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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时,暗夜山庄庄主夜渊出现了。
他带走了我,我哭着让他去救我父母。他点头同意了。
我被他带回庄后的第二天,他搂过我告诉我,当他的手下到达那里的时候就看见娘亲已经自尽了。
我没有哭,恐是眼泪已经在那夜流干了还是怎么。
再后来玉镜也被爹爹接了过来,玉镜是我留在皇都的人。
我庆幸她没有跟去,否则也会……。
玉镜搂着我哭,我没哭只是淡淡的将她望着。“小姐,小姐哭出来就好了,会憋坏的。”
我摇着头,声音沙哑的道:“不,我不哭。”
没过一个月,师父也来了。
他似乎跟夜渊很熟悉,师父到来给我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齐国没了,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月国将齐国吞为己有。
一举成为四国中实力较为强大的国家。
我感觉到我没有那么孤单了,我至少还有师父,还有玉镜。
那时,我便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坚强,要为父母报仇。
五年,我在师父的帮助下建立了暗秀宫。也是在这期间我知道了,我的母亲梁纾并非齐国人而是镜国的人。
思绪将我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
唇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滴在了上面,用指头轻触,放在嘴中尝了尝,忽觉它是咸的。
是眼泪,我已经有多久的时间不曾流泪了,是因为有他们消息的原因吗?
我抬头望天,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不稳的问道:“是谁?”
“主谋是凤陵,好像是为了找一些东西,但杀了老爷和夫人的却是宋施。在那件事之后,他就立了功,被凤凌封赏,如今是奉城的都护大人。”
其实我那时到了暗夜山庄之后,没多久风波渐消,我回了临南山。
屋子里依旧如我走时那样混乱不堪。
我瘦小的身子拾起地上的碎片,阳光透过窗棂打在上面,我看见那上面的血迹,虽然很浅,但依然存在。
我和玉镜将屋内整理好,暗夜山庄庄主夜渊又将我父母的尸骨掩埋,立了碑。
我跪在坟前,清风吹乱了我的发,我浑然未觉。
十指嵌入泥土之中,小小的手慢慢的握紧。
……
我猛然驻足在一个摊位前,摆摊之人是个须发半百的老人。
那摊位上的一只耳环吸引了我。
那耳饰成六角星形,用黑曜石做成,饰体散发出莹莹光芒,如繁星一般璀璨,迷人。
它做工精致,比其他的耳饰显得大方,夺目,一枝独秀,我很是欢喜。
“这耳环多少钱?”
“姑娘好眼色,这可是当年齐国南瑜皇后佩戴之物,能识货的人不多。不多,五十两。”
齐国皇后之物?骗谁呢!
月蚀看了看我的神色,知道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闪身离开了。
等他走了之后,我摸了摸口袋,叹了口气道:“这就一破石头,顶多值十两足矣。”我一副不满的模样。
“姑娘这实在是太少了点,二十五两。老夫亏本卖给你!”
“五两。”
“姑娘,你这怎生又低了,不卖,不卖!”那摆摊的老人冲我挥了挥手,开始赶我走。
这时,一双玉指修长地伸向那摊位放下了一金。
我一愣,脑中瞬间碰出来那些话本子中的桥段,翩翩佳公子路遇美人,好心的替美人付钱,然后顺理成章的喜结一段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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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空手套白狼
带着份少女怀春的心思,便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好心的公子帮我付钱,一会一定要好好谢谢他,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
正准备转头看他,却听见身后一阵戏谑:“哎,姑娘,你是不是傻?这可是个好东西!老板,她不要,给我,我买了!”
他什么意思!她傻?
那声音带着说不出魅惑,从他的双唇中划出,听在我的耳中,如冬去春来的温暖,丝丝沁入人心,融化了我一方心田。
那摆摊之人一听乐了,赶忙从我手中将那耳饰一把夺去,塞进了那双修长的玉指。
我顺眼瞧去,那人一身纤尘白衣,纤长的手指中握有一把折扇,在怀中摇啊摇。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烁出万般风情,姿容俊逸非凡,凉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头顶白玉冠,三千墨发披在肩头。不似玉琅的冷漠平凡,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但此人却又看起来像是那浮夸的贵公子一般带着些许轻挑之意。
见那男子谢过店家转身离去,我一把拉过他,将他拖到一旁角落里,声音柔软,“公子,您看,小女子刚才愚昧无知,不如将它卖给我如何?”
那男子悄然轻笑,将手中的耳饰上下抛着,轻浮的执起那双拿扇子的手,扇头挑起我的下颚,使我不得不仰视他。
“姑娘,你知不知道拉一个大男人到墙角会惹人浮想联翩,尤其是我这种翩翩佳公子。”
啊呸!这厮自恋的本事到不小。
我讪讪的松开手,他俯下身仔仔细细瞧了个半晌,本来是欲转身就走,但是瞥见了我手中的玉笛时,脚步顿住,笑眯眯地道:“你出多少?”
眼前的女子实在的丑的很,面黄而且还有脸上还有斑,但却单单生了一副灵动的眼睛,如一汪碧潭,清澈,动人,又带了些许撒娇无辜之意。
他盯着她看了好半晌险些陷了进去。
“我无银子,我的人好像把我弄丢了!”我一脸无辜的望着他低喃。
她穷的要死,想要她出钱,门都没有!
“这样吧!今日我小店开张大吉,你帮我在外面多拉几个顾客,我就把这玩意送给你,如何?”
他收起折扇将手拢在袖子中,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又望了望我手中的玉笛,笑言。
不出钱的买卖,傻子才不去做,当即应下了他。
就这样,我愉快的应了他的请求。
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因为一个普通的耳饰而穷追不舍,并且还应下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
话说,陇海和清寂为什么会走丢呢?
原因在于光天化日之下,二人平白无故造了袭击,待到他们反应过来撇开那一些人的时候,他们主子让他们负责保护的百里姑娘就这样消失了。
经那摆摊之人所说,他们要找的百里姑娘就是那个空手套白狼的丑女人。
而且还不知廉耻的扯着那漂亮公子去了墙角,最后被人带走了。
听了这话,他们二人抚了抚额角,顿时感到情况十分不妙,赶紧赶回了客栈。
一进门就发现他们的主子正在客栈大厅中等着他们。
听了他们的一番说辞,只见面前主子的脸越来越阴沉,犹如冒风雨要来的前夕一般。
听到最后脸上的意味不明,只是阴恻恻的道:“男人?长什么样子?是将她带走的?还是……她自己走的?”
“主子,属下……属下不知,只是赶到的时候,百里姑娘已经不见了,那摆摊之人还……”清寂和陇海赶忙解释着。
“胡闹,将她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们自己看着办。”
“是。”
……
而夜雨此刻正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并肩漫步在乐林城的大街之上。
“你刚才是骗我的吧!这耳环不值钱!”我望着他,估疑的开口。
那男子含笑的看着夜雨,手中抛掷着那对耳环,小声道:“我不骗你,这耳环的确是个宝贝,真的是前朝的南瑜皇后心爱的东西,不过后人传闻到最后下葬的时候那耳环只剩下一只,这一只竟然会在这里。”
“另一只在哪?”我好奇的仰头问他。
“月国国库!”
“……”
这句话说的她带也不是,不带也不是。只得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
后来我问现在的爹爹,他们当时究竟在找什么东西,爹爹告诉我,那是一只耳环。
我凝视着男子手中上下抛掷的耳环,日光打在那六角星型的棱角上泛着夺目的色彩。
耳环?难道就是这一只吗?
他接着又道:“你今天也算是我半个佣人,说吧,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我哑然失笑,仰头好笑的看他,他则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道:“你这是在普查户籍吗?”
“不是。”
“百里瑾。”
他挑了挑眉,停止了抛的动作,手中的折扇合了起来,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我吃痛的呼出,不满的看着他。
“你虐待下属!我要去揭发你!”
“欢迎,你既然是我半个佣人,死不死不关我的事!”
他轻哼了一声,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我快步跟上他,在后面喊:“喂!你叫什么名字!”
“君莫惜”
“你做什么生意的?”
“医馆。”
“店叫什么名字?”
“哎!话真多!小瑾儿,到了,你自己去看吧!”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给我看,我顺眼瞧去,那明晃晃的牌匾上赫然写着医馆两个字!
我抚了抚眉,哀叹了一声,真…真是省事!这厮还真是懒得起名字了。
而后感觉到他用扇子抵着我的背向前推去,我看着前方人群熙熙攘攘的进进出出,鞭炮声,贺喜声不断传入耳边。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瑾儿,去吧,到门口去,多拉几个客人,我心情好,就将这耳饰送给你!”
“成!成!”
我转身冲他揖了一揖,恭敬的回应道:“是,主子,在下一定不负使命!”
转身兴冲冲的跑了,脑中回忆着当初跟着夜阑在她那店铺跟前学的那点本事。
以前不以为然,看着现在倒还真的是用上了。
暗夜山庄在奉城的商铺虽说大多是供给皇家,但秉持着普通老百姓也是天的原则,很大一部分也是供给了平民百姓,所以……
想了想,立刻面带笑容,迎了上去。
“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是医馆的开业大吉……”
君莫惜站在远方注视着这一身白衣的女子,他今日本就没打算让她能拉客,意思意思就成。
谁知她竟有几分本事,这一番的说辞说的倒也颇为有理,这小丫头到让他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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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终于拉君大帅哥出来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