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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走廊里,他点燃了烟,刚吸了一口,就听到客厅里尖锐的电话铃声,接着是刘妈匆匆出来接电话的脚步声,他皱紧了眉头,转身下楼,来到电话旁,他冷声道:“洛琳,在我对你还有那么点愧疚时,不要得寸进尺,否则你知道我的性子的。”
“Eric,我只想见你一面,如果你来,我就彻底放手,否则我会一辈子都缠着你,至死不罢休。”洛琳的话带着酒意,却是那么的狠决,景柏然怔了一下,冷冷笑出了声,“见不见你,结果都一样,何必死死纠缠?”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Eric,算我求求你,看在我陪了你五年的情分上,来看看我,哪怕一分钟就走。”洛琳的目光落在了牛皮纸袋上,她是真的只想他来看她一眼,如果他来了,说明他心里还有她的一席之地,那么她就不会做得那么绝。
“对不起。”景柏然说完挂断了电话。
洛琳将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眼泪奔涌而出,她已经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了,他仍对她这么无情。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无情?电话里嘟嘟地忙音似在嘲讽她,她拿起电话就砸向地面,捂着脸嘤嘤哭泣起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她的声音,显得孤独与寂寥,她哭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的抹了抹眼泪,她想:既然景柏然对她不仁,她就对他不义。
目光落在牛皮纸袋上,干爹虽交代她不能看,可是她此时万念俱灰,心死情灭,还怕什么?于是她拿起牛皮纸袋,从里面取出光碟来,跌跌撞撞地走到电视柜前,将电视与VCD机打开,放进光碟。
光碟里很快运行,她跌跌撞撞地走回来,路过茶几时,被茶几撞到,她吃痛,跌坐在地,此时电视里出现许多画面,她根本就看不懂,他们似乎在计划什么,最后她终于看懂了,因为其中一人提到一句莫镇南。
原来这张光碟里记录的是景柏然要对付莫镇南的证据,原来景柏然接近莫相离,目的是对付莫镇南,这样的认知如醍醐灌脑扑进她的脑海里,她怔了好半晌,终于缓缓的笑了。
景柏然说他对莫相离的感情是真的,现在看来,这真的里面有大部分都是算计,那么又有几分真实?
原来干爹要交给景柏然的东西是这个,可是干爹又从何处得到的光碟?洛琳想不通,也不想多想,不管怎么样,这张光碟里的内容已经能够帮到她,Eric,是你先对我无情的,不要怪我。
她取出光蝶,又打开手提电脑,将光碟里的内容复制了一遍,这才将光碟放回牛皮纸袋里。
…… …… ……
翌日,秋高气爽,天上白云朵朵,似拔开了重重阴霾,天气也没有前两日冷。
景柏然回到公司,办公桌上的文件又堆积如山,他忍不住皱紧眉头,最近为了私事耽误了太多的公事,董事们怨言颇多,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面对一向强势的他,都不敢抱怨。
他坐在皮椅上,立即进入一天的疲惫工作,吴建浩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撂文件,他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放在景柏然面前,拿起最上面的几份,道:“总裁,这些文件都很急,请你快点审批,还有这些,也是各个分区送来的。”
景柏然瞅了一眼,顿时头大如斗,吴建浩瞧他脸色不好,也得知了有关英欢的事,他安慰道:“总裁,节哀顺便。”
景柏然点点头,拿起最上面的文件,开始仔细看起来,吴建浩仍旧杵在原地没动,景柏然抬头瞄了他一眼,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垂下头,问:“还有什么事?”
吴建浩将手上的一封辞职信和一个牛皮纸袋递到景柏然面前,他道:“总裁,这是洛小姐的辞职信,还有这是她给你的东西,她说请你务必抽空看一看。”
景柏然听到洛琳辞职,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接着他故作无事般的点点头,“你放在桌上,等我忙完了我会看的,还有她的薪水方面,尽量按照老员工的给她算。”
明知道她不在乎那点钱,可是他仍想以自己的方式弥补她。诚如她所说,她跟了他五年,他对她不可能一点情份也没有,只是爱情的世界里,对一个人深情,就注定对另一个人无情。
吴建浩依言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转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景柏然怔怔地盯着那封辞职信,片刻又开始批阅文件。
桌上未处理的文件逐渐减少,处理过的文件逐渐增多,景柏然忙得连中午饭都是请助理叫快餐。吃过饭后,他又开始处理文件,在下班前,他终于将积压的文件处理完。
吴建浩来拿走文件,看到桌上动也没动过的辞职信,忍不住提醒道:“总裁,洛小姐的辞职信……”
“我知道,先出去吧。”景柏然揉了揉太阳穴,一整天精神高度集中,他此时早已疲惫不已,他看了一眼辞职信,终究还是拿起来拆开看。
依旧娟秀的字体,一如曾经无数次贴在床头的那些便利贴,她陪他走过了许多孤独的日子,虽然他不爱她,这也是他们之间最悲哀的无奈。将辞职信放在一边,他拿起光碟放进电脑。
第一百一十八章怎么?想见我?
点开播放,电脑里的情形很熟悉,熟悉到他都忘记了当初的筹谋,一幕幕如走马灯在电脑屏幕上闪过,他却忽然觉得脑袋如万马奔腾而过,一阵一阵抽痛,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只是当初的筹谋那么小心翼翼,为何会被人**下来?
景柏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如果这张光蝶落在莫相离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他几乎是立即拿起电话拔通洛琳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铃声是近来烂熟于网络的“伤不起”,可是没人接听,他气得狠狠摔了电话,胸臆间怒气奔腾,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浊重。
他想起了昨晚洛琳说过的话,她说他不去见她,会后悔的。他取出光碟,两手一掰,将光碟掰断,可是仍旧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怒火,他又拿起手机,重新拔洛琳的电话。
嘟嘟漫长的等待声,景柏然觉得仿佛有一世纪久,他从来没有这么着急的要找过一个人,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如果不是极力克制,他会一拳砸上电脑,电话自动断了,他又重新拔通。
不知道拔了多少遍电话,电话终于被对方接通,对面传来愉悦的女声,声音中还带着报复意味,“Eric,现在知道打电话对方不接的感受了吧,呵呵,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我。”
景柏然眉心深陷,若是洛琳站在他面前,他一定一把掐死她,他深呼吸了几下,声线平稳的问:“你在哪里?”
“怎么?想见我呀。”洛琳继续调笑,若不是刚才一系列的电话狂轰,她还会以为那张光碟对他没有丝毫威慑力。
“你在哪里?”景柏然越怒,声音越冷,竟是半点抑扬顿挫也没有。
即使隔着电波,洛琳也能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意,她呼吸滞了滞,很没用道:“我在别墅。”
景柏然掐了电话,冲出办公室,乘专梯到达停车场,他坐上车,猛踩油门,迈巴赫尖嚣着冲出停车场,似张扬着磅礴怒意。
车在半岛别墅前急刹车,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他推开车门,冲到大门前,对方似知道他会来,已经开了门,他推开门冲进别墅里,一路冲到别墅里,他踹开了门,如煞神般出现在玄关处。
洛琳身上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姣好的**在睡衣下若隐若现,她横躺在沙发上,对景柏然妩 媚一笑,仿佛在引 诱他,“Eric,你来了。”
夜风自玄关处卷了进来,吹得景柏然的衣服猎猎作响,门外落叶纷飞,越发显得他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洛琳的心滞了滞,裸/露在外的肌肤顿时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强忍住去摩擦取暖的冲动,依然斜斜地倚在沙发上,妩/媚多姿。
景柏然的眉头隐在黑暗中,让人瞧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一步一步走进来,厉声喝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那张光碟?”
洛琳浑身一哆嗦,既期待他的靠近,又害怕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冰寒,她强作镇定,卑微道:“Eric,你知道的,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只要你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哪怕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只要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
景柏然英俊的脸在灯光渐渐显现出来,却是带着愠怒,他的目光极冷,像极了北极的雪,“你是想让我背叛阿离?洛琳,你想都别想,你不告诉我那张光碟从哪里来,我自有办法知道,把底碟交出来,否则……”
洛琳一听到“阿离”两个字,整个人就陷入狂乱中,她幽幽一笑,紧接着大笑起来,“你能把我怎么样?Eric,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自然就会有人将底碟交给莫相离,你以为她会原谅你?你做梦去吧。”
景柏然已经逼近了她,双手撑在她身侧,状似温存的姿势,只要忽略他眼中的愤怒与脸上的冰冷神色,倒像极了他在调 情,只可惜在下一瞬间,他有力的大手已经掐上洛琳纤细白皙的脖颈,“你敢。”
洛琳死死地盯着他,脖子上倏然攫紧,她顿觉得呼吸困难,连脸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猪肝色,但她仍然倔强地盯着景柏然,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来。“我们可以试试。”
景柏然愤怒到极点,手上力道加重,直到洛琳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他才猛然一甩手,将她掀翻在地上,睡衣卷上她的腰,露出下面一丝不挂的女人最隐秘处,可她丝毫不在意,只不停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景柏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将她的狼狈尽收眼底,冷冷道:“洛琳,我对你很失望。”
“哈哈哈。”洛琳大笑起来,笑得呛出了眼泪,她还是没有停下来,她抬头仰视景柏然,“被我抓住痛脚了?当初你那么绝情的将我丢开,就会想到早晚有一天会遇上这种事,我爱你,如果要与你在地狱里沉沦才能跟你在一起,那么我不在乎。”
“你到底想要什么?”景柏然眉头紧蹙,对她的疯狂视而不见。
洛琳攀着茶几几沿站起来,她走到景柏然面前,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