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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回应道:“或许,这门本来就是半掩着的。”
话落,便侧身进了门内。凤池用夜明珠将周围照了照,神色有些凝重,却也快步跟上了我,进入了那巨大的门中。
向前走着,漆黑的甬道出现了转折,转过弯后,发觉甬道向下延伸,两旁还架起了长明灯,将这幽长的甬道照的通明,凤池将夜明珠纳入怀中,低低的道:“小心有机关。”
我轻恩了一声,眼眸扫向四周,突然看见那甬道的两旁竟放着些陶罐,整齐的摆放着,一直延伸到尽头不知道有多少。
不禁好奇的问凤池:“这些陶罐是做什么用的?”
凤池蹲下身,看着那些陶罐上面已经残破的看不清的纹路,摇了摇头,站起身道:“不清楚,许是盛放器物的吧!”
……
“喂,君莫惜有没有照明的东西,这里好黑!”闻雅紧紧的拽着身旁君莫惜的胳膊嚷道。突然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一把抱过身旁的君莫惜死死的拽着他的腰身。
一束微弱的亮光照过来,发觉地上竟是些散乱着的石器。亮光映照在君莫惜俊美的脸颊之上,显得分外柔和。君莫惜看着怀中的女子,此刻眉头紧蹙,眼睛死死的闭着。君莫惜无奈浅笑,将火折子移到女子脸前,道:“刚才抓蛇的时候也没见你这般害怕,只是些石器罢了。”说完,用脚提了提将那些石器踢出去好远。
闻雅缓缓的睁开眼睛去看,声音低低的重复着:“我怕黑,我怕黑。”
君莫惜一阵嗔鼻,扯开她紧抱着自己的手臂,反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道:“爷现在握着你,有爷在身边你该安心点了吧!走吧!前面这看似是个黄金门。”
“黄……黄金门,应该很值钱!”闻雅的声音略微缓和,两个人走到门边,君莫惜抬手将那两颗红宝石扣下,握在手中掂量着道:“看起来挺值钱。”又看了看身旁的闻雅,将手中的红宝石扔过去一个,道:“送你个。也不枉来过这里!这小瑾儿怎么回事,竟然也不将东西扣走一点。”
闻雅握着那颗红宝石愣愣的出神,感受到宝石上还残存着些许余温。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
“女人,你走快点成吗?”歆夜走在前面喊道。
“这么黑,怎么走快!该死的,这是什么地方!”凤莲左右张望着,小声嘀咕道。
猛然间,黑暗之中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张狰狞的鬼脸,凤莲的眼睛陡然睁大,尖叫出声,一拳打在那张那鬼脸上,那张脸偏头避开来。
凤莲只感觉到黑暗之中谁抓上了自己的手,耳边响起了一阵媚笑声:“女人,原来你也怕鬼。”
凤莲顿然发觉竟然是歆夜那厮。大声呵道:“死人妖,你吓我!”
歆夜蹙了蹙眉,眉宇间的那朵红莲越发的妖艳。半晌扯着凤莲就向前走,道:“快走吧!他们那些人到现在还没见到人影,指不定现在已经出去了。”顿了顿又道:“这地方,太诡异了些,快走。”
……
我和凤池在狭长的甬道中走着,眼前尽头似乎有白光。有水滴落石壁发出的清脆之声。和凤池对望了一眼,脚步加快,向那光影走去。
那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中央是一方被玉石围成的方形池塘。
只见水从石缝之中缓缓流出,流入那方池塘之中,我伏在白玉石上,看着池塘之中含苞欲放的朵朵莲花,美艳无双,就如当初在雪域之中一样,回忆如泉水一般涌入脑海,我伸手轻触离我最近的那朵莲花,丝丝凉意传入指尖。
嘴角在不经意间扬起了丝丝笑意。愣神之际,只见又一修长的手指缓缓伸过来,我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看见凤池含笑看着我,我啧了啧嘴道:“这里比起雪域还是差了些。”
凤池伸手将那朵莲花掐掉,握在手中,淡淡的道:“那雪域池水中种的是天山雪莲,这里种的只是雪山冰莲。”
顿了顿,用那拿莲花的指尖轻轻滑过我的脸庞,带着微微凉意,又道:“瑾儿,若我许你一个未来,你可愿守在我身边。”
我缓缓的附上他的手掌,低声道:“凤池,我此生岚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话落,我悄然轻笑,将他的手缓缓拉下,反手我在手中,另一只手臂伸向白玉栏外,手指轻触水面,水面涟漪四起。一圈圈晕开来。
凤池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喃喃出声:若此生,因为这天下,你我注定有缘无分,那么,瑾儿,为了你,我便毁了这天下又如何!
“凤池,你快看,那是不是南宫婧妍!”一声叫喊打乱了凤池的思绪,凤池抬眸看去。只见那湖水之中,层层涟漪之后,池面变得一片漆黑,一女子站在黑暗中,正在朝不远处的一扇木门缓缓走去。神情呆涩。
“走,我们下去,这池水之中应该是一面镜子,可以反射下面的场景。”凤池拉过我,翩然飞入池水中,冰凉的水贯穿我的衣服,使我浑身不绝的颤抖。
果然,这水下竟然是方巨大的镜子,可以翻转,凤池拉过我,倒翻进去。随后我和凤池便跌进了一个垂直向下的洞穴,四周没有水涌下来,似乎全部被那面镜子隔绝在外面。
凤池将我护在怀中,两人一阵翻滚,‘咚’的一声,骤然停下。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远处竟是那一身白衣的南宫婧妍,此时的她已经走到那扇木门跟前,莹白的手指附上了那扇门,轻轻推开,一束强烈的白光照射过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听见耳边响起凤池的说话声:
“瑾儿,等我,等我回来。”
……
一束白光过后,本该在身侧的凤池已经不见踪影,而眼前的那扇门也随之消失。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神色变得深沉,凤池你去救南宫婧妍了吗?
一束微弱的亮光在身后亮起,我转头看去,竟看见一身白衣的君莫惜正立在我身后不远处。君莫惜蹙眉,眸色看向四周,抚开一旁的闻雅,向前急急走了两步,来到我跟前道:“小瑾儿,你没事吧!凤池呢!他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冲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
再说凤池,看见南宫婧妍的手碰触到那扇门后,白光之下他跃身而起,一把拉住了正要迈进门里的南宫婧妍,想要试图将她拉回。
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他只觉得似乎在无形之中有一把手将他带进门中。白光耀眼,使他睁不开眼睛,可在次睁开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变了,变得似乎不那么真实。
而他所站的地方也不在是琉国的永泉山内,而是月国的皇宫。
阳光分外晴朗,天空之上无云,往日听政殿外的千阶玉阶,此刻铺着血红的地毯,一直绵延到宫门。
头顶的日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偏移,震耳的鼓声一声声传入耳间,低沉的号角随之吹响。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凤池偏头去看,只见那宫门外各大臣身着朝服,躬着身子快步从凤池眼前走过,位列红毯两旁,站在自己的位置之上,静静的候着。
凤池向前走了几步,才发觉这些人根本看不见自己。他不禁诧异,这般情形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四周的鼓声越来越强烈,突然听见有人朗声喊道:“陛下到!太后到!”
百官跪拜,恭敬而肃穆,听着耳边百官的高呼。凤池站在那玉阶之下,抬眼望向听政殿的高台之上,身子不觉一颤。
珠帘之下,那张脸面若冠玉,容貌秀美,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附于其身。竟会是二皇子凤玖!而站在他身旁的女人,此刻笑意很深,凤钗高悬,容貌典雅高贵。那是二皇子的母后,当今月国的皇后娘娘。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典礼依旧继续进行着,听政殿旁的号角齐齐响起。礼官站在那听政殿门口,对着下方红毯之下正缓缓走上来的女子高声道:
月国成瑞元年,四月二十六日,王者建邦,设内辅之职;圣人作则,崇阴教之道。式清四海,今有女南宫氏,冠荩盛门,幽闲令德,艺兼图史,训备公宫。顷属艰危,克扬功烈,聿兴昌运,实赖赞成。正位六宫,宜膺盛典。册为皇后。
红毯之下正缓步走上听政殿的女子正是南宫婧妍。这典礼竟是侧后的典礼。
凤池眉头蹙起,正要向前去把南宫婧妍拉回,却见南宫婧妍消失了,哪里还有什么听政殿,哪里还有什么百官,没有红色的地毯。四周变得一片空旷,凤池向前走着,鼻尖似乎闻见了浓厚的血腥味,和那惯属于牢房之中的发霉的味道。
不觉间却以站在那清冷的牢房内,四周是青色湿漉漉的墙壁,抬眸,见拐角处南宫婧妍站在那里似乎正探头看着什么,不禁迈步走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站在南宫婧妍身侧,看身旁的南宫婧妍脸色苍白异常,手捂着唇似乎是不敢惊叫出声。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令其恐惧的事情。
凤池心中疑惑之下,探头看去。
一方空旷的室内,墙壁上的邢架之上血迹斑驳,月光透过上方的小窗照射进来,照射在邢架之下被缚在椅子上面的男子身上。
一身淡紫色的衣襟上面染上了鲜红的血迹。发丝凌乱,绝美的容颜之上疲惫异常。那双本应该如天上繁星一般永久明亮的凤眸此刻却平淡无波,灰白异常。男子眉头紧蹙,似是分外痛苦。
他的的身侧站着一位贵妇,一身华贵的彰显身份的凤袍,长袍拽地,腰间的玉佩随着移步发出青葱脆响。
精致的妆容之下,女子险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须臾,伸出那本是拢在袖子中的手,金色的甲套划过男子的脸庞,缓缓抬起男子的下颚,使他看着自己,美妇银铃一般的笑声响起,回荡在这空旷的室内,久久不肯散去。
“凤池,成王败寇,孤今日总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为了一个女人,错过了这一切,你真傻!”美妇顿了顿又道:“可你这般的付出,你究竟得到了些什么!孤可不愿放虎归山,但孤还是要你活着,看着孤是如何出手抓住她,孤帮你报仇可好?”
又是一阵大笑,透着丝丝的森寒和诡异,美妇松开他,向前走了两步,吩咐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