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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美人上前走到殷闫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在下是荒城新上任的城主大人!”
城主?这荒城已经多久没城主了,真是笑话。
看着殷闫不屑的表情,红衣美人啧了啧嘴,“殷家竟不要到手的买卖。这么一个欺压薛家的时机就没了,可惜啊!算了,本城主还是找别人吧!”
殷闫听见这话,见他欲走,想了想,猛地站起来道:“大人莫走,可否讲清楚,殷某愿听大人所说的交易。”
“等等。”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突然开口,那深邃的眸子似洞悉人的心思一般,盯着殷闫淡淡的道:“殷闫,你是想着去告密吗?”
“你怎么知……不不不,我没有要去告密。”殷闫紧张的看着他,赶紧解释道。
他刚才的确想着把这个消息卖给薛家的可靠性,想着是否能从中让薛家拨给自己一部分林场出来。这个想法还没在心中转个圈,就被人摸得一清二楚。
“啧啧,本大人亲自前来给你指条明路,你竟然不识趣。”红衣美人收起那份笑意,冷冷的打量着殷闫。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殷闫赶紧上前拦住他,“城主大人,小人刚才不识好歹,小人知错,小人只是个做木材的,不知道大人准备同小人做什么买卖?小人愿闻详情。”
☆、136:本小姐看上你了
荒城城主府虽说破落,但地段却是荒城最好的,算得上的荒城经济的重心所在。来来往往的人众多,热闹非凡。
今天,荒城的百姓们突然发觉走的路似乎跟往日不太一样,细想下来,恍然大悟。哪里不一样,城主府嘛!平时的城主府门前哪里会有人,更别说这么多人了。
“这位小哥,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询问的这人一身灰白色布袍,整个人都用黑色的斗篷包起,他扯过一人指着城主府门前排队的人,不解的问道。
听声音竟一时没分辨出男女,那白色棉袍的人自知这人怪异,心生躲避之心,自己其实也不甚清楚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只得将他推到那队伍后面,含糊着道:“你看见没,这是四大家族在招工!”
队伍最后面那布衣的大叔听见这话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那人,鄙夷着道:“不知道别瞎说,这是新上任的城主大人再招人!”
被当面戳穿,那人脸红了红,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荒城都有多少年没城主了,谁知道竟是他们在招工!”
那小个子的斗篷人听后抽了抽嘴角,看着这连门都没有的城主府,有些鄙夷的问道:“这城主连城主府都修不起,哪里付得起工钱?”
“你可说错了,如果进了那城主府,城主大人承诺月钱每人给三十两,而且如果有困难还可以提前支取工钱。”那布衣大叔说着面露憧憬之色,想着平时自己累死累活半年也只不过三十两,现在每月就可以领到三十两。
那小个子斗篷人听了之后冷哼了一声,转身欲走,那身着白色棉布的男人伸手拉住了他,“别走啊,这么好的差事何不谋一个?”
“没兴趣!”斗篷人甩开他转身离去。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叹了一口气。荒城这么大,他去哪里寻他。
“你们几个是新来的吗?手里可有号码?”
此声音一出,那斗篷人正要离去的脚步顿住,不敢置信的回过身。就在刚刚自己站的位置,此刻站了一个少年,那少年一身青色锦袍,身上裹着一件大氅,那张容颜不美,不俊,却是那样的吸引人。她看着他,耳边似乎想起了那日相遇的场景,他也是一身青色衣衫,却是洗的看不出来本色。他背着一个行囊,看那样子似是进京赶考的书生。那日,他攀着她的车窗,轻问:“请问这位小姐,南都怎么走?”
斗篷人不再迟疑,脚步回转,走到那青衣人面前,道:“我也是来应招的,大人。”他将牌子递给他,转身离去。
“怎么想通了?”那布衣大叔被风吹的缩了缩脖子,盯着她打趣道。
“恩。”她敷衍的回了一句,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顿顿的痛。
似那日他离去那般,决然。
等了许久,终是轮到了她。靠在桌子边上是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端庄美丽的女子,他就坐在她身边,埋头记录着什么。
“名字?”他仰头问。
名字吗?她苦笑了一声,哑声道:“言,誓言的言。”
他握笔的手顿了顿,在那张纸上写下了一个好看的言字。
“想做什么的?”他又问。
“管家。”她毫不犹豫的回答。她只想管他与她的家。
出了城主府竟见布衣大叔和白衣棉布袍就等在那台阶下,见她出来,询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她倒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不知道。”
她询问了他们的名字后,就同他们告别了。那布衣大叔叫王峥,那白衣棉布的青年叫黄清。倒是两个好心人。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突然,听见身后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
“我的主子哟,您跑哪里了,让老奴好找。”
她回过身,冲着他一字一句的道:“回南都等着,别再我面前出现!”
“那可不行,夫人临走前特别嘱咐让老奴跟着您的。”那老人不依不饶的跟着她解释道。
她顿住脚步,指着南都的方向,“你回去告诉夫人,你不跟着我的话,说不定我会拐个夫君回去!滚!”
夕阳的余晖洒下,给没落的城主府似渡了一层金色。路上行人匆匆,放眼望去,炊烟已起。记录完最后一位报名者,柳穆峰伸了个懒腰,起身收拾东西。看着空无一人的城主府,柳穆峰在心底哀嚎。这凤莲早早的就被殿下叫去,害得他一个人在这里应付。感觉今天一天是有史以来最累的了。
抬手敲了敲背,站直了腰,收起桌上记录的一叠纸塞进怀里。检查了一下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发现面前只剩下一个空桌子。拍了拍手,分外满意的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饭香味迷人,那香味在鼻尖飘散,柳穆峰这才觉得自己的确有点饿了。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卖酥饼的铺子。突然想到雨儿似乎也是爱吃这个东西,想了想觉得应该买点回去,大家分着吃。
刚走几步,视线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堪堪定住了脚步。那人追着一个人从他眼前跑过,带起一阵香风,这香味就是近来在梦中飘散不去的味道。心头似乎有一朵茉莉花悄然开放,正是那茉莉花香。
他想避而不见的走,可是视线却盯着那到身影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该死的,她怎么会出现在荒城!
咒骂了一声,提步追了过去。
另一边,那人追着人跑的飞快。她盯着前面那道身影,不由低咒道:“安逸日子果然过的太久了,跑了几条街就不行了!”
前面道路出现了一个转弯,前面那到身影似乎对这里极为熟悉,如果在七拐八拐的绝对会跟丢,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布局。计算了一下落点,一个纵身而起,足点屋檐,一个翻身正巧截住那道继续跑的身影。
她负手而立,盯着那人,冷笑道:“哼,我的东西都敢抢,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小贼!”
那小贼被逼的退到墙根处,有些害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一把将钱袋从他手中夺过来,打开数了数,“还好钱没丢,要不然,就得喝西北风了!”她看着那小贼,冷声呵斥,“还不滚,下次看见本小姐绕着走!”
“是…。是是!”那小贼赶紧讨好,也不敢多久留,连滚带爬的跑了。
她正惦着钱袋准备走,就看见一道身影气喘吁吁的自拐角处出现。一身青衣似那亘古青山,他扶着墙角,吃惊的望着她,亦如她梦中经常描摹的样子。
“真的是你…。”他开口,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他走上前想要看的更清楚些,脚步却生生顿住,避开她亦望着他的眼神,慌张的转身离去。
“每次看见我就跑!”她惊呼,脚下的路似乎变得崎岖不平,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跑着。
手臂被谁狠狠的拉住,是她。
她扯过他,将他推到墙上,双手握紧了他想要挣脱的手臂。
“放手!”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怒斥。
“不放!”她松开他的手臂,改为托住他的脸,看着那喋喋不休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他惊愕的盯着她,那熟悉的香味充斥着他的鼻尖,他似乎忆起,那时的自己。
茉莉花开,她躺在那片花海,仰头看着站在那的拘谨的书生。
“喂!书呆子,看你考完了本小姐好心带你来这里放松心情,你怎么这般样子?”
那书生提了提肩上的行囊,看着躺在那里的女子,犹豫了再三,结结巴巴的道:“这位小姐,小生…。小生还有事,就…就先走了。”
她一把扯过那书生,将他扯到她怀里。四周是一簇一簇的茉莉花环绕,他们就在中间,她看着他慌乱的模样,笑着再他耳边低语:“别跟和尚似的。衍,本小姐看上你了!”
荒城白府
高墙深院,离老远就可以看见白府的华美的阁楼,府邸之大,整整占了半条街,听闻白府中还圈有有一方湖,湖水清澈见底,终年不冻,寒冬也可见湖中鱼虾嬉戏,也是一番奇景。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见白烟从大门进来,管家赶紧赢了上去。
白烟拢了拢衣襟,看着琨叔笑言:“这天寒地冻的,琨叔快回屋去吧,我自己回院子就好。”
“这哪行,再说,这大少爷回来了,大小姐也该去见见才是。”琨叔赶上白烟说道。
正走着的白烟突然顿住,一脸不可置信,“什么?回来了?”赶紧整了整衣服,摸了摸脸,冲琨叔问道:“琨叔,快看看,我可有哪里不妥。”
琨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大小姐最漂亮了。”
“就你会夸我!”白烟嗔怪道。
这白府中白烟和白楠并不是亲兄妹,其实按名分上说,白烟的母亲才是正室。她的母亲同原白家家主的那一段感情荒城中没有一个不知道的。当年这荒城中万里铺红,只为了娶一人。那红的绸缎,红的嫁衣,炙热的爱情浓如阳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