻,还是拥住了她,叹息:“你这么爱记仇,会不记得?你说吧,不管好坏,不要瞒我。”
两人这样开诚布公的谈话机会很少,景柏然当年的霸道相缠,才最终让她为他心动,他心中也会产生不安,因此早已经做好准备,听她数落自己的罪行,哪里知道她竟会在这事上拿乔,勾得他心痒难耐,却又不往下说。
他岂知自己一句话会让她炸毛,“什么叫我这么爱记仇,我哪里记你仇了?”
“好,不是记仇,是记性好,好不好?”景柏然见她眉头一挑,明明是很愤慨的神情,偏偏让她做出来却是那么的风 情,他又止不住心里的躁动,险些要扑过去将她就地正法。
第一百八十一章最初的印象
莫相离窝在那里,久久后摇头,“是真的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我只觉得你身上的气势很凛人,明明是你欺负了人,偏偏还做出一副吃了亏的表情,其实那时,我真的有些恨你夺了我的清白。”
“那时候的我给你就是这样的感觉?”景柏然想起她清醒过来后惊惶失措的神情,明明害怕,却又是故作镇定,其实那时候的心是一片柔软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
他总以为自己接近她是因为英欢的仇恨,实际上在与她相处的那些日子里,他从来没有记起关于仇恨的事。直到后来,他确定自己已经无法失去她,想要悬崖勒马,事情却早已经失控……
她想了想,久久不语,怔忡间,只闻他的气息和着沐浴后的清香似来,原来有些东西早已经深人骨髓。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跟我讲……”如果两人能够心平气和的像现在这样说话,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她的性子倔强独立惯了,许多事情都闷在心里,他不问她不说,可又有谁知道,夫妻之间,便是由袒诚二字维系的?
“我……怎么跟你讲?”回想往事,他根本强势得不容她拒绝,又遇上父亲的事需要钱,她哪里还记得心里残存的那点恨意。
他轻笑,只拥着她,“你要讲了,可能情况就会不一样了。”他叹息,“那些不管了,以后……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
莫相离嗯了一声,反问,“那你有心事,也会跟我说吗?”
景柏然摸摸她的头发,“阿离,我们……本来就应该这样,夫妻之间,是不需要存在秘密的。”
莫相离只问他,“那你现在,有没有心事要跟我说?”莫相离想起了洛琳,想起了刘妈,景柏然应该还有许多话要说的。
景柏然偏头想了一下,然后将她拥进怀里,告诉她:“目前……除了你,还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成为我的心事。”
莫相离似乎略有些失望,顺着他的话问:“我怎么是你的心事了?”
他沉默半晌,后来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低微,“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明知道我对你,以后不要悄无声息的从我身边离开,好吗?”他微微笑了一下,笑容苦且涩,他想起了那些找不到她的日子,他几乎都以为自己会疯掉,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即使拥有了全世界,但是失去了她,他不会快乐。
莫相离沉默不语,他的话,她懂,她也不想那样毫无征兆地消失在他眼前,可是当时觉得,留在这个城市,与他看着同一片蓝天,与他呼吸同一个城市的空气,她会受不了。他爱她,所以他宠她放了她,想到那日他眼泪不停地往下落,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却将自己最脆弱的模样呈现在她眼前,她就觉得心疼。
正如现在,莫相离觉得胸口似乎快被什么情绪胀破,闷闷地抽痛,她说:“柏然,以后,我再也不会任性的离开。”
他听见了她近似承诺的话,心却未松,隐隐间总觉得有些事情又将劈头盖脑的袭来,他的手仍握着她的下巴,一动不动,莫相离去拿开他的手,和自己的五根手指交相握住,她把那交缠在一起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脸颊边枕着,湿热的眼泪流淌下来,,延着她的眼角滑在他的手背,莫相离不懂,为什么此刻内心这样平静,自己却要流泪呢?
湿热的眼泪烫灼了他的手,景柏然声音低哑,“阿离乖,别哭了……别哭了……”他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眼角,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永无止境的泪水。
莫相离轻轻地啜泣,她不懂这样的时刻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泪水。
“阿离……乖,别哭……你就在我身边,这样已经很好。更何况,我们还有了囝囝,乖,别哭,我们的囝囝有多可爱?我那样爱刀,只因为她是你用了半条命生下来的,你为我生的骨肉,……别哭了,只要你……只要你生生世世陪着我,让我宠你,疼你,我已十二分地高兴,阿离……别哭。”他伸手揽着她将她抱进怀里,莫相离的眼泪流在他的胸口,浸进睡衣,浸进了他的心。
莫相离想起了许多,想起在陌生的拉斯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