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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骑马之人飞快的穿过人群在那新娘的轿子前,拉了缰绳。
马嘶鸣着,扬了前蹄。守在轿子旁拿着花篮的花童和侍女受到惊吓纷纷逃开去。经过这一闹,整个迎亲的队伍都停了下来,那马上之人跳下马,众人才看清这风风火火像是来劫亲的竟是位女子。
而这女子也不是别人,正是这次成亲的主角白家嫡亲的长女白烟。这来者是白烟,那轿子中坐着的又是谁?
就在众人纷纷好奇中,白烟已经走到轿前,掀开轿帘,一把将轿中的新娘子扯了出来。那新娘子到是不做作,见事态败露,抬手就将那红盖头扯了下来,露出那张妩媚妖娆的脸。这一连串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就连匆匆跳下马车,赶来阻止的薛家少爷都没来得及。
要说这真假的大小姐哪一个漂亮,假的那个到更胜一筹,那白家的大小姐白烟一身普通的水蓝色长裙,外罩了一件厚实的披风,面容秀丽端庄,跟那妩媚妖娆的新娘子比起来白烟到是显得极为普通。
这现在是闹得哪一出?难不成是这薛家少爷没相中白烟的容貌临时换了一个美艳的女子做新娘吗?
“竹萃,你们这场戏真的是极好的。其实,到也不用这么麻烦。”白烟看着她,冷笑出声。
那个叫竹萃的女子甩掉白烟握住她的手腕,盯着那薛家少爷厉声呵斥道:“我是白竹,白家的二小姐,白烟,薛少爷喜欢的是我,他要娶的人也是我。”
“白竹?”白烟似乎是听到了极为可笑的话,笑了好几声才停下,“竹萃,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成为白家的二小姐!”
白家二小姐白竹,是三年前被白家嫡女白烟带回来的。那时的白竹并不叫白竹,而是叫竹萃。
而竹萃也不是白家之女,只是白烟在外认得义妹而已。白家家主看她身世可怜,也就遂了白烟的意愿收进了白府。竹萃终是得了白家姓,去萃,留一竹字。这才有了白家二小姐白竹。说起来,这还真是白烟的功劳。麻雀变凤凰,一步登天。
“白烟,我喜欢的确实是阿竹,此事不关阿竹的事。”薛家少爷到是情深意重,挺身而出,挡在了白竹面前。
趁着薛浩看不见,白竹冲白烟分外挑衅的一笑。
我啧了啧嘴,分外不解的道:“这竹萃就这么自信白烟不会一脚把她踹出白家吗?”
“她当然担心,不过是多了些倚仗而已。”风栾华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
我不禁哑然,这厮是长了透视眼不成,“这薛浩到是挺抢手的,你说,白烟到底喜不喜欢他?”
“不喜欢。”一股子的不屑从他嘴中凉凉的吐出。
我嘁了一声,又趴在窗子上继续看着。
果然不出所料,白烟冷哼了一声,翻身上马,竹萃楞楞的看着她。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轻易就放了她,就在她庆幸的时候,听到那马上女子一字一句的道:“竹萃,你不配为白家女,从今往后你还是叫竹萃吧!”顿了顿,又对薛家少爷薛浩道:“薛公子,既然你喜欢的是她,娶的也是她,那就不要打着我的名头。你我并不相干,日后嫁娶随意。白家和薛家不存在结盟关系。”
说完,骑着马扬长而去。来的潇洒,去的也潇洒。最后一句话撇的清清楚楚,恐是说给暗处其他两家族人听的。
“这女子我喜欢!”我拍着窗子直叫好。
“美人,你就这样移情别恋了?你的前任和现任可都在这呢!”看完热闹,掀帘进来的安玄烨幽幽的看着我,一脸的怨气。
我嘴角抽了抽,看着随后进来的柳穆峰无奈的抚眉,也懒得同他计较些什么。还是风栾华最直接,一道白光过去,瞬间让他闭了嘴,晕过去了。
惹得凤莲心疼的抱着安玄烨的身子,却也默默的为安玄烨默哀,竟敢说她家小池是前任,正戳中他的痛处,没戳个窟窿都是对得起他。
马车临近傍晚时分终于到达了城主府门前,我站在门前看着面前的建筑唏嘘不已。
都是城主府,差距怎么这么大呢!想当初韬城金溯的城主府简直豪华堪比小型的行宫。可眼前的这个建筑是什么?
府前台阶上尘土飞扬,似是几百年没打扫过一般,这也就算了,可门呢?谁能告诉她,这建筑为毛连个门都没有……这是被风吹走了,还是被白蚁啃成了渣……这也算了,可是,谁能再来告诉她,进了那所谓的门里面之后,入眼全部都是半人高的草,是个什么鬼。说好的楼阁呢?说好的池塘呢?
凤莲扶着那掉皮的门框,差一点一脚没站稳,摔过去。
我自认为奉城之中的华梦被自己折腾的外面看着已经够破败了,可今个一比,简直没有破,只有更破。
看着风栾华那张风华绝代要笑不笑的脸,就想着这厮心里一定开心坏了。好不容易看着安玄烨这货吃瘪,不好好仰天长啸一番就觉得对不起他。
一行人之中,最淡定的到是安玄烨。刚刚醒转的安玄烨踱步而来,一身红衣妖娆,额前的那块宝石抹额摧残逼人,不过,再亮眼也抵不过他那绝世的风华。他的背影萧瑟孤寂,想他失去记忆,孤身一人来到这镜国认祖归宗,两个姐姐又千方百计要致他于死地。他不是曾经那个站在织罗殿笑傲江湖的男子,他是安玄烨,是镜国唯一的皇子殿下。他的苦恐怕也只有我们知道了罢。
我刚想跳下马车去安慰他,却被一人拉住了手,竟是风栾华。与此同时,另一到身影抬步上前,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他。两人同样一身红衣,明明性格大不相同,明明曾经见面就吵,明明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现在相拥在那里,相融在那处,再也不分开。
原来,不知何时,他身边那本是我的位置变做了她人,是啊,该放手了,他已经不是那个被自己从奴隶主手里就下来的歆夜了啊!
而我身旁……
而我身旁……
那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没有放开,在背后默默为我做了那么多的男子……风栾华,这一次,我要不要信你?
我抽回手,尴尬的清咳了一声,冲那对难舍难分的人吼道:“喂!你们俩今晚真打算住这?”
这才将两人拉回现实,虽然,面前的现实惨不忍睹。众人合计了一下,想着这既然是两国女王外加这四大家族的下马威,那就不能就这么算了。礼都送来了,岂有不还之礼。
虽说此事刻不容缓,但,看天色将晚,休养生息才是最重要的。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众人连夜赶路已是疲惫不堪,也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入夜,万籁俱寂,一道黑影从客栈房顶上一略而过,轻若鸿毛飘过。那黑影攀附着屋檐一跃而下,轻轻挑开那房间的窗户,一个纵身跳了进去。
屋里漆黑一片,月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床榻上,此刻那床榻上睡着一白衣美人。美人肌肤如玉,唇红如樱桃,眼婕长如蝶翼,一朵鲜红的桃花似的胎记盛开在眉心处。
那黑影只淡淡的撇了一眼睡着的美人,便把视线移向了屋中桌子上的包裹上面。一个闪身过去,打开包裹,就看见里面果然是有一个雕琢精致的盒子。
拿出盒子,打开来,就见那莹白如玉的玉笛静静地躺在那盒子中。那人眼中精光一闪,待要将玉笛收进怀中之时,一道白光直冲他射来,他闪身的同时玉笛也趁他不备,从他手中抽离出来,飞入屋内黑暗的角落中。
“你来做什么!”那处黑暗的角落此时亮如白昼,一男子坐在那里握着手里的夜明珠极为不悦的开口。
天知道,他今天好不容易被瑾儿同情了一把,让他有了和她独处的机会。
就在刚刚他正躺在床上享受……唔,享受瑾儿给他按摩的时候……就听到房顶的动静。瑾儿想也不想,直接把他踹下床……
某殿下这会心情极为不好,本来瑾儿是让他,等人跑了再抓,到时候人脏聚货。他哪里等得急,等人跑了再抓黄花菜都凉了。她家瑾儿估计会拍着他的肩膀让他回家洗洗睡……
那黑影倒也不慌,慢悠悠的揭开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来。竟是殇奕,风栾华的义父。
“等你给我送来怕是等不到,倒不如我亲自来取。”
“本座既然应了你,便不会失信,说好的三月之期,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义父!”顿了顿,声音又冷了几分,继续道:“你似乎没把本座警告你的话放在心里。”
殇奕朝床铺那方看去,果然,床榻之上,哪里还有什么睡着的美人,只有一个斜靠在床头看着他的女子。那女子真的是在装睡,好敏锐的洞察力!
收回视线,殇奕看着风栾华道:“好,给你三个月又何妨!十几年都等了,不差这三个月!”
说完,一个纵身再次从窗户跳了出去,眨眼间,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你不想问些什么吗?”风栾华看着那方锦盒,轻问。
我挑了挑眉,看着他,挥了挥手,“有什么好问的,你要是有用就拿去。本来就是你之物,只不过有些特殊意义罢了!”
看她说得格外轻巧的模样,风栾华嘴角抽了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夜雨!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什么叫有些特殊意义,明明意义重大!
“我有这个。”他看着她不知在哪里一摸,摸出一根链子出来,那跟链子坠着一个莲花似的水晶坠。
“……”
这是……他亲手雕刻的那个坠子,在汉城暗都峰上的那个晚上他亲手为她戴上的那个,再次相遇,他不见她脖子里有挂,还以为她早已丢掉,竟没有吗?
他一阵欣喜,重新坐在床边,朝自家美人又凑近了几分,“瑾儿,我们继续。”
我回应给他的是个十足的哈欠,翻了个白眼给他,道:“继续什么继续,本姑娘困了,殿下,回去洗洗睡吧!”
“……”
于此同时,上镜国皇宫曦华殿
“找到了?快说,在哪?”正抱着侍君准备就寝的上镜国女王安华容听到暗卫汇报的消息立刻丢开怀中的男子,坐起身来,眼中喜悦之色尽显。
上镜国女王安华容是个极为具有诱惑力的女子,身段妖娆曼妙,面容艳丽似妖,